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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妈妈呆了半响,方道:“府里有老王妃,不过她老人家已不关尘俗之事,还有,还有一个小公子,是王爷的弟弟。”
柳轻尘大奇:“这,我倒不知了。他多大年纪?”
“一十有六了。”
“他也在朝中吗?”
齐妈妈道:“尚未。”
柳轻尘看了齐妈妈一眼,问:“与襄安王同母所出吗?”
齐妈妈汗淋淋而下,答:“非也。”
柳轻尘笑道:“瞧你满头大汗的,大概是跑得累了。喝些水吧。”
齐妈妈谢过,急忙接过小丫头手中的茶碗,一不小心,碗翻水倒,竟淋了齐妈妈一身。
柳轻尘笑:“这么不当心,去换身衣服吧!”
齐妈妈应过,转身慢慢退出去,在廓子里,取出帕子,抹一下冷汗!
那几个丫头,只好自求多福了,唉,可怜如花似玉几个乖巧人儿!落到那步田地,王爷,现在的心变得愈来愈狠了。
唉,也难怪,在十地森罗呆了那些年,王爷为人处事还能这样正常,已是托天的洪福了。
柳轻尘觉得有点不对劲,齐妈妈为什么这么害怕呢?居然要借水遁,会不会是四个丫头有什么危险啊,就算是襄安王只打算把丫头们关起来吓一吓,那些手下人不一定知道。如果被牢里的粗暴男吓到了丫头可就不好了。别人且不说,那个舒眉、解语可都是比自己还要娇弱的人儿。
愈是想,愈觉得不妥。站起来就想亲看去找襄安王,新来的丫头却拦住了:“王妃,请留步。”
柳轻尘看了看丫头倒笑了,这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孩子,居然也敢这么对待自己。冷哼一声:“本王妃不能出门吗?”
那个丫头年纪不大,胆气到很壮,平静地回答:“是。”
柳轻尘柳眉倒竖:“谁给你这么大的胆子。”
“王爷!”
柳轻尘倒笑了,这个丫头倒是尽终职守:“那好吧!你去找人请王爷过来,我有急事想见他。”
丫头低头答应,转身出门,招了个护卫吩咐了一声。
柳轻尘暗笑,襄安王虽是个大男人,可今个儿所作所为真像个孩子,唉,男人要是那个方面得不到满足,可真是。。。。。。
柳轻尘边想着,又回到那粉红色的场面。。。。。。嗯呀,如果再来一次,自己一定是。。。。。。
柳轻尘一个人痴痴地笑,时间飞度,她一点没感觉。
她不知道时间对四个丫头可是。。。。。。
。。。。。。 。。。。。。 。。。。。。
厚重的大门,吱吱地打开,四个侍女鱼贯而入。
里面是个很大的山洞般的屋子,四周都放着杂物,东一堆西一堆的火烧着。上面都吊着锅,里面不知煮得什么东西。不过闻着看着都觉得恶心。
有很多人,分成一组一组的,正在。。。。。。行刑。
皮鞭抽打算是平常整体,刀砍火灼也非罕见,还有那些个刑法刑具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尖叫声惨不忍听。。。。。。四个人缩成一团,除了无忧之外其他三人早闭上眼,根本不敢看这场景。
洞的中间有一张很大很大的桌子,比普通人家的大床还要大一些。上面有许多污垢,让人不敢细细研究那是什么。
桌子后面站着一个年青的男子,白晰秀丽,宛如温玉,站在这个地方,正如莲花般洁白,他正发出天真迷人的笑声招待他的新客人:“几位可算是襄安王府里最得宠的侍女了,怎么今天也有兴趣到我这里来。”
解语将眼睛睁开一丝,见男子丰神如玉,仙人一般,弱弱地问:“小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啊?”
这个美丽少年正是襄安王唯一的同父异母的弟弟凌天。
凌天从桌子边转过去,轻轻走向解语,无忧下意识向前一挡。
凌天也不生气,微微一笑:“你想第一个来吗?”
