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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要去哪里?”司机大哥怯生生地从后视镜里,看着这个一上车,就凶巴巴地叫他开车的女人,漂亮是漂亮啦!
但是,她火气冲天,谁敢招惹她啊?
韩若雪闻言看向窗外,呃这是哪里?转而瞪着可怜的司机大哥,“这是什么地方?你带我到哪里?你贵姓?”
自认倒霉的司机大哥不想再招惹这个难搞的女人,直接把她赶下车,看着出租车绝尘而去,韩若雪雾茫茫的,天哪!这是哪里哦?
看看挂在西边的大咸蛋,再过一两个小时就天黑了,到时候,她一个弱女子不是呼天不应?
“咻!”
一辆赛车飞快地从她眼前呼哧而过,还没看清楚,又是一辆,四五辆过去之后,差不多过了五分钟左右,才有一辆赛车慢吞吞地朝她开过来。
什么东西?这样还叫赛车啊?
韩若雪顺势坐在路边观看战况,啧啧,丢不丢人啊?
那车慢得连她这个女人都看不下去了,再慢点啊你!
赛车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却停了下来,从车里下来一个身材修长,戴着安全帽的男人。
在极度鄙视他的先知下,韩若雪根本懒得理他,丢人!丢人!
齐泽墨隔着安全帽,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正式套装,却不顾仪态坐在路边的女人,帅气摘下安全帽,用手随意拨拨一头金发,进入了个人模式,“小姐,你是迷路了吗?”
从刚刚她进入他视野开始,就明显看到她一脸鄙视的表情,强烈地引起了他的兴趣。
讶异地看着那头金发,啧啧!又是一个危害世间的骚包男人!
染什么颜色不好,非要染金色?种猪染了十几年的颜色恶!
“你跟步大种猪是什么关系?”韩若雪站起身仰头问,这个起码有190的男人,踩着五寸高跟鞋,都够不着他的骚包男人!
齐泽墨饶有兴味的低头看她,等等,他好像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步?是他认识的步吗?种猪?实在是最贴切不过的名字了。
“你口中的步大种猪,是我认识的步少堂吗?”
因为两人铁杆兄弟的关系,连头发都一致默契地染成相同的金色,十几年来未曾改变。
只是,他一直留在国外,刚下飞机回国,想来过过赛车瘾,就意外地遇到眼前这个女人。
并且,还听到兄弟的名字自这个女人口中,几乎是恨之入骨地说出来。
韩若雪挑眉,“这么说,你真的认识他咯?”
提及兄弟,齐泽墨同样引以为荣地挑眉,“当然,我们是铁杆兄弟,不然怎么一样染着金发?”
“那就正好!”韩若雪窃笑着活动手指筋骨,“刚刚来不及给他好看,谁让你是他铁杆兄弟?就麻烦你替他受过吧!”
可怜的齐泽墨还没从过往的友情回忆中清醒过来,被眼前的女人奋力一跳,左眼挨了重重的一拳,满眼的星星散去,火大地想找罪魁祸首,却发现面前早已空无一人,若不是左眼强烈的疼痛感提醒他,真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该死的步少堂,他又惹了什么风流债?
他很无辜好不好?被一个不知道姓名的女人揍了一拳,步少堂!
你最好保佑你最近身体够强!
远在办公室,为一大堆公文烦躁不已的步少堂,毫无预警的连连打了几个喷嚏,哪个王八蛋在骂他?
灯光流转的酒吧,本来心情暴躁的步少堂在接到好友已经回国的消息,立马赶到酒吧,在看见齐泽墨戴着黑色墨镜,抽烟的帅气样子,却捧腹大笑。
“姓齐的,你耍什么白痴?酒吧里灯光很暗,好不好?你还戴墨镜?你这样真的很像失智老人!”步少堂笑得倒在包厢的椅子上,他以为他是明星?
他以为他染了一头跟他一样帅气的金发,就有他的魅力?
齐泽墨看着他毫无兄弟爱的死样子,冷冷地摘下墨镜,就算在不太光亮的视线里,那黑黑的一圈还是特别显眼,步少堂更是笑得不能自已,“哈哈哈,你是得罪谁了?”
一桶冰块直接朝他丢去,冷眼看他被冰块袭击而上蹿下跳的样子,“是我问你得罪谁了?”
