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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娇-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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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华林急眼了:“呸呸呸!你就不能说点好的!”

    “啊哟,傻小子诶,你还真以为自个能当上皇帝是怎的?”昆吒故意激他。

    “怎么不能,我若是当了皇帝”

    “如何?”

    “我要先把娘移进真正的风水宝地,然后把茯苓、薇姐姐、福奶奶家里所有人全接到京都去过好日子,至于你嘛”华林作认真思考状,等昆吒的胃口被彻底吊起来之后,他做了个鬼脸运起轻功转身就跑。

    “我就不告诉你,哈哈哈!”

    昆吒大怒,“反了天了,你个臭小子给老子站住!”

    师徒俩一路打打闹闹,嘻嘻哈哈,往西南去了。

    禹城里风烟不定,丹阳县主遇刺的案子已经死无对证,审无可审,可城主府死了个丫头的事是板上钉钉的,谁也不能否认府里确实来过这么个小姑娘,莫夫人大约心里已经悔透了请人去做霜雪羹这事。

    府衙先提审了城主府的门房,说是只见莺莺进去,没见她出来。

    又审了府里的厨娘,知晓莺莺那晚用完饭被夫人叫去,此后再没见过。

    这事就这么落在了城主夫人身上,莫夫人听闻,震惊之后极力辩解,一查,她身边的小厮确实没有谁符合厨娘说的特征,案情一度陷入僵局。

    府衙派去的人已经把城主府搜了个底朝天,脏东西倒是翻见不少,可是和莺莺有关的线索一条也没找见。

    就在这时候,有个小丫头提到了西苑,也就是传言中过去死的那丫鬟的埋身处。官差们抱着试试看的念头,选了正午阳气最足的时候去了西苑。

    没想到还真的有发现。

    先是西苑外发现了几个沾在淤泥上的脚印,看起来是女子的绣鞋印迹,还是新鲜的,城主府的人都知道西苑是不能去的地方,只有不明真相的外来者才有可能踏足,很可能就是失踪的莺莺。

    继而在道旁的刺叶上发现了一小绺翠色丝线,是从衣物上勾下来的,厨娘回忆说,莺莺那晚穿的是条翠绿色的裙子,上面绣着嫩黄的花,水灵灵的特别漂亮,她还多看了几眼。

    最后,官差在西苑一丛青萝花底下发现了一支簪子,上面有绢制的桃花,木杆上还用锐器刻了个丑丑的小鸟,经过莺莺做工那家店的店主,也就是萧佑薇辨认,证实那确实是莺莺的簪子,是她赠给莺莺的,至于簪子上的鸟纹,听莺莺说过那是她哥哥刻上去的。

    至于这簪子是如何从她手里到了西苑花丛,这就不用说了。

    莺莺去过西苑,可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一时间,西苑闹鬼的消息不胫而走,厉鬼杀人的说法颇得人心,人们的目光开始从萧云琪身上移开,反而落到城主府前几年死的那个丫鬟身上,纷纷表示希望知道那件事的前因后果。

    丹阳县主遇刺案一波三折,最后牵扯出这么多,连禹城知府也觉得惊奇。

    萧佑薇从柳诗那儿出来之后,又一次失去了陶九知的消息,何况他在时也不肯提供萧云琪的情报,她便使刘福全派人去查。

    跟着萧云琪的那个暗卫曾在莺莺家和桃花源附近出现过几次,可是直到送别莺莺为止,萧佑薇并没有表现出完全属于现代的东西,多是根据大越风情改过的,料想如今莺莺已经不在,以他能够查到的那些东西,报给萧云琪之后,最多也只能引起对方的怀疑。

    如今一双双眼睛盯着,短时间内萧云琪已经不可能再次出手了。

    以萧佑薇的猜测,萧云琪身份高贵,身边肯定少不了忠心耿耿的人,现在出了这样的丑闻,对方最可能做的就是踢一个人出来做替死鬼,挡去这一灾。

    根据刘福全查到的消息,城主府之前死了丫鬟这事,和莫城主脱不了关系,是个不能传出的丑闻。

    莫城主可不是莫夫人心里想的那样被发配到禹城来的,发觉这事不可收拾之后,他果断找了萧云琪,后者也乐意卖好,不出两天,果然做出了和萧佑薇猜测一样的决定。

    替身挡灾。

    彼时堂上,萧云琪痛心疾首,一番哭诉,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她深恨自己好心好意竟然养出了一个心狠手辣的人,而这个心狠手辣的人,就是她身边最得力的大丫鬟,绿漪。

