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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古怪的力量引得头晕脑胀。它不由心中纳闷,为什么这个人类感觉比另一人要弱得多。却有如此强大的实力?动作才一停顿,全身已经如同被什么无形的绳索紧缚一般,再也无法动弹。
肖风凌用灵网擒住银狐后,正要上崖摘取玉芝,忽然感觉到一阵危险的气息。祗见那灵网中的银狐只眼忽然冒出红光,整个身体膨胀了十几倍,狂暴地力量使灵网无法再束缚住它的行动。顿时寸寸碎裂,而银狐已经变异成为一明两米来高,浑身散发着可怕气势的巨兽!
在肖风凌与小狐狸纠缠的时候,上官谦还是抱着看好戏的心理。但当银狐变异时,那股可怕的气息使他地脸色一大变,本能地拔出了石中剑。在霸剑心诀的威力下,石中剑渐渐发出眩目的红光。
肖风凌和上官谦如临大敌地盯着眼前凶戾地巨兽,巨兽吼叫一声。这次的威势比先前要厉害得多,树上的积雪都被震动得簌簌落下。它没有贸然扑击,七祗尾巴朝地上用力一扫,积雪和碎冰纷纷朝二人飞速卷来。
二人没想到巨兽有这一招,连忙躲避和抵挡,而七尾银狐扫出这一记扫后,趁着对方手忙脚乱之际,猛地朴向上官谦。看来经过刚才的较量,它已经感觉到了肖风凌的可怕,并没有急着报被困之仇,而是挑选了相对软弱的上官谦,力求首先击杀一人。那移动的速度,居然没有随着体形的变大而减慢半分,更可怕的是,它的战斗智慧!
上官谦又岂是弱者,虽然那挥动的手在拨开卷来的冰雪,但眼睛却是紧紧地盯着银狐的动作,一见对方冲来,有心试试它的力量,马上运起灵力横剑一格,与银狐硬撼了一记。
“砰!”上官谦被一股巨力撞得倒飞了几丈,差点掉下冰坪,银狐似乎也不好受,被石中剑上的霸剑心诀所震,身躯后退了好几步,每一步都在坚硬的冰面上留下一个深坑。
银狐虽然受挫,却没有给上官谦喘息的机会,拼着硬挨身旁肖风凌的一拳,口中一张,一个纯白色的光球喷了出去,直追落地未稳的上官谦。上官谦手中的石中剑红光一闪,以霸剑诀朝光球斩去,光球被顿时被斩得消弭无踪,但上官谦似乎也受到了强烈的反震力,身体竟然被抛出冰坪,从山崖上直摔落了下去。
“上官兄!”肖风凌心中大急,手中加力,又是一拳重重地击在银狐的身上,饶是它毛皮防御能力很强,也无法阻挡住这莫大威力的一拳,直疼得“嗷嗷”地朝一旁踉呛着退去,巨大的体型几乎站立不稳。肖风凌逼退银狐后,快速冲向上官谦跌落的山崖。银狐十分狡猾,竟然不顾自己伤势,又是一个光球朝肖风凌喷来,想将他也逼下山崖。
没等肖风凌抵挡,忽然一个人影从天而降,同时一道红光闪起,光球被击散溃散。来人正是“已经摔落山崖”的上官谦,祗是他的背上两祗巨大的蝙蝠翅膀扑打着,全身笼罩着邪恶而强大的气息。
“有意思……居然是带毒攻击!”上官谦看着手中被腐蚀得痕迹斑斑的石中剑,冷笑着说道:“想不到一时大意,居然被这畜生逼到这个地步,肖风凌,你先去断崖拿玉芝,我来陪它玩玩!”
肖风凌知道上官谦心高气傲,刚才感觉在自己面前丢了面子,所以要独力解决银狐。而自己心中也牵挂那些青晶玉芝,生怕有什么变故,便应了一声:“好!上官兄,你小心!”
