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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麦费尽心机的缠着她儿子,不就是为了跟她儿子在一起?一定是青麦的手段,以为能吓住她?
想着,徐母生气了,不给青麦一点儿教训,她会更嚣张。
没再犹豫,徐母拨通了佟龠的手机,她要让青麦知道,跟她斗的后果。
当天下午,佟龠就来到了a市,直奔徐铭晟的病房。
看到佟龠,本就身心疲惫的徐铭晟,更累了,他连抬眼的力气都不想使。
于是,徐铭晟始终闭着眼睛,关起耳朵,他不想看眼前的一草一木。
他不知自己怎么做,才能让母亲明白,青麦于他,是怎样的一份感情。
原本,他是想,待这次处理完国外公司的危急,让母亲知道,给他制造了多大的一个麻烦。
然后,趁着母亲的愧疚,他就带着青麦回家。
虽然现在,母亲还喜欢不上青麦,但因为他喜欢,以爱他的程度,母亲也会接受青麦的。
可事情总是不给他时间,每次待他都如此刻薄。
佟龠?难道母亲还不知道,他徐家的基业,差一点儿就改姓佟了?
他母亲怎么就看不清,那对父女的贪婪嘴脸?
听着佟龠,为了哄母亲开心,不断的指责青麦,徐铭晟怒了。
他实在忍无可忍,倏然睁开眼睛。
“滚出去!”徐铭晟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吼完,他就开始咳嗽。
那种排山倒海般的咳,好像肺都要掉出来了。咳着咳着,一股热流涌出,接着,徐铭晟就晕了过去。
看到徐铭晟咳出的一摊鲜血,徐母当场就傻了。
闻讯赶来的医生,马上将徐铭晟推进抢救室。
徐母双手冰凉的坐在椅子上,她几乎忘了呼吸。
佟龠也怕了,她从未见过,发这么大脾气的徐铭晟。但晕倒前,他喊着“滚出去”!
想着这句话是冲着她喊的,佟龠就气,长这么大,谁敢这么冲她大呼小叫?
青麦,都是因为青麦。如果不是她,她跟徐铭晟早就结婚了。
她顶着徐铭晟未婚妻的身份,却等不到他求婚,都快成为那些名媛们的笑话了。
越想越气,佟龠走出医院,拨通青麦的手机。
佟龠趾高气昂的要求,青麦出来见一面。
打着哈欠,青麦根本没有理她的心情。
如果不是刚刚,她在给钟槿丞打电话,一时疏忽,按下了接听键,这个电话,她都懒得接。
“我以徐铭晟未婚妻的身份警告你,你再敢缠住他,我不敢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佟龠阴测测的说。
“你是挺阴险的,我正考虑告你的事儿呢。”说完,青麦就挂断了电话。
经检查,徐铭晟就是气火攻心,一时被气晕的。
被送回到病房没多久,徐铭晟就醒了。
看到徐母急切的眼神,徐铭晟对这个母亲,感情越来越复杂。
喝了一口水,他不想母亲继续糊涂下去。
于是,从佟龠挤兑青麦、算计青麦,这次在国外,她父亲又差点吞了徐氏,慢慢的都讲给了母亲听。
徐母被吓傻了,儿子说的是佟龠?她以为,佟龠只是偶尔,闹闹富家千金的小脾气。
虽然为了徐铭晟,用过一些小手段,但这只能说明,她对徐铭晟的重视。
那些无伤大雅的小伎俩,不影响她的善良本性。可如果以徐铭晟说的来看,自己看到的,难道是一个假的佟龠?
徐母是相信儿子的,所以,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那么,青麦呢?难道她一直受了佟龠的影响,都在冤枉青麦?
