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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啥?”我纳闷的说,他都说要走了,我总不能抓着他不让他走。
他跺了下脚,“你真是气死我了。”
说完气冲冲的往外走,到了门口突然停住,“连个朋友的拥抱都没有。”
原来他要这样。
我赶紧转身,想要去抱他,他却已经生气的离开。
……真是厉害了,本事恢复,脾气也回来了。
我叹口气,把地上的血符擦掉,垃圾都收拾好,刚直起身子,心口突然一阵疼,紧接着眼前突然有些血色,老相师出来说:“快去五里庙。”
我反应过来赶紧往外跑,担忧的问:“郁灏真出事了?”
老相师说:“看不出来,先去看看。”
五里庙离我这里不远,我直接骑着电瓶车过去,走到县城外,突然从旁边的地里跳出来一个人。
我连忙摁住刹车,电动车堪堪在那人的身前停住。
我往前一看,躺在地上的居然是个穿着僧衣的人。
“你怎么了?”我停下车,问他。
他抓住我的手,说:“找仲六,快去找仲六,有阴人来寺庙找麻烦。”
阴人找寺庙的麻烦,难道是郁灏?
这就不能通知六爷。
可看着这人的情况也不好。
左右为难之下,我拨通了黄善军的电话,让他过来一趟,我把这人扶到路边,在他身边布置下法阵护他不被孤魂所伤,就连忙往五里庙去。
不管那去寺庙找麻烦的人是不是郁灏,我都得在六爷的人来之前让他离开。
通知黄善军过来,再由他去找六爷,中间多了一道程序,至少能拖延半个小时的时间。
我感到寺庙,就看见郁灏站在五里庙的围墙上,一身黑衣,冰冷肃杀,庙里传来念经声,
“郁灏?“我声叫他。
他没有反应。
庙门关着,我也爬到墙上,看清庙里的情况后,我吃了一惊。
五里庙十分简陋,只有一间正殿和两间厢房,眼下正殿殿门紧闭,里面确实两道被绳子吊在房梁上的影子。
郁灏把他们给吊死了?
我看向郁灏,只见他阴沉着脸,目光凌冽。
“郁灏?”我又叫了他一声。
他浑身一震,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我问:“庙里是怎么回事?”
他说:“他们不是真和尚,是假的,原先在这里修行的大师被他们关在地窖里活活饿死。”
“啥?”我惊道。
郁灏抓住我的手,带着我跳下墙,走到正殿前一脚把门踹开。
我注意到里面有两个板寸头发的男人被绳子吊在房梁上,其中一人没了动静,另外一人还在挣扎。
郁灏带我穿过正殿来到后院,掀开地窖的门,一股恶臭传上来,熏得我胃里难受,
等到那味道淡了些,我看见地窖里有一具尸体,已经腐烂到一半,但也能看出男人是仰面躺在地窖里,双手平放在腹部上,姿态安详。
这就是庙里原先的大师吧?
常璟离冷声说:“大师佛法高深,丝毫不逊于他的师父,而我在百年之前有幸来到这里跟他的师父探讨过佛法。”
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怪不得他这么生气。
“接下来怎么办?“我问他。
他扭头问我:“你不怨我杀了人?”
