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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秘闻录:长江诡话-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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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变态干笑两声,只得让贞子姐姐上前几步,打开小盒子,将里面的东西扔过来。

    是一张轻飘飘的纸,我看她也亲手拿过,估计没做什么手脚,这才放心捡起来看。

    这纸也有些年头了,边缘已经有些黄褐色,跟被熏烤过一样,有两道折痕,里面也没藏什么东西。

    我用两只手指夹着怪石头,摁平那张纸,一看,里面还写着东西:

    “江淼吾孙,见信如唔。彭津(看到这里我忍不住嘀咕一声,彭津就是那个变态老邮差)为吾好友,定不会加害于你,祗是有所考验。倘若你看到此信,吾或已不在人世。若他们有所托所求,务必援手,切记勿忘。”

    这文字白文半白,纸张也年头不短,工笔写就,字迹与我爷爷在那些古书上记下的别无二致。我远远看了一眼,甚至连装纸的小盒子,都与我爸拿出来的那个盒子差不多,上面有一个醒目的焰形标记,我感觉这老变态并没撒谎。

    但我还不敢确信,抖抖索索从右裤带里摸出打火机,一把将纸条点燃了,在他们瞠目结舌的当口,将那张还在燃烧的纸凑到鼻子前,用力吸了一口。

    火光中香气四溢,那是我爷爷留给我的另一道“密码”。

    我爷爷写工笔用的墨里是掺了香料的,如果放在外面,过了很多年,香味估计剩不下来太多了,但放在蜡封的密闭盒子里,那香味能保证很久很久。

    我细细分辨,这香有三味,一味是伽楠香,也就是沉香中的极品。最好的沉水香,入水即沉,沉在水中几百年也不会有什么变化,只是表面会形成一层水蚀包浆,变得硬如化石,粗看上去就是一块不起眼的石头,也不会有什么香味,只有特别有经验的制香师,才能把它从一堆水底的石头里区分开来。

    另一味是龙涎香,这个一般人也比较熟悉了,就是抹香鲸肠胃的分泌物晒干以后制成的,目前还没法人工合成,世界不少顶级香水里都含有它的成分。

    最后一味是大象藏香,是古代南亚的舶来品,传说是龙(南亚的龙是大蛇娜迦,不是中国人概念里有角有爪的龙)相斗而死,躯体不腐,在丛林中酝酿出的奇香,它有个特点,含有此香的物品燃烧起来,火光强烈。

    字可以作假,香可是没法作假的,那时中国的商品市场还没有开放,生活也没有现在富裕,家里有这三种香的,除了香业世家老字号,或者是给特别人群服务的国营香厂,凑齐都没什么可能。

    别说现在了,就是古代,玩香的也是高帅富。三国时候曹操的智囊荀彧就是个中高手,他用来发布策令的竹简都香气扑鼻,时人称“周郎曲顾,荀令留香”。

    三中香里的两样都是产自水里的,如果不是我爷爷从事的特殊工作,即便是他也没什么办法集齐这三大名香。

    我现在可以判断,信可能是五十年前,或者更早写的,我要等很多年后才出生,可见我爷爷是做了很长远的打算的。如果这老变态要造假,那造假的成本也未必太高了。

    我对老变态的态度总算变成了半信半疑,但还有一种可能——在这几十年的时间里,他背叛了初衷,不再值得信任。

    思量了一下,我仍然举起怪石头,摆出随时准备再真人pk的样子问道:“行了,现在该我考验你们了,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听我这么一说,贞子姐姐一声嗤笑:“你来找我们,还要问我们是什么人?”

    我有点发愣,这逻辑也不能说不对,可嘴上不饶,冷笑道:“难不成我去餐馆点只鸡,还得问是哪个鸡场来的?”

    “你”贞子姐姐一双眼睛瞪着我,胸脯一起一伏的。没想到她身材瘦瘦的,上围还挺有料。她还想说什么,被老变态拦住了。

    “你真不知道我们是谁?”老变态将信将疑。

    我满腹牢骚,我爷爷被人阴了一道,很可能是中了蛊毒,很快陷入了昏迷。我爸他们交给我一个地址,让我过来找人。我还没弄清楚是什么事情,就给你们摆了一道,这是要闹哪样?

    老变态不知道从哪里拿出块手绢,沾了水,清理脸上的鼻血。听我一说,他也奇怪道:“你爷爷没告诉你,你爸他们也没说过?”