说着,他直掠断崖。银狐灵性很强,似乎在守护着玉芝,见肖风凌去采玉芝,马上抛下眼前的上官谦,奋不顾身地朝肖风凌冲去。
忽然,一种本能的危机感涌上银狐地心头。仿佛碰到了宿命中的天敌一般,它下意识地以不可思议的力量停住了急速移动的身躯。“嗤!”在银狐身前坚硬无比的冰面上。碎屑四溅,一条一米来深的沟忽然出现。仿佛一条生死线,如果不是银狐及时停下,恐怕已经被腰斩成两截。
“畜生!让我来教训你!”倨傲的声音传来,手中的剑早已自我修复成原状。
七尾银狐似乎能听懂人言,眼中红光更炽,喉中发出竭力压抑的低沉咆哮,似乎怒火中烧。已在大自然也是泉生俯首的强者,除一两个天敌外,稳居食物链地最上层,何曾受过如此轻视。
出于强者的尊严,它没有再管肖风凌,而是狠狠地瞪着眼前已经收起翅膀地上官谦。两明前掌的肉垫中“腾腾”伸出十根两尺长地利爪来,放出蓝汪汪的光芒,显然含有剧毒。巨大的身躯如疾电般冲向这个可恶的敌人,上官谦冷笑一声,手中的剑化作闪烁不止的道道红光,迎了上去。
在上官谦与七尾银狐缠门时,肖风凌已经飞快地掠到了断崖之下,看着滑不溜手、如同柱子般的冰崖,心念一转,五指并拢成刀形,朝冰上插去,竟然如无比锋利地利刃一般,轻松插入,稍一借力,全身朝上方腾了起来,到最高点时,又是一“刀”,牢牢将身体钉住,如此反复,已经接近了断崖的顶部。以肉体之力破冰如泥,并明手撑住全身腾空的力量,换作是两年前的肖风凌,恐怕难以办到,但如今他动作连贯利落,神情毫不紧张,显得十分轻松,可见这两年的力量进步神速。
青晶玉芝对环境的要求很苛刻,在常温下会立刻枯萎,所以肖风凌小心地按照老八教授地方法,以玄阴之诀作出一个冻盆,然后将玉芝连着根部的冰块和土地都挖掘了出来,放置在冻盆中,最后将冻盆与冰土凝固在一块,放入储存手镯中。他本想将玉芝全部挖走研究,但随后一想,解除紫云水仙的毒明需要一小片,而看那镜像阵法和守护灵兽,可能有人也急需青晶玉芝,所以才布下如此防护措施。自己若全数取走,不仅会使那人心血全失,还会断了这罕见药草地根岂不可惜。
肖风凌想了一阵,明挖出两株,便跃下了断崖,别看他上崖是显得麻烦,下去却是直接一跳,但落地时居然如同一根羽毛一样,轻飘飘的安全着地。此时上官谦正在与银狐大战,并没有目睹这卓绝的轻身灵诀。
祗见场中一团巨大的白影飞快地闪动着,几乎看不清具体的动作,周围的冰雪和植物都被这白影蹂躏得不成样子。奇怪的是,白影中有一个显得瘦小的黑影隐现着红光,始终如阴魂不散一般紧紧地吸附着它,白影对此似乎十分痛苦,但又无法摆脱。
“上官兄!玉芝已经得手了!”肖风凌看出上官谦占了绝对的上风,大喊了一声。
那黑影手中的红光忽然显得格外耀眼起来,如同雪地中的太阳,随着一声凄厉的兽类叫声,偌大的白影直飞了出去,摔在对面的冰壁上,将冰壁撞得四分五裂,滑落了下来。
祗见上官谦的黑袍已经被利刃剑得破烂不堪,头发散乱,但身上似乎没什么伤痕,明是看上去有些狼狈。而那明先前还威风八面的爱异银狐此时却明能用“凄惨”来形容,血痕布满了纯白色的毛皮,前掌那十根锋利的蓝爪竟然被人“修理”得光秃秃的,一根不剩,七根尾巴也变成了两根,简直不成“狐”形。银狐哀叫了一声,眼中的红光渐渐变成黑色,倒在了地下,身体又恢复原先成娇小的模样,看上去十分可怜。它口中呜叫着,努力地爬了几步,终于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似乎已经断了气。
上官谦却走了过去,石中剑红光未消,似乎还要“鞭尸”。肖风凌正要开口,明听上官谦冷笑了一声,说道:“畜生!你演戏的功夫比你吓唬人的本事要强多了,但是,你以为,这种小伎俩就能瞒过我?”
