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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十分厉害,在我不能动用体内封魂产生的力量下,我跟郑焕英二人根本留不住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跳窗逃跑。
原来一直缠着王涛的鬼物竟然是它。
“王涛?”范柔突然喊了声、
我连忙扭头看去,就见王涛整个人倒在沙发上,死死地咬着嘴唇,直接咬出了血,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我摸出符纸,刚想上前,郑焕英就先我一步,咬破手指,先是摁住王涛的眉心,然后又用了镇煞符将他体内的鬼气驱除。
我在旁边看着,发现郑焕英的道法很不错。
在镇煞符上的朱砂印记彻底淡去之后,王涛的情况终于稳定了下来,郑焕英摸了下汗,跟黄善军说:“得赶紧送医院。”
我们四人又立马把王涛送到医院去,确定王涛没有生命危险,等到王涛的家人来到医院后,我们四人就离开了。
刚走到半路,黄善军就接到六爷的电话,说是让我们过去。
我不由得握紧拳头,应该是能让我看父母难了吧?
来到六爷的地方,他依旧是躺在摇椅上,由于最近天气转凉,他身上搭着毯子。
他跟郑焕英问了王涛的事情,沉思半晌,让她继续看着王涛,就把郑焕英和范柔打发走了。
“善军,你去准备些东西,近期会去七难河一趟。”六爷说。
我惊愕的看向他,片刻后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
黄善军低头称是,恭敬的退下。
六爷看向我,“进去吧。”
我低头进了放着第五张脸的屋子,我走到那张脸前,往里面看,首先看出来的是我爸的脸,他的面相还跟以前一样,运势很好,身体健康。
没过一会,他的脸逐渐消失,我妈的脸出现在我眼前,跟我爸不同,我妈是衰运缠身、短命横死的面相,而且她的疾厄宫和保寿宫都暗沉无光,说明她已经死了,但是她的命宫上还有几缕命气。
我松了口气,她的魂还在。
不过她的奴仆宫和官禄宫带着赤色,可以推测出她是在做一件什么事,但是收到她驱使的人和驱使她的人双重阻挠。
我不由得拧眉,这么看来我妈也是半自由的。
我心里忍不住发酸,这俩人只要有心,谁都能来看看我,可到了现在谁都没路面,尤其是我爸,都能给我传纸条了,也不露面。
在屋里站了好半天,我平复好心情,出去见六爷。
我把从面相上看出来的东西都给六爷说了。
他说:“你想不想知道你爸妈的下落?”
我点头,“想,虽然他们都丢下我不管,但我不能跟他们一样,我得找到他们。”
“好,那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会让人去接你,想要找到你爸妈的下落就得破掉七难河船棺的下面一层,而要破掉那一层,需要无面面具。”六爷说。
我好奇的问:“无面……面具是什么?”
六爷今天似乎心情不错,耐心的解释说:“相师有看面相的法子,其他人自然也有将面相掩住的法子,只不过那些盖住面相的办法对上七难河船棺下一层的那机关什么用都没有,不管是人是鬼,只要有命气,有面相,走到那里就会被吸走的脸上的精气。”
我惊诧不已,居然还能这样。
六爷接着说:“无面面具顾名思义,就是讲你脸上的命气和面相都遮住。”
这就正好破掉了那机关。
我恍然大悟。
“去吧,明天会有人带你去找无面面具。”六爷说。
我应了声,转身离开。
找到无面面具,进入船棺第二层,我就能找到我爸妈,只要找到他们就能搞明白当年的真相。
想到这里,我的脚步不由得轻快起来。
我回到家里,刚进门,胸口突的凉了一瞬,紧接着眼前变得血红,老相师出现在我眼前。
“你最好不要去找无面面具。”老相师沉声说。
原来他知道无面面具!
我忙着问:“为啥?”
