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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岭离开后,钟槿丞联系了钟卫,得到的消息同样是,最近丁东升很消停,每天都是按照工作安排,上班、回家,两点一线。
丁东升的安静,并未让钟槿丞安心,表面上的风平浪静,很可能是在酝酿更大的阴谋。
上班后的青麦,更忙了,每天,捐资助学的倡议,成了“主流晚报”的主打内容。这次活动得到社会各界的关注,结果好得超乎青麦料想很多倍。
同时,钟槿冽派了分管a市业务的副总陈青城,直接与青麦接洽。
钟槿冽的指示是:出钱、出力、出人,都听凭青麦指挥。
青麦满意,是钟氏该尽的本分;不满意,直接把陈青城送给钟槿丞处置。
这话,再低智商的人,也能听出其中缘由。青麦,身份上已划定到了钟槿丞的名下。
在钟氏,老员工都清楚,钟槿丞是钟槿冽和钟老爷子心里的宝,谁敢惹?
陈青城与冯家佑的年龄相仿,可情商和智商可比冯家佑高出很多。
来到“主流晚报”,陈青城刚说明来意,冯家佑就以青麦主任的身份,截住了他与青麦见面的意图。
冯家佑拿出青麦拟好的活动计划,又拿出广告部与商家合作宣传的收费标准,预截下钟氏这个大财神。
他已开始在心里计算着,签下这笔大单,年终分红,能得多大个儿的红包了。
连徐铭晟都要礼让钟氏集团三分,陈青城会把冯家佑看在眼里?何况,冯家佑的小算计,看在陈青城眼里,实在小儿科的可笑,连陪着他玩的心思都没有。
陈青城直接表示;钟总交待,一切由青麦记者安排,所有资金往来,他们只认青麦签字。
一句话噎得冯家佑,满脸通红。即便眼前都是红彤彤的人民币在飞舞,但人家指明找青麦,他也不得不联系青麦。
自从被发配到“主流晚报”,配合青麦的捐资助学开始,陈青城就主动“降级”,成了青麦的私人司机。
早上到家接,晚上等着送。除非徐铭晟的邀约,否则,青麦任何理由,陈青城都有借口“接驾”。
即便徐铭晟约青麦,陈青城也要将青麦护送到徐铭晟的车旁。
明知徐铭晟看他不顺眼,可陈青城就是厚着脸皮,视而不见。本来他讨好的也不是徐铭晟,所以,徐铭晟是哭是笑,陈青城可不会放在心上。
每天将青麦安全送回家,陈青城都会事无巨细地向钟槿冽汇报一天的行程。
有时听说徐铭晟被陈青城气得有气没地方出的样子,钟槿冽都有些同情徐铭晟了。
“喜欢谁不好,竟跟钟槿丞看上同一个女孩,你以为那头狼能善罢甘休?碰上我,对你还能客气些。”钟槿冽同情地说。
想象一下,陈青城死皮烂脸地,当着徐铭晟的面,将他视为空气。想来,徐少一定还没受过这样的气呢。
钟槿冽又不忘自我表扬一下,在选人方面的慧眼识珠。
再迟钝,青麦也发觉了陈青城对徐铭晟的故意针对,她也委婉地拒绝了陈青城的接送,可对方每次都有理由回复她。
现在,还在合作期,而且,人家又没有恶意。再说,还有钟槿冽的面子在里面,青麦也不好回绝得太直接。
但是,今天,从陈青城车上,接了青麦去吃晚餐的徐铭晟,一路心情都不佳。
“钟氏集团的合作,什么时候结束?”吃过饭,徐铭晟还是问了钟氏的情况。
“他们会一直跟到活动结束。”青麦回答。
“合同签了?”徐铭晟盯着手中的杯子问。
这是他的一个习惯,每次,他不希望青麦发现,他的情绪有波动时,就故意把眼神移开。
“签了,已送到广告部备案了。”青麦回答。
“违约金的全额是多少?”徐铭晟问完,抬起头,看着青麦。
“我没算过,为什么问这个?”青麦小心翼翼地问。
徐铭晟没回答,拿过手机,直接拨通了广告部主任的电话,要求对方现在就清算一下,终止与钟氏的合作,要赔偿多少违约金。
徐铭晟这样的漠视,对青麦,还是第一次。
而青麦,就如胆怯的小兔子,眼神里都陪着小心。看着这样的青麦,徐铭晟心里的火更旺了,她为什么就不能像别人的女朋友一样,对着男朋友发火、吵闹呢?
