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犯了难,这哪个都不像苏越泽的弟弟。
正想着,张恒走上前,对着老道士鞠了一躬,说:“苏道长,请问我的仙家苏越泽可在这里?”
这老道士竟然是苏越泽的弟弟,面相也太显老了。
不过,这老道士虽然看着老,可面相却不错,人中深长,目光明亮,疾厄宫和保寿宫都丰满有光泽,是个长寿的面相。
不过他的年寿灰黑,颧骨尖锐突出,注定要孤独终老,并且他的男女宫深陷,妻妾宫灰黑,说明他不但与女人无缘,子孙缘也稀薄。
兄弟宫上虽然有两股气在冲撞,却没有苏越泽身上的强烈。
我有了底,怕是他们兄弟之间的隔阂是苏越泽那朵黑桃花蓄意为之。
黑桃花就是苏越泽一个人的,跟他弟弟根本没有关系,那苏越泽的失踪,也是黑桃花干的了。
听见张恒的问题,苏道长愣了下,诧异道:“并不在,他发过誓永生都不会踏入三聚观。”
“道长,苏越泽生前身边有没有女人?”我问、
他叹气说:“有,他以前有个未婚妻,当时我们兄弟关系还很好,他带着未婚妻过来,说让我认嫂子,当晚他们就住在三聚观旁边的农房里,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第二天他的未婚妻突然自尽,他非说是我害的,当时把我打了一顿,然后就气冲冲的离开了。”
“那后来的事你只知道吗?比如,他是怎么死的?”我问、
“知道,他性情偏执,非要把他的未婚妻救活,用了正道的法子不行,就入了邪道,后来受到反噬,也算是自食恶果。”苏道士说:“我也是去年才知道他成了清风阴仙,还替人出门办事。”
说到这里,苏道士问张恒:“你来问他的下落,难道是他出了事?”
张恒点头,“是,仙家失踪了,我找不到他。”
苏道士倒是没有多少惊讶,只叹气说:“你们去下沟村外五里地的坟地去看看,那是他未婚妻的坟。”
说到这里,他摇头道:“他当年受到反噬没有救活他的未婚妻,却把她的魂留下养了起来,只是因为他成了清风仙家,没法把她带在身边。”
我看着他的神情,似乎还知道一些那未婚妻的事。
“道长,难道他的未婚妻的魂这些年闹出了事?”我问。
他看我一眼,说:“确实有些传言,那附近的人都说那地方不好,有不好怀孕的妇女从那里路过,回去后都毫无征兆的流产了,有人还听见那里夜里有小孩啼哭。”
说着,他摸了摸靠在他腿边的小道童,说:“圆子也说他在后院玩耍时,墙外有人叫他出去,可我出去看过好几次,墙外并没有人。”
听他说起这小孩,我低头看过去,小孩长得嫩胖,乖巧的靠在老道士身边,眼神懵懂的看着我们,跟我的目光对上,还对我笑了笑、
他就是普通人的面相,运势一般,可父母宫却透着暗黑之色,他的母亲不但去世,魂魄还没有得到安息。
不过这小孩跟苏越泽长得不像,应该没啥关系,我就没再继续往深了看,赶紧跟着张恒去下沟村。
第58章 我的孩子被抢走了()
路上,我把从苏道长面相上看出来的信息跟郁灏和张恒说了。
张恒沉思片刻,说:“所以他们兄弟间的矛盾很可能是外力造成的。”
我点头,“听苏道长的话,我觉得很可能是当年苏越泽带着他的未婚妻在三聚观旁边住的的那一夜发生了啥事,而这事苏道长不知道,苏越泽也没跟他说过,所以苏道长至今都不知道苏越泽为啥会那么对他。”
张恒也同意,“很有可能,不过闹矛盾的原因先放一放,现在的抓紧找到仙家,我怕时间久了,他会出事。”
“对。”我说。
张恒提了一档,专心开车。
郁灏坐在我旁边,从三聚观出来就没说过话。
“你想到了啥?”我碰他一下,问。
他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什么?”
看来,他刚才在走神。
我又重复一遍,说:“你刚才在想啥?”
