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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妃13岁-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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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轻尘突然觉得自己缩小了,似乎不在床上,在很远的地方,很高的地方,看着这场醉人的闹剧!不过这只是一瞬间的幻觉,她努力眨掉泪水,仔细地打量襄安王,这个抱着自己喘息不已的男人突然让她感到那么陌生,陌生到她根本就不认识他。他是谁?襄安王?朝歌?我舅舅?

    舅舅!

    舅舅!

    她大喊:“不可以,你是我舅舅!”然后推开,用力推开,用力哭泣,倾尽心力的嚎淘大哭,把多日的委屈,昨夜的惊吓都哭给他听!给这个看起来爱自己怜惜自己的男人听!把所有的苦恼在哭泣中向他倾诉,天塌下来,她,不是还有他吗?

    襄安王冷了一下,面沉如水:“我是你舅舅,这算是什么鬼话!”

    柳轻尘抬头,拭泪,还在抽泣,充满希望地问:“你不是我舅舅?”

    襄安王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他动作是那么快,快到柳轻尘都反应不及。

    柳轻尘怯怯地抬手拉他的衣袖,道:“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襄安王挣脱开来,显然怒气未消,开始下床找鞋。

    柳轻尘坐了起来,拉他。

    襄安王回头看她,被子滑下来,露出她诱人的胸部。她却全然不觉,一双眼如林中小鹿,清纯动人。

人间地狱() 
襄安王闭上眼,这慈心玉女一定是他此生遇到的最大的劫难!他内心有一处柔软的地方突然被碰触到,感到一丝丝的痛。他还是甩开柳轻尘,转身出去了。

    柳轻尘坐在那里,心中后悔不已。应该先问清楚再说,现在搞成这样,唉!她又倒了下去,决定先睡他个天荒地老再说。

    不知又睡了多久,柳轻尘又醒了。

    她看到齐妈妈正在一边侍候着。奇怪道:“怎么是你啊?她们呢?”

    齐妈妈笑:“我先侍候王妃穿衣吧!”

    “王妃?我?”柳轻尘想了想,乖乖爬起来让齐妈妈侍候穿衣,现在她裸着身子让人侍候已经习惯了。

    自己低下头看一下,身上并没有青紫痕迹,襄安王真是个体贴的男人。

    不过等到端水的丫头上来了,柳轻尘开始觉得奇怪了,今天自己的四个丫头上哪了,居然来了个新的。

    柳轻尘疑惑地看了看齐妈妈。齐妈妈笑:“昨个不知是哪个不识眉高眼低的丫头乱说话。王爷生气了,都关黑屋里呢。”

    柳轻尘也不由笑起来,那个,襄安王今天早上怕是气狠了吧!丫头们关上一会,等襄安王回来了,自然会却叫人放,这个柳轻尘倒是并不担心。只是襄安王要齐妈妈侍候自己,怕是别有深意吧。

    还是问吧,有疑惑自己心里也不踏实:“齐妈妈,你知道,我大病之后,有很多事都不记得了。”

    齐妈妈边在桌子上放饭菜,边答应:“是。”

    柳轻尘问:“襄安王,你知道……我?”

    齐妈妈道:“王爷与庐国夫人确实是亲姐弟!”

    柳轻尘眼睛睁得要掉出眼珠子来。

    不过齐妈妈显然还有下文:“不过王妃您并不是庐国夫人的亲生女儿。”

    柳轻尘已经呆了!

    齐妈妈双跟道:“王妃的母亲很早就去世了,庐国夫人丧夫后嫁了王妃的父亲。

    柳轻尘没有反应。许久才呆呆地问:“那,我还是喊襄安王舅舅啊!”

    齐妈妈看了看柳轻尘:“请恕冒犯则个,您的母亲是柳大人的妾室。按我朝惯例,非正室出生的女儿家是不用排辈叙份的。所以王妃与襄安王一无血缘关系,二无亲戚关系,婚嫁也属平常。”

    柳轻尘晕了:“这个,这个,不至于吧。”

    齐妈妈道:“各番王互赠女儿为妻,也属平常事体。难道还有人敢去说他们互为翁婿吗?”

    柳轻尘摇头,看来晕得不轻。

    齐妈妈替她布菜,道:“现在天下太平还算好,打仗的时候还经常将丧夫的母女同赐于一人的。乱世女儿还不如马呢。”

    柳轻尘皱眉道:“那我与襄安王的婚事即使放在明处也不算什么?”