我摇头,“他们罪有应得。”
他笑了,在我头上揉了几下,说:“那人逃出后肯定是去找仲六,所以我要通知官方。”
“那我这就是打电话报警。”我说。
他摇头,“不用,我已经安排好了人。”
听着外面有车开过来,郁灏冲着地窖内的尸体鞠了一躬,然后带我离开。
我们刚从院子里出来,我就听见黄善军说话的声音,听着像是来了不少人。
又过了十来分钟,警察过来了,说是接到附近村民报警。
“六爷会不会发现你?”我有些担心。
郁灏说:“无妨,他知道我的存在更加不会对你动手。”
“可是他会利用我。”我说:“按照六爷的脾气,肯定会派给我危险的事情,然后通过我钳制你,变相让你帮他做事。”
郁灏把我揽到怀里,笑着说:“如今我就等着他出手。”
看着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我心里也松了口气。
从寺庙离开后没多久,我就接到黄善军的电话,他说:“从从,六爷要见你。”
得,还真让我说中了。
第111章 不要恨()
“仲六要见你?”郁灏问我。
我点头,叹气说:“对,也不知道要干啥。”
他摸着我的头,安慰我说:“别害怕,他不敢伤你。”
“我不是怕这个,就是心里有点忐忑。”我叹口气,“这种命都掐在别人手里,对前路一无所知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
他说:“放心,这种日子不会很长。”
我连忙说:“我就是随口说说,六爷的势力不小,你不要做哪些冒险的事情。”
他笑着点头,“我知道。”
我这才放心的离开家去见六爷。
黄善军把我接到六爷住的宅子,刚下车我就看见昨天那个晕倒在路上,穿着僧衣的男人脸色惨白的从六爷的宅子里跑出来。
他跑得匆忙,没有认出我。
“他不是和尚吧?”我问。
黄善军睨他一眼,“嗯,假和尚,真正的大师被他们关在地窖里饿死了。”
他捏起拳头,冷笑着说:“要不是六爷不让我动他,我非得一拳揍死他不行。”
我也想。
“对了,你昨天为啥会碰见他?”黄善军纳闷的问。
我说:“我去给我爸妈上坟的路上碰见他,当时他说要找六爷,我寻思着是六爷的人,就给你打了电话。”
也多亏五里庙正好在我爸妈坟地的山头另一边,不然我还真没法解释。
黄善军显然也知道这一点,也就没再问。
我走进屋,六爷还是躺在摇椅上,身上盖着毯子。
我都怀疑六爷是不是躺在上面就没下来过。
他正在喝水,看见我进来,放下水杯,说:“五里庙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知道。”我说。
他嗯了一声,说:“眼下我有件重要的事交给你去做,去找佛骨,找到佛骨,我就让你看第四张脸。”
我诧异道:“六爷,佛骨是什么?”
“传言千年前有一高僧,佛法高深,修行七十余载终于羽化登仙,在他离开前吩咐他的徒弟将他的一截骨头保存下来,放在佛前供奉,可保寺庙百年安定,那截骨头就是佛骨。”六爷说:“一会黄善军会告诉你具体的情况。”
我点点头,迟疑半晌,还是开口问:“六爷,那第四张脸是什么?”
六爷看向窗外,“苍生难。”
这能看出什么来?
我本还想再问,可看着六爷脸色不对,就没再说话,低头退了出去。
我出去的时候,黄善军已经等在车旁,他手上拿着几张纸、
“这就是佛骨的基本情况,你好好看。”黄善军把纸递给我。
我接过,大致看了一遍,原来这佛骨原来竟保存在隆福寺,在隆福寺离奇小时候不知所踪,直到前几日在五里庙被发现。
“明明在五里庙被发现,现在还要去找,是又丢了?”我问。
他点头,“被寺庙里面的人卖出去了,我前几天有了那人的踪迹,但具体买家是谁还没有线索。”
他把我送回家,说:“三天后我来接你,这次跟你搭档的是方萍,郑家出了事,现在郑焕英走不开。”
竟然是方萍。
我叹口气,看来这次不会轻松了。
“行,我知道了。”我跟他说。
等到黄善军离开后,我转身开门,刚把钥匙插进去肩膀突然被人拍了下,我扭头一看,是我们同村的旺子叔。
他说:“从从,我媳妇娘娘出了点事,想要找你帮忙。”
他搓着手,红着脸说:“你也知道我们家的情况,没有啥钱,这些鸡蛋给你。”
他递给我一篮子鸡蛋。
旺子叔的老娘瘫痪在床,媳妇出去打工的时候发生意外被截肢,还有两个上学的孩子,家里家外都靠着他一个人。
我连忙把鸡蛋推回去,说:“都是一个村的,不用这么客气,旺子婶的娘家发生啥了?”