“我还是走不进你心里,是吗?”徐铭晟盯着青麦的眼睛问。
而青麦,一脸茫然,眼神都是蒙的,她不知要怎么回答。
闭了闭眼睛,徐铭晟收起了所有的情绪。
再睁开,手机响了。
徐铭晟安静地听着,最后,只说了“我知道了”,便挂断了电话。
看着坐在对面,安安静静的青麦,徐铭晟有些后悔,刚刚没控制住的情绪。
“送你回去?”徐铭晟声音柔和了很多。
“你要是有事,我自己回去就行。”青麦小声地说。
“青麦,你是我女朋友,你有冲着我发泄不满的权利。”徐铭晟的声音里,不自觉地多了几分恼意。
“你本来已经不高兴了,我再发脾气,你一气之下,揍我怎么办?”青麦嘟囔着。
噗嗤一声,徐铭晟笑了,心里的火一下就散了。这样的青麦,连让他生气的机会都剥夺了。
看着徐铭晟总算笑了,青麦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
徐铭晟为何而气,她怎么会不清楚。可有些事,她就算强迫自己,也做不到啊。
“真累!”青麦在心里对自己说。
回到家,躺到床上,青麦还是没忍住,拨通了党曜霆的手机。党曜霆正在值夜班,刚刚结束与程冉的视频。
“麦宝,好好吃饭了吗?”党曜霆如跟小孩子聊天一样。
“哥,我是三十多岁的成年人了,好吗?”青麦抱怨。
“但你的智商还是孩子。”党曜霆嘲笑着。
“哥哥是在说我傻?”青麦开始胡搅蛮缠。
“傻,才好养。”党曜霆继续笑着。
“我要哭了!”青麦没好气地说。
“心情不好吗?”党曜霆已不再是刚刚的玩笑口气。
“嗯,不算吧?就是有些累。”青麦有感而发。
党曜霆一直是青麦最好的听众,不管生活还是工作中的,每次,青麦都尽兴的将一肚子的不快吐净,心情就好了。
“哥,喜欢上一个人是什么样的?”青麦有些无奈的问。
“麦宝,喜欢是自然而然的,不要强迫自己。喜欢一个人,本就是幸福的,强迫而来的喜欢,能快乐吗?”党曜霆有些担心地劝说。
“可是,哥,如果我一直喜欢不上徐铭晟,怎么办?我就会欠了他的,我不想亏欠别人。”青麦的心情越来越低落。
党曜霆细心的开导,可这样的事情,不是几句话就能说通的。
于是,党曜霆又给青麦讲程冉的孩子气,他同事昨天又闹了什么笑话,今天的病人有多无厘头
不知不觉,青麦握着手机,睡着了。
隔着手机,听着青麦均匀的呼吸声,党曜霆一夜无眠。
“外公、外婆,你们别担心,我会照顾好我们的麦宝的。”党曜霆冲着天上的星星说。
一夜好梦,起床时,青麦才发现,手机昨天聊没电了。看了眼床头的闹钟,时间还早,青麦给手机充上电,下床开始洗漱、吃早饭。
忙完一切,刚拎过包,陈青城来敲门了。
今天,青麦有一个外出采访,按照提前约好的地点,青麦直接去了采访地点。
钟槿丞要回市区办事,途径尚品公寓。大脑一溜神,方向盘就转到了尚品公寓楼下。
停好车,钟槿丞没有下车的打算。他抬头看着青麦家的窗户,猜测着此时,青麦是在吃早饭,还是一边忙着拿东西,一边穿鞋往楼下跑着赶车。
想到青麦早上赶时间的慌乱样,钟槿丞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脸部的肌肉。
突然,青麦家所在的单元门开了,出来的竟真的是青麦。与钟槿丞想象不同的是,青麦没有慌张,而是稳步走向停车场。
“今天不上班?”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钟槿丞想。
按照时间算,现在才出门,青麦应该急着赶车才对。想着的同时,钟槿丞看到了跟在青麦身后的陈青城。
钟槿丞的眉头皱起,他怎么会跟青麦在一起,而且,还是一大早的从青麦的公寓里出来。
“陈青城怎么会跟青麦在一起?”钟槿冽刚一接通手机,钟槿丞就问。
