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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的身边什么人都没有了,所有的朋友下属盟众都烟消云散,只有他自己。
以他对宝儿的了解,他这个样子站在宝儿面前,让宝儿选择,那么,宝儿一定二活不说选择跟他走。可是,他不是这么做的,他在心里对自己冷笑,凌少白,江湖上鼎鼎大名的龙盟盟主,连这种卑鄙的主意都想得出来。
他举起杯,将杯中之物一饮而尽,那是烧刀子,又辣又呛,顺着喉直入五脏,晕开来一阵麻木的纯痛。
就着豆腐喝着烧刀子,这种生活他还是第一次过。
门轻轻一响,一位俏伶伶的杏眼小美女站在门口,翠绿色的长裙,扫着地面。
杏眼小美女轻盈盈地走到桌子边,执着地站在那里。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凌少白眼都没有瞟过去一下。
杏眼小美女叹了一口气:“魁首,平儿来了。”
凌少白脸上还是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神情,但却充满了沧桑,他温和的声音却吐出无情的话语:“姑娘,我不认识你。”
一脸坚强不屈的平儿曾在一路上想过许多相遇后的情景,甚至于想过凌少白打她骂她恨她,她一直在做心理建设,直到现在,她觉得无论凌少白怎么对她,她都能接受为止,她才出来和他见面。没成想,只这一句,她的心理防线就全面崩溃,未语泪先流了出来。
“你若恨我,请打我骂我吧,平儿知错了。”
凌少白仍在微笑,上次转到平儿身上,略一回旋,仍停在杯中酒里,酒里有宝儿俏皮的眉与眼,闪着动人的笑,凌少白看得痴了。
平儿冲了过来,拉住凌少白的袖子,跪下哀求道:“请你,请你,不要不理我,再给我多一次机会吧!求你了。”平儿放弃了所有的自尊,在老夫妇惊讶的目光下痛心疾首,泣不成声。
凌少白淡淡地挥了挥衣袖,挣脱开来。他站了起来,这个小店里原来充满了他和宝儿的回忆,可是现在这一切都被平儿沾污了颜色。他突然不想呆在这里了,他需要,需要更靠近宝儿一点,就像受伤的人需要找到医生一样,他也急需要珠宝店儿用她的小手替他抚平内心的伤痛。
他头也不回地走开了,从此再也没有来过这间小小的豆腐店。
他不了解平儿的逻辑,因为爱,就可以理直气壮地伤害你爱的人吗?那他只能说,被她爱上的人还真是不幸!他微笑,并不代表他软弱,他善良,并不代表他好欺负。那些整天面对他的人们,对他的认识还远远没有一个十岁的小女孩深刻!
“他们说你是永远微笑的少白,可是没有人能永远微笑的,除了石像和画子!”
是啊,宝儿,你说的对,没有人能永远微笑,现在我就想抱着你,痛哭一声。
让女人骠悍地骑在他的身上()
他信步走着,那个平儿就跟在百米开外,左边有一个男人也不时回头注视着创见,是谁?那么熟悉,似曾相识。凌少白看着天,蓝蓝的天上有一朵白白的云朵飘荡,那是宝儿最爱看的景色。如果此时他们可以躺在屋顶上看蓝天白云,那有多么幸福。
他没有方向的乱走着,身后的人跟得是越来越多,他冷笑,大战一触即发,大概不可避免了吧。他突然想起来,那个男人,正是那天他带宝儿出宫时跟在他后面叨唠个不停的宫中侍卫,听宝儿叫他什么……铁少秋!什么叫翩若惊鸿铁少秋今天才算真正明白,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自己就被人点了穴道,然后就开始腾云驾雾飞了起来。
凌少白对铁少秋可不像对宝儿那么温柔,他是直接领铁少秋的后衣领,铁少秋自己整个人就吊在自己的衣服上,脖子那里勒得紧紧的,就像上吊一样,他还没有享受到在屋顶上飞行的乐趣,已经被吊得直翻白眼了,没一会儿,铁少秋就很没有出息地昏了过去。
等他醒来,已经是一间很清静的屋子里了。
屋子里有一床一几,凌少白正坐窗边的几上吹萧,窗外月朗星稀,已经晚上了。
铁少秋坐了起来,见桌子留有几盘菜,两副碗筷,显然没有动过,他没有想到凌少白居然还能等他一块吃,心里有点感动。(你想太多了,凌少白是吃不下。)
