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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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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家里祖传的。”胡一军小声说。

    于洋砰的一拍桌子,怒道:“还不说实话?自从我把这花瓶买回去就没安生过,两个买主都因为花瓶出了事,我钱没挣到反而赔了不少,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个说法,看我怎么收拾你。”

    胡一军吓得腿直抖,“于总,花瓶真是祖传的,我真的没骗您。”

    我想了想,问他:“你们家以前有没有人因为这花瓶死了,或者死的时候抱着这个花瓶?”

    “没有……”胡一军说到一半,突然一拍大腿,说:“还真有个事,是我奶小时候跟我说的,不过我一直没当真。”

    于洋皱眉说:“别扯废话,赶紧说。”

    胡一军哎哎称是,“我家祖上也是有钱人,住着大院子,家里养活着成群的丫鬟,传至第五代时还曾经出过一个状元,也就是那状元看上了个丫鬟,丫鬟生下状元的儿子后,就被状元夫人安了个偷东西的罪名打死了,孩子被扔了井里,说就算是死,也要让她们母子分离。”

    他指着我怀里的花瓶说:“当时状元夫人就是说丫鬟偷这个花瓶,丫鬟断气前还死死地抱着这个花瓶,嘴对着瓶口,血流了半瓶子,丫鬟死后没几天状元也病死了,胡家一代不如一代,到我这辈就成了这模样。”

    “你倒是想得开,说自家事跟讲别人家的故事似的。”我忍不住说。

    胡一军无奈笑了,“都那么久的事了,可不就说跟讲别人家故事一样。”

    于洋啪的拍在桌子上,“见了血的东西,你也敢卖给我?”

    “花瓶放我家这么多年都没事,再说这都啥时代了,我寻思着那点子迷信思想当不得真,又急用钱,这才给卖了。”胡一军懊恼说:“我要真知道花瓶有问题,打死也不会卖给于总啊。”

    看来郁灏说的是真。

    我低头看向瓶子上的朱砂,我爸肯定给那女人聚过阴,不然她顶多是执念不散,无法从瓶子里出来。

    毕竟,眉心朱砂点睛聚阴,这是我爸的独门绝招。

    不过我该怎么得到我爸给我的信息呢?

    难懂还得像在张旺家那样,把这女人的执念解决了,找到她的儿子?

    眼下,还真就这么一个法子。

    想到这里,我问胡一军:“那孩子被扔到了哪口井里?“

    他带我来到后院,说:“就是这口井,其实井已经干了,我本来想想把井填上,可一往里填土,我就晚上做噩梦,听见有孩子趴在我身上哭,我就没敢弄。”

    说到这,他还特地强调说:“只要不碰这口井,就啥事都没有。”

    我想起牛叔给我补五岳阵时,也碰见过井里有孩子的情况,学着他当时说话的语气:“那孩子被扔到井里,在井里待这么多年,是把井里当成家里,你要填井就是把他初入的门堵上,他当然不愿意。”

    胡一军连连点头,“还真是这么回事。”

    想了想,我让于洋和胡一军找来绳子拴在我腰上,我抱着花瓶,让他们把我放下去。

    我一手搂着花瓶,一手拽着绳子,嘴里叼着手电,往井下走的时候想揍死那只男鬼的心都有了。

    下井就够困难的了,还非得让我抱上花瓶。

    到达井底后,我把花瓶放在最中间,自己贴着井壁站着。

    郁灏来到我旁边,在我耳边小声说:“不许在心里骂我。”

    我吃了一惊,他这都知道?

    看我这样,他勾唇笑了笑,离我更近些。

    一到井底,花瓶上的朱砂再次变得血红,女人从花瓶里钻出来,在地上摸索,不断的喊着儿子。

    过了会,她从花瓶旁边的湿泥里摸出一块小孩的手骨,当即嚎啕大哭。

    鬼哭凄厉,我听的眼睛发涩,头昏脑胀,心跳都开始加速。

    郁灏伸手捂住我的耳朵,“鬼哭惑人,不宜长听。”

    我抿唇,看他一眼又赶紧移开目光,被他捂住耳朵后确实好多了、

    女人抱着那块骨头哭了很久才停下,冲着我和郁灏磕了三个头,声音沙哑的说:“多写二位替我找到儿子,你们要的东西就在花瓶内侧。”

    我吃了一惊,“你知道我要什么?”