无忧脸白了几分,但仍倔强地挡在那儿不语。
凌天慢慢地伸手,旁边立刻有人递过一把快刀,凌天握紧刀,脸上仍带着天真的笑,下手就是一刀。
一刀下去,含笑突然拉开无忧,用她的胳膊挡住了这一刀。
只发出当得一声,却是解语软软倒了下去。
刀崩了一个口子,含笑的胳膊也震出了血,衣袖破处,能看到含笑胳膊上带着一圈暗金色的金属环,她正是用这个环挡了一下。她还没事,但一边的解语终于受不了这种刺激,反倒晕倒了。
“还蛮友爱的。”凌天笑笑,转过身子走了半步,又旋转身抽刀向含笑头上直劈过来。
又是一声清脆声音。含笑再次用胳膊挡住。她不能退,左右是舒眉无忧后面还倒着个解语,只能硬顶。她的手是柳轻尘救回来的,多连在她身上好久了,就算现在失去了,也。。。。。。这天下独臂人多了去了。不过这一刀真历,她垂下手去,软软地挂在那里,那只金属环从她的手上滑落,血飙得舒眉一裙一身。。。。。。
惨剧继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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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刀,你用什么挡,骨头吗?”凌天好奇地问,挑了挑秀气的眉,一脸的天真。
含笑脸色苍白,也不回话,仍直立在那里。
凌天一时倒有些佩服,男人倒了这种地方,尚且哭泣惨叫,这个弱不禁风的俏丫头,能撑到这地步,也让人刮目相看了。
凌天又一次回头走了一步,又回首,见含笑急将血淋淋的胳膊护住头,另外两只看起来更加纤细的胳膊架在她的上面。正是舒眉与无忧的。
解语倒在地上,人事不知,这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凌天大笑,这一次真正走了回去。他坐在桌子后面,眼光全是玩味与好笑。
然后他用手指一指含笑,示意她上前。
含笑正欲向前,被舒眉拉住了。
凌天脸上的笑已经让几个丫头心寒了,只能愣愣地看凌天对手下示意。
一个男人将已经被折磨到奄奄一息的男子拉了过来,那个男子眼看就要死了,大概什么折磨也不能再让他动容了。
舒眉为眼前将要上演的一幕浑身战抖。不过现在她首先要做的事在这一幕暂停时间,替含笑抱扎伤口。无忧和舒眉一起小心的替含笑卷袖子,好深的一道伤痕,两边的肉都外翻着,幸亏有护腕隔了一层,没有伤到骨头。
含笑半垂着头,虽然现在她受着伤,仍是四人中最强壮的一个,她不能给别人看出她的软弱,虽然她现在极度想尖叫痛哭。。。。。。实在是太痛了。
有两个男人牵着一条巨大无朋的狼狗,咧着嘴呲着牙垂着涎,咆哮声震耳欲聋。。。。。。
狗被拉到那个半死不活的男人跟前。。。。。。
不过最令她们恐怖的是,这条狗对厅边那个血肉模糊的男人没兴趣,只冲着她们流口水,用力拽它后面的两个面无表情的壮汉向她们冲过来。。。。。。
壮汉用粗大的绳索将它栓在一根巨大的石柱上。然后将那个男人扔到它能够到的地方。
狗冲过去,咬住男人的肩膀,血飙如箭,这还不算。。。。。。狗儿对于这个男人的肉兴趣不大,它有兴趣的居然是别的方面?!
地狱使者自有他们恶趣味的欣赏力。。。。。。
一直冷静的舒眉也软软倒了下来,这真是考验人类意志力的游戏,含笑只觉得不能控制的微微晃动的头,足足有洗澡盆那么大。失血和精神双重虐待,已使她疲惫不堪。可是她不能晕,她要保护娇弱的姐妹,就像当天在太后宫里弱不禁风的小姐勇敢地跳出来保护一个地微低下的自己。
无忧放开了扶含笑的手,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最残忍,有更残忍!
。。。。。。 。。。。。。 。。。。。。
“王爷到!”
襄安王凌霄走了进来。他穿着一件平常的衣服,但从容的气度却让柳轻尘心折。
柳轻尘站起来,四目相对。。。。。。襄安王不动声色。
柳轻尘轻声问:“王爷,你把,你把……臣妾的丫头们都放了吧!”一句臣妾,尽释前嫌,千言万语皆在其中。两个人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别的东西柳轻尘可不在乎。
襄安王道:“就这个!”
柳轻尘抿着下唇,眼波流转,轻轻地,点点头。
襄安王转身就走。
“怎么?就走啊!”柳轻尘有些失落。
。。。。。。花痴,那边已是十万火急,你还在这里缠绵什么?