“尊驾将在下带到此处,不知有见救。”铁少秋打断了凌少白的萧声,虽然感觉打断这么美妙的乐声有点犯罪,但今天晚上轮他值班,晚点没什么,要是无故不去,那可不是小事。
凌少白睨了他一眼,心里凄凉一笑,自己也不知道抓这个家伙来有什么用,只要一沾到宝儿,好像就有点失魂落魄的。
“尊驾要是无事,那在下就先告退了。”铁少秋边说肚子边发出一声巨响,显然是饿了。
“酒菜都凉了,一起用吧。”凌少白慢慢从窗边走过来,坐在桌边。
铁少秋讪讪地走过来,情不自禁地拿起壶来替凌少白倒酒。凌少白虽然面带微笑,实在有一种说不出的尊贵气质,让铁少秋不得不服气。
“请。”
“请。”
互相客气之后,再没有一句话了,其实铁少秋对于凌少白还是蛮佩服的,但是想到事件的另一当事人寒桀少帝,他就不敢多话了。
寒桀少帝夺了凌少白的心上人,还下令毁了凌少白的龙盟,这事多多小小激起了铁少秋的同情心,唉,和寒桀少帝抢东西的人到最后都不会有好下场的,但是寒桀少帝可以说是铁少秋的信仰,铁少秋的神,虽然铁少秋的年纪还要大一点,但并不防碍铁少秋对寒桀少帝的发自内心的崇拜,要出卖寒桀少帝,在铁少秋的眼里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不过凌少白什么都没有问,两个人默默无言的吃完,酒壶已磬。凌少白冷冷地道:“不送。”
铁少秋临行前,停了一下,说了一句:“好很好。”然后就走了。
……
她很好。
没有了盟主哥哥的她,很好。
凌少白笑了,居然有点安慰,她很好,那就行了。
明天,明天还是离开吧。她很好,那就不必打扰了。
…………
乾清宫
寒桀少帝正在等铁少秋,今天时间算得不好,慢了一步,居然让雷丽华先来了。失算!
“皇上,让臣妾侍候您就寝吧?”雷丽华很高兴,办了几个月事了,每天都乌漆麻黑的办,都没有办法看到寒桀少帝帅酷的样子,实在心有憾然。今天有机会能在上床时看到寒桀少帝英俊非凡的脸,实在是太好了。寒桀少帝穿着一件紧身的黑底绣金友便服,腰间系一根宽玉带,佩着一只名贵的玉佩,看起来雄姿英发,实在酷到最高点!
寒桀少帝侧了侧身子,让雷丽华的手落了空。他皱眉道:“朕还有些事要处理,你先睡了吧。”
“呃……”雷丽华停了手,想:我来不就是让你宠幸的吗,事毕,你总是让我回去睡。只有那个讨厌的龙宝儿才能在这张大床上一夜睡到亮。难道今天连那事都不办了,但寒桀少帝的脾气出名的不好,雷丽华也不敢硬来,只好怯怯地应了一声,退到床边了。
过了一会儿,有太监进来轻声对寒桀少帝说了几句,寒桀少帝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宫灯依次灭了,夜又静了下来。寝宫里香气弥漫,这是雷丽华身上的甜香,她闻惯了,已经嗅不出什么了。
过了一会,门被推开了,雷丽华再次心跳加剧起来,啊,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寒桀少帝静静地来到床前,等待雷丽华的侍候。
雷丽华喜笑颜开地上前去摸索他的腰间的玉带,她今天晚上见过他,知道他穿着什么衣裳。
可是……
不对……
寒桀少帝穿着的是一件宽大的袍服?!
他这么快就去换了身衣裳回来了?
雷丽化的脑子有点犯糊涂了?不过手下还是很麻利,毕竟已经算是熟练工了。
身体不是她熟悉的那个身体,没有错。她安心了一点,因为她根本不能解释这个现象,也不敢深入地去想这个问题。不可能有别的原因,大概是他刚才出去,不知为了什么事换了衣裳,后来又决定不去了吧。雷丽华心烦意乱地替寒桀少帝找借口,一定是这样的,不可能有别的解释。
寒桀少帝俯过身来,像平时一样亲吻着雷丽华,舌与舌交缠出华丽丽的乐章。寒桀少帝转过身来,仰面躺着,双后扶着雷丽华的粉臀,让雷丽华骑在上面。这本来就是雷丽华最喜欢的方式,她曾经私下里得意地对静安太妃说,我骑过万龙这尊,之类的狂话。
不过一个人心里一旦有了怀疑的种子,就会随时随地地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雷丽华现在就是这样,她的眼前突然出现寒桀少帝冷酷之极的脸,那种男人,能让女人骠悍地骑在他的身上,被动的享受性的愉悦吗?