    我心想我我爸关系不好,我叔叔那确实是没说过,问题是和你认识还不到一天,告诉你这些干嘛?于是一概摇头。

    老变态见我确实是一副不知道的表情,也就没有继续向下追问,他擦干净脸上的血,向我走近了两步,告诉我:“既然你爷爷还没告诉你,那必然是有他的原因吧,到时候你有什么疑问,直接去问他好了。至于我们的身份嗯,简单说来,我们是一个古老的传承”

    我心中冷笑,说老头你的开场白也太尼玛老套了,网络文学看多了吧?接下来是不是要说什么四大王朝五大家族什么的,然后大家一起玩修仙?那就对了,封神榜也是古老的传承嘛。

    心里吐槽,我嘴上也冷嘲热讽:“是啊,挺好的传承,差点直接把我干掉了。我还不知道身上的蛛毒有没去掉呢,先把解药拿来再说!”

    老变态听我说完后嘿嘿一笑:“哪有什么蛛毒,那是我给你下的障。”

    这老头有完没完啊,给我下了两次障,一次把我弄晕,一次让我大半个身子动弹不得,我是绝不信的。

    老变态见我不信,说:“看样子江老拐子也没和你说起过我,也难怪,我别的本事也没多大,就这个障术,比你爷爷还强一点。你估计也知道下障的名号,也知道有些人中了障,会肢体不能行动,看着玄而又玄,其实没那么神奇。下障,就是利用一些方法让人失去对肢体的掌控,比如说你们经常说的那个什么心理学。”

    我心说个老变态你还挺潮的,连心理学都出来了,我就听你怎么侉天(吹牛、扯淡)。

    老变态——现在应该叫他彭津了——见我不说话,自个儿就说开了:“我在邮箱那见你时,你丢了钥匙,又不清楚你爷爷让你来这里的用意,还给怪石头弄得晕乎乎的,这时候是你最疲惫,也是心底防御最薄弱的时候。我让你叫我的名字,叫了好几遍,实际上就是在对你进行催眠了。但你的意志力还不错,所以我又反复叫你的名字,对你进行进一步的催眠,你就着了道儿,这就是我给你下的第一道障。”

    我一阵冷汗,别看这老头子又猥琐又其貌不扬,恰恰是这点,让我放松了警惕,不由得被引入了圈套。

    彭津有点得意地摸了一把下巴,又说:“我们把你弄到这儿,趁你的意识清醒,不过肢体还没苏醒的机会,我又给你下了第二道障,先蒙住你的眼睛,开启你的其他感知,让你觉得这是个蜘蛛水族之类的培育场,还被大蜘蛛给咬到了。一揭开你的眼罩,你看到那大蜘蛛,强烈的视觉效果会让你失去冷静的判断,其实你手上的伤口,就是被指甲戳了一下。”

    我看看老头的手指,剪得秃秃的,又看到贞子姐姐站在一旁,抿着嘴似笑非笑,顿时在心里骂了几句,暗暗记下了一笔。

    不是我小肚鸡肠,我一大老爷们,被他折磨得如此狼狈,那确实有些不平衡,到时候找个机会,小小捉弄她一下就好了。

    既然我没有中毒,接下来的事情就好解释了,只要“障”解了,我身上类似中毒的症状也消失了。用现代一点的术语来讲,“障”实际上是一种心理暗示,而心理暗示消失后,人就恢复正常了。

    所以古代“障”又叫做“心障”,有些心术不正的庸医就拿障术来“治病”,先是让自己或者串通好别人给病人下障,再“药到病除”,狠狠捞一笔,病人还得感恩戴德。

    现在真正的障术少了,但障术的许多变体还在,比如前些年流行的气功大师,信徒在收音机前听他们的广播,都能感觉到身上发热,甚至感觉“大师”的手伸进肚子里,把生病的部分给治好了。

    彭津说,后来下在我身上的还是障,只不过之前是用了五分,刚才是用了七分。

    我心想这也太操蛋了,我是一块牛排么,还分五分熟和七分熟的?