他回道:“我觉得三聚观有邪气,不过也就是刚进门的几秒钟感觉到了。”
“道观有邪气?”我迟疑道:“不应该吧。”
三聚观供奉着三清祖师神像,而苏道长虽然面相上有缺陷,却并无邪气,是个潜心修道的人,这样的道观里怎么会有邪气呢?
“如果在下沟村找不到苏越泽,今天夜里我再去三聚观一次。”郁灏说。
如果道观里真有邪物,确实他去探路最合适。
“行,现在先去下沟村。”我说。
他嗯了声,神情反而更加凝重。
我看他两眼,没再说话。
从齐王阴墓出来,他整个人就不对,每次问起,他都会找借口岔开话题,次数多了,我也就不太好追问。
我们感到下沟村外五里地的坟地时,太阳已经下山了。
看见这坟地,我彻底相信苏道士说的,苏越泽是要把他未婚妻的魂魄养起来。
这里是个河滩,坟地就建在河滩旁边的小土包上。
自从建国后,我们这边已经很少有人把坟地建在河边,就是在建国前,也是那些被婆家休弃、母族不再接纳的苦命女子才会被埋在河边。
不过坟地的位置虽然不好,我却看出一丝一毫的阴气。
“你们看出啥来了?”我问他们两个。
张恒得出的结论跟我一样:“坟地位置不好,却没有阴气孤魂。”
我看向郁灏。
他说:“确实是个干净的地方,可既然是个干净的地方,为何会有孕妇从这里路过后就流产?”
他这话把我问的愣住了,难道流产是个巧合?
“哎,你们俩在那干啥呢?赶紧走吧,那里不干净。”突然有人朝我们喊。
我扭头看过去,就看见一个中年妇女站在车旁边。
她看不见郁灏这个鬼,这话是对我和张恒说的。
张恒笑着走过去:“我看着挺干净的,地上也没啥牛粪马粪的。”
我跟在他后头,知道他又要套话了。
中年妇女打量着我们俩,没回带我们的问题,反而问道:“看着眼生,你们来这里干啥的?”
张恒拍着我的肩膀,说:“我带我闺女来三聚观求卦。”
说着,他苦笑说:“我年纪大了,不懂现在她这么大岁数的女孩都咋想的,也不张罗找对象,可愁坏我了。”
谈起这个话题,中年女人很有共鸣,“可不是,我家孩子也不找。”
于是,张恒和这中年妇女就儿女终身大事问题谈论了二十分钟。
我低着头,连翻白眼,心想我有对象好不?我对象还是个鬼呢。
问出中年妇女的名字,张恒直接笑呵呵的叫姐,说:“李姐,你刚才说那块不干净,是个咋不干净法?”
李姐也是个热情健谈的人,听张恒这么问,就一股脑的都说了:“也不知道是谁在河边建了一座坟,自从这坟地出现的第二年,我们村就开始出邪乎事,只要有孕妇从河边经过,回去一准流产,我们村里人也一块出钱找过道士,但都不管用。“
这跟苏道长说的一样。
李姐刚说完,我就看见一个年轻人骑着自行车过来,满脸的汗,脸上的表情很急切。
“小赵,你干啥去?”李姐问。
小赵说:“姨,我媳妇见血了,我得去乡里找刘大夫,顺便借辆车回来,实在不行就把她送到医院去。”
听到这话,李姐也没有跟张恒说话的心思了,连忙往回跑。
张恒拿出红纸人,让苏越泽堂口下的那个小孩跟在李姐身后。
“我先让他去看看,确定受了邪气造成的流产,咱们再过去。”他说。
过了十来分钟,张恒手上的红纸人动了两下,张恒蹲下,我看着他身前多了道小孩的影子。
也不知道那小孩说了句啥,张恒嗯了声,把红纸人收起来,说:“受了邪气才流产的,过去看看。”
我们连忙上车,跟着小孩来到出事的小赵家的院门口。
还没等进门,我就看见李姐抱着个白布包出来,双眼通红,明显是哭过。
看着白布上渗出来的血迹,我叹息一声,看来孩子还是流了。
“你们来这干啥?”李姐问。
张恒从包里拿出一把桃木剑,说:“李姐,实不相瞒,我是个道士,这次是特地过来调查流产的事情。”
张恒刚说完,就从屋里出来个老太太,花白的头发,看着慈眉善目,男女宫平满,儿孙有福,事业有成,虽然现在这孩子没能生下来,可往后还会有。