看着儿子灰暗的眼神,徐母狠了狠心,答应徐铭晟,她不会再难为青麦了。
听了徐母的话,徐铭晟突然就笑了,笑里满是心痛。
即便现在母亲能接受青麦了,以她对青麦的所作所为,青麦也不会再坚持了。
在这段都是他在一厢情愿的感情里,青麦一直都是犹豫的,他开始就知道。
“没必要了。”徐铭晟的声音,缥缈的了无生意。
第二天,是个晴朗的好天儿。
不喜欢拖泥带水的青麦,决定将事情做个了结。
买了一个果篮和一束鲜花,青麦来到徐铭晟的病房前。
想到徐母和佟龠的嘴脸,青麦深呼吸了两下,才抬手敲门。
徐铭晟一个人,靠在病床上看着文件。
“病了也不休息几天?”青麦说着,走了进来。
听到期盼的声音,徐铭晟一脸惊喜。
有时,青麦想,自己的性格,可能就是矫情。眼前这么好的徐铭晟,自己为何就动不了情爱的那根弦?
“青麦?”徐铭晟的眼神热烈。
“想吃什么,我帮你拿。”躲开徐铭晟的视线,青麦将水果篮递到青麦眼前。
“你想吃什么?”徐铭晟的笑容里,都是宠溺。
“学长,这么好的你,值得最好的。”突然,青麦的鼻子有些酸。
“你就是最好的,哪怕等上一辈子,我都愿意。”徐铭晟看着青麦,由衷地说。
“学长,你知道的,我一直不想成为那个负你的人。但是,很多事,我拗不过自己。”青麦说着,嗓子紧得厉害。
看到青麦难过,徐铭晟哪还舍得逼她。
青麦给徐铭晟洗了水果,坐到病床边,两个人就那样相对无言,却又一切尽在不言中。
“我想离开这里了。”青麦突然轻轻的说。
徐铭晟的心颤了一下,有一丝慌乱浮现在他心头。
青麦接着说,她来到这座城市,就是因为工作。她以为自己会在记者这条路上,一直走下去。
但是,现在她改变最初的坚守了,她没有理由再生活在这里。
青麦说的轻松,可徐铭晟哪能不明白,她心里的痛?
那是她的理想,如果不是他的母亲,她怎么能割舍得下?
就连所有亲人都离开后,她依然坚定的在这里努力,这一切的付出,却被母亲的阴谋摧毁了。
都是因为他,这份感情带给了青麦这么沉重的打击。除了对不起,徐铭晟不知还能如何表达自己的歉意。
抬起手,轻轻搭在徐铭晟肩头。
青麦定定的看着徐铭晟,她的大眼睛里,含着千言万语。
“别怨你母亲,她想的都是为你的好;别怨自己,你是一个值得依靠的人。”青麦说。
青麦说,在她心里,徐铭晟就像党曜霆一样重要,让她温暖。
她一直都希望,能成为陪伴徐铭晟一辈子的那个人。但是,这么好的徐铭晟,如果没有同等的感情去回应,那就是对他感情的亵渎。
然而,她不想成为那个人,那个连自己都要看轻的,只想从徐铭晟这里获取的人。
“学长,你就像我心里的阳光,温暖、明媚、包容。我想让这样的感情,一直都在。”青麦说。
她的眼神是那么真挚,真挚得徐铭晟不忍质疑。
就算现在,青麦要他的命,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双手奉上。
“谢谢你,学长。再见,徐铭晟。”青麦笑着说,眼泪却流了出来。
没再迟疑,她起身,出了病房。
外面的阳光依然明媚、温暖,青麦的心,轻松了很多。
就在刚刚,见到徐铭晟的那一刻,青麦决定了,她要开始新的生活。
有了决定,青麦抬手招了一辆出租车。
途中,她迫不及待地联系了清平村小学的校长,确定了去支教需要办理的手续和注意事项。
青麦先去了一趟家附近的超市,将需要的物品采购齐全。下午,她直奔教育局。
两天后,青麦将所有需要的手续都办好了。
两只拉杆箱里,是青麦换季需要的衣物。假期,她也不打算回来了。
想起昨晚,她跟钟纆告别时,那小子对她突然离开的不满,她心里沉甸甸的,有人惦记的感觉,真好!
