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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试试运气,没想到问的第一个青年男人看到照片脸上就有了反应。
青年看着照片,皱了皱眉,警惕地询问“你们和她是什么关系?找她做什么?”
现代社会的社交通信发达程度熟人用电话通知一声便行,像是拿照片寻人的一般都有问题。
陆远看出了端倪,大脑快速地编织了一个理由,缓缓地说“大哥你别紧张,我们找她是因为我们在乘同一辆车时恰好看到她的钱包掉了,里面有几千块现金。我们担心失主着急边去找了监控照片,希望能找到失主。”
青年怀疑地看向他,见到差不多两千块钱的粉红色钞票后才放下了芥蒂,说“这个女人叫做小琴,年前刚刚和刘大虎结婚的,长得模样不错,我们都还奇怪大虎怎么骗到这么好的女人呢。”
他不好意思挠了挠头继续说“你们这样拾金不昧的人很少见了,要是我就不一定会想办法还给失主。”
他侧身一指一个方向说“刘大虎临时住所离这里不远,你们往前走大约两百米,看到一个挂着红布条的棚子就是了。”
陆远礼貌地点点头说“大哥谢谢你了,我们先去找失主了,再见!”
青年也点点头说“好,你们快去吧。”
陆远和胡杏儿安照青年所述很快找到了一个破破烂烂,杆子顶端挂着鲜艳红布条的棚子。
棚子四个方向整整齐齐堆砌一个砖头柱子,然后用厚厚的塑料布围城了三面墙,连门都是一道布帘和一个木珊栏,十分的简陋。
并不是说这里的人生活的条件多艰苦,像是这种棚子大部分是用来临时居住的地方,而他们的房子修建在了人口密集的镇子里,真正的房子更像是偶尔居住的宾馆。
陆远怕惊动了棚子里的人,轻手轻脚推开了木珊栏,快速地掀起布帘往里面看去,却是光线暗淡没有一个人。
他看了一眼身后的胡杏儿说“里面好像没有人,进去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他们两个走进棚子里,胡杏儿泄愤似地把小柜子上的东西踢倒来了一片,稀里哗啦到处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陆远走到棚子的隔间,床上蒙着被子,鼓鼓囊囊似乎有一个人在休息。
他立刻紧张起来,屏住呼吸,掀开被子里面却是一个脏兮兮的枕头。
他随便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只能是叫胡杏儿一起走了出去。
胡杏儿脸色很不好看,低沉地说“我看这个棚子里面脏兮兮的,那个女人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看也不是能忍受这种生活的人,是不是搞错了?”
“的确,我也那么觉得。”陆远回头看了一眼棚子,打算走,刚好走过一个大婶,奇怪地问“你们是找刘大虎的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你们啊。”
陆远眼睛一亮,拿出了模糊的照片问“大婶,你看她是不是刘大虎的妻子?”
“没错,是她!”大婶看着照片,一脸笃定。
陆远询问“我们进去没有看到一个人,大婶能告诉我他们去哪儿了吗?”
就算是找不到女人,或许找到刘大虎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既然女人找一个普通男人结婚一定有什么原因。
大婶大叫一声“啊?我刚刚看到刘大虎和他媳妇准备上船了,也许这会儿已经离岸了。”
陆远大惊,急忙询问“他们从什么地方上船的?”
大婶说“不远,你们沿着海水一直走就能看见。还有一些人再看热闹,船走了的话,问问海边的人也行。”
等陆远和胡杏儿到海边连看热闹的人也走得差不多了,暂时他也没有了办法,只能是先打电话通知白尾和田知章。
半个小时后所有的人聚齐,田知章缓缓说“他们一群人声势不小地上了船出去打渔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回来,说不定女人中途想办法跑了,我们最好以最快的时间追上去。”
陆远看一圈海边说“海边也没有别的船,我们要先解决船的问题!”
经过一番询问,他们得知附近有船的,能够搭载很多人的船只有姓王的老头有一个铁皮船,老头说年纪大了,加上时间晚了不出船。
陆远怎么说王老头就是不愿意,他们几个人面面相觑,忽然一个三十多岁,胡子拉碴的青年人走了进来,得知了他们的目的,一拍胸脯说“我也会开船的,我带你们下海!”
