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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照顾你的!”
不得不得,檀心冢很是感动,只是,这话如果是小狗蛋对着自己说的,那该有多好啊。当下,他也只有捂着脸,靠着月音的搀扶站起来。刚才罗四娘那一顿鸡毛掸子,他现在还有些头晕。
二人正欲走,身后怪医却是出了声,“檀心冢,你可还记得我是谁?”
檀心冢身形一顿,他晃晃悠悠转过头去,“啊,小狗蛋的师傅,我记得你的,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而且……”檀心冢斜着眼,示意了一边正低头找蚂蚁的罗四娘,“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得的,怪医脸上一红,甩了甩衣带,两眼望天,“此事说来话长啊,不若,你待我去你住的那里?我慢慢与你说来可好?”
微微皱了眉,檀心冢一时有些不好拿主要,自己如今住在城主府,这事,怕是要月音同意。哪知,他话还未出口,月音已然是出了声,“她在你体内种下的是连心蛊,此蛊,有些难解。你还是好好的呆在酒馆,与四娘一起好好过日子吧。”
“什么?!”怪医这一声问的很是惊悚,他指着罗四娘,浑身颤抖不已,“我如何能与此等泼妇,长相厮守一世呀!”
“你敢说我是泼妇!”猛然一声大喝,罗四娘瞪圆了眼珠子,指着怪医就是要袭来。
月音微蹙了没,声音带了几分冷然,“四娘,够了。若是,你日后还想往城主府里送酒,就别再闹了。”
“是,城主大人。”既是月音插手,罗四娘当即焉了,她不情不愿的收了鸡毛掸子,斜着眼,恶狠狠的盯着一旁蹲坐的怪医。
见着月音二人走远,她当即回复了真身,指着怪医就是一顿好骂!“你今儿长出息了是吧,居然敢想着法子,逃走!嗯?!”
伸手紧悟了被揪住的双耳,怪医此时跪在一地红豆上,很是受伤。天老爷的,别人都跪地跪搓衣板,老子居然是跪红豆!
第一百零二章原是六郎()
檀心冢自回了城主府,心里对怪医与罗四娘的行为十分不解,照理说,怪医看着好像也那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会有这么个徐娘半老的婆娘?
他又看向一边的月音,“月音,你说那个什么蛊可是有什么奥秘,为何你说你解不了。”
彼时,月音正替他好好上了药,看着他面上那一道暗红的印记,很是心疼,好好的一张脸,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轻声一叹,回了他,“那老头与四娘,本是多年前的夫妻,后来不知怎么的,这老头出去了,便再未回来。可怜四娘一生守了他二十年,这便将他盼了回来,可他却是前尘皆忘,连自己名字都已记不得。”
“幸得那日,老头子酒瘾犯了,去到四娘店里喝酒。这厢四娘才认出他来,二人于此相逢。至于他身上的蛊,是二人当初下的同心蛊。且他二人早已是夫妻,此蛊很难解,如若强行解蛊。不说我会如何,他二人也怕是难受。”
“那这蛊真的有那么厉害吗?”檀心冢愣了愣,此蛊,连传说中的蛊王月音都道难解,他一时很是好奇。
月音淡淡笑着说道:“同心蛊,本是同心,何来分开。此蛊须得二人心意相通,因为此蛊一下,男子夏日便如热火,女子冬日则如寒冰。此种痛苦直至二人成亲结合,方可破。”
“那,若是二人不同心呢?若是下了蛊,二人又不成亲结合,那该如何?”檀心冢皱了眉,这同心蛊也真是个折磨人的东西。
月音捡了捡榻上的软垫,靠着檀心冢坐了下来,“故而,这同心蛊才需要二人心意相通,若是相左,那么此二人便会一直受此煎熬,自十六起,活不过五载。”
“可有解蛊的法子?”
月音轻抚着指尖跳动的蛊虫,目光有些清远,“二人愿意解蛊,并奉上心头血一滴,如此可将蛊虫引出来献祭。”
顿了顿,他又道:“自然,也有那一方不愿,想要强留的。此种情况下,只有另一人身死,体内蛊虫感知不到另一只蛊虫,自会死去。”
“啧啧,这多狠心啊!”檀心冢一声嗟叹,对这种同心蛊很是不看好,蓦的,他想起来某人,冬日里寒凉的不行的体温,他心中一塞,莫不是她……只是另一只蛊虫在王允恒身上吗?