    齐妈妈点头。

    柳轻尘问:“那为什么他还要大费周章把我变成柳宝宝呢。”

    齐妈妈道:“王妃可以自己去问王爷啊。”

    柳轻尘嫣然一笑,媚生双腮。眼波流转间,又想到什么似得。心里有话,可不好和齐妈妈说的,只推说:“那,你去对王爷说,说我自个儿都明白过来了,教他把丫头们放了,换了人我不习惯。”

    齐妈妈犹豫着。

    柳轻尘笑若春花:“你去吧,就说我要求的。”

    齐妈妈点头,吩咐一个小丫头在一边剔骨挑刺小心侍候。自己先离开了。

    今天大满足,柳轻尘吃饱睡足,精神好好。弄一杯米酒边品着,边翻着一些旧书打发时间。

    舒眉等四个小丫头一大清早就被管事妈妈带着来到襄安王府后院。穿过基本无路的竹林,来到一片很大的空地,这里四周全是竹林,如果不进来,根本就不会相信这里有这么一大块空地。地上堆了高高低低,错落有致的石块。大白天,不知怎么还是有点阴风惨惨的,而且空气中传来一种淡淡的象是烤某种肉类的味道。

    正疑惑间,一个男人突然不知从那里冒了出来,咧嘴笑:“来了好货了。”

    那个管事妈妈低头,匆匆吩咐:“这是王爷让她们在此反省一下,罪名还未定,请转告贵上,暂不要动她们。”

    男人冷笑了一下,道:“进了这里还想好好地出去吗?”

    四个丫头俱惊悚万分,解语温柔软语:“妈妈,我们犯了什么事?王妃还等着我们去侍候呢?”

    舒眉此时突然明了,拉住妈妈的手道:“祸是我闯的,和她们无关,请王爷开恩,放了她们吧。”

    无忧冷静地说:“你一个人留在这里,是想和我们永别的吗?”

    含笑点头:“这事王妃决不会袖手旁观的,她是那么善良的一个人,一会不见我们就会来找我们了。先一起下去吧,好歹有个照顾。”

    舒眉垂了头,心道:不知小姐现在如何?唉,她,总不会有事吧?

    那男子带头,喝四人跟着,那位妈妈早退回去了。

    一堆石头,也不太高,可四个人一转进去就觉得不妙,怎么突然天暗了下来,太阳不见了。

    脚步愈行愈下,大概是地底吧。有些声音从脚下传过来,嗡嗡地,到处阴暗潮湿,扑面而来全是死亡的气息,冰冷得令人反胃。

    开始能听出来那是人类的声音,愈来愈近。全是狂笑怒吼。开始有一堆一堆的火在眼前跳跃,带来可怕的光芒。

    有两排笼子,隔成一小间一小间的,从这边望过去,不知几十几百间,中间有一条小路,四人跟着那个男人走,两边笼子里关着数不清的男人,全部污秽不堪,绝望疯狂,一个个还伸出的爪子般的手,来抓她们。

    “过来吧……”饿鬼般尖历的色语。

    “啊……”地狱般深沉地低音。

    “哈哈……”失去理智地狂笑。

    解语性格本就柔弱,没有含笑扶着,简直站都站不住。

    好象从地狱深处窜过来的穿堂风,带来入骨的寒意,无忧的裙带飞扬,被一只黑手抓紧,一拉,在解语的尖叫声中无忧被拉跌了过去。

    无忧抬头一看,正对着一双凹陷的眼窝,一只浑浊灰黄的眼珠无望地转动,一只空洞的没有有眼珠,黄绿色的脓水正从里面缓慢的流落下来,形成一道泪痕,泪缓缓划过一张咧开的无齿的大嘴!

    啊……

十地森罗() 
含笑把解语往舒眉怀里一推,冲上前去左手拉无忧,右手向那只黑手直砍下去,硬生生将无忧拉回来。

    无忧脸色苍白,解语突然哭了起来……

    再笨的人也能想到,这里就是襄安王府最恐怖的十地森罗,专关那些犯重罪的人。一个人想从这里好好出去,那可比升天还难。

    那条道不过百米,四个人却好象走了一辈子。

    终于到了尽头,一道厚重的木门被打开了,扑面而来是重重的血腥味,恶臭……

    她们知道这就是地狱!