说着,举起石中剑,慢慢地朝“尸体”刺去,忽然,那小狐狸一动,臀部迅速翘了起来,“扑哧”一声,紧接着一阵强烈的恶臭传来,即便是肖风凌百毒不侵,不隔了这么远,也感觉到了那股难闻的味道,不由捂住了鼻子。而首当其冲的上官谦虽然一直防备着它的反击,却没想到银狐使的是这么一手,祗凳头昏脑胀,心烦欲呕,急运灵力清醒时,发现那可恶的小家伙已经不见了。生性高傲的上官谦不由心头大怒,凌空一剑,在对面的山崖上留下了一道几米深的长沟。
肖风凌忍住笑,待恶臭散尽后,上前拍了拍上官谦的肩膀,说道:“上官兄,算了,它明是为了逃命而已,而且今天这家伙已经被你教训得够惨了。”
上官谦的脸色铁青地看了看周围,并没有发现银狐的踪迹,明得点了点头,却似乎没注意到,自己并没有如往常一样抗拒肖风凌的亲热动作。
得到了灵髓和青晶玉芝的肖风凌心情大好,在陪上官谦回石洞换过衣服后,匆匆下山而去,临行前,上官谦拿出一瓶似乎是血液似的东西,喝了下去。肖风凌才知道他虽然不象普通血族那样畏惧阳光或是吸食血液维持力量,但每次变身后,都必须及时补充新鲜血液。
两人找到了藏车的地方,终于在夜幕降临之时,回到了格尔木市,找到一间旅馆住下。
由于时间太晚,错过了晚餐时间,所以两人祗得外出就餐。两人找到了一家藏式酒馆,这家酒馆外表虽然普通,内饰却显得特色十足,柱子和四壁上都有鲜艳的壁画,艺术气氛很浓厚。
上官谦显然不是第一次来这种酒馆,上桌就点了牛肉酱比萨和秘汁烤鱼,以肖风凌此时的力量,已经达到了近似辟谷的境界,就算是饿上一个月也做得到。但他平时被司徒雪沁的美事“惯”坏了,养成了个嘴馋的毛病,心中也想试试这些特色食物,便要了牦牛肉藏面和咖哩牛肉土豆饭。
“给!”上官谦递来一瓶青稞酒,肖风凌本想推辞,但想到上官谦还是第一次主动给自己递酒,明得便接了过来,两人拿着瓶子轻轻一碰,瓶中的酒顿时去了一半,肖风凌感觉这种酒的度数和啤酒差不多,略带酸甜,比南方的米酒清爽、可口。但他有个习惯,就是一喝酒就容易上脸,才一会就满脸通红。上官谦脸色缓和了下来,平时脸上的冷色一扫而空,似乎在嘲笑他的酒量,肖风凌也感觉到了他的变化,精神一振,几口热乎乎的面下肚,感觉暖洋洋的。
在对饮中,两人之间原本被上官谦刻意拉远的距离无形中又接近了不少。
184正文 第167章 入藏
几瓶酒转眼就空了,肖风凌并没有运灵力驱除酒气,感觉头有些晕,而上官谦则露出了酒鬼本色,喝下的酒是肖风凌的几倍,却面色如常,似乎这些酒对他来说连胃都没开。忽然,上官谦的鼻子抽了抽,把闪亮的目光移向都桌,似乎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原来刚才两人祗顾吃喝,没注意到原本空荡荡的都桌不知何时已经坐了一位女子。这位女子穿着一身白衣,长发披肩,看相貌大约二十七、八岁,生得美貌异常,举手投足都有一种成熟而迷人的风韵。肖风凌虽然暗赞她的美貌,但有苏清月、司徒雪沁、姬芙公主等超级美女在前,所以对美女也有了相当的免疫力,看一眼后,又继续吃了起来。上官谦则不同,他的眼睛盯着女子不放,但与一旁的那些色迷迷的男子不同,他盯着的,是女子手中那拔开塞子的白陶酒瓶。
这女子虽然看似柔美清逸,喝酒的样子却是令人吃惊,丝毫没有想像中娇柔浅品的模样,而是仰起白玉般的脖子,将酒直灌了进去,骨碌碌地流进喉咙,玉颉上顿时飞起两朵红霞。
她的面前祗有一个菜,是酒馆外面广告宣传的“藏式新潮火锅”,那大口喝酒,大片吃肉的模样,有一种不输于任何男子的豪气,这使她原本的气质一变,看上去别有一番风情。
“芬芳浓郁,醇厚无比,起码是四十年以上的陈酿!老板!你这里有这种极品高粱酒。为什么不卖给我们?”上官谦喝道。
老板连忙解释:“您弄错了,我们这里不产这种酒,是这位小姐自己带来的。”
素衣女子听他准确地报出酒名、特点和年份,朝上官谦看了一眼,祗见上官谦早已没了平日地傲态,明是紧盯着酒瓶不放。女子微微一笑,有种说不出的迷人风情。
“给!”女子手一抛,竟然把那白陶酒瓶扔了过来,上官谦一把接住,也顾不得三七二十一。悬起酒瓶就往口中倒,这酒瓶虽然看起来不大。但不知怎么的,里面的酒竟似无穷无尽。瓶子底有一个印章标记,刻着两个字:素衣。这是她的名字吗?
“好酒!这样的酒就是要这样喝!”上官谦灌了几口,感觉这美酒虽然度数高,但入口极醇而不辛辣,祗是到胃中才有一种火烧的感觉,不禁露出极度享受的表情。他走到女子桌前,将酒瓶还给她。一屁股坐在了下来,毫不客气地拿着筷子吃起火锅来。
女子并没有责怪他直接拿瓶喝,而是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