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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看她当天的状态,才能确定,是否可以出席。
第二天出门前,青麦接到a大通知,讲座正常进行,时间是上午9时。
早已准备好,就等着电话的青麦,跟钟老爷子打过招呼,就由警卫员开着车,送到了a大校门口。
青麦下车,警卫员也跟了下来。
“你回去吧,万一爷爷用车。”青麦对警卫员说。
“老首长让送你进教室,他今天一天都不出门。”警卫员回答。
笑着摇了摇头,青麦觉得,结婚后,她反倒被当成孩子照顾了。
想想,心里暖暖的。能有这么一位善解人意的长辈在身边,有时她会感觉,好像外公外婆还在。
钟老爷子对青麦,比钟槿丞都惯着,两个人相处的很好。偶尔,青麦也会对钟老爷子撒娇,开玩笑。
趁着钟槿丞不回家的时候,钟老爷子也会带着青麦,去跟老战友们炫耀。
看着警卫员,对钟老爷子的话,从来都是一分一毫不打折扣的执行,青麦也劝了,直接往校园里走。
正是学生们要去上课的时间,校园里随处可见,洋溢着青春笑脸的大学生。
看着他们充满活力的样子,青麦不由得感叹,年轻真好!
“这里的女孩很漂亮吧?”青麦看了警卫员一眼问。
因为讲座时间还早,再说,难得有逗逗警卫员的机会。所以,青麦一脸兴致,跟警卫员瞎扯。
“老首长说,不能随便交女朋友,要经过他允许才行。”警卫员表情没变,语气坚定。
“这事儿爷爷还管?”青麦不可置信的问。
以她的了解,钟老爷子不刻板,对婚姻,更不是包办的人。
“老首长说,我年龄小,怕看不清人,被骗。”警卫员认真的复述着钟老爷子的话。
青麦噗嗤一声就笑了,还被骗?又不是小孩子。
本来,警卫员一直拿钟老爷子的话,当圣旨,从不质疑。可被青麦这么一笑,也觉得有些别扭了,腾的一下,脸就红了。
斜对面,有一名男生,从青麦进来,就一直盯着她看。
他手上端着一杯奶茶,却一口都没动过,带着无框眼睛,穿着运动衫,就如校园里,随处可见的大学生。
青麦又逗了警卫员一会儿,两个人走到了讲座的阶梯教室。站在门口,警卫员先认真的巡视了两圈,未发现异常情况。
然后,再三叮嘱青麦,他就一直在停车场,有事,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交代完,又让青麦拿出手机,确认电量充足,才放她进去。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穿着运动衫的男生,看青麦进去了,也紧随其后,进入了阶梯教室。
青麦坐在靠近过道的一边,另一侧是一名女生。
“美女,能换个座吗?”穿着运动衫的男生,将奶茶递到女生面前。
听着他充满磁性的声音,胜过偶像剧里男主角的高颜值,女学生当场犯起花痴。
别说换个座,就算现在眼前这个男生,要带她离开,她都会心甘情愿的跟着。
旁边,一门心思都在台上的青麦,根本没留意到,换座的男女。
想着,马上能见到崇敬的战地记者了,青麦就难掩激动。前面不断有人走动,偶尔就会被挡住视线。
虽然还没开始,但青麦担心错过,战地记者入场的细节。所以,她不断调整着自己的角度。
看着她一张红扑扑的小脸,眼睛里迸射着兴奋的光。
被前面的人挡住视线时,她的小嘴就会不悦的抿紧;待调整到合适的角度,视线畅通无阻了,她就会松了口气,嘴角挂起淡笑。
看着她不断变化着的表情,容琛宠溺的笑着。
是的,坐在青麦身边的,就是容琛。
第128章 B 028 触及()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窗外看你。
