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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时反应过来这群畜生要干什么,现在没有困扰人的雷音,我凑到一处“窗户”边向下扔了根荧光棒照明张望,果然不出我所料,我脚下有几只身材特别强壮的家伙正在撞击我们脚下的石柱!
这群畜生也不是只会用蛮力的家伙,一撞之后便退后几步,换别的来。而刚才撞过的,就趴在一边休息。只见那新换上的几个低下脑袋,用最坚硬的头盖骨,和尚撞钟一样,一下一下地往那石柱上撞去。
我心说这真尼玛的不科学,还玩起三班倒了。我们脚下的石柱虽然是火山岩,算得上坚硬,但那呼雷龙鳄的脑袋也不是吃素的,我已看到石柱上渐渐起了几道裂痕。
“我靠,这群呼雷龙鳄在撞击我们脚下的石柱,这是软的不行,来硬的了,你们得快点,要不等下我们就得变成它们的硬菜了!”我大声提醒,游鸿与喻文诺都没有说话,不是他们不想理我,而是在这种危急时刻,连说话的功夫都经不起浪费。
我看到游干脆把包往地上一倒,掉出来的东西没有上百件也有好几时件,收藏之丰富,跟哆啦a梦有一拼。
他拿了一把电吹风造型的东西出来,扯下前端蒙着的海绵套。我看到这东西的前边是一个锋利带倒钩的爪状物,也不知道是什么。
游鸿调试了一下,将它递给我。我问他怎么做,他说:“这东西叫飞爪绳枪,和盗贼用来攀爬高墙用的飞爪一个道理,只是做得更科学更好携带了,后面这电吹风手柄一样部分里面盘着绳索,等会你只要瞄准地方,打出去勾住,我们就可以顺着绳子过去。绳子长十五米,可以加长到三十米。我这次就带了一把,打得准,我们逃得出去,打不准,我们都要玩完。”
我看他一脸正色,知道他心里应该也有个计划了,托着那飞爪绳枪翻来覆去看了一阵。这电吹风一般造型的东西上面还自带一个瞄准镜,我拨弄了一下,不仅有光学瞄准,而且还有个小开关,一打开墙上就出现了一个游移的红点,原来是红点指示。
光学透镜有点难以适应,但红点瞄准可谓是指哪打哪,很适合菜鸟上手。
我说这么好的东西你刚才怎么不用?游鸿摇摇头,说:“刚才时间太仓促,而且这东西用了一次以后再装很麻烦,这种紧急情况下差不多是一次用品,我本来想把它留给你的。”
他之前决定过自己去送死,而把包留给我。我拍拍他的肩,说别多想了,一起来的,我们就一起回去。
他一反常态地嗯了一声,接着低头又去摆弄别的。我看到他从包里捡出来几瓶红色小罐的凉茶,心生奇怪,问他:“你拿这玩意干啥?呼雷龙鳄还怕这个?莫非是应了那句老话,你的正宗凉茶,它的穿肠毒药?”
游鸿白了我一眼,拉开易拉罐的拉环,我发现他一拉之下,整个上盖都被掀起来了这难道是装成凉茶的八宝粥?
我还没想明白,游鸿已经将它倾倒过来,没有什么怪异的液体流出来,倒是从中倒出来个圆筒型的东西。
这东西我没用过,但是熟悉得很,这不就是反恐精英里用的手雷么?
我指着那东西,嘴巴都合不上:“我了个去,你拿这东西来假装凉茶,还带进过夜总会里?”
他白了我一眼,一副你那么惊奇干嘛的表情:“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灵,物不在多给力就行,我等会要送这群孙子一个大礼包。”
我说:“这玩意你刚才怎么不用,等等,你会用么,不会连我们一起炸死吧?”
这家伙调转手中的东西,把一头亮给我看:“认识中文么?这是震撼弹,俗称闪光弹的东西,又不是破片手雷。”
我闹了个笑话,心说这玩意怎么跟游戏里的不太一样?游鸿塞了三个给我,说挂腰上,一会听我号令,闪瞎他们狗眼。
我嘟哝道:“你个道门子弟,路子够野的,连我这杂家都比不上。”他一仰头:“谁说我是道门中人了?我是天机阁的人!”