他缓缓道:“仲六那小子没跟你说明白,无面面具的确能破掉那吸人命气的机关,可寻找无面面具更加凶险。”
“相师,关于无面面具的事,还请您告诉我。”我恭敬的说。
他很满意我的态度,说:“你应该知道七相乃是蒋家的,可以说有了七相便能看透一人生前死后的所有事情,但万物相生相克,有能看透一切的七相,自然就有让人永远无法看见面相的方法,那就是无面面具,没人知道无面面具是怎么来的,只知道当年将盛极一时的蒋家打败的那人,当时就是带着无面面具。”
他看向我,突然不说了。
我着急的问:“后来呢?”
他叹息道:“那人瞧着面目如常,可当时的蒋家家主无论如何也看不出他的面相,找不到他的命气流势,在蒋家家主死之前问那人,为何看不出他的面相,那人摸着自己的脸,说自己带着无面面具。”
原来是这样。
“那为啥寻找无面面具很凶险?”我纳闷的问。
老相师说:“都说无面面具薄如蝉翼,晶莹剔透,不易保存,那人死后吩咐后人将无面面具投入一面井中,可这么多年下来,能挖的井早就被人给挖烂了,一点收获都没有,所以最近道上又有一种新的说法,那面具是被以一种特殊的方法保存到了海里。”
我不由得瞪大眼,海里?
“我推测六爷也是听见这种说法,这才让你去找,毕竟你去了你爸不能袖手旁观,一直跟着的郁先生也得帮忙,驱使你一人便可得到三人的力量,这才是他的目的。”老相师说。
第93章 错误的终点?()
听到这话,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可是我却无法反驳。
老相师接着说:“所以你最好不要去找无面面具,不然会落入仲六的圈套。”
再次听他提起六爷,我稍稍回神,说:“你知道六爷的名字,难道你们之前就认识?”
“自然认识。”老相师摸着胡子,颇为得意,道:“想当年我也曾经是十分厉害的任务。”
“有多厉害?”我追问道。
他瞪我一眼,“现在是我在劝你,你倒好,还来跟我打探。”
我苦笑着说:“相师,实在是我没法拒绝,我需要七相,更需要六爷的庇护,再说了六爷让我找无面面具有他的目的,但我也有自己的意图,找到之后到底是谁吃亏,这还说不定。”
他面色复杂的看着我,半晌叹口气,“罢了,既然你已经决定了,我便不再劝你。”
说完他就消失了。
我心事重重的坐到凳子上,最后还是觉得去找无面面具更好,不管这事是好是坏,得先动起来。
睡前收拾好东西,早上六点多黄善军就来敲门,说要出发。
我连忙跟着他上车。
“事情有一些变动,本来六爷是吩咐我直接带你去海边,但是今早突然有人说在离七难河二十多里地的地方又发现了船棺,六爷临时改变主意,先让我带你去船棺那里。”他说。
我点点头,行程都是六爷安排,我还真没权利说什么。
这次去那处船棺地,还是跟上次牛叔带我过来一样,先是坐飞机到云南,而后再徒步进入横断山脉。
我跟黄善军走了三天还没到地方,让我有点心慌。
“黄哥,咱们没走错吧?我记得上次跟着牛叔来,就走了三天。”我担忧的说。
他拿着地图仔细的看,说:“路线没有错,一直在按照地图上的走,按理来说咱们昨天下午就该到了。”
说着,他看向我,“是不是遇见鬼打墙啥的?”