王老头眼神不善地看了他一眼,却也没有再说什么,一扭头离开了。
青年笑了笑说“我叫王建军,我的爸就是那么古板,你们放心吧,小时候我也跟着学会了开船。带你们下一躺海没有问题的!”
陆远开心地一笑说“谢谢你了王大哥,但是我们时间紧迫,需要马上离岸,添麻烦了!”
王建国迟疑地问“你们要船不是游玩的吧?过两个小时天都要黑了,你们有什么急事一定要现在下海?”
白尾一皱眉,没好气地说“我们的事情你不用知道那么多,我们要你家的船,可以的话立刻走吧。”
王建国露出了一个别有深意的笑容,做出了一个数钱的姿势说“我不问你们要干什么当然没有问题,只是也不能让我白忙活,对吧?”
第218章 海夜()
陆远爽快地一点头说“当然,王大哥你说要多少钱我们都给你,马上准备上船下海吧。”
“不要太急躁,什么事情说清楚了在开船。不然等到了海上说不清楚就麻烦了。”王建国伸出来五根手指头,摆了摆说“从明天开始起算,一天五千块,去什么地方你们说的算,我保证不多问一句!”
陆远诧异地瞪大了眼睛说“五千块租你这么小的船是不是太贵了一点?”
王建国立刻脸一黑,沉默了几秒,夸张地大声说“你们这么急,又不肯说清楚要做什么事情,肯定是不能光明正大做的事情。五千块一天,我可是冒着风险的,一点也不多了!”
陆远一咬牙说“好,五千块就五千块,我们回来了立刻给你。”
他并不是心疼钱的人,人点亏也就算了,但是听王建国的口气就是让人心里很不爽。
王建国摆起了臭架子,摇头晃脑地说“你们都是外地人,等做完事情未必能把钱给我吧?不行,我要见到了钱再走。我也要求不过分,先给三万块钱的定金!”
陆远想了想,为难地说“就算是我们马上到银行,差不多工作人员已经关门了,自动提款机根本不能一次性去那么多现金。你有银行卡吗?打钱给你的话明天应该就能到账。”
王建国却不承认,坚决地说“不行,我要现金,马上要看到钱!”
白尾终于是忍不住了,身形快如闪电,一只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厉声说“少废话,不想要命了就大声喊!想要命的话直接开船。”
王建国挣扎了几下发现只是徒劳,只能是放弃了挣扎,一脸宁死不屈的模样,不说话。
陆远犹豫地说“不如我们再好好商量商量,我们真的有很急的事情,绝对不是做坏事!”
经过讨论,最后王建国同意把船给他们,并且付五千块的现金,只给船不提供开船的服务。
开始他们陷入了一阵纠结中,白尾却一口咬定说自己开船也没问题,一行人就带着忐忑上了船。
铁皮船不大,也是刚刚前后能装下他们五个人。
白尾坐在船头,铁皮船缓缓地划向了海面,开始没有什么问题,后来铁皮船猛地一抖,陆远站着差一点被甩出了船。
来不及抱怨,铁皮船又是猛地一抖,连续剧烈地抖了好几次。
田知章看不下去了,接替了白尾开船的工作,研究了两下发动机,铁皮船又抖了一下之后再也没有出过技术问题。
陆远暗自佩服田知章的聪明,狐疑地看着白尾说“你什么时候开的船?”
白尾仰头思考了一下,悠悠地说“应该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太久太久,技术生疏了也正常的吧。”
陆远恨得不得给他一拳头,几百年前这种发动机的铁皮船还没有发明吧?明明是不会,还逞能!
幸好他们之中有一个聪明绝顶的田知章,不然要摸瞎了。
渐渐的天黑了,夜风吹进简陋的铁皮船里,贴别的冷。
几个人走的匆忙连食物也没有怎么准备,挤在小小的空间里别提多难受了。
小船里唯一能保暖的棉被和枕头归胡杏儿特别伤员所有,其他人只能拘束地蹲在一边,瞪着眼睛发呆。
因为寒冷陆远拉了拉自己的衣服,看到小狐狸缩成一个毛茸茸的团子,眼睛一亮,拿起来放在大腿上保暖。
别说,小狐狸本身是个火舞,放在身上散发出热量保暖效果出奇的好。
而大狐狸白尾为了休息不是形象,干脆变成了一只雪白的九尾大狐狸随意地滚成了一个毛茸茸的大球,让人想扑上去但一想到是个大男人就放弃了。
陆远担心田知章熬夜开船太累,可惜自己又不会开船,只能是叹了一口气,弄点食物喝水给他。
渐渐的进入了深夜,坐在一边的子桑月开始犯困,一下子就压在了陆远的肩膀。
陆远侧脸看着她安详的睡脸于心不忍便没有阻拦,一点点的退让反而让她睡到了自己的膝盖上。
过了一会儿,他自言自语地说“等半个月就要立冬了吧,这么睡会不会感冒?”