我心想这天机阁究竟是啥,难道不是道阁吗?算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些事的时候。
我转而看向喻文诺那边,只见她也倒淡定,淑女一样跪坐在地上,面前摆了十几个装满粉末,五颜六色的小布袋,手里捧着一个粗陶小碗,正在调配着什么。
我离了几步,在她面前坐下来:“今天开了眼界,总算看到蛊师是怎么工作的了。”
喻文诺的动作很有艺术感,幅度不大,极为精准,哪怕在这不时震动的“吊脚楼”里,也毫无差错,有点像实验室里的化学家。
她没搭理我,只是不紧不慢地做着手里的活。我以为她会一直在那静静摆弄直到结束,不料过了一会她却向我伸出手来:“给我。”
她眼神很平静,我却被她盯着有些发毛,这是要搞什么,讨要我身上的某个零件么?那我这两手应该怎么摆,先护住要害还是菊花?
“我需要点你身上的气味。”她见我慌张的样子,补充了一句。
我松了口气,又想这东西怎么来,总不能把裤头脱下来给她吧想了半天,我伸手摸进t恤,抠出了几个黑乎乎的小球
我们跑了一整天,要说身上气味最强烈的,就是这些汗垢了。我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手抖抖地递过去,喻文诺直接拿个
我心想这下形象全毁了。不行,我得转移一下话题我强笑一声,说:“你这蛊毒调配很特别啊,配料好多”
她淡淡回道:“不是蛊毒,蛊毒对龙鳄效果不太大,就像毒蛇咬青蛙,一咬绝对死。咬了人,还可以抢救一下。咬了大象,疼痒几天就好了。这是用来吸引它们注意力的东西,需要事先调配好。”
我脸抽了两下,说还有这样的东西,真是好神奇,说完就打算跑路。
“我还没让你走呢!”喻文诺一句话把我拦了下来,随后我看到她对我扬了扬手中的粗陶碗。
我简直要哭了,在个大姑娘面前形象全毁,一时间觉得还不如去喂那鳄鱼算了。
光是我的还不够,过不一会她还将游鸿叫了过来,然后我看到游鸿也像个死人一样,一脸木然地在衣服下面抠啊抠。
十几分钟后,这地狱一般的准备时间终于结束了,我们的准备做得七七八八了,六个闪光弹,我三个游鸿三个,喻文诺则是带着她调配好的粉末。游鸿又递给我们每个人一条短皮带,随即将计划告诉我们。
他走进我们爬进来的“窗户”,指了指旁边另一栋“吊脚楼”:“这栋楼比较矮小,等下江淼你把飞爪打进那边的窗口,再将这边固住。呼雷龙鳄长期在这昏暗环境中生存,对闪光弹的强烈闪光应该很不适应,等下我要尽量吸引它们的注意,一起扔出四个闪光弹,让前面的呼雷龙鳄暂时失明。闪光弹的作用时间有五到十秒,对它们效果可能还要好一点,但也不会超过二十秒,时间很紧迫。我们先一起扔出四枚闪光弹,接着乘乱用手上的皮带挂在上面滑过去,快速转移场地。这里地形有限,应该还有不少暗角,不是所有的呼雷龙鳄都会被晃瞎,这时我们要用最后剩余的那两枚摆脱追兵。不成功便成仁,试试看吧!”
他刚刚说完,我们还未有所行动,突然感觉脚下传来一声惊天动地的撞击声,接着是强烈的震动,我们身形不稳,竟像一个方向倾斜而去。
游鸿惊叫一声:“日他先人,柱子被它们撞断了!吊脚楼要倒了!”
第99章 逃出生天()
计划不如变化快,原本按照计划,我们应该有很大把握能顺利逃走,但呼雷龙鳄也不知发了什么神经,竟在这一刻撞断了石柱!
“吊脚楼”还没有瞬间倒下,但一根柱子已断,其他的几根定然承受不住上面的建筑,倒塌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更倒霉的是倾斜来自于我们这边,窗口向下一歪,对面的“吊脚楼”顿时消失在视野里,连从这一边逃跑都不可能。情急之下,我向倾斜的高处一指:“往那跑!”
那边不仅倾斜得慢一些,而且地势还算高,如果有一栋矮一点的“吊脚楼”,我们应该还有一些机会。
我们拼命与拉扯自身的重力对抗,爬山一般,往高处爬去。
身下传来咔咔的巨响,我们脚下的地板倾斜得越来越厉害,甚至连之前的那一滩真菌都流散开来,露出里面绿莹莹的尸骨。不过这样一来,好歹我们不需要分心为光源操心了。
在这生死绝境中,我们的身体也爆发出了异常强大的潜力,平时不知需要多久才能穿过的通道,我们十几秒钟已经跑完了全程。
幸运的是,吊脚楼那边确实还有一扇“窗户”,而对面也有一个“吊脚楼”,虽然它并不比我们所身处的矮上多少,但却有一个比较低矮的“窗口”!