瞧着他突然变色的脸,月音不由担忧的扯了扯他的胳膊,“阿檀,你这是怎么了?”
“没事,只是突然觉得,这蛊有些霸道。”檀心冢侧过身子回他,面上虽带了笑,心里却是一阵寒凉,他该如何做?
月音浅浅一笑:“这蛊确实是有几分霸道,故此,一般都是情人之间决定好了才行施蛊的。若非二人愿意,何必受那许多苦。只有经历过那般难能的苦,成亲后方才懂得珍惜。”
只是檀心冢的眸色却是越来越暗,他一定要弄清楚这蛊究竟是谁下的。
翌日,月音自去闭关与他体内的那些蛊虫通灵。檀心冢觉得无事,便出了城主府,在梦香城里四处晃悠。白枫跟在他身侧,大气也不敢出。
蓦的,他眼角瞄到一个人,他侧头看过去,是怪医。怪医此时正提了一条鱼,手上拎着几个包裹,急匆匆的不知道要去哪。
檀心冢心念一动,催动脚下步法,一个闪身已然是落在怪医身侧。“老头子,你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
怪医冷不丁被他这突然窜出来,吓了一跳,不由得拿眼斜他,“你这神出鬼没的,可是要吓死我么?”
檀心冢呵呵一笑,“老头子,你这急匆匆的赶路,可是想着偷跑?”
闻言,怪医当即炸了毛,“好你个臭小子,你这是想陷我于不义中吗。我这是买了菜,要急着回家,别挡道,晚了我就得挨抽了。”
末了,怪医正打算绕过他,哪知白枫动了手,一个将他扛起,檀心冢的声音在他耳朵里嗡嗡的,“你家住何处?”
“城,城西,春来酒馆。”怪医这会子头吊着,脸涨得通红,他只觉自己气血上涌。终于,在经历过一阵路途颠簸,怪医终于忍受不了,他道:“能换个姿势么?”
于是他只觉自己腾空而起,但只一瞬,他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这算是什么?
不多久时,已然是到了春来酒馆。那罗四娘见怪医去了如此之久还未回来,这厢早已是拿了鸡毛掸子,守着大门了。
这檀心冢三人一到,她眼睛一转,便是瞄到此时自己的男人,正被某一青年小生打横抱着。她心中火起,举着鸡毛掸子,就是杀气腾腾的对着白枫袭来。
白枫蓦的心惊,手一松,怀里怪医扑通一声落了地,他则闪身去了别处。罗四娘正欲去追,檀心冢的话却是拦住了她,“老板娘,我们替你抓回来这个想要偷偷逃跑的人,你不赏个酒吃吗?”
闻言,罗四娘果然停下了追逐白枫的步子,抬手朝着地上刚爬起来的怪医,就是一顿猛抽,“我让你偷跑,让你偷跑,跑你个熊的!”
这么一番大动静,自是吸引了周边一大群人,他们都认真的看着戏,不时凑上一两句,“老板娘打的好,这种负心汉,就该打!”
罗四娘却是突然停下了,转头朝着那声音来源之处就是一顿猛视。那人连忙头一低,找了个高个子,往他身后一站,躲过了那火辣辣的眼刀。
她一停手,怪医便是抱住了她手持着鸡毛掸子的右手,“四娘,不是我要偷跑,是他们劫了我,说要送我回来,又不识的路,左右转了这许久。”
他说的凄切,罗四娘瞅着他一身尘土,灰扑扑的,心下一软,拉了他起来,“你怎么的,也不早些说清楚,白白挨了这顿打,多不合算,疼吗?”