她跟刚才看见的小赵长得很像,应该是小赵的母亲。
“你真是道士?”小赵母亲问张恒。
“是。”张恒说。
得到张恒的肯定答复,小赵母亲立马拽着他往屋里走,着急的说:“你快来看看我的儿媳妇。”
我们跟着小赵母亲进屋,就看见床上躺着个满脸是汗的女人。
看见她的脸,我就可以肯定她流产这事绝对是外力所致。
刚经历过流产,她的脸色发白,精神头也不好,可也是因为刚刚流产,还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一些胎儿的相。
她的准头明亮,印堂华润,这都说明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而且她的印堂暗带红色,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个长寿的。
不过她的男女宫上却聚着一层淡淡的阴气,在我看相这么一会,已经散去,足以让我肯定她之所以流产,是受了邪气。
更何况,这女人正死死地抱着被子,念叨着:“不要抢我的孩子,还给我。”
等到她男女宫上的黑气完全散去之后,她睁开眼睛,愣愣的看着我们。
过了几秒钟,突然嚎啕大哭,“我的孩子被抢走了。
第59章 郁灏的牌位!()
她不是哭自己的孩子流产了,而是被抢走了!
小赵母亲叹气说:“从前天开始她就这样,晚上睡觉的时候大吼大叫,总是说有人抢她的孩子,睡醒了就啥都不记得,本来我就寻思着是她想多了,可是刚才……”
小赵母亲走到床边,轻轻的摁着女人的肚子,说:“刚才她喊着肚子疼,在床上打滚,我刚跑进来的时候清楚的看见她肚子上有个巴掌印,像是有人用力的在压她的肚子。”
张恒沉默片刻,从兜里掏出一个玻璃瓶,里面装着白色粉末,说:“你把这粉末撒到她的肚子上。”
说着,他跟郁灏转身出去。
我让小赵母亲把女人肚子上的衣服撩起来,将白色粉末均匀的撒到她的肚子上。
本来雪白的粉末一碰到她的肚子就开始冒黑烟,几秒后,黑烟消散,有些粉末被烧黑,而烧黑的粉末的形状正好是三个同样大小的巴掌印,分别在肚子两侧和最中间。
小赵母亲说她从前天晚上就开始说有人抢她的孩子,到今天正好是三天。
看着这三个巴掌印,难道这三天晚上天天有人来压她的肚子?
我赶紧帮女人把其他的地方遮好,就留下三个发黑的巴掌印,然后把张恒和郁灏叫进来。
张恒看见这三个焦黑的巴掌印,脸色一沉,说:“果然是阴物作祟。”
说完,他又给我三张符纸,说:“把门、窗户和房顶都贴上,孩子已经流产,阴气还未消散,我怀疑那阴物还在这里,没来得及跑。”
我忙着去把符纸贴好。
张恒拿出一个系着红线的铃铛,小心谨慎的在屋里走。
郁灏靠着墙,淡淡的看着他。
我走到他身边,小声问:“你不去帮忙吗?”
他低头,伸手在我脸上揉了下,说:“这阴物不厉害,他能对付。”
听他这么说,我也放了心,踮起脚尖,抚平他的眉头,“你别总是皱眉。”
他怔愣一秒,笑了。
我看着他的脸挪不开眼,这张贵人脸笑起来真好看。
“邪祟,还不束手就擒!”
突然一阵铃铛响,张恒随即大吼一声,拎着铜钱剑踹开后厦的门,冲了进去。
后厦里顿时一阵乒乓乱响。
张恒在阴墓受了那么重的伤,我有些担心他,连忙跑过去。
刚到门口,屋里的打斗声就停住了。
里面也没开灯,乌漆嘛黑的,我看不清楚只能出声询问:“张哥,咋样了?”
张恒从里面出来,叹气说:“跑了,我不知道后厦还有一扇窗户。”
我失望不已。
“不过我已经将那鬼物打伤,也在她身上留了道家印记,能追踪到她。”他又说。
我来了精神,催促说:“那快走。”
张恒先去看了眼床上的女人,跟小赵母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