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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进房门前,她还以为,他是在对她说爱!原来,他是在对那个女人
他们这一辈子!她再也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
步少堂,神智似乎清醒了一些,等看清眼前的女人时,不禁猛然一震。
就在这时,柳若夕发出惊讶的呼声,“啊,韩小姐!”
听到柳若夕口中发出的惊呼,更是震惊得无以为复,余光看到一个飞奔出去的人影,步少堂的神智马上清醒,若雪!
看着柳若夕,他发誓!
一定会要她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的!
步少堂猛地一把推开她,拾起散落一地的衬衫西裤穿上,朝着韩若雪离开的方向飞速的追去。
他快速的奔跑着,终于追上了前面的韩若雪,一手紧紧的拉住她的手臂,一边焦急的说道:“若雪,若雪,你听我解释!”
步少堂心里涌起前所未有的恐惧,这一次,不比两年前的愧疚与心痛,而是一种最深层的害怕,他怕,这一次,他要真真正正的失去若雪了!
韩若雪回过头,冷冷一笑,目光冰冷的看着他,“解释?如果上次天维是误会,那么这次呢?你不要说,我看到的全是错觉,你和柳若夕什么也没发生?”
步少堂大声的说道:“若雪,你相信我,是柳若夕陷害我!”
韩若雪冷冷的看着他,心在痛,两年前,被他算计,她只有心寒与愤怒,原来被心爱的人,背叛的感觉是心痛,痛得她无法呼吸。
步少堂的满脸懊恨,在她看来,只是一种虚伪的假面,韩若雪冷笑着摇摇头,“步少堂,我真的没想到”
第48章 一言为定(2)()
步少堂猛地一惊,上前拉住韩若雪,“若雪!求求你,不要这样”
韩若雪挣开他,眼泪大颗落下,失声叫道:“够了,够了!不会再有婚礼,这一次,我和你彻彻底底的分手!”
步少堂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他不想失去她,他是真的爱她,“若雪,不要,我不要跟你分手,对起,求你原谅我”
韩若雪定定地看着步少堂,一脸的坚决,“我跟你说过,我这辈子,最讨厌被人背叛,和我交往以前,你的风流韵事,我可以容忍,可以去强迫自己去忘掉,可是,我们都要结婚了,我真的不能原谅,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再见”
没错,她的心是很痛!
可是他们之间,只有这条路可以走,她以为,他是可以与她携手,共度一生的男人,可是,就算再爱他,她都没有信心,没有勇气再继续走下去了。
不想再说什么,韩若雪深吸一口气,离开他的视线范围,眼泪成灾地掉落,她清楚听见步少堂撕心裂肺的叫喊,这样的发泄有用么?
有柳若夕的事情,横在他们中间,她真的不可能,会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去原谅他,再跟他在一起,真的,做不到。
听到门铃按响,韩母骂骂咧咧的走出去,这么晚了,是谁啊?
打开房门,一抬头,却见宝贝女儿满面泪痕,“丫头,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啊?”
“妈”压抑在心中许久的情绪,终化作汹涌的泪水,排山倒海般袭倦而来,迎头扑进韩母的怀里,她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
韩母看着眼前已经哭成泪人的宝贝女儿,简直比剜在她心肝上的肉,还要难受。
但是,在这个时候,她知道,无论怎样的安慰都没有用,一向坚强的女儿,居然哭得这么惨,一定是遇到了难以承受的事
接到韩母打来的电话,正在收拾行李回日本的步茗萱,火速的赶到了韩家。
刚到韩家门口,韩母便心有灵犀地为步茗萱开门。
只见她眼眶红肿,眼中还有晶莹的液体在闪动,显然,刚刚才哭过没多久。
“韩妈妈,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劝劝若雪的!”不容多说,步茗萱松开手,径直奔向韩若雪的房间,打开门,一股悲伤夹杂着绝望的氛围,迎面而来。
她向身后跟过来的韩母轻声说道:“韩妈妈,我想跟若雪单独谈谈!”
韩母点头表示配合,身子也直往后退,并顺手拉上了房门。
伫立片刻,步茗萱走了过去,紧挨着韩若雪的身旁坐下。
步茗萱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从背后轻轻的抱住了她,“若雪,听韩妈妈说,你已经哭了一个小时,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啊!”
