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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师-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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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他是魂飞魄散了还是藏了起来。”杜磊缓缓道。

    我抓住杜磊的袖子,狐疑道:“你的意思是,牛叔可能没死透?”

    他点头,说:“所以六爷这段日子正盯着你,如果你真的见过牛哥,记得让他藏好。”

    我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六爷怀疑牛叔魂魄失踪的事跟我有关。

    看来,我更难看见第七张脸了。

    “我真没见过牛叔。”我发愁的说:“我要是真见到就好了。”

    杜磊嗯了声,也没再跟我说别的,匆匆离开。

    他走后,我把店门关上,问郁灏:“你说牛叔的魂魄是彻底散了还是失踪了?”

    他从隔间出来,肯定的说:“失踪。”

    “这么肯定?”我问。

    “牛冲天这人不简单,他能冒着生命危险让你杀了那相师,那就应该有后手。”他说。

    我想了想,把牛叔死之前的面相跟他说了一遍,“如果真是这样,我怀疑牛叔身后还有人。”

    说到这里,我灵光一闪,兴奋道:“你说那人会不会是我爸?”

    “无法确定。”他道。

    我躺到床上,想着如今的情况,有人想要彻底让我走上那条道路,而有人想要阻止我。

    经过七难河和地坑村,我可以初步判断我爸显然是想让我走上那条路的,而牛叔也是推波助澜。

    那拦着我的人又是谁呢?

    其实也说不上拦着,那人只是每次警告我,并没有实际的阻拦行动。

    我叹口气,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睡不着么?”郁灏问我。

    我发愁的说:“可不是,特别烦。”

    话落,他出现在床前,挑眉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做些事情?”

    “啥事啊?”我抬眼,对上他的目光,我立马用被子蒙住头,干笑着说:“不用,我睡得着。”

    我听见他轻笑几声,而后就没了动静。

    许是他那句话真的起到了作用,我在被子里闷了没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我神清气爽的起床开店,刚吃完早饭张恒就过来了。

    “张哥,你咋来了?”我笑着说。

    他走进屋,到处看了一圈,说:“没想到你这店开的不赖。”

    我挠挠头,无奈道:“自从开始跟着六爷,我开店的时间越来越短,房租都要挣不回来了。”

    他坐下,说:“这次就是六爷让我过来的,我把咱们在地坑村的事跟他说了,他说你干得很好。”

    “真的?”我高兴起来。

    张恒又说:“六爷很看重你能看出死难的能力,所以让你再跟我干一次,如果下次能顺利完成的话,他就让你去看那第七张脸。”

    “好,我肯定好好干。”我拍着胸脯说。

    他笑了笑,“从从,你在地坑村里真没看见那队人抬着的棺材?”

    “真没有。”我面不改色的说。

    他站起来,说:“那行,六爷的意思我也传达到了,咱们下次是去固宁县齐王山顶,六爷得到消息,那里葬着道上一位前辈,让你我去墓里核实。”

    “山顶建墓?”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一般坟地都是建在半山腰或者是山脚下平地,从来没听过山顶建墓的。

    张恒点头,“对,我也是第一次听说山顶凿墓。”

    说着,他就往外走,“下月初才出发,现在还有半个月时间,你好好休息。”

    送走张恒,我拧眉说:“杜磊说六爷盯上我了,张恒说六爷看好我,谁说的是真的?”

    郁灏的声音从隔间里飘出来,说:“谁真是假不重要,只要你做好下一件事,能看见第七张脸就行。”

    我一想还真是,毕竟我又不是真要跟着六爷干多长时间,我的目的只是七张脸。

    想到这里,我一下子就释然了,开始好奇那处山顶墓穴来。

    “为啥要在山顶建墓?”我十分不解。

    郁灏解释说:“那东西说的固宁山齐王山位于山东,在那里有独特的方山地貌,山顶易守难攻,若是生活在山上的人去世,在山顶建墓也是情理之中。”

    我恍然大悟,心想到底是比我多活了几年,知道的就是多。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柜台后头,打开半个月没看的网店,发现竟然有个人下了单,要看相。

    我连忙联系对方,让他把手相的照片发过去。

    消息刚发过去,那人几乎是秒回,说:“手相、面相、骨相我都看。”

    看着这人是行家。

    没等我回,对方又发来一条信息,说:“我要当面看,你在什么地方?”