这两句话,就像在描述此时的青麦和容琛。
青麦聚精会神的看着台上,正在讲述战争报道的战地记者。
而她身边,借着昏暗灯光遮掩,容琛一直在看着她。
容琛戴了眼镜,又让前面的头发,散落下来。
中途,因为战地记者的身体状况,休场半个小时。
凭着记忆,青麦迅速的做着笔记。刚刚,很多次,她听的热血澎湃。
“你也想做战地记者?”看着青麦记录完了,容琛才开口。
看了容琛一眼,青麦只当是跟自己一样,来听课的学生。
“没机会了,条件不允许。”青麦说着,眼里闪过遗憾。
“勇气可嘉。”容琛赞许。
没说话,青麦抬头看了容琛一眼,笑了。
“你们有机会啊,做一名战地记者,到有硝烟的地方去,才算真正的新闻人。”青麦游说着。
“我学的不是新闻。”容琛笑着回答。
“啊?”青麦一下尴尬了。
她只是觉得,自己的愿望实现不了,现在有机会劝别人,似乎也能完成自己的心愿一样。
可她忽略了,来听课的不一定就是要做记者,更不一定就是新闻专业的。
“不好意思,我忽略了来听课的学生,不受专业限制。”青麦歉意的道歉。
“我虽然没做过战地记者,但我亲眼目睹过战争。”容琛突然说。
“真的?”青麦一下来了兴致。
看着青麦的大眼睛,闪动着渴望。容琛想了一下,假称他的父亲,在某国有生意。
假期时,他也是好奇,就跟着父亲过去处理一些工作。不想,途中,遇到了真枪实弹的接火。
这些,在青麦眼里,如真实的影视作品。然而,于容琛,却是生活的一部分。
除了目睹战争的原因和身份,其余的,容琛讲的都是真的。
容琛将一场血肉横飞的战争,把握的很好,很多情节,紧张与浪漫同在,听的青麦热血沸腾,就如身临其境。
在容琛面前,青麦就如一杯白开水,清澈见底。
所以,在心理学上成绩斐然的容琛,要想了解青麦,真是太容易了。
但是,容琛却难得的,在与青麦接触时,以真心跟她交流,没加入丝毫目的性。
台上的讲座又开始了,可容琛的讲述,让青麦意犹未尽。
“有时间,我接着给你讲。”容琛不由的就许了承诺。
“真的?”青麦惊喜的问。
“真的。”不忍青麦失望,容琛马上回答。
“我下午就有时间。”青麦马上回答。
说完,青麦就后悔了。刚刚对方的话,说不准就是客气一下,可她却当真了。
“你要是有事,我们以后再约。”青麦马上解释。
“没事,听完课,我们找一个地方,边吃午饭,边讲。我很多讲故事,就像这样的战争故事。”说着,容琛还故意眨巴了两下眼睛,带着调皮。
“好啊!”青麦真的动心了。
接下来,台上的战地记者,带着她从战争中,发回祖国的报道,一一向学生们展示。
随后,又列举了几场战争,及战争中,不便于在媒体上公开报道,但作为新闻人,需在第一现场掌握的资料。
整场演讲,激烈、紧张,听的学生们,如就在那个弹火纷飞的现场。
讲座结束后,大家陆续离开,青麦又接着做笔记。而容琛,就一声不响的陪在一边。
突然,青麦的手机响了。
她拿出手机一看,才想起,警卫员还在等她。
再看到一边的容琛,青麦才想起,她还约了人家一起吃午饭,下午给她讲故事呢。
想着,青麦接听了警卫员的电话。
听说青麦中午不回家了,警卫员可不敢答应。
他接到的命令是,负责把青麦送来,还要按时、平安的把青麦接回去。
现在青麦说不回去了,他又没接到两位首长的指示,所以,也不敢擅做主张。
明白警卫员的为难,青麦说,她这就给爷爷打电话。
与钟槿丞比起来,钟老爷子更好说话。所以,青麦想都没想,直接选择了跟钟老爷子“请假”。
听说青麦只是在校园里,下午跟同学继续讨论战争的报道,钟老爷子爽快的答应了。
钟老爷子是想,青麦最近,都被关在家里,好不容易出门透透气,就让她接着散散心。
反正钟槿丞安排了钟卫,也不会出什么事儿。