“不疼,我害你受了难么多苦,被你打几下,不碍事的,你心里能好受些,我便也好过些。”
“六郎……”罗四娘看着他,顿时红了眼圈,怪医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见她掉泪,心里却是隐隐的疼。急得忙用了手去替她抹眼泪,哪知越抹,罗四娘哭的越厉害。
最后,檀心冢看不下去了,正要上前去劝,那罗四娘,却是一把拍开怪医的手,“你今天是不是去买了辣椒面了,怎么的,都不洗洗手,辣死我了。”
檀心冢当即楞在原地,围在不远处的众人,亦是瞬间石化。
第一百零三章情字弄人()
因着这一闹,罗四娘心下过意不去,便是请了檀心冢喝酒。檀心冢想着左右无事,不如留下来,消遣消遣。
檀心冢生的俊俏,他这一落座,酒馆里不多时,便多了些打酒的姑娘。罗四娘嘱咐怪医好生招待檀心冢,自己则去应付了那些个,大胆的姑娘家。
按理说,依着夷洲的民风大胆,这些个姑娘定是要上前搭讪的,更有甚者,或许会施个什么蛊。但今儿这些个姑娘,都是很规矩的,偷偷瞧了他,打了酒,慢慢的挪了出去,未有什么胆大的动作。原因无他,只因着他昨日与月音在这梦香城内,懒懒的走了一道。
梦香城内,八卦绯闻甚是传的厉害,昨儿不过走了一道,晚些时候,便有人将此编成了最新的消息。檀心冢在梦香城内众人的口中,由一个俊俏公子,演变成了蛊王的新宠。
这个八卦,是怪医告诉他的,檀心冢听了,当下笑僵了脸,这夷洲民风还真是如此大胆……
怪医此时心情甚好,他笑嘻嘻的看着檀心冢,惬意的嚼着花生米,心道:叫你丫敢阴我。
不过片刻,檀心冢面色便恢复如常,有些事,远比自己的事更重要。他定定的看向怪医,道:“老头子,你可知道小狗蛋体内的蛊?”
闻言,怪医嘴里的花生米被嚼的脆声响,他眯了眼,警惕的盯着眼前的人,没有回答。
檀心冢见状,忙道:“老头子,我并无恶意,我把她看的比什么都重。我知道你是她师傅,断不会见死不救,故而,问了出来。”
“你是如何知晓的?”怪医捏了一粒花生米,放在手里捻着玩,似是无意。
檀心冢失笑,低低牵出这么一句话来:“老头子,你别老是把我当坏人行不。”
怪医凉凉瞥他一眼,将那粒花生米吞了,“你从我那徒儿小的时候,就围在她身边,如今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还围在她身边,你敢说你没有别的居心?”
“呵……”檀心冢抬手扶额,颇有些无奈:“我也不过是跟着心走罢了,她在哪里,我便走到哪里。”
瞧着他语气真诚,不似作假,怪医皱了眉,有些不置可否。良久他道:“你如今跟我那徒儿成亲的没有,她可有嫌弃你老了?”
檀心冢当即斜了眼瞅着他,“我真心不明白,老板娘那样一个标致的人,怎么会瞧上你,话说,瞅你这胡子拉渣的,啧啧啧……”
“……”怪医黑了脸,感情二人都是老夫少妻型的,他一时语塞,将嘴里的花生米嚼的咯嘣做响。
檀心冢自知二人关系也不好弄的太僵,当即笑了脸,道:“老头子,晚辈说话不着调,你别往心里去。晚辈于此,饮了这杯酒赔不是。”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浅笑着看向怪医。怪医也不再纠结,叹了口气道:“其实,徒儿的事,我早知道了。我来夷洲,便是为了她体内的蛊。却哪知……”
怪医侧头深深的望了正四处忙活的罗四娘,“我欠她太多,如今,再是不好离开。且徒儿体内的想是同心蛊。此蛊不好解,唯有等到那施蛊之人出现,否则,便只能到时候,强行解蛊。”
“老头子,强行解蛊,是个怎样的法子。”
怪医蓦的抬头瞧他,皱了眉,道:“怎么的,你跟在蛊王身边,他没有与你说吗?”
“他只说,只有一人身死,此蛊可解。”话虽短,檀心冢却好似用尽了浑身的力气,于他,这是他最不知所措的法子。
怪医砸吧了嘴,饮了口酒,道:“此为其一,此法,另一人可少受许多罪。还有另一个法子。”
“另一个法子,是怎样的?”心系某人,檀心冢不由得倾身凑近了些。
怪医看着眼前猛然贴近的大脸,伸手将它推远了些,嘟囔了句,“离得远些,莫要叫我娘子看见了,吃醋!”
拿开他放在自己脸上的老手,檀心冢横了他一眼,“我对老男人,没兴趣!快说,另一个法子,是怎样的?”
怪医挑挑眉,朝着他轻呵了一口酒气,满意的看着他紧皱了一张脸,打趣道:“似你这般,满脸褶子的老男人,也不知我那徒儿是否会瞧得上你。”
如期的看着他渐渐沉下去的面色,怪医捏了一粒花生米,嚼了,“我记着当时,我那徒儿身边还跟着几个小子,其中一个粉嫩粉嫩,斯斯文文的。我觉得那人就很适合我徒儿的口味。”
“说重点!”檀心冢紧咬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