韩若雪闻声,抬起头来,一张俏丽的小脸,已是泪水涟涟,原本清澈明亮的大眼眸,此时又红又肿,只能看到两道细长缝隙,有透水的液体,还在不断的外涌。
不知道是不是怀孕的关系,平时不爱哭的她,在这个时候,泪腺变得特别发达。
她仍旧不停地抽噎,身子跟着有节奏地抖动,见到眼前这张熟悉的面孔,她含糊不清地唤了一声:“茗萱”
“没有过不去坎,没有解不开的结,哪怕是再刻骨铭心的人或事,还是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冲淡的!你此时此刻的心情,我能够理解,就如我当初一样!可是,我现在不是也已经挺过来了吗?若雪,答应我,不管你遇到了什么事,都不能钻牛角尖,你要知道,在你的身旁,有韩妈妈和我,我们都一直默默地关心着你!”
一番话,仿佛真的奏效了,韩若雪停止了哭泣,身子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抹去眼角最后一滴泪,她勉强扯动嘴角,昂起头,露出一双极为黯淡的眸子。
步茗萱如释重负,虽没有真正为她打开心结,但是相信,这是一个好的开始。
“我去叫韩妈妈过来!”
“茗萱!先别开门!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步茗萱立即止住脚步,折了回来,怔怔地看着她,等待下文。
“陪我陪我去一趟医院吧!”
“什么?”
“我已经决定了!”
步茗萱轻轻一叹,刚才知道若雪出事,第一次时间,她就给哥哥打了个电话,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愤怒的她,臭骂了哥哥一顿,就挂断了电话。
若雪就是这样,一旦被背叛被伤害,就没有一丝回旋的余地都没有。
她垂下头,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毕竟,自己也曾经跟她说过,无论她做了什么样的决定,她都会支持到底。
“那外面”步茗萱担扰地望向门口,意有所指地说道。
“放心,我会跟妈妈解释清楚的!”
“那好吧!”
仁和医院,妇产科。
经验丰富的妇产科主治医师,看着面前两位神色显得十分不自在的两人,面容严肃地问道:“胚胎都快三个多月了,如果动手术的话,有一定的风险,你们真的打算拿掉吗?”
“嗯!想好了!”韩若雪抿了抿嘴唇,坚定地点点头。
“每个都是上帝牵着手送来的!看到你们这样扼杀生命,我真的感到很痛惜!当然,腹中胎儿只要一朝没有出生,决定权,还是在父母手上,如果你执意要拿掉他!我也无话可说!那个,如果你真的想好了,就去隔壁间换装吧!十五分钟后动手术!”主治医师刻满道道细纹的脸上,彰显慈爱的光芒,她低叹一声,起身尤自步入另一间工作室。
独留韩若雪两人僵坐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若雪,你真的”
“茗萱,你知道吗?这一次的决定,我比两年前更痛苦,我们已经完了”
听到这句话,步茗萱沉默了!
手术室的无影灯,照亮了冰冷的手术台,韩若雪静躺在上面,不知是室内的冷气太低,亦或是其它,总之,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抖得厉害。
手不由得摸向还很平坦的小腹部,这样的场景,让她想到了两年前的一幕。
隐约间,她仿佛能感受到,来自身体里的那个小生命,或许是出于一种求生的本能,他正在奋力地挣扎,像颗小蝌蚪在她子了宫里拼命地颤动,以示抗。
虽然,他的力量,是那么的微不足道,但她还是能明显感觉到了!
同时,她的心,更是霎时升腾起一丝异样。
那是苦涩的心间,涌现的一股清泉,是天寒地冻时的一股暖流,更是如此,落寞与无助时一丝安慰。
妇产科主治医师,此时板着一张脸,在一旁为了整理手术器械忙碌着,她头也不回地说道:“把裤子脱了吧!”