襄安王停顿了一下,看了看柳轻尘,道:“有紧急公务。”仍抬脚勿勿离开。
啊,朝歌原来是开会溜号回来看自己,柳轻尘无限甜蜜中。。。。。。
其实襄安王急走是希望从弟弟从中弄回一二个没残的侍女,他早上陷入从未有过的暴怒之中。。。。。。柳轻尘那双总是无条件相信自己的双眼居然露出疑惑。。。。。。那张甜话绵绵的嘴居然会吐出抗拒。。。。。。
他实在不能相信,有一会,他失去理智,想撕裂那个弱不禁风的身体。。。。。。当然,他不能对柳轻尘怎么样!
所以他只好迁怒于旁人,把火全发泄到四个丫头身上。
这些举动在他眼中虽有失当,但并没有多少过错,这些子丫头以下犯上,对着柳轻尘胡说八道,简直是。。。。。。死有余辜!只是柳轻尘心地善良,如果知道丫头们死了残了,大概会伤心很久的。。。。。。如今之计只有快快赶去,能挽回多少是多少。
不过,他心里也明白,四个丫头现在是凶多吉少了。
。。。。。。 。。。。。。 。。。。。。
十地森罗,惨剧继续上演。。。。。。
“现在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换你姐妹表演。”凌天英俊的脸上挂着天真的笑。他之所以搞出这些东西,一是好玩,二是含笑的勇敢深深地打动了他。
这是个尚勇斗狠的时代,对于勇敢的欣赏深入每个人的骨髓。。。。。。凌天还没有见过象含笑这么可爱又这么勇敢的女孩子,这,已经打破了他对女性的所有印象!
含笑没有选择,无忧也没有再度拦她。。。。。。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躲不掉的!
含笑只不过穿着一件普通的丫环衣裳,容貌虽然清秀,但比解语、舒眉还稍有逊色,不过现在的她。。。。。。每一步,都走得那么勇敢、坚定、神圣!
凌天的眸子深深的锁住她的,两个人对视。。。。。。凌天仍在笑,那天真不染世尘的眸子,却让含笑心寒到了极处:“上来!”
含笑爬到那张不知虐待过多少人的桌子上,突然感到孤立无援。她本能地直视着凌天的眼,乍看似勇敢。。。。。。其实内心里,却另有一个无助的自己却躲在某个角落开始哭泣,害怕地发抖。。。。。。
“脱。”凌天微笑,美丽的脸,好听的声音,恐怖的命令!
周围大概有三十到四十名男人,全部目光烈烈盯着含笑,含笑的目光仍不住调向那条狗,那狗仍在发狂的撞击那位大约已经死去的人。。。。。。含笑开始发抖。。。。。。凌天让她知道,即使是一名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是有很多可怕的东西。
头晕的厉害()
含笑的手摸索着胸前的带子,头晕得历害,手发着抖,无力地双腿甚至于撑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她在桌子上剧烈的摇晃起来。。。。。。
凌天看着她,笑容变冷,有些不耐烦之色在他眼中掠过。。。。。。连他自己都惊讶,他居然变得这么有耐心。。。。。。看一个不算特别美的女孩子用这么慢的速度脱衣服!
无忧轻轻移动脚步步,走上前去。在凌天冷然的目光里举起手,触碰含笑的手。她平静地对凌天陈述:“她失血太多了,虽然她是如此勇敢而甜蜜!可谁流得那么多血都受不住的。”
凌天将目光调到无忧脸上,无语。。。。。。
“这么勇敢而甜蜜的纯洁女孩子世所罕见,公子若是在她状态不佳的情况下随便弄残了她,岂不可惜。”无忧一字一句的说。
“依你所言。。。。。。?”凌天嘴边挂一冷笑。
“让她休息一下吧。”
“那,本公子现在岂不是很无聊?”凌天话很轻挑。
“如若公子不弃,无忧可以替她侍候公子。”
。。。。。。凌天笑了笑,不置可否。
无忧爬上桌子,扶持着含笑坐下来。含笑想说什么,只是滴出泪来。。。。。。她也觉得自己的勇敢,好似,用完了!她从来还不知道有这么惨的地方,和这儿相比,以前她是生活在幸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