    “照片一样能看。”我回复说。

    他坚持说:“当面看,如果看得准,我可以给你一万。”

    我立刻被金钱打动,把我的地址给了他。

    那人说五天后来找我。

    郁灏站在我身后,幽幽道:“你这就给了?”

    “为啥不给?”我笑着说:“往上那么多看相的店,他偏偏选了我,而且还要当面看,酬劳开那么高,明显是有备而来,躲着始终不是办法。”

    他睨我一眼,无奈道:“胆子越来越大。”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没办法,只从我知道自己能看阴人相之后,我就充满了自信。

    只是,那人的到来让我为这片刻的自信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郁灏往门口瞥了眼,迅速消失。

    我也立即看过去,就看见田国富站正站在店门口,在他旁边还站着个比他稍微年轻的男人。

    此时,这男人一脸愁色,男女宫隐隐透着赤红,他的孩子要出事。

    “田总,您怎么过来了?”我笑着迎过去。

    田国富领着那男人走进店里,说:“我来找你帮忙,这是我同学,他儿子出现在了安安一样的情况,高烧,说胡话,怎么都治不好。”

    我心里咯噔一下,又是夺寿?

    “孩子在什么地方?”我拿上钥匙就让外走。

    田国富说:“就在我家,我带你过去。”

    跟着田国富到他家,看见那孩子后,我心里一沉。

    相学中有种说法,将人脸对应着天、地、人分为三才,其中额头是天,下巴是地,鼻子是人,可以看出一人的寿命、财富和社会地位。

    这孩子额头生的开阔,鼻梁挺直,两腮和下巴圆而有肉,这是个好面相,可现在主寿的鼻子上却泛着黑灰之色,而且还有加深之势,这孩子的寿数果然出了问题。

    眼下,孩子的脸烧的通红,躺在床上嘟嘟囔囔也不知道在说啥,不仅跟安安那日很像,甚至比安安还要严重。

    我看向孩子父亲,“在他变成这样之前,有没有啥奇怪的事?”

    孩子父亲摇头,内疚的说:“我老婆早几年生病去世,孩子就我一个人带着,今年我工作实在是太忙,就找了保姆照顾他,我是接到保姆电话才赶回来的,当时孩子成这样了。”

    “那保姆呢?”我追问道。

    “死……死了。”孩子父亲说:“昨晚回家路上出的事,骑着电动车的时候撞上护栏,人直接栽到公路绿化带里,树枝扎进气管,当场就死了。”

    我拧眉,怎么会这么巧?

    田国富把手机递给我,说:“网上现在还有当时的录像。”

    我看向屏幕,视频里一个骑着黑红色电动车的妇女本来开的好好的,下一刻突然尖叫着冲进路中央,直直的撞到公路中间的的护栏上,身体扎进绿化带里,身下瞬间一滩血,都没挣扎一下。

    “本来我以为孩子身体出了问题,已经送到医院去了,直到昨晚看见保姆出事,我才意识到事情不简单,连夜把孩子接回来。”孩子父亲说:“我听说过老田家闺女出事,就想着找他问问,他给我推荐了大师你。”

    我想了想,得找郁灏出来,就编了个借口,说:“你们先出去,我要布置个通阴的法阵。”

    听到通阴两个字,他们赶紧出去。

    我关上门,小声问郁灏:“你怎么看?”