好不容易弄掉身上的冰块,步少堂没好气地看他一眼,“你被揍,关我屁事?我步少堂出了名的好人缘,男女老少通杀,我会得罪谁?还有,就算是我得罪了,干嘛揍的是你?”
不禁又看一眼与他俊脸特别不搭的黑圈,还是忍不住想笑。
“这就要问你了,亏我还引以为傲地告诉人家跟你是铁杆兄弟,却帮你顶了这么一拳,还男女老少通杀,你是哪个女人没处理好?布大种猪!”
齐泽墨重新戴上墨镜,往杯子里撒了些盐巴,一口饮尽杯中物。
听到熟悉的四个字,步少堂一愣,会这么叫他的,敢这么叫他的也只有他的花魁妹妹跟那个峨嵋派秘书了,步茗萱齐泽墨认识啊!排除,那揍他的是韩若雪?
“揍你的是什么样子的女孩子?”
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就穿黑白套装,高高的,身材不错,长得也蛮不错的。”
虽然不分青红皂白地给他一拳,但是他对她还是蛮有兴趣的。
挫败地摊手,“抱歉,是我那个万能秘书。”
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老实说,从她走后的半个小时里,他就严重后悔了,一向接触他的事情的只有她一个人,秘书室那群花瓶,说什么也不肯靠近他办公室半步,泡杯咖啡泡得跟馊水一样,气死他了!
齐泽墨眼睛发亮,“就是闻名中那个对你放电,完全免疫的万能秘书,除了你妹之外,唯一一个没拜倒在你西装裤下的冰山秘书韩若雪?”
这个女人,在他们圈子里可是出了名的呢!
不过,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原来真人那么正哦?
有些奇怪,步少堂怎么没趁着近水楼台之便,估计是他碰钉子了吧?
“是,你不用强调那么多遍,不过,是前秘书了。”想到她毫不留恋地甩头就走,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仰头喝下一杯威士忌。
“怎么?你玩腻了?炒了?”通常让他换秘书的原因只有这个,想到那个小美人居然也逃不过步大少的魔掌,心里有些惋惜。
步少堂的反应,像是吃到大便,“玩?她?拜托!我还想多活几年!是炒,不过,是她炒我鱿鱼。”
他真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气什么,火什么,她对他的态度,从认识以来就是这样啊,让她掌控大权也是他默许的,全公司上下,他也只信得过她。
可以说,就算全世界的人都背叛他,他相信,她永远是不会背叛他的那个人。
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个想法,等他发现的时候,早已经根深蒂固了。
“哇,你的秘书,终于想通了?快快,把她电话给我,我把她挖来我的工作室做秘书。”齐泽墨还认真地拿出了电话,想记下佳人的号码。
“你想都别想!我没答应她的辞职。”这个秘书,他用得很爽,说什么都不会让给别人!
虽然,她是对他脾气臭了些,经常不把他这个老板放在眼里,而且,还老是对他大呼小叫,可是,跟她相处是最轻松的,他不用把自己扮演成一个温柔体贴的男人,做自己就好。
目前为止,他还没找出一个女性生物,能有韩若雪带给他的轻松自在的感觉。
齐泽墨挑眉问道:“那人家有说回去吗?”
步少堂自动往杯子里倒酒,“反正我不会让她走的!”
再度挑眉,很有自信哦!“好,既然这样,我们的帐也要算算了。”
笑得阴险的男人,开始摩拳擦掌,一脸迷惘的男人,将俊脸转向他,“帐?什么帐?我有欠你钱吗?”
三秒钟以后。
“齐泽墨你个王八蛋!你敢打我最重要的脸?”
酒吧里响起男人的爆吼声,随即,被嘈杂的音乐盖去,谁也不知道,包厢里到底发生什么凶杀大案
“真的不回去?”步茗萱像黏皮糖一样,跟在韩若雪身边团团转,从卧室跟到大厅,又从大厅到厨房,韩若雪双手抱胸,看着这位不请自来的女人,“请问我这里是怡红院吗?”
怡红院?
步茗萱一头雾水地看着她,她们什么时候,讲到这个话题了?
韩若雪微微一笑,“我这里既然不是怡红院的话,你这个头牌花魁,怎么舍不得走?”
“你这死女人,真的嘴巴跟我哥一样毒诶!”步茗萱气结,“你真的要辞职?”