犹豫了一下,他干脆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子桑月盖上。
只是原本冷的他更冷了,只好是抱紧了小狐狸,尽量多索取一些温暖。
子桑月毫无征兆地就坐了起来,扯下身上的男士外套,深深地看了一眼陆远说“你把外套脱下来给我不冷吗?”
“我。。。”陆远紧张地说“勉强坚持也行,你冷的话你穿上吧,我是男人没问题的。”
子桑月露出了一抹妖媚的笑意,一把扔开外套,柔柔地说“陆远,你身上的情人蛊已经没有了,你对我这么好是为什么啊?是不是你。。。”
陆远脸一热,别扭地说“我什么也没有啊,你,你别误会。”
“我误会什么,我可什么也没说啊。”子桑月弯着腰起身竟然一屁股跨坐在了他的大腿上,脸贴着他的耳边,动作极其暧昧。
更准确的说她坐在了陆远大腿上的小狐狸身上,所以两个人没有机会发生一点什么,小狐狸大叫一声“该死的!”
一下子窜了出来,一脸懵逼地看着一男一女说“你们大晚上的不休息在搞什么?”
陆远慌里慌张地拉下了子桑月,捂住了小狐狸的嘴巴,快速地说“你们太大声,胡杏儿正休息呢,我们两个什么也没有。”
等小狐狸安静了,子桑月白了陆远一眼,悠悠地说“瞧你紧张的模样,连一只小妖精都怕,如果是有什么女人跟了你才倒霉。”
“我不是。。。”陆远想要解释她却一下又把脸贴了过来,弄得他心脏‘砰砰’乱跳,差一点没有缓过劲来。
胡杏儿被他们的动静吵醒,一睁开眼看到两个人的姿势,一把狠狠推开了子桑月,恶狠狠地说“你个骚货太可恶了,趁我睡觉勾引陆远哥哥!你别太过分了,快点把他身上的蛊解除了。”
陆远尴尬地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着头说“我身上的情人蛊已经解除了,你别老是说子桑月的坏话,当初是我自己中的情人蛊和她没有关系。”
第219章 海怪()
胡杏儿愣了愣,又瞪着子桑月,不满地说“哼,反正她不是什么好东西。陆远哥哥,你别被骗了,我明明看见她都快亲上你了。”
陆远脸一红,艰难地看了子桑月一眼,结结巴巴地说“没有,没有的事情,你。。。你看错了。”
胡杏儿想说什么,一下子闭上了嘴,脸色一点一点的变了颜色。
陆远猛地察觉时间到了,瞬间抛弃了所有的念头,移动了一下枕头说“你赶快躺下来,什么话也别说了!”
“嗯。”
胡杏儿躺下来,一只手使劲抓住了他的手腕,艰难地说“陆远哥哥。”
陆远的胸腔里憋闷不堪,说不出话来,只能是眼光热切地盯着她的脸。
这一次的阵势比上一次还强,胡杏儿没忍住几分钟就叫出了声音,两嗓子就把沉睡的大狐狸白尾给吓的变成了人形。
白尾没好气地抓住了陆远的手就塞进了胡杏儿微微张开的嘴里说“咬着就没有那么难受了。”
下一秒陆远感觉到皮肤被牙齿穿透的痛苦,低乎了一声又紧紧闭上了嘴巴,他要是因为这点疼痛就叫出声太没有男人的气概了。
咬住了他的手胡杏儿的眼中有些心疼,但是很快又被疼痛覆盖,在船上来回翻滚折腾了一刻钟总算是步入了尾声。
一次发作陆远就想是经历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