    他出现在床边,说:“道场比张旺布置的还要霸道。”

    “对,可是那女人不是已经死在地坑荒村那块了,怎么还会有夺寿?”我皱眉说。

    他走到男孩的脑袋边上,说:“找到下手之人就会知道。”

    说着,他把手放在男孩脑袋上,闭上眼,静静的站着。

    我站在一边干着急,也意识到自己能看阴人相也不是能解决所有的事情,起码像现在这样的情况,我什么都干不了。

    过了五六分钟,郁灏睁开眼睛,说:“东城建设街石牌坊。”

    “好。”我应了声,从兜里掏出一张符纸点着扔到地上。

    既然是说是通阴,怎么着也得做做样子。

    符纸烧完,我急匆匆往外走,跟田国富和孩子父亲说:“我去东城建设街石牌坊,你们留在这里看着孩子。”

    “石牌坊?”孩子父亲惊讶道:“我就是在那里上班。”

    没准给他有关,可眼下也没时间深究这些,我点点头,打车去石牌坊。

    石牌坊是一条古玩街,卖的有真有假,全靠个人眼力分辨。

    我过来的时候是下午,街上只有零星几个人,我小心翼翼的往里走,问郁灏:“位置能再精确点吗?”

    他摇头,说:“我是感应到这里有那孩子的气息,但具体的位置找不出来。”

    他刚说完,突然停住,目光凌厉的看向右前方的算命馆。

    “这里?”我问他。

    他说:“不确定,但这里有问题。”

    我点点头,走进店里,进门的时候,我步子不由得顿了下,然后才喊:“有人吗?”

    外间左手边的墙上挂着先天八卦图,右手边挂着后天八卦图,桌子上铺着黄布,上面摆着毛笔和一沓白纸。

    而我进门的时候之所以停住,只因为那用来隔离空间的木板上竟然挂着个泥人。

    我喊完,一个老头从掀帘出来,问:“算命?”

    在老头坐下后,我不由得瞪大眼睛,他从隔间里出来时还是很正常的一个人,可等到他坐下后,身上却出现个中年男人的虚影。

    中年男人地阁歪斜,鼻子上准头低垂,法令纹断断续续,一副一无所长的长相。

    我思思的盯着那中年男人,一步一步走过去,说:“大哥,我算命。”

    本来正微合着眼打盹的中年男人浑身一震,睁开眼睛。

    我已经走到桌子前,笑着说:“大哥,不看相吗?”

    “大哥”这两个字,我特地加重语气。

    他嘴唇抖动几下,腾地站起来,穿过桌子就要往外跑。

    我没追,往后瞥了眼,看见那中年男人直接被郁灏拿下。

    “看什么?看财运还是婚姻?”老头打着哈欠问。

    没了那中年男人,我彻底看清了老头的相貌,这次我根本不用给他看相就知道他有问题。

    因为他那张脸跟蒋申他爸蒋大贵有七分相似。

    “看寿。”我说:“会夺寿吗?”

    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脸,没错过他一点微表情,他听见夺寿两个字,眼中立即闪过惊慌,转瞬就被他掩盖住。

    他冲我摆摆手,不耐烦的说:“寿数天定,看不出来,你走吧。”

    我冷笑一声,通过布帘缝隙,侧身往隔间里看。

    郁灏走到我身边,轻轻一挥手,阴风将布帘吹起来,我看清了隔间里的情景。

    墙上挂着黄布,上面是一副我没见过的卦象,地上摆着个跟那孩子一样高的泥人,额头缠着白布,布上写着一行字,写的潦草,我一时间没认出到底是什么字。

    泥人的脑袋两侧各点着一盏油灯,火苗时不时地跳一下。

第48章 与虎狼同行() 
在西墙根放着一张床,上面躺着个男人,五官和面相都跟刚才跑出去的那个中年男人一模一样。

    床上人的眉心划了道口子,不深,正好盖住了命宫。

    “看什么,我都说寿数不能看,赶紧出去。”老头见我看见里屋的东西,立马急了,过来推我。

    我侧身避开,直接从桌子上翻过去,进了里屋,走到泥人边上,这才看清泥人脑袋缠着的白布上写的是生辰八字。

    乙酉年庚辰月庚午日,阳历就是二零一五年四月十六日。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是被夺寿那小孩的生日。

    “他进来了。”郁灏说。

    我转身,就看见那老头手上拿着根棍子进来,在他掀开帘子的时候,我往外看了眼,发现店门已经被他锁上了。

    老头面容阴冷,说:“我看你是个丫头,本来不想跟你计较,结果你记住来送死。”

    我双手环胸,伸腿碰了碰泥人头部旁边的两盏油灯,笑着说:“你尽管过来,反正油灯一倒,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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