    柳轻尘看了好大一会功夫,只见齐妈妈有点急冲冲地进来,脸色不是太好。

    柳轻尘看了看她,等着她回话。

    齐妈妈道:“今个早上王爷去了绿柳营看训练新兵了,我去了之后,听说王爷又接到什么消息招待客人去了。我巴巴地在门口候了半响,也没能通报进去。后来听说王爷又去了……别地,所以王妃交待的差使没有办成。又怕王妃着急,就先回来报信。”

    柳轻尘笑笑:“既如此,就等王爷晚上回来再说吧!”

    齐妈妈欲言又止。

    柳轻尘想了想,问:“齐妈妈,你是府里的老人了,对襄安王府可谓知之甚多,不如对我说说曲故打发日子吧。”

    齐妈妈呆了半响,方道:“府里有老王妃,不过她老人家已不关尘俗之事,还有,还有一个小公子,是王爷的弟弟。”

    柳轻尘大奇:“这,我倒不知了。他多大年纪?”

    “一十有六了。”

    “他也在朝中吗?”

    齐妈妈道:“尚未。”

    柳轻尘看了齐妈妈一眼,问:“与襄安王同母所出吗?”

    齐妈妈汗淋淋而下,答:“非也。”

    柳轻尘笑道:“瞧你满头大汗的,大概是跑得累了。喝些水吧。”

    齐妈妈谢过,急忙接过小丫头手中的茶碗,一不小心,碗翻水倒,竟淋了齐妈妈一身。

    柳轻尘笑:“这么不当心,去换身衣服吧!”

    齐妈妈应过,转身慢慢退出去,在廓子里,取出帕子,抹一下冷汗!

    那几个丫头,只好自求多福了,唉,可怜如花似玉几个乖巧人儿!落到那步田地,王爷,现在的心变得愈来愈狠了。

    唉,也难怪,在十地森罗呆了那些年,王爷为人处事还能这样正常,已是托天的洪福了。

    柳轻尘觉得有点不对劲,齐妈妈为什么这么害怕呢?居然要借水遁,会不会是四个丫头有什么危险啊,就算是襄安王只打算把丫头们关起来吓一吓,那些手下人不一定知道。如果被牢里的粗暴男吓到了丫头可就不好了。别人且不说,那个舒眉、解语可都是比自己还要娇弱的人儿。

    愈是想,愈觉得不妥。站起来就想亲看去找襄安王,新来的丫头却拦住了:“王妃,请留步。”

    柳轻尘看了看丫头倒笑了,这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居然也敢这么对待自己。冷哼一声:“本王妃不能出门吗?”

    那个丫头年纪不大,胆气到很壮,平静地回答:“是。”

    柳轻尘柳眉倒竖:“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王爷!”

    柳轻尘倒笑了,这个丫头倒是尽终职守:“那好吧!你去找人请王爷过来,我有急事想见他。”

    丫头低头答应,转身出门,招了个护卫吩咐了一声。

    柳轻尘暗笑,襄安王虽是个大男人,可今个儿所作所为真像个孩子,唉,男人要是那个方面得不到满足,可真是……

    柳轻尘边想着,又回到那粉红色的场面。

    一个人痴痴地笑,时间飞度,她一点没感觉。

    她不知道时间对四个丫头可是……

    厚重的大门,吱吱地打开,四个侍女鱼贯而入。

    里面是个很大的山洞般的屋子,四周都放着杂物,东一堆西一堆的火烧着。上面都吊着锅,里面不知煮得什么东西。不过闻着看着都觉得恶心。

    有很多人,分成一组一组的,正在……行刑。

    皮鞭抽打算是平常整体,刀砍火灼也非罕见,还有那些个刑法刑具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尖叫声惨不忍听,四个人缩成一团,除了无忧之外其他三人早闭上眼,根本不敢看这场景。

    洞的中间有一张很大很大的桌子,比普通人家的大床还要大一些。上面有许多污垢,让人不敢细细研究那是什么。桌子后面站着一个年青的男子,白晰秀丽,宛如温玉,站在这个地方,正如莲花般洁白,他正发出天真迷人的笑声招待他的新客人:“几位可算是襄安王府里最得宠的侍女了,怎么今天也有兴趣到我这里来。”

    解语将眼睛睁开一丝,见男子丰神如玉,仙人一般,弱弱地问:“小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啊?”

    这个美丽少年正是襄安王唯一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凌天。

    凌天从桌子边转过去,轻轻走向解语,无忧下意识向前一挡。

    凌天也不生气,微微一笑:“你想第一个来吗?”

    无忧脸白了几分,但仍倔强地挡在那儿不语。

    凌天慢慢地伸手,旁边立刻有人递过一把快刀,凌天握紧刀,脸上仍带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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