“为什么不?他给我摆什么老板架子?”想来就气,化气愤为力量,手起刀落,砧板上的肉应声变成两半,吓得步茗萱心惊胆战。
“可是,我哥后悔了,你才走了半个小时,他就气得差不多把全公司上下的人,都臭骂了一顿,尤其是秘书室的美女们。”想起那些美眉欲哭无泪的小脸,她都有些心疼。
第19章 韩秘书送客!(1)()
仍然在狠狠切肉的女人没抬头,“不错啊,很符合他的身份,的确像他会做的事情。”
“可是”还想说什么的步茗萱,见到眼前阴阴的银光一闪,识趣地闭上嘴,韩大小姐,小心啊!人家靠脸吃饭,你千万不要一个失手就毁我容啊!
我跟步少堂没有任何关系!
“茗萱,如果你是来做说客的就免了,这口气,我怎么也吞不下,进公司五年来,再忙再累的工作,我有抱怨过吗?他居然说我仗势欺人,顶撞上司?我靠!”
又一声巨响,砧板上的肉,又再分开。
要道歉,也不会亲自来!什么男人?
“那你想怎样?”
“想宰了这头活动精库!超级滥的种猪!”韩若雪是把砧板上的肉,当成是某人了。
咦,她怎么好像听到某人的声音?纳闷地回头,那头不,是两头耀眼的金发印入眼帘,再看他们此时的扮相,干嘛?演黑客帝国啊?大晚上的,戴个屁墨镜?
“哟,没想到步氏集团的员工福利还真好,前度上司还会来探望员工!”没理他,拿着刀继续在砧板上剁剁剁,剁死你!
步少堂脸上满是不自然,他从小到大没向任何人道歉过呢!
要不是齐泽墨一直在一边嚷嚷要挖角,他也不会连夜跑到韩若雪这里来了。
“女人,你没给辞职信!”本来是想挽留她的,没想到一出口,就变成了更加让人气愤的话,步茗萱在一边猛翻白眼,千万不要说她是他的亲生妹妹,还是出自同一个娘胎的!
拿着菜刀的女人手一顿,转而冷冷地瞪着那个白痴男人,“谢谢总裁提醒,我明天会补上辞职信!慢走不送!”
再一声巨响,已经是碎得不能再碎的肉末了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男人嘴角抽搐,想爆出口的脏话,在看到上下飞舞的菜刀之后,艰难咽下去,“对不起”
手一抖,“啊!”
步茗萱眼尖看到韩若雪可怜的手指,“天哪!止血绷呢?”
受伤的女人,虚弱地往房间方向一指,步茗萱赶紧拉上站在一边当雕像的齐泽墨去翻止血绷。
步少堂一把丢去墨镜,上前抓起她的爪子,仔细看着,“你是白痴吗?你的爪子受伤了,怎么给老子给我打文件?”
抬眼瞪他,在看到他的眼睛的时候呆住,接着爆笑,“哈哈哈哈”
魔掌大力拍下她没受伤的爪子,“笑屁!”
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要戴墨镜了,哎呀,笑得肚子好疼,连步茗萱什么时候,已经替她缠上ok绷她都不知道。
像是怕她没笑够似的,齐泽墨也摘下墨镜,让她看自己的杰作。
屋内顿时寂静了一分钟,接着传出两个女人越发猖狂的爆笑。
电影洪熙官里面有句名言,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脸越来越黑的两个男人,互相使个眼色,分开包抄,一人一个捂住笑得止不住的女人的嘴巴。
被忽然夺去新鲜空气的韩若雪先是一愣,接着行动代替脑子的运转,反射性的张开嘴,狠狠地啃了一口,咬了一嘴的咸味。
像是被电触到的步少堂猛地放开手,藏到背后,惊诧地看着凶狠的女人,这死妮子是带电吗?怎么咬得他的手酥麻的?
转身到厨房端出早已摊凉的菜,“说吧,总裁大人,来找我干嘛?”
一边随手拿了纸巾猛地擦拭嘴巴,这人的手脏死了,泡女人的时候,都不知道摸了哪里,想起来有点反胃。
看着她厌恶的举动,步少堂又火大,“韩若雪,我的手有细菌吗?要你这么擦?”
他还没怪她咬得他的手,到现在还是酥麻一片呢!
韩若雪认真兼诚恳地摇头,“不不不,怎么能说你的手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