虽然这么想,但黑暗里那双有魔力的手还是成功的让她进入了欲死欲仙的状态里,她发出长长的呻吟,开始强烈的冲刺,她喜欢这样的性,主动而狂野……
她的手慢慢摸索到寒桀少帝的手,十指交握,撑在胸前,加强冲击的力度,然后……
在最激情的狂欢里,雷丽华用尖尖的指甲深深地刺入了寒桀少帝的手背,她能够确定,那,会让他流血的。
恶不恶心()
芷兰宫
金兽香炉里散发出淡淡的植物清香,屋子里温度适宜。不像宝蕊宫似乎总是过热,而乾清宫又似乎冷了点。
慧平公主穿着一件白色的家常便服,梳着很简单的发型,没有带钗环,但却更显得高雅脱俗了。她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显然心情很乱。
小宝儿穿着一件白色的衣裳绿色的裙子,郁郁葱葱地像一颗小白菜,她戴着一副玉质的玫瑰耳环,头上也只插了一朵白色的宝厂玫瑰花,不管怎么搭配,都有三分皮皮的可爱。
宝儿的脸随着慧平公主的行走改变着方向,一会儿就把宝儿的头都给转晕了。“慧平姐姐,你能不能停下来?”
慧平公主停了一会,看了看宝儿,然后接着转。
宝儿不理她了,俯在桌子上看着楚寒冽派人送来的新式的小玩意儿。楚寒洌在送女孩子礼物上面很有天份,他最懂得讨女孩子欢心了,他会针对不对的人送不同的礼物,至少他用心了,而且还能让对方看出他的用心。不像寒桀少帝根本就是随便拣贵的送,盟主哥哥送得完全不着痕迹。
桌子上的礼物虽然不是最贵重的,但都是新鲜有趣的,如什么九连环,华容道,宝儿动手拆开来玩儿,也不理慧平公主了。
“看来宝儿还蛮喜欢他的礼物呢,全送给你吧。”慧平公主不屑地说。哼,宝儿什么都好,就是太护着她的哥哥们了,天天和她喝对台戏,把个楚寒洌夸得什么似的,她听了就不爽。
宝儿摇头,她根本不喜欢在屋子里摆一堆东西,喜欢什么的,看看不就结了,不一定要拥有吧。拥有某物是很麻烦的,一不小心就会丢了砸了,而且会被娘亲含叨,总说宝儿吃米不食米价之类的。
宝儿的喜欢一向就很淡,因为她的**实在被满足的很彻底,对于独占性的喜欢或者说是爱,她还没有概念。就像现在,她明知道寒桀少帝有雷妃和自己两个妃子,也从不吃醋。这并不是说因为寒桀少帝特别宠爱她,她才不吃醋。而是,她根本没有兴起独占寒桀少帝的**,她不觉得妃子与朋友有什么大不同。一个人,如盟主哥哥,他朋友多得要命,喜欢他的女孩子也多得要命,但她从来都不会因此而忌妒,因为这两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把她视做唯一,给她的待遇自然与别不同,她一直是享受着专宠独爱,所以感觉不到忌妒的滋味。
她不明白慧平公主为什么对于嫁给楚寒洌那么深恶痛绝,因为在她的印象里楚寒洌是个很出色的男人,也是位很好的哥哥很体心的朋友,嫁给他应该是能够忍受的事,她只觉得慧平公主是学音律的人,所以脾气古怪了点。
“你不觉得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男人会很受不了?”慧平公主转到宝儿的面前,双手撑在桌面上问宝儿。
宝儿放下手中的玩意儿,很仔细地想了想,答:“我不知道,我喜欢皇上哥哥。”
“那……”慧平公主想了想,终于勇敢地问:“如果,我是说如果你爹娘要你嫁给盟主哥哥,你会怎么样?”她是真的好奇。
宝儿立刻笑着摇头:“不可能,盟主哥哥仙风道骨,怎么会做这种凡俗的婚嫁之事。”
(凌少白:我什么时候得罪过你,这一本书你最爱虐的人就是我。)
慧平公主穷追不舍的问:“如果她一定要娶你呢?”
宝儿明眸一闪,小脸微微一红,嘴角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