他还会把鸡蛋给了我,说:“我那小舅子昨天夜里上了趟山,回来就不对劲了,盘腿坐在床上,嘴里嘟嘟囔囔,跟和尚念经似的。”
和尚念经?
我连忙抓着他往外走,说:“叔,这可不是我帮你,是你在帮我,赶紧带我过去。”
旺子叔一脸茫然,但还是快速的带我过去了。
到了旺子婶的娘家,我刚走到院子里就听见屋里的念经声,像是金刚金。
我连忙进去,看见旺子叔的小舅子盘腿坐在炕上,虽然眉间有鬼气,不过姿态安详。
我关上门,独自走到床前,“大师?”
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慈悲的看着我,“袁从从,我等你多时了。”
我双眼一亮,“您真是五里庙的大师?”
他嗯了声,道:“我有些话想要对你说。”
我连忙说:“您说。”
“这话我本该五日后跟你说,只是我魂魄虚弱,支撑不到那时候。”他道:“切记,无论何时何地莫要让恶意侵占了理智,恨只会让你痛苦。”
我诧异的看着他,这话该从何说起?
我现在虽然忐忑不安,却不恨。
他又重复了一遍,叮嘱我:“一定要记得。”
说完,床上的人翻着白眼倒过去。
“大师?”我叫了声,毫无回应。
看来他已经走了。
我把床上的人检查了一番,确定他没事才出门。
大师本来就没想害他。
从这家出来后,我仔细想着大师的话,心中开始不安,他说这些话本来应该五日后跟我说,也就是让五日后的我不要恨,要宽容,难道这五天会发生啥事?
我心头一紧,开始紧张起来。
我加快脚步回到家,想要把事情跟郁灏说说,他却没在。
黄善军本来说三天后来接我,谁知道第二天他就来了,跟我说:“事情提前,今天就出发。”
我只得把大师的话压在心里,跟着他离开。
我们在县城外的高速路口接上方萍,上车时她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察觉到她眼中的恶毒,我不由得后背发毛。
若是有郑焕英和范柔在,她还会隐藏住眼中的恶毒,单独跟我一起,她都懒得伪装。
黄善军带着我们一路往北,来到我们省最北边的城市。
在市里找了家宾馆住下,黄善军说:“早上我查到买佛骨的人了,是于洋。”
第112章 离魂卦()
我吃了一惊,“是于洋?”
他点头,说:“确实是于洋,从从,你之前跟这于洋有过接触,他是什么样的人?”
我说:“他之前来找看过相,说是要给他的干爹找干吗啥的,后来就没再出现。”
说完这话,我自己先愣住了。
于洋当时还说郁灏是他的干爹,要给他的干爹找干妈,现在我嫁给郁灏,那我不就是他的干妈?
方萍似笑非笑,道:“仅仅是这样?从从,我怎么觉得你有很多事情瞒着我?”
我还真不怕她,直接没好气的说:“你又不是我爹妈,我用得着事事向你报备?”
“你?”她朝我瞪眼。
看我两个这样,黄善军摇摇头,打圆场说:“别斗嘴,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到于洋。”
说完这话,他看向我,说:“我查到于洋来了这里,但没有他的具体消息。”
“这事我还真不知道。”我说、
黄善军说:“不用你去找,说起这事这要是跟你们道个歉,本来知道他在这里,我是想着带你们过来赶紧抓住于洋,却不想他竟然在这市里不见了,所以麻烦你们在宾馆里等我几天,我接着去找他。”
方萍冷声说:“黄哥,你是不是老了?办事越来越不靠谱。”
她这一句话把黄善军说的面红耳赤。
虽然黄善军确实做的不好,但受不了方萍冷言冷语,还嘴说:“你看不上黄哥办的事,自己去找呀。”
她恨恨的看我一眼,摔门离开。
“不用跟她吵。”黄善军说:“你们这次是搭档,总得一条心。”
我撇撇嘴,“你可拉倒吧,她这次不害死我就是好的。”
我现在就这么随口一说,没想到后面真的成了真。
黄善军无奈的摇摇头,叮嘱我早点休息,他带人去找于洋的下落。
他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