第103章 行刑() 
昏暗的囚室里,一个人影环膝靠墙坐着,几个时辰过去了,她仍然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几乎让人觉得那只是个没有生命气息的雕像。

    萧佑薇在殷勤的牢头指引下走到这间囚室外面,又递过去一块碎银,和气地说:“有劳了,一点心意,您拿去跟兄弟们吃吃茶。”

    牢头喜不自胜,接过银子后颇有眼色地说:“多谢,多谢,我外边还有活计,便不打扰了,只需记得两个时辰内出来,若是不认路,您叫我就成。”

    见牢头走远后,萧佑薇四下望望,禹城知府给绿漪的果然是重犯级别的待遇,这囚室是建在地下的,还是最里边的一间,站在这儿几乎已经听不见前头传出的鬼嚎了,只有轻轻的水流声,该是地下河的,偶尔有耗子从墙角爬过,撩动稻草发出轻微的声响。

    她饶有兴味地打量了里面的人一会儿,借着微弱的火光,见是个头发散乱的年轻姑娘,一言不发地坐着,连抬眼看她一眼的兴致都无。

    忽然鼻间飘过一阵血腥味,她疑惑地上前两步,仔细辨认了方向,才发觉那血腥味的源头还是在绿漪身上,准确说,是在脸上。

    “绿漪?”她轻轻唤道。

    对方微转过脸,从蓬乱的头发底下瞥了她一眼,沙哑着嗓子说:“我不认得你。”

    还肯说话就好。

    萧佑薇淡淡一笑道:“我是桃花源的店主,余莺莺是为我做工的。”

    听见“余莺莺”这几个字,绿漪狠狠地打了个颤,紧咬住嘴唇不说话了。

    “我了解莺莺的性子,她断无理由得罪到你这个丹阳县主身边的红人。”萧佑薇的语气不紧不慢,说到这里特意停顿了一下,“但她若是得罪了县主本人,我倒是一点都不惊讶。”

    绿漪的呼吸明显重了一下。

    萧佑薇凑近了些,柔嫩的面庞几乎触碰到粗糙的木杆,在昏暗的光线中,她的双眼紧盯着绿漪的每一个表情,“你并不知道原因,你在后悔。”

    绿漪惊讶地抬了一下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又慌忙转了过去。

    虽然只是一瞬,但是萧佑薇已经看得清清楚楚,这个姑娘的两边脸上都是血肉模糊的,有锐器划过的粗长伤口,也有烧灼过的片状痕迹,没有处理过,看起来触目惊心,空气里还有鲜血混着腐臭的味道。

    是什么让一个年轻女孩放弃本该珍惜的容貌坐在这里顶罪?在她心里,有什么东西比她的脸和命还重要?

    带着这样的疑惑,以及再也不能从绿漪身上发掘出什么内容的遗憾,萧佑薇唤来牢头,原路折返。

    回到葫芦巷的时候,还没进家门就听见柳宅里传出隐约的哭叫声,娇嫩得很,穿透大门进入她耳朵里,就像只小猫儿。

    她会心地一笑,刚想扣门去看看初儿,可是脑海中想到里面忙成一团的样子,还是作罢,不去给她们添乱了。

    进到院子,先看见的果然是阿元,又在练他那套枪法,她远远望着,觉得其中的煞气似乎又浓了许多,想那姜二爷和陈如月这时候该还在北上的路上,姜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人将阿元请回去。

    爹爹近来忙着为沉睡的三娘输送内力续命,也只是过来见了阿元一面,晚饭都没留下吃就走了。

    阿元对待爹爹的态度很诡异,过去那股单纯的孺慕显然少了,两人对坐时多了生疏和隔阂,完全没有过去几年里情同父子那般亲密。

    萧佑薇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爹爹待他如子侄,如今这样,心里该是难过的,可是人总会变,阿元是这样,爹爹也是这样。这几年来爹爹把他藏在贺兰城里一定是有理由的,她不问是出于信任,可阿元现在很可能已经恢复了记忆,他不去问就不太正常了。

    最坏的可能,是他已经产生了误解,甚至是怨恨。

    晚饭时,陶九知匆匆出现,扒了几口又匆匆离开,萧佑薇紧赶上去从后面叫住了他。

    迎着对方不解的眼神,她飞快地将手里的药瓶抛过去,“续命丹,刚跟师兄要的,你拿去带在身边,没准派得上用场!”