    她点头,“有人在花瓶中留下信息,说是给替我完成夙愿的人。”

    说完这话,她把那块手指骨揣在怀里,身形逐渐变淡,最后消失。

    而她消失后,花瓶上的朱砂也彻底不见了。

    我忙着把花瓶拿起来,往里面看了半天,还是没发现里面有啥东西。

    郁灏突然挥手过来,直接把花瓶打落在地,摔碎了。

    我一阵肉疼,刚要数落他,却听他说:“碎片上有字。”

    我赶紧把碎片捡起来,就着手电光一看,上面写着:欲破死难,欲寻母亡真相,需勘破第七张脸。

    是我爸的字迹。

    他这是告诉我,想要破解我的死难,找到我妈去世的原因,就要勘破第七张脸的秘密。

    我爸是看了第七张脸,这才对我妈动手,我也是看了第七张脸才知道自己的死难,而现在,我爸明明白白的告诉我,想要破解这些,还得靠第七张脸。

    那张脸到底有什么秘密?

    我心中满是疑惑,更加不明白为啥一定要帮那女人完成找儿子的夙愿。

    “为啥一定要找她的儿子?”我不解道:“本来我以为过程会很艰难,没想到从胡一军那里听了个故事就找到了。”

    这么简单,太不对劲。

    郁灏指着周围的井壁说:“因为花瓶上的字只会在这里出现,你仔细看井壁,这上头刻着梵文,你爸在这里也布置了阵法,找她儿子只是噱头,让你在这阵法下看见这几个字才是最终目的。”

    我打着手电看过去,发现井壁上还真刻着密密麻麻的梵文。

    “你有个好父亲。”郁灏叹道:“他怕你走弯路,几乎每一步都给你提示。”

    我捏着花瓶碎片,感动之余更加心酸,同时也想我爸了,“可是他为啥不来见我?”

    总是通过别人告诉我这些。

    “因为你是袁从从。”他郑重的说:“这些事、这段路,你只能自己一个人走。”

    我低头不语。

    “不哭。”郁灏双手捧起我的脸,说:“还有我陪着你,你不孤单。”

    我抹了把眼睛,带着哭腔说:“你不是说只能我自己走这段路么?”

    他摸着下巴,目光狡黠,一本正经的说:“我是鬼,不是人。”

    我被他逗笑了。

    他给我擦掉眼角的泪,哄着我说:“该上去了。”

    我点点头,拉了三下绳子,冲着上头喊:“拉我上去。”

    于洋和胡一军又把我拉上去,从井里出来后,我仔细的把瓷片检查一遍,内侧光滑洁白,一个字都没有。

    花瓶碎了,我本想着赔钱给于洋,虽然我的钱不多,但有多少给多少吧。

    于洋摆摆手,一副“这点钱根本不算啥”的模样,“你也是为了帮我,这不怨你。”

    事情解决,于洋把我送回店里,我躺在床上,明明很困却怎么都睡不着,最后睁眼到了天亮。

    早上迷迷瞪瞪的打开店门,就看见牛叔站在门外。

    “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忙着把他迎进来。

    他也是一脸疲惫:“刚下火车,顺路过来看看。”说话的时候,他往周围看了一圈,然后小声问我:“他不在?”

    我明白他说的是郁灏。

    “不在。”我说。

    牛叔皱眉问:“你跟他到底是什么关系?他怎么会跟在你身边?”

    我无奈道:“他说跟我是夫妻关系。”

    ”难道你们已经……”牛叔腾地站了起来,铁青着脸,“他在哪儿?我要打死他。”

    我连忙拽住他,“他就是随口那么一说,我跟他啥事都没有。”

    牛叔这才冷静下来,跟我说:“别被他的花言巧语蒙骗了。”

    “我知道。”我应了声,赶紧转移话题:“牛叔,你过来真没啥事?”

    他犹豫着说:“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你爸说的那个带你干大事的人。”

    我惊诧不已,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是谁?”

第39章 铺阴路() 
牛叔摇头,“我也不知道。”

    我坐到凳子上,沉默半晌问:“牛叔,你还有啥话是骗我的?”