随后,接到钟老爷子的命令,警卫员开着车,回了钟宅。
从头至尾,容琛都一直淡笑着,看着青麦对他的毫无防范和信任。
中午结束训练,钟槿丞边往回走,边拨通了钟家大宅的电话。
听张嫂说,青麦没回来。钟槿丞的脚步顿了一下,但张嫂又接着说,青麦给钟老爷子打过电话了。
虽然知道经过爷爷同意,青麦的安全不用担心,但钟槿丞还是有些不放心。
于是,接着,他拨通了青麦的手机。
好多年没吃学校的食堂了,青麦以为容琛是学生,就提议在学校里吃午饭。
容琛欣然同意。
这样,他们跟着学生一起,似乎自己也年轻了,就跟当年读书时一样。
想着,容琛又看了青麦一眼。
“要是那时,在校园里,遇见你多好!”容琛在心里感叹。
看到钟槿丞的电话,青麦的小鼻子皱了皱,但也没敢拒接。
通过青麦的电话,听到里面吵杂的说话声、餐具碰撞的声音、还是刷卡机的刷卡声。
“在学校食堂?”钟槿丞问。
“你怎么知道?”说着,青麦下意识的往周围看了一圈。
“小笨蛋,你是不是向周围找我呢?”钟槿丞忍不住笑问。
“你怎么知道?”青麦又转过身,看了一圈。
话筒里,顿时传来钟槿丞爽朗的笑声。
“真是个小笨蛋,你以为,特种兵的听力和判断力是白训练出来的?知道你老公厉害了吧,看你还敢在外面胡来?”钟槿丞不忘警告。
“哼!你才是笨蛋。”青麦还击。
“你怎么还没去吃饭,一会儿饭凉了。好好吃饭。”青麦不忘叮嘱。
本想问问青麦在哪里,但已经通过声音,判断出她的位置,钟槿丞也就放心了。
青麦跟钟槿丞打电话的时候,容琛借了旁边一名女学生的饭卡,用一张百元钞,换了他跟青麦两份饭。
容琛一个人,端着两份饭,两杯饮料。青麦只拿着筷子,跟在身后。
看着旁边,不时投来的目光,容琛竟生出一种错觉,他们就是学校的学生,青麦是他的女朋友。
两个人就如食堂里,随处可见的情侣,正要共进午餐。这样想着,容琛竟对手上的午餐,有些迫不及待了。
许是太久没在这种氛围中吃饭,这一餐,两个人吃的都很愉快。
而且,容琛风趣的谈吐,一点儿都没让青麦有陌生感。饭吃完了,两个人相对而坐,喝着饮料。
突然,一阵微风吹过,容琛额前的碎发,被吹动起来,露出饱满的额头。
一怔,青麦似曾相识。
“我们是,那天在超市见过?”青麦一下想起来了。
“你终于想起来了?”容琛一点儿没回避。
这个意外,让青麦突然有点儿适应不过来。
又捋顺了一下,青麦才想起,留在她手机里的号码,还有那盒送进病房的药膏。
对于青麦的这些疑问,容琛都没有否认。
他说,那天,突然公司出了点儿棘手的事儿,不然,理应去病房看她的。
青麦倒是没把自己救人的事儿,放在心上。
而容琛这么大方的承认,青麦也就没再继续聊这个话题,她不想让不算熟悉的容琛以为,自己有其他意思,揪着救了人家这件事儿不放。
接下来的时间,多是容琛在讲,青麦在听。
容琛给她讲战争中的孩子,被炸毁房屋没了栖身之所的老人,炸弹过后满目疮痍的城市
说着这些,容琛是带着一个看客的身份,他没有觉得,这些战争中,有些是因他导致的,他该为自己制造的灾难而愧疚。
曾经,有人当面指责过容琛,他是一个多面分裂性格的人。当然,这个人没有活过当晚。
容琛也知道,那个人的评价就是事实。但那又如何?这个世上,没有人关心他,他也不需要牵挂任何人。他没有温暖,也不会给别人取暖。
直到青麦入了他的心,就如眼下,他开始留意她的感受,她的生活,她快不快乐。
但他也清楚自己的生活,对于一个随时可能要跟这个世界说拜拜的人来说,他走近谁,于谁,就是祸患。
所以,他只是想看看她,好不好,并不想搅进她的生活,给她带来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