陡然间,韩若雪浑身一怔,矛盾更是在这一刻,十分鲜明的爆发。
想到此时,还在小腹部颤抖的小生命,一会就会被冰冷的器械,强行从她身体里取掉,她的心就莫名紧缩,疼痛起来。
步茗萱略显焦虑地坐在手术室门外的传供歇息的长椅上。
一双深黑的眸子,一会看看走廊的尽头,一会看看手术室那刺眼的灯光,急躁的心,简直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该死的,那个猪头哥哥到底会不会来啊?
一条从步氏通往仁和医院的大道,明明只需二十分钟的车程,而步少堂,却被死死地堵在了半路之中,处地极为被动,进退两难。
他用力捶打着方向盘,车子的喇叭声,霸道地响起。
但很显然,挡在前面的车子,仍旧没有挪动分毫。
“姓齐的,你到底来了没有啊?”握起电话,他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心平气和地说话了,只听他吼声如雷,震得玻璃窗霍霍作响。
合上电话,时间刚刚好,齐泽墨开了一辆塞车型的摩托车,赶到了他的车子旁边。
“车车来了!给给你”齐泽墨话还没有说完,已被人强行推倒在路旁的草丛,而刚才还骑在身下的摩托,已被某人驾驽着远去,只留下一缕青烟给他。
“若雪,等我!等我”当他听到若雪要流产,这个骇人的消息之后,撇下正在会议中的全公司三百职员,疯狂地冲出门。
只要她没事,他愿意悔过,改过,不要再错过了。
该死的,这条路为什么这么长,里程表还在飞速增长,手中油门还在往上加,速度可谓惊人,一般人在这个时候,如果没有戴头盔或眼镜,已经睁不开眼了,可他还是瞪大着双目,任满地灰尘,吹入他那深黑的双瞳,难受得眼角挤出了泪花,却很快就被风儿吹散在空气中。
前面便是医院附近的十字路口,等过了那个红绿灯,他很快就能见到她了,很快就能挽回上天赐给他们的宝贝了。
事不凑巧,此时正有一辆从左面飞驰而来的大卡车,因为刹车有些失灵,司机虽然已经减速下来,可是车子,并不能马上停下来。
远远地,见是绿灯,步少堂的车速,并没有停下来,也因为内心过于焦急,麻痹了他的视觉神经,全然没有发现,旁边有一个庞然大物,正悄悄向他靠近过来。
“砰”一声巨响,与卡车相比,显得单薄的摩托车飞出去很远。
步少堂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他整个人摔进了路旁的绿化带,西裤被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结实的手臂,被擦掉了一层皮,也有斑斑血迹汩汩而流,近乎致命的伤,还是他前额,撞到了绿化带边沿的水泥台阶,虽没有破皮,但已经发青,呈暗红色。
卡车司机顿时大惊失色,连忙把车子靠边停了下来,打了手刹,以最快的速度跳下车,将摔得接近晕迷的步少堂,扶了起来,口里慌张地喊道:“先生,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我送你去医院吧!”
豆大的汗珠,从步少堂的额头滚落,卡车司机的叫喊声,把他从近乎晕厥中唤了醒来。
第49章 演戏骗大家?(1)()
借助卡车司机的力量,他费力地爬了起来,瞥了眼路旁,已经摔得七零八落的摩托车,他推开卡车司机扶着自己的手,踉跄着朝车子走了过去。
卡车司机不放心,还是跟了过去,帮他一同将摩托车扶了起来。
试着打火,果然是高档摩托车,经过刚才一辆致命的撞击,居然还能正常发动,除了两旁的反光镜已经光荣牺牲,其他功能还算正常。
加大油门,他随着车子飞了回去
尽管眼中视线已开始模糊,头疼得厉害,他还是怀揣着仅存的一丝信念和理智,直冲进了医院的大门。
到达目的地,他将车子随意一扔,就摇晃着闯进了妇产科大楼,前台的护士还没来得及询问,他便在眨眼间进了电梯。
步茗萱已经急得暴跳如雷,暴躁地冲着走廊的尽头一顿怒骂,“种猪,再不来,你就死定了!”
正在此时,走廊的尽头,一脚紊乱的脚步响起,由于还离很远,他看不清来人的脸,可是隐约中,已经看清轮廊。
是个男人,性别没错!
老天保佑,希望是他,希望是他!双手合拾,步茗萱默默虔诚地祈祷着。
步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