我摇头,肯定的说:“绝对没有。”
要是以前,我也会这么怀疑,可我现在已经封魂了,身上有苏越泽的鬼气不说,还有老相师,如果不对劲,我肯定能知道。
想了想,我看向黄善军,严肃的说:“黄哥,如果咱们一直按照地图走,没有走错,本该昨天下午到却没到,那就只有一个原因,你的地图是错的。”
他身体一僵,诧异的看着手上的地图,“不会吧,这……”
“是六爷亲手交给你的?”我问。
他摇头。
“只要不是六爷亲手给你的,那就有可能出错,按照地图上的标记来看,咱们还得走多远?”我又问、
他回道:“还得走一天,明天晚上才能到,不过之前发现那处新的船棺葬的道士说只需要一天半就能到。”
“按照地图上走。”我说:“偷换地图的人没准是要把咱们引去啥地方,如果是想要杀咱们俩,早就动手了。”
他思忖半晌,说:“也只能如此,而且也没准不是有人故意偷换,是绘制地图的道士把路线画的繁琐,导致咱们绕远了。”
但愿如此吧。
我和黄善军轮流守夜,前半夜他睡觉,后半夜我睡,凌晨三点多,正是困得难受的时候,我突然听见右边的树后有点声音。
我心中一凛,扭头去见黄善军,他平常很警觉,这次却叫了几声都没叫醒。
实在是叫不醒他,我只好自己小心翼翼的往树后走,绕过一看,树上挂着一块石牌,左右看了半天,也没啥人。
我连忙把石牌拿下来,上面写着:继续往前,直到终点。
我不由得皱眉,以前石牌上的内容都是劝我别去做六爷交代的事,咋这次反而让我继续向前了?
难道地图是给我石牌的人做的手脚?
我心里更加没底,看着黄善军还是没醒,我偷偷把石牌装进包里。
早上六点多,黄善军突然惊醒,我正犯迷糊呢,被他吓得一激灵,也清醒不少。
他先是警惕的左右看了半天,然后揉着眉心问我:“昨天夜里没事吧?”
我摇头,“咋了?”
他说:“我昨天睡得太死,感觉有些不对,我一般不会睡得这么死。”
我松了口气,还以为他是知道了昨天有人给我送石牌。
“应该是这几天累到了,我夜里精神也很不好。”我说。
他拧眉想半天,最后没说啥。
我们按照地图继续往前走,终于在天黑之前到达了地图上的标注的终点,一个荒废的寨子。
黄善军说::“我听说在这山里原先住着不少人,不过后来都迁到到了外面交通更加方便的地方,这八成是当初留下的寨子吧。”
我却觉得不是这么回事,有人专门让我过来,这绝对不是个简单的寨子。
“进去看看。”我顺着陡峭的石梯往上走,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对劲。
“黄哥,这里生活的应该是山里的土著居民,虽然房子的样式完全是这边的模样,可门框还贴着对联,那可是繁体字。”我说。
黄善军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说:“的确是。”
我们走到村寨中间的时候,黄善军突然把我拽到一边,“小心。”
同时嗖的一声,我刚站着的地方插着一支箭。
黄善军松开我,伸手敏捷的跳到西南方的屋子里,几秒钟后屋里传来打斗声。
我急忙走过去,刚到门口就看见黄善军揪着个小孩子出来,小孩干瘦,面色蜡黄,明显发育不良,话都说不利索,一个劲儿的冲我们喊滚开。
黄善军从包里掏出来一根绳子,直接把那小孩绑到树上。
我问那小孩:“寨子里还有其他人吗?”
他扭头不说话,目光却不住的往黄善军拿着的匕首瞟。
黄善军刻意扬了扬匕首,说:“你要是说实话,我不但放了你,还把匕首送给你。”
小孩犹豫半天,最后也没挡住匕首的诱惑,说:“没,我自己。”
寨子里只有他自己。
不过这小孩既然能听懂我们的话,我就更加肯定之前住在这里的绝对不是土著居民,很有可能是从外面进来的。
“为什么寨子空了?”我问。
第94章 能否重现往事?()
问到这里,小孩又不说话了,靠在树上,都不挣扎了。
说这两句话的功夫,黄善军也把那小孩身上仔细搜了一遍,说:“没有其他的武器。”
我们也没继续为难他,确定他没威胁了,就给他解开绳子。
黄善军从包里逃出来一柄新的匕首递给他,他诧异的看黄善军一眼,惊喜的接过。
我注意到那柄匕首虽然跟黄善军用的一样,但还没开刃。
黄善军解释说:“如果有必要,等离开的时候我再把我用的这柄匕首给他。”
我点点头,给了黄善军两张保命符,让他看着那小孩,我仔细的把寨子搜查一遍、
我本以为有个不大点的小孩,寨子里至少还得有个大人,谁知道找了一圈,一个人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