我们脚下的吊脚楼已经倾斜得比较厉害,以我的判断,至少倾斜了能有二十多度,连带窗户也变得十分倾斜难爬,我手脚并用,好不容易才将游鸿和喻文诺弄到了窗子上面,随后伸手一瞄,只见红点已经没入了对面窗口的黑暗之中。
真是天助我也,我一扣扳机,飞爪“呼”一声飞出去,连带着一条长长的绳索尾巴。就在我祈祷手柄里的绳子能坚持到尽头,“啪”地一声,它停住了。
我一拽那绳子,发现对面已经绷得紧紧的,应是牢牢地钩住了。我还不放心,让游鸿与喻文诺也帮着扯了一把,结果那没入黑暗之中的飞爪没有一点要松脱的意思,比泰山还稳我。游鸿还忍不住叫了一声:“抓得漂亮!你这功夫不练抓那啥龙爪手,实在太浪费人才了,要不我给你引见一下?”
我说:“房子都他妈要倒了,赶快滚过去!”
在原计划里,我们本是要找一处地方拴住绳子,再一个个滑过去,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我只得将绳子往自己腰上一套,打了几个紧紧的死结,用手和膝盖抵住“窗口”边缘,将自己当成个人肉砥柱。
游鸿这厮将皮带搭在了绳子上,似是回了半句嘴,话还没说完,我就感到手上绳子猛然下沉,听到一声皮肉相接的响声,听着这逗比带着句“我的屁股”的哭腔,飘向远处去了,看来是喻文诺干的好事。我真想说,干得漂亮。
“我也过去了!”我听喻文诺快速地说了一句,接着是皮带与绳子摩擦的声音。远处还有游鸿说:“闭上眼睛,看本大爷闪死这堆畜生!”,随后窗外剧烈的白光一闪,传来了震撼弹的爆炸声。
我感觉手上绳子一松,知道是喻文诺也滑到了终点,也松了一口气,随即也拔了两枚震爆弹,往下扔去。
这下总算轮到我过去了,但我往室内一看,心头却是一沉。
这室内连个可以用作固定点的地方都没有,被闪光弹的余光一晃,白茫茫一片真干净。就在这时,我感到身下一阵剧震,伴随着巨大的轰鸣声,说天旋地转一点都不夸张,我深处的这“吊脚楼”也在这剧变中急速下滑。
我知道,这是那下面剩下的几根石柱再也无法支撑它的重量了,“吊脚楼”迅速沉降,而在轰隆隆的声音中,我还听到游鸿和喻文诺在大声叫我的名字,来自我的斜上方。
我顿时意识到这下沉也并不是坏事,这一降让我所身处的相对位置更低,如果幸运的话,那连接着飞爪的绳子可以将我拉住,前提是我不卡死在这“窗户”之中。
我也意识到,我当前面临的情境是何等危险,连忙收起扣在“窗户”边缘的双手双脚。但我没料到的是,一只鞋子竟然被卡住了!
我的鞋子是牢固的登山鞋,一时半会没法挣脱,而我感觉系在腰间的绳索已被拉得紧紧的,甚至有隐隐断裂的迹象!
情急之下,我唯有掏出挂在腰间的巫王短剑,躬身用力一撬,也许是我走了狗屎运,这一撬竟然将鞋子撬了出来,我终于挣脱了“吊脚楼”的拉扯。
这一撬脱身不到两三秒,我身后的“吊脚楼”已轰然倒地,成了一片废墟。即便这里水汽极为浓重,地面上又是湿湿的,倒塌所带来的尘土还是冲天而起。与此同时,我像是一颗钢珠一般,被那束缚在腰间的绳索急速向上弹去,顿时感觉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挤了出去,连腰都快要被拉断。
这上弹的趋势没有持续多久,又骤然回落。我还没习惯那上升的失重感,又被狠狠地拉扯了一下,这下别说是肺,连肠道里的那点空气都被挤了出来,放了个足有三四秒的响屁,还好埋没在其他声浪里,应该没有他人听到。
好在这绳子也不是永动机,眼看上下弹动的幅度越来越小,我略略松了口气。但很快我心头暗道不好,个板马的,我被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