    不过,俗话说一通百通,经彭津一点,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也都能想通了,也不那么轻视他了,这老变态还真是有些本事的。

第17章 考验是个什么玩意?() 
老变态既然肯把底透给我,就至少是向我表明,他是没有敌意的。但我还是有点为之前的遭遇介怀,半开玩笑地问他们那个考验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给我的下马威。

    贞子姐姐态度一下子就变得冰冰冷冷:“通不过考验,你就别想从这房间走出去了。”

    我对上她的目光,也毫不客气:“那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先毒死你,再把你分尸。这里非常偏僻,没人会找过来的,你背后的缸子里有食人鱼和食尸甲虫,我们会把尸块扔进去,让它们吃掉筋肉,只剩骨头。再把骨头装进铁箱里,找个人不多的江段,沉进江底,到时候谁都查不出来。”

    我听得满头冷汗,这白衣女鬼一样的女子真是太歹毒了。不等我接腔,她又说:“别以为现代科技能帮上什么忙,告诉你,这一片都没有摄像头,卫星定位最多追到你的车子,可你是怎么到这来的,谁也没法查出来。就算是查出来了,证据也早被我们销毁了。”

    她的神色一点波动都没有,看她的样子,还真做得出来。

    我没好气地说,不就是根据我爷爷的地址来找你们了,至于吗?我是和你们有杀父之仇,还是夺妻之恨,又白了贞子姐姐一眼,说总不可能是抢了你男朋友吧?她脸垮(拉长)了下来,我心里吐槽,你这是女鬼拉长脸,cosplay白龙马呢?

    彭津看气氛不对,忙横插在我们二人中间打圆场,说先别说这些了,最要紧的是去看看江老爷子怎么样了。又跟我套近乎,说也不用在意什么尊长了,叫他老彭就行。

    担心我爷爷的情况,我也不想继续在这里和这位贞子姐姐耗下去了。出了房间铁门,我发现这是一个二层小楼,长长的走道两旁是无数空无一人的房间,看上去有点冷清又阴森。等迈出走道尽头我才发现,这是一个被废弃的医院。只是这医院虽然废弃多年,但是却很干净,好像是一直有人在打扫。

    虽然这家医院还通水通电,周围的卫生也还是很清洁,但地砖缝里已探出不少长短不一的野草,二楼的窗户都拉着窗帘,就是在大太阳底下,我还是打了个冷战。被废弃医院的场景,还是挺阴森的。

    按照风水的理论说,这是因为医院里最多的是病人,而病人多半是阴邪缠身,缺乏阳气的。再加上经常有人生老病死,更是增添了不少阴气。所以很多人一进医院,就感到有一股凉丝丝的阴气往背脊上袭来,这真不是错觉。

    有兴趣的可以去看下北京小汤山医院,这家医院是2003年“非典”流行时期的定点医院,后来被废弃。现在那医院里满目荒芜,可以直接当“生化危机”的拍摄现场,打老远看一眼都感觉身上凉飕飕的。

    普通人都有阴飕飕的感觉,有道行的人就更不用说了。医院里经常发生许多灵异事件,也是因为阴气聚集,时常有些不干净的东西盘踞。老彭和这长得像贞子姐姐一样的白衣女敢住在这里,可见至少是有两把刷子的,联想到之前老彭下障术的表现,我不由得高看了他们一眼。

    老彭让我们上了一辆后面带小蓬的摩托车,这玩意在武汉叫做“麻木”,十几年前满大街小巷都是,后来经过几年的铁腕整改,几乎已经销声匿迹了,剩下的一些也是残疾人的自用代步车,喷上醒目的白漆标记做记号,老彭这辆也不例外。

    我没想到老彭这还真有一辆,坐上去还挺有怀旧的感觉,只是老彭在前边开车,我和贞子姐姐并排坐在车篷里,大眼瞪小眼,一时无话。

    倒是老彭通过脑勺后面的车窗,嘶吼着跟我搭腔,先是跟我道歉,之前那场考验,还真有点对不住,但他们也是无奈,因为之前出现过一件事情,让他们损失惨重,所以不得不慎重一点。

    我本来还想挖苦两句,但一阵风吹来,我看到老彭翻起的领口里露出来的狰狞伤疤,又忍住了。想必那场事情不简单,可能是一场大灾难,让许多人遭受了不幸。

    我见老彭打算开这残疾人代步车进城,便说我车就停在那邮箱附近,还是坐我车去的好。我们一起上了车,老彭坐副驾,一路沉默不语的贞子姐姐坐了后座。

    谁知沌口的交通还好,一往主城区去,就拥堵得厉害。我心头烦躁,摇下车窗点上烟,和老彭说起刚才没说完的话题,一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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