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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悠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再一次出声,“我真得不会。”在他面前,唐悠可以很好的隐藏自己的情绪,因为他是那么高不可攀,唐悠心甘情愿扮演一个下属的角色。
唐悠的拒绝,让厉臣东不悦的皱去眉,在起身那一瞬,眯起的眼神掠过一抹不着痕迹的神色,是失望,他淡淡道,“那你在这里等我。”
“好的。”唐悠抿唇一笑,目送着他的身影离去,但是,在唐悠心底也是失望的,因为自己不敢去接近他,生怕那好不容易控制的心绪会因此而爆发,天知道她有多想跟着过去,哪怕只是在旁边欣赏也好。
喝了几口茶,唐悠站起身,提着包包漫步在眼前这片没有边际的绿色草地上,她沿着那条石子路,走向了一旁的绿色公园,那里种植着各种名贵的花草树木,虽近秋天,这里却依然绿意昂然,一派生机。
不一会儿,有导游车经过,求问着唐悠要不要坐车,唐悠摇摇头拒绝,她现在,只想走走,走出一座上坡路,她看到百米处,厉臣东孤身站在球场上,高挺的身影笔直如松,看来他并非像是真正在打球,他拿着杆驻着足目光远眺着绿树丛林,倏地,仿佛他意识到有人在看他,目光远远的投射了过来,刚好与百米处的唐悠眼神相撞,两个人心下都为之一怔,厉臣东微眯起眼,望着不远处那身姿定定,神态翩翩的女孩。
唐悠这次就任性了,她任由自己站在原地不动,目光不偏不移的盯着百米外的他,因为距离太远,她不怕他会读出自己眼中那抹痴迷,望了半响,才见厉臣东拿着球杆,却是朝她走来,这下,轮到唐悠慌乱了,她赶紧移开目光,望向一旁的风景。
厉臣东一直走到唐悠身畔,望着她有些紧张的小脸,低沉出声道,“愿意陪我走走吗?”
“我很乐意。”唐悠扬了扬眉,笑道,却笑得很有距离,这抹笑充满了公式化。
两个人顺着眼前的绿地随意的行走着,走了不一会儿,厉臣东突然出声,“你父亲的病好了吗?”
“已经康复了,谢谢厉总关心。”唐悠回道。
两个人继续走着,厉臣东没有说话,而唐悠也没有说话,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话题,除了工作似乎没了,厉臣东碍于身份的原因,他放不下面子去问唐悠的私人事情,而唐悠碍于社会地位低下,而不敢询问厉臣东的事情,两个人中间无形中隔着一道坎。
因为这里氧气充足,和他在一起,唐悠倒没觉得气氛压抑,相反的,她还很喜欢这种感觉,和他散步呢!仿佛只会出现在梦中的情景。
正缓步行走的两个人,倏地,唐悠的高跟鞋踩到了一快平滑的石头,脚跟不稳,唐悠整个人往前摔去,就在要跌倒的那一瞬,唐悠不由在心底暗叫惨了,可是,庆幸的是,一只有力的臂膀适时的拉住了她。
唐悠脑子空白的连怎么回到车上都不知道。
车里的气氛尴尬极了,唐悠窒息得透不过气来,感觉到旁边那双灼热的目光,恨不得钻个地洞躲起来。
“去吃饭吧!”厉臣东醇厚的声音响起。
唐悠讶了讶,但是心底却只有一个想法,拒绝,如果再和他呆下去,她不保证自己会不会爆炸,因为他所给予的一切都太强烈,让唐悠不知所措,她扭过头有些不好意思道,“我不饿,厉总随便在哪里把我丢下就好了。”
第176章 你好敏感(1)()
厉臣东极有趣的望着唐悠皱起的脸,她的手心在出汗,显示了她内心的慌乱与紧张,这让厉臣东不由感到困惑,她应该很喜欢这种场合的呀!怎么会显得这么紧张?
音乐恰时停下了,相拥的众人都各自散去,优雅的接过服务生的酒杯,继续畅谈起来,而唐悠也被厉臣东牵向了一个坐位,服务生十分周到的将就送过来,两个人各自拿了一杯。
灯光在此时亮了起来,柔和却明亮,退去了昏暗,将人的欲望和心思都照亮了,在如此明亮的灯光下,唐悠不敢去看厉臣东的双眼,因为她怕读出来她不明的情绪,刚才的一切就当时她的贪婪,享受过了,她却不会留恋,拥有过了,她就不会再贪心。
“怎么?感觉无趣吗?”厉臣东看着唐悠垂下的眼眸,低低的问。
唐悠咬了咬下唇,抬头道,“厉总,我可以先离开吗?”
