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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亮的眼睛,挺直的鼻梁,抿着嘴微笑的性感薄唇,白亮的牙齿,不知道是不
是灯光的作用,让柔软的头发散发出流光溢彩的金色……是不是她眼花了,竟
然看见有两只白色的巨大羽毛翅膀在这个男人的身后摆动,天使吗?
是她梦想中的守护天使吗?淑榆呆坐在椅子上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定定
地看着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男子,展少昂也细细地打量着她。
自从广季和夜明珠相恋后,在展少昂的心中会不时地浮现出对爱情的疑惑,
他希望广季得到幸福,并不赞同广季去等一个永远都回不到他身边的女人于是,
他把心中的疑问告诉广季,想从他那里要个说法。但广季每次回答他的都是一
句他无法理解的话:“当你真正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的,
这就是幸福!”
这句话一直盘旋在少昂的脑海里,他想自己如果没有体验过爱情,大概永远
都不可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所以他包揽了“狼窟”今年的所有任务,目的是
想要认识更多的人,谈场恋爱,找到“可以为她做任何事情”的人。也许在他
理解了广季的那句话之后,能够改变广季的想法,让他接受一段新的恋情也说
不定。
可以时间都已经过了大半年了,他始终未曾遇上一个让自己心动的女子,直
到他准备从纽约回台湾“狼窟”的前一夜,在机场酒店的咖啡厅里看到一个有
趣的女子便立即上前与其攀谈,在那女子抬起头看他的一刹那,少昂的心“砰
咚”跳了一下。她的眼睛居然和广季的一样寒冷、一样孤独、一样无助,幽幽
的就像紫湖里的水,神秘且引人入胜。她明明是东方人的而孔,却为何有一双
这样奇妙的紫眸?想必她的真而目一定比这幅“人皮面具”更加吸引人吧!戴
在她脸上的面具虽没有什么瑕疵,但和她的眼睛一点都不相衬。
无法控制的双手伸了出去,他好想,真的好想把她的面具摘下,看看面具下
的她是否拥有一张和广季一样俊美的脸。
正当少昂的手快要触及到淑榆的脸的时候,长久以来的警觉性让淑榆立刻从
震惊中清醒过来,她出声制止了少昂的下一步举动。
“先生,请问你究竟想干什么?”
“哦!”少昂经淑榆的提醒很快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尴尬地继续伸着手,微
笑着说:“在下是否有这个荣幸和可爱的小姐握手呢;”
看到少昂脸上的诚意、阳光般灿烂的笑容,淑榆破天荒地把右手递给少昂。
没想到少昂在握住淑榆的手以后竟然紧紧拉住不放了,还耍赖地将淑榆的手
放在鼻尖下用力地嗅了嗅,随即露出“畜牲”似无害的笑容。“你的手散发出
一种让人难忘的味道!”
淑榆听后脸色大变,生气抽回有手,沉声恶狠狠地问道:“什么味道?”她
通常都是用右手取人性命的,全身上下接触死亡最多的部位就是这只右手。
“哗!可爱的小姐怎么可以突然变得那么凶呀!”
少昂夸张地拍拍胸口,顺其自然地坐在淑榆对面,理所当然地抬起淑榆喝过
的澄汁轻啜了一口,慢条斯理地说:“当然是香味喽!是生长在雪山崖边的一
种叫不出名字的小花的香味。冷冷、甜甜的,散发清香,像美酒一样令人上瘾
的味道。”
得到答案的淑榆很显然松了口气,她很怕从少昂嘴里说出来的是“鲜血的腥
臭”,如果少昂这么说了,她一定会在瞬间把他杀死。
“你怎么可以不经过我的同意就坐在我对面?”
而且还喝我的澄汁。看到少昂微笑着把橙汁喝光的满足模样,淑榆把后面要
说的话吞进肚子里。虽然看他的穿着不像是那种吃不饱的人,但是她真的弄不
明白少昂喝澄汁的表情为何像很久没有喝过东西的样子。
“咦?我为什么不可以坐在你对面呢?”少昂再度微笑,他舔舔嘴上残留的
橙汁。嗯,杯子上还停留着眼前这女子唇畔上的温度。剑尧曾经告诉他这样就
算是“间接接吻”了。
“因为我们根本不认识。你不能坐我对面!”淑榆霸道地说。没想到她居然
还有情绪化的一面。
“哦,原来这样呀!”少昂故意皱眉头地说,“是的,所以请你离开!”