    他保证道:“这是最后一件,我当时怕你不肯跟我走,这才跟你这么说的。”

    牛叔既然不是我爸口中那个要带我干大事的人,那我爸让我去干的那件事也就不是去七难河。

    我搓了把脸,往后我有两件得去做,第一是找机会接近第七张脸,破解我的死难,找到我妈出事的原因;第二是找到我爸口中的那人,把我爸交代下来的那件未知的事情给做了。

    “谁?”牛叔突然跳起来,抽出桃木剑,指着隔间大喝道。

    我被他吓了一跳,转身看去,郁灏正倚在隔间门口,跟我的目光对上,淡淡的笑了。

    牛叔一把把我拽到身后,冷声道:“你缠着从从到底为了什么?”

    郁灏的目光从我身上挪开,“干你何事?”

    “冥顽不灵。”牛叔冷嗤一声,从兜里掏出一张天雷符。

    我一看俩人要动手,连忙挡在中间,“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我摁住牛叔的手,替郁灏说话:“这段日子他一直在帮我。”

    牛叔语重心长的说:“你不要被他的皮相迷惑,虽然他长得讨你们这些小姑娘喜欢,可他到底是个鬼。”

    说着,他看向郁灏,“既然杀你之人是于洋,你就应该去找他才对,如今缠着从从,难不成你的目的竟然不是为了报仇?”

    “当然不是。”郁灏回答的很果断,缓缓道:“我跟着从从,自然不是为了报仇,而是我喜欢她。”

    我愣住了,诧异的盯着郁灏。

    他勾唇一笑,接着说:“我喜欢她,所以要跟着她,保护她。”

    “胡闹。”牛叔黑了脸,“你已经死了。”

    郁灏目光坦然,“我知道,我又没说她非得接受我。”

    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脸色爆红,虽然知道他这更多的是个托词,但还是忍不住害羞。

    想想挺刺激,居然被一只鬼表白。

    牛叔更生气了,握这桃木剑的手青筋暴起。

    郁灏竖起两根手指,道:“我以魂灵起誓,我对从从绝无恶意。”

    我扯了两下牛叔的衣服,叫了他一声。

    牛叔深呼吸好几次,才平复下怒气,警告郁灏说:“从从虽然不是我的女儿,却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若是你敢伤害她,便是拼着一死,我也要将你打的魂飞魄散。”

    郁灏正色道:“我绝不会伤害她。”

    牛叔冷哼一声,看向我,“你也要长点心,不要被他那张脸骗了,知道么?”

    我连连点头。

    “趁着有时间,你先好好休息,在我回来的时候,六爷就跟我说咱们这块可能会有个活。”牛叔叮嘱我说:“等时间定下来了,我过来找你。”

    “好。”我说。

    我心里挺高兴,能参与到六爷给的活里,就有机会能接近那七张脸。

    牛叔捂着心口,嘟囔了句:“气死我了。”甩袖离开。

    等牛叔走远了,我挑眉看向郁灏,“你这借口找的真好。”

    他笑容淡了,“或许不是借口呢?”

    “你可拉倒吧。”我撇嘴说:“当我真相信人鬼情未了?”

    我也想通了,郁灏现在这么帮我,肯定是他能在过程中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换句话说,我们各取所需。

    他无奈叹息几声,转身进了隔间。

    我把店里地上的大坑补上,就骑着电动车带着坛子去了袁家的坟地。

    我妈这事没法跟二叔和二婶说,只能先偷偷把我妈埋在坟地里,等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再给我妈立坟头。

    埋好坛子,我又给我妈烧了一沓纸钱,这才往村里去,刚到村口就被隔壁四奶奶叫住,跟我说二叔病了,早上刚送去医院。

    我心里咯噔一下,忙着给二婶打电话。

    二婶说:“我正想着给你打电话呢,我们就在县医院,你快过来吧,你二叔一直念叨着你。”

    我连忙赶过去。

    也就半个月没见,二叔瘦了一圈,脸颊凹陷,躺在病床上,喘口气都挺困难。

    二婶抹着泪说:“前几天地里活忙,有个小感冒也没注意,谁知道会严重成这样,不过医生说能治好,就是得在医院里住几天。”

    我走到病床前,哽咽着叫了声二叔。

    他缓缓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说:“从从啊,我最近老是梦见你奶,她说你有危险,让你小心。”

    又是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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