“要走?”厉臣东眉头一蹙,不过,他也不喜欢这种虚与委蛇的场合,他抬头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将近十点多了,也该是离开的时候,她朝唐悠低沉道,“你稍等一会儿,我去打声招呼。”
唐悠点点头,听到他会和她一起离开,她心底说不上来的喜悦,望着那走向主持席的身影,唐悠迷惑的眨了眨眼,为什么曾经对她这么冷酷的男人,如今却对她这么好呢?是梦吗?就算梦,也不能带给她这种快乐啊!更何况这是真实的,他真实的就在眼前,唐悠现在的心情是急促而慌乱的,她怕今晚过后,心会再一次沉沦,她怕爱不起,怕沦陷下去,可是,让她担忧的是,她只怕早已沦陷在谷底不可自拔了。
不一会儿,厉臣东走了过来,拉起她的手在众人注视之中离去了,出来热闹的大厅,走廊显得安静极了,唐悠尽量放轻脚步,调整呼吸,离开了那种场合,她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与他共同走进电梯里,磨砂的门轻轻的合上,更为静谧的气氛,唐悠总感觉要说些什么,否则,她会窒息。
“厉总,谢谢你带我来这种宴会。”唐悠语气立即变得客气了,如今的人最该学会的就是演戏。
厉臣东在明亮的灯光下,注视着唐悠明媚的面容,刚才她的积极回应让他情不自禁想要更多,而且,难排心底的那抹欣喜,如今,才几分钟,她就用这种充满距离感的语气,显然让他不快,“只要你愿意,以后这种宴会还有很多。”
唐悠一惊,扬眉,赶紧摆手道,“不必了,下次不用了,谢谢。”
唐悠的摇头让厉臣东深度不悦起来,他高挺的身躯欺近她,将她逼至角落,双臂一伸,将她紧紧的圈入怀里,他语气恼怒的低吼道,“你很喜欢决绝人吗?”
唐悠骇了一跳,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压力让她不安,她迎着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之际,却见他的眼眸一沉,大掌十分干脆的搂过她的腰,将她拉近怀里。
“走吧!我们回去。”身后,厉臣东的声音淡定的传来,仿佛刚才的事情他完全不受影响。
“去哪儿?”唐悠闷叫一声。
“回酒店。”身后,厉臣东轻笑出声,她慌乱的时候,也蛮有趣的嘛!他突然发现,比起那些温顺乖巧的宠物,唐悠显得趣味多了。
酒店?唐悠脑子轰然而乱,经历了刚才那样的事情,很难不让她往歪处想,她有些急促的出声道,“厉总回去就好了,我打车回家。”天哪!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一定要设法阻止,否则,她说不准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回家?这么晚了,还是去酒店吧!”厉臣东的声音没有可以的强求,却透着一抹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
虽然压力很大,但是,唐悠还是艰难的吐出声,“不用了,我想回家。”唐悠拒绝的很辛苦,可是,心底更痛苦,面对所爱的人,却要远离,却要处处拒绝,对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如今这社会,谁都有权利得到爱情,唯独她不能。
看穿唐悠的心思,厉臣东低笑了一声,“你再害怕什么?”
唐悠脸上闪过一抹狼狈,她惊诧的望了他一眼,急急反驳道,“我我怎么会害怕?我”她还想在说什么,在他面前,却是一言中的。
“你在怕我?”
“我”唐悠无语,只得在心底承认,是,她怕他,并非怕今晚会发生什么,她怕的只是以后的生活,不敢面对的感情,她怕的是自己软弱和无能。
望着唐悠错愕的面容,厉臣东缓缓一笑,低哑的语气逼近,“在你眼中,我是猛虎野兽?我可怕吗?”