“谁?陈青城跟谁在一起?”钟槿冽打着哈欠问。
“我上午有空,现在就去把钟纆的户口落到我的户口簿上。”钟槿丞说。
“我服输。”钟槿冽咬牙切齿地说。
第73章 A073 欺骗()
户口薄上的“父子”,是钟槿冽留住的,与钟纆最近的关系了。
是的,钟纆是钟槿冽的儿子,唯一的儿子。在钟纆不到两岁的时候,妈妈就悄悄地离开了。
突然而至的打击,令钟槿冽失去了爱人的能力。看到儿子,他的心脏就会不受控制的抽搐,疼得他连呼吸都不敢。
钟槿冽将自己和儿子“封闭”在家里,任凭所有人,用尽了办法,都进不去。
得到消息的钟槿丞,刚刚执行任务回来。他是从钟槿冽家,卫生间换气扇的窗口,爬进室内的。
好在就算再伤心,钟槿冽总算没有亏待钟纆,还知道按时给钟纆喂奶。
但以当时钟槿冽的状态,根本无法照顾好钟纆。于是,钟槿丞二话没说,直接将钟纆带回自己的家。
钟槿丞先是从程旭家的医院里,高薪请了一名妇产科,有经验带孩子的护士。也就是从养钟纆开始,钟槿丞对家有了归属感。
除了执行任务,剩下的时间里,不管多晚,钟槿丞都会从部队赶回家。
直到孙纪航的母亲过来照顾钟纆,钟槿丞才总算放心的将钟纆交给了陈姨。
自从钟纆有记忆开始,就是跟着钟槿丞生活的。所以,在他的概念里,亲爸爸是钟槿丞,钟槿冽是爸爸的哥哥,是亲戚。
不想影响孩子的成长,钟槿丞和钟槿冽,谁也没有跟钟纆强调过称呼,更没有详细解释过妈妈的事情,钟纆也不问。
所以,至今,钟纆习惯的称呼钟槿丞为爸爸,钟槿冽为爹地。
钟纆刚被钟槿丞接走的时候,钟槿冽想钟纆,想得不抱着儿子的照片,就睡不着,可他却不敢去看钟纆。
因为钟纆的眼睛,长得太像妈妈了。看到钟纆,他就会控制不住地想她,想得撕心裂肺,整夜整夜睡不着。
一面想儿子想得要命,一面又怕见到儿子,钟槿冽每天都在那样的煎熬中度过。
流逝的日子越久,他心里对钟纆的愧疚就越重。
所以,钟纆就是钟槿冽的软肋。
留钟纆在他的户口薄上,就像留住他生活中的一缕阳光,时时提醒他,要好好生活,还有儿子需要他照顾。
既然钟槿丞搬出了钟纆,钟槿冽只能甘受“要挟”。
毫无选择的坦白,派陈青城到“主流晚报”,支持青麦,参与捐资助学活动。
令钟槿冽意外的是,钟槿丞不但没因为他,插手这件事而发火,更没要求钟槿冽,调陈青城回公司。这种默认的态度,就是接受了钟槿冽的做法。
“陈青城现在是每天接送青麦?”钟槿丞问。
“听说,好像是。”钟槿冽的回答,给自己留了退路。
“我信你做事有分寸。”钟槿丞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看着手机“通话已结束”的提醒,钟槿冽摇了摇头。这个别扭的弟弟,不知道大家替他多着急吗?
通过一直暗中保护青麦的张奇,钟槿丞掌握了青麦的动向。随后,驾车直接过去跟青麦“偶遇”。
透过木槿树咖啡厅的玻璃窗,钟槿丞看到靠窗而坐的青麦,正跟对面的一名中年女子谈着什么。
她时而微笑,时而蹙眉,时而低头思考,时而安静的倾听,她的每一个表情,习惯动作,都被印进了钟槿丞的心间。
之后,他闭起眼睛,让储存在记忆里的青麦,一遍遍的在大脑里回放。不约而同的,随着青麦笑、蹙眉、思考,甚至也侧着头,在倾听
铛铛铛,清脆的敲击玻璃声,在钟槿丞耳边响起。突然被打断,钟槿丞一下睁开眼睛,转过头,眼神冰冷。
在看清玻璃窗外的是青麦,钟槿丞的眼神立即柔和了。降下玻璃,似笑非笑的看着青麦。
“等我,还是,你想说路过?”青麦傲娇地斜睨着钟槿丞。
“说等你,你是不是会更自信?”钟槿丞难得的跟着青麦扯皮。
“身为美女,还会缺自信?”青麦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