“等等!”少昂顿了顿又说,“你好!我叫展少昂。
请问小姐的名字?“
淑榆沉默了,她想了想开口说道:“天使!”不知怎么的,她突然不希望把
真实的自己介绍给少昂,希望在少昂而前的永远是一个像现在一样的天使外表,
而不是真实的丑陋。
“那好吧!天使小姐,这样我们就算认识了。”
少昂眼中闪过一抹精光。他当然知道“天使”并不是淑榆的真名,也知道淑
榆的外表是经过易容的,不过聪明如他,没有点破罢了。
“对!”他居然相信了她信口编出的名字。真笨!淑榆有些莫名其妙地失望,
很奇怪,从刚才到现在不过十几分钟,她竟然在这短短的时间里有了很多自她
懂事以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的情绪。
“既然是朋友,那我们这样面对而坐着应该合乎道理的吧?”少昂虽然异性
朋友不少,不过能让他拥有别样感觉的异性只有对面的女子。这种感觉即使面
对着“东邦家族”的公主们都未曾有过。
“随你!”淑榆这才发现自己不由自主地被少昂的微笑引入“圈套”,不免
有些生气。
少昂咧开嘴笑得更灿烂了,他把椅子挪动到淑榆身旁,天南地北地闲聊起来
:“天使,你打算乘飞机到哪里去呀?”
“女人怕缠”这句话是他从剑尧身上学到的。于是他决定在没有理清心中对
淑榆升起的异样情绪时要一直缠着她。
“不关你的事!”淑榆根本不打算把自己的去向告诉少昂,她的直觉告诉她
如果说漏了嘴,她的耳根子在未来的数个小时一定不能消净。
这个男人太危险了,他可以轻易拨动自己的情绪。以她的身份,是绝对不能
容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情绪越是波动厉害生命越是危险。
“怎么会不管关我的事呢?”少昂继续聒躁,“我们是朋友啦,既然是朋友
自然有权利知道对方的去向喽!”
淑榆不由狠狠给了少昂一记卫生眼,谁跟你是朋友,这一切完全是你自己一
厢情愿的。哼!真讨厌。
看到淑榆仍不愿意把去向告知,少昂更加卖力地耍赖了。“告诉我嘛!天使,
如果你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哭给你看!”
少昂拉着淑榆的胳膊摇晃,真的摆出一副可怜巴巴、欲哭的模样。
“台湾!”淑榆实在没想到少昂这么一个大男人会如此无赖,说哭就哭。
得当答案后,少昂立刻恢复笑容。“太巧了!我也要到台湾呢。天使,你要
到台湾的什么地方呀?”
“台北!”淑榆知道如果她不回答少昂的问话,他铁定会做出比在大庭广众
下放声大哭更骇人惊闻的事情来。
“哗,简直是巧到掉渣!我们真有缘啊!知道吗?我也要去台北!呵呵!”
“哦!”的确很巧,不过……他们绝——对——不——会在台北重遇的。
“既然如此,那我们明天一定是搭同一班飞机回台北了。”少昂突然有个重
大发现,眼前的女子和广季一样——惜字如金、外冷内热。虽然这样的性格并
不讨喜,不过,他展少昂就是偏爱这种飞骚型的人。
“是吧!”淑榆翻翻白眼,明天从纽约到台北就只有一次航班,用脚都可以
想到他们是一定会乘坐同一架飞机回去的。
“到时候我们一定会像现在这样——同排而坐的!”少昂笃定。
“难说。”淑榆嘿嘿笑了起来,要知道她坐的是经济舱。依这小子全身这套
价值不菲的行头看来,非富即贵,一定不会和小老百姓挤在狭小的经济舱里抢
空气的。所以,他们是百分之两千的不可能坐在一个舱室的。
“我坐经济舱哦!”少昂出其不意地放出一句。
“什么?”淑榆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少昂。他会读心术吗?
怎么会知道她心中所想?少昂的手指在淑榆的眼前晃来晃去,“不,不,不!
我怎么会读心术呢?”他立即否认,无辜地说:“我只是说我要坐经济舱,顺
便问你是不是也坐经济舱。如果不是,我还是去更改舱位呢!但是,你有必要
反应如此强烈吗?”