厉臣东语言上的逼迫让唐悠莫名无措,本来就已经脆弱的心理哪里还有力气防备,她再一次无语,扬了扬唇,却说不出什么,“我”
唐悠知道,在他面前,她现在唯一所有的就是自尊了,她不能没有自尊的向他表白什么,怕拒绝是一回事,她更怕受伤,所以,她宁愿中计他的激将法,也不愿服输,她扬了扬头,语气倔强道,“我才不会怕你,厉总别自作多情。”
坐上厉臣东的车之后,唐悠的心就隐隐不安起来,说不上为什么,今晚,显得特别的烦躁。
车子驶入了市最高级的五星级酒店,唐悠下了车,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才跟着他走进酒店,在厉臣东的隔壁就是唐悠的房间,在插房卡进门那一瞬,唐悠回头望了一眼厉臣东,只见他也插房卡目光望了她一眼,然后推门进去了,唐悠有些讪讪的咬了咬下唇,跟着推门进。
如今的唐悠已经没有心情去观察享受这高级的房间了,她现在只想要一个可以休息的地方坐下来好好思考自己现在的行为,有家不回,和厉臣东住在酒店里,那些事情足于扰乱唐悠所有思绪。看了一眼时间,快接近十一点了,窝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她为自己泡了一杯咖啡,她现在根本没有什么睡意,打开电视,无聊的翻看着电视剧,可是,画面根本无法存入脑海,她的脑子早已被一个男人的身影所占据。
不可否认,在之前来看,如果能得到厉臣东这样的对待,真是死也甘愿,可如今得到了,她却担忧起来,爱是毒药,吃了会上瘾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唐悠十分注意门外的动静,虽然努力告诉自己心底没有期望着什么,可是,骗得了自己吗?只是不敢承认,不敢面对自己的心吧!
唐悠喝着茶,努力集中思想看着最喜欢看的电视,在心底安慰着,随意就好,随意就好,不需要强求。
看到桌上堆着一大堆吃的,她毫不犹豫的拆开,反正又不要自己付房钱,怎样吃都不会心痛,更何况,脑力细胞运动的太快,她还真有些饿了。
唐悠就这样瓜似的从十一点再坐到了十二点。
正准备睡觉之际,意外的,门铃却在这个时候响了,在安静的室里,吓了唐悠好大一跳,她简直是跳起来的,盯着门足足有5秒,她才整理好心情走过去,小小的打开一抹门缝,站在门外的赫然是厉臣东,只见他依然穿着衬衫,甚至连澡都没有洗。
之后的事情唐悠拒绝不了他。
“你喜欢我吗?”只要这个答案,她宁愿付出白己。
薄唇溢了一抹笑意,他凝望着她沉吟了一下,肯定的答道,“喜欢。”
“真的?”唐悠喜出望外的扬眉,他说喜欢她?
唐悠在心底下了一个决定,好,放任自己任性一回,不要去想错或对,就算错了,她也不管。
拉扰的窗帘,难挡阳光的折射,沉睡中的唐悠被刺目的光芒唤醒,长长的睫毛眨动数下,她睁开了眼。
等唐悠洗了一个澡出来,就见厉臣东已经醒了,坐在床畔抽烟,淡淡的烟圈将他的脸映衬得有些模糊。
沉静的气氛在流趟,阳光调皮的留恋在窗台,折射着一种燥的味道,唐悠的目光投射地窗外,床畔的厉臣东却开口了,“对于昨晚的事情
唐悠一听到提到昨晚,悟气直即有些强硬起来,她扬了扬头,打断了他的话,“昨晚的事情是意外,我会忘记。”算了,昨晚没有谁对谁错,她是成人,她可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这次倒是轮到厉臣东皱眉了,俊脸有些阴沉,唐悠的话令他有些不悦,昨晚的事情是意外?这个女人到底是怎么想的?按照一惯的惯例,对于昨晚的事情,他会买单,可是,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打断,他只好不置可否,干脆不说。
唐悠交织着手,有世不好意思的开口,“那个,你可以帮找叫一套衣服过来吗?”
厉臣东扬了扬眉,随手打了一个电话,两个人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房间里,二十分钟后,唐悠的衣服送来了,而两个人也洗刷完毕,一同出了酒店,昨晚的事情,两个人再也没有提及。
下午的飞机回f市,唐悠已经没有时间回家一趟,就在电话上跟爸妈做了一个告别,提起包包跟着厉臣东上了飞机。
相对于唐悠,杜天怿自那天之后,就一直沉醉在酒巴里,己经醉了很多次了,可是,每次清醒过来,想到的只有喝酒,他想将自己灌醉,他想忘记那天夜里唐悠对他所说的话,男人的心是坚强的,可那只是表面,真正的,男人的心也是脆弱的。
也在两天后,他的好朋友发观他,将他架回了杜氏别墅,而在房里躲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