出门前,青麦给徐铭晟发了微信。
一个早上,徐铭晟就盯着手机,屏幕暗了,他再按亮,就是看着,却没有回复。
好像不回应,就表示他没收到这条消息,青麦就没有离开。
他没问青麦的去向,她想离开,就是不想被打扰。
自从那天青麦离开,徐铭晟已经两天没说过一句话了。饭照常吃,就是不开口。
用一上午的时间,徐铭晟整理好自己的感情。下午,他办理了出院手续。
没回公寓,徐铭晟直接去了“主流晚报”。
将这里的工作,全部移交到一名副总手上。
之后,他将自己办公室里的物品,都搬到了青麦用过的那间办公室。
这里虽然没有了青麦,但留下的物品,都是她用过的。
由于很长时间没开窗通风了,室内有淡淡的霉味。
可徐铭晟却舍不得开窗,他怕风将青麦留下的气息带走。
连续开了半天的会,他感觉很累。拉来柜子里,青麦用过的一条毯子,徐铭晟躺到了沙发上。
梦里,青麦还是上大学的样子,淡雅、快乐,她躲在梧桐树下,跟不断飘落的叶子嬉戏。
“愿你快乐如初。”睡醒后,徐铭晟给青麦发了信息。
他回到公寓,已近凌晨。
徐母靠在沙发上打盹,她在等着儿子回家。
不管母亲做过什么,这一刻,徐铭晟都不想再追究了。
他坐到母亲身边,轻轻的揽过母亲的肩膀。徐母忽然转醒,看到儿子,她立即清醒过来。
“妈,回屋睡。”声音如从前一样温顺。
听罢,徐母的眼里,蓄满了泪水。多长时间,儿子没这么跟她说话了。
将母亲送回卧室,徐铭晟开始收拾东西。他装了满满登登的一箱子,都是与青麦有关的点点滴滴。
这些,都是这些年来,通过朋友、私人侦探、秘书等不同渠道,他获取的青麦的信息。
不管是一张照片,还是青麦又取得了哪项荣誉的记录,于他,都是珍宝。
他一直将这些带在身边,就是想,哪天他求婚成功了,就用这些妆点他们的新房。
然而,现在,他只能继续将它们打包,带走了。
听到徐母起床的声音,徐铭晟收好最后一张照片。换了衣服,他也出了卧室。
徐铭晟说,他要回到国外的公司坐镇去了。
如果母亲感觉这里不错,可以先在这边住一段时间,就当度假了。
“你要走?”徐母问。
“嗯,是离开。”徐铭晟的眼里有悲伤流过。
但再抬头,已全部被他敛去。
拎过箱子,他没再犹豫,迈着大步,走出这栋给了他希望,美好期待的公寓。
看着车窗外的一景一物,徐铭晟真想将它们都刻在记忆里。
过去的每一天,青麦就是经过这里,去上班的。
这里,更是他曾许下后半生的城市。
登机前,徐铭晟缓缓转身,他轻轻的跟这座城说“再见”。
“再见,我的女孩。”说完,徐铭晟果断转身。
第101章 B001 阴谋()
日子在充实中流淌,掺着思念,裹着幸福。
轻轻的合上教案,看着窗外操场上的学生们,青麦心里很满足。
来这里两个多月了,她每天要上五节课。除了担任四年级的班主任外,还要担任全校的语文课和作文课。
起身,活动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青麦的眼睛,一直没离开她的学生们。
看着孩子们脸上的笑容,她也会不自觉的跟着笑。
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下一节课,马上要开始了。
来到这里后,青麦慢慢的适应了不用手机的日子。
这里,手机很难有信号,很多时候,都是她找到有信号的地方,往外打电话。
昨天,钟槿丞给她留言说,他任务结束了。
想了很久,青麦没有回复,她有千言万语要跟他说,却又不知从哪儿说起。
当初,只想在离开a市,来到这里后,静下心来,要实实在在的过每一天,实际的很多困难,都是她始料未及的。
那时,她也想家,想党曜霆。
想着想着,就会想起钟槿丞,那些有他相伴的时光,清晰的在脑海里回放。
于是,每当想起他,青麦就会在日历上,记下一个“槿”。他的手机打不通,她的手机很难有信号。
她以为,时间长了,他就会变淡。
但是,与他有关的记忆,就如他那个固执的人一样,不管时间怎么冲刷,就是抹不去,他留下的痕迹。
上课铃响了,被拉回思绪的青麦,拿起笔,日历上又多了一个“槿”字。
然后,她嘴角带着笑,向课堂走去。
青麦刚走出办公室,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