“呵呵!没有,其实我也是坐经济舱的。”淑榆假笑着,心中另有盘算:原
来他要坐经济舱呀,那么呆会儿回房间我就打电活去把舱位改成头等舱好了。
想和她坐在一起?哼!不可能!“时间不早了,展少昂,我要回房休息了。”
“嗯!明天还要早起呢!”少昂这次出乎意料地没有缠着淑榆。
“再见!”最好永远不要见面,淑榆在心中偷偷地说。随后,她起身迅速离
开咖啡厅,惟恐少昂改变注意继续缠着她讲东讲西直到天明。
“明天见!我的天使!”少昂坐在椅子上对着淑榆的背影挥挥手,唇角牵起
意味深长的笑容。
任凭猴子如何聪明也逃脱不了如来佛主的五指山!小天使,认栽吧!你那点
小心思怎么可能瞒过我这个“身经百战”的“狼王”呢!
第二章翌日,淑榆仍然戴着伪装过的“人皮而具”办好登机手续,心情愉悦
地坐在头等舱舒适的位置上为展少昂那个白痴的行径“哀悼”。她完全可以预
见展少昂拉着行李奔走在经济舱内四处寻找她的狼狈模样。一定好笑至极!其
实这不能怪她愚弄人,要怪就只能怪展少昂自己太缠人、脸皮太厚,她这样做
已经算是很仁慈了,毕竟她留住了他的小命。
“嗨!可爱的天使小姐。我们又见面了!”展少昂的笑脸突然出现在淑榆的
视线内。他利落地放下背包,坐在淑榆身旁的空位上,笑眯眯地看着被他的出
现吓了一跳的淑榆。
“展少昂?!”淑榆吃惊地看着他,不对呀,他现在不是应该在狭窄的经济
舱里和人群挤来挤去吗?“啧啧!我们是朋友了,你怎么可以称呼我的全名这
么见外呢,小天!”少昂并未对他的出现多加解释。
“小天?!谁是小天?!”很显然,淑榆从一个谜团掉进另一个旋涡,理不
清思路了。对于昨晚一时兴起信口胡诌的名字更是抛到九霄云外。
“笨!”少昂趁机给淑榆一记“爆栗子”,“你叫天使,小天当然是对你的
呢称喽!”
好痛!淑榆揉揉脑门,像是被少昂敲醒了一样,这次她没有被他的话唬开过
去,很快回到正题。“展少昂,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错、错、错!小天,你又叫错了。我的全名叫展少昂,朋友之间的称呼应
该更亲密些才是、比如,我叫你小天,你就可以叫我小昂或者昂昂之类的。
这样才算是朋友嘛!“少昂像个循循善诱的开导者。
可是,我一点都不想和你做朋友,一切都是你自导自演的……淑榆无力地想
着,遇上这样一位相貌酷似心中守护天使的人不知道是幸还是无幸、如果他不
会说话,只是不停地微笑就很完美了……
“你不要左右顾言其他,快说!展少昂,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小昂!”
“呃?”他秀逗了,怎么自己叫自己的名字呀!“你要叫我小昂,我才回答
你的问题!”少昂讨价还价。唉,枉他那么聪明,本来是想学学广季和小天的
“惜字如金”,没想到,画虎不成反类犬。
“好吧!”纵使心中骂了少昂上千次,淑榆还是开口问道:“小昴呀,你为
什么会在这里呢?”
“因为我要乘飞机回台北。因为这里是飞机的机舱,不在这里就无法回去了。
因为今天只有一次回台北的航班。因为……”少昂想都没想就回答。
“停——小昂,我不是这个意思啦!”他怎么说了一个这么没有营养的答案。
说了等于没说。
“不是这个意思?!”少昂看来很是不解,歪着脑袋,故作思考状态。接着
又回答:“哦,我明白了!你是想问我在这里干什么吧,我在和你说话呀!”
什么跟什么!淑榆顿时感到眼前一片黑暗,她已经被少昂这些不知所云的答
案耍得找不着北了。
在头脑极度眩晕的情况下,她忘记顾虑,脱口把原来不该讲的话一股脑儿地
说了出来、可能是因为太急躁,说出来的话不免有些颠三倒四、“看你不像什
么好东西,你说,是不是你故意捣鬼的?”
“嗄?”少昂还在微笑。
淑榆看见他还是那副不急不缓的“死样子”,二度失态,她像一般的小女生
似的伸出手指猛戳少昂的脑门。“你自已找面镜子看看你那副贼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