    陶九知脸上一黑,想到上次的事,撇嘴道:“不要。”

    还傲娇上了。

    萧佑薇几步上去硬塞在他手里,说:“给你就拿着,扭扭捏捏像什么男人。”

    “我”怎么就不像男人了!

    明明是挑刺的话,被他说出来语气里就多了几分委屈:“你居然盼着我用上它,安的这什么心啊。”

    萧佑薇知道这就是个你越理他,他越来劲的人,翻了个白眼,反正药也送到了,索性扭头回去继续吃饭。

    留他一个人在院里站着,药瓶上属于女子的体温染上他的手指,原先故意做出的委屈表情舒展开来,眼底含笑,晃晃药瓶,清楚地分辨出两颗药丸碰撞摩擦的声响。

    这小妮子,还真是个不肯欠人情的。

    陶九知笑着摇摇头,柔和的目光在她离去的方向停留了一瞬,把药瓶放在腰带左侧,和上次拿走的那个药瓶并排放在一起,闪身离开了。

    宁静的日子又过了没几天,这天萧佑薇正在店里跟红芍闲话,忽然听见外面一阵敲锣打鼓,还有人议论纷纷,一时间喧闹得很,听上去却没有迎亲时的唢呐声响,连锣鼓声也寥落得很,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红芍试探着说:“我去看看?”

    萧佑薇低头一笑:“就知道你是个好热闹的,正好没事,我跟你一块去。”

    “诶!”红芍飞快地应了一声,搁下笔就往外走,一出门险些撞到来人,她以为是客人,正忙不迭地道歉,忽然身后传来萧佑薇带些诧异的声音:“黄夫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差点撞上的就是隔壁盘了绸缎庄改做酒庄的凝霜。

    凝霜点点头,冰雪般的脸上罕见地多了丝人气,直视着萧佑薇说:“今天是那丫鬟行刑的日子。”

    那丫鬟?

    萧佑薇怔了一瞬才意识到,她指的可能是绿漪。

    探身出去一望,果然是一队官差推着枷锁加身的绿漪往前走,他们离她都有几步远的距离,因为一路上多的是人拿烂菜叶和臭鸡蛋朝她身上招呼,他们可不想被殃及。

    绿漪还是那天见到时的囚服装束,头发油腻蓬乱,身上散发着阵阵恶臭,今天光线好,照得她脸上血肉模糊的伤痕更加可怖,路两旁还有不懂事的孩子指着她叠声骂:“丑八怪!心眼坏!”

    “该,该,该!”

    清脆的骂声中,绿漪痛苦地闭上眼睛,清亮的泪水伴着额头上的蛋液一块滑下。

第104章 雷雨() 
走过桃花源的门口,绿漪的目光在招牌上停留了一瞬,又低下头去。

    她应该恨吗?似乎是该的,可是该恨谁呢?

    恨那个不知名的店主?可是人家好端端做着生意,和她一点干系也没有。

    恨那个不知为何惹恼了县主的余莺莺?死者已矣。

    绿漪的脸上已经痛得麻木了。

    这些伤口是她自己用刀子戳的,用蜡烛烧的。

    她是家生子,县主是她的主子,主子犯错奴才受罚,是天经地义的,惩罚她认,罪行她不愿认。

    这是耻辱的痕迹。

    她有亲人追随如夫人,今天她若是替县主认了这罪,家里其他人都会平安无恙,弟弟还年幼,模样和她生得像,家里还指望他好好读书,往后中个什么官职,便脱了籍,一家子都不用再做奴才了,她是做姐姐的,临走也不能拖累他。

    阿弟那么聪明肯干,往后是要做状元的,可不能有个杀人犯当姐姐。

    绿漪的身体状况可以说是很差的,整个人像踩在云端里一样飘忽,好像下一步就要晕倒。可她每走一步,记忆便清晰一分,眼前是躁乱的人群,脑子里却在回放从小到大的每一个片段。

    六岁跟着爹娘进了萧王府,七岁被指到县主身边伺候,原先的县主是个多好的人啊,人虽软糯了些,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整个人就像画里出来的仙童,说不出的乖巧可人。

    她还记得县主八岁那年,突发奇想了,想给如夫人做甜汤,拽着她跑到厨房去折腾了半天,最后汤没做成,两个灰头土脸的女孩蹲在灶台后面,吃水果吃得肚皮滚圆。那是县主从小到大最透露小孩子顽皮的一次,后来便一天天长大了,变得端庄矜持,不过同样的事情县主做起来,总是比其他贵女多几分风致。

    一直到

    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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