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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这篇文章,唐悠脑子突然一动,别人都可以做到的事情,为什么她不可以做呢?
以她现在年薪五万元的薪水,她只要向公司预支五年的薪水,便可以付起父亲现在所有的手术费,这总比四处筹借要好的多,再说,亲戚的钱也借遍了。
有了这个想法,唐悠顿时自冰天雪地里解放一般,她激动几乎流泪了,只要借到钱,父亲的病就有希望了。
回到办公室,唐悠有些紧张,更让她急促不安的是,厉仲宇似乎从人间消失了一般,这两个多月来,厉臣东才是她真正的顶头上司。
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就算是资料方面都是每天有固定的人过来取走,她只要做一些基本的事项就可以了。
唐悠坐在办公室里怔愣了好久,也犹豫了好久,她在练习着要如何向厉臣东这个男人开口借钱,只要一想到他那张淡漠的脸,她心底就七上八下的。
要知道,并不是每个公司老总都像故事里的那老板一样心地善良。
而且,唐悠更清楚,厉臣东恰恰就不是善良的一类。
望着电话,唐悠心底忐忑不安起来,她设想过很多,也被很多设想打败退缩,她从小最不会的就是求人。
但是,只要一想到病床上的父亲,勇气最终战胜了心里阴影,她坚决的拿起了电话,拔通了那个另人发颤的号码。
让他接电话,让他接电话,唐悠在心底乞求着,因为这个电话并非是厉臣东的私人电话,很多时候是他的助理接的。
唐悠正恳求着,电话通了,如意料之想,电话那头传来厉臣东助理的声音,“喂,你好。”
“你好,我是厉氏分公司助理唐悠,请问厉总在您身边吗?”唐悠镇定着情绪平静道。
“厉总昨晚去钮约了,唐小姐有什么急事吗?”
什么?他不在?唐悠心头突兀的感到失望,她勉强笑着回答,“没没什么事,谢谢林助理。”
“唐小姐,真得没事?”林助理林涛疑惑的问,因为他听出唐悠声音里的茫然。
“没什么要紧的事。”唐悠叹息道。
挂了电话,唐悠再重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他就出国了呢?
一向很讨厌他的,却在这个时候,唐悠十分迫切的想见他
与唐悠刚通完电话,林涛便有些莫名其妙起来,虽然每天打电话找厉总的女人很多,但是,大多数都是向他寻问厉总的去处,他总感觉这个唐悠有事瞒着不说。
说起唐悠,他也见过,上次就是他给唐悠送衣服到厉臣东家里的,一个清秀可人的女孩,不过,她与厉总的关系更让他疑惑不解,厉总身边的女人他大多见过。
而且,基本上都是同一个类型,高挑性,妩媚风情,美貌与优雅并存。
可是,唐悠却是另外一种,难道厉总什么时候改吃素了?
正当他暗暗猜测着,手里的电话再次响了,他拿起来一看,是厉臣东,胸口一紧,立即用十分正经的语气接听了,“喂,厉总。”
“我下午四点回公司,整理各大股东资料,五点开会。”低沉的磁音不缓不急的发着命令。
“是,厉总。”林涛立即应声,心念电转之际,他在想,要不要将唐悠的事情告诉他,因为以他的理解,唐悠和厉总之间,总有某种说不清楚的暖昧关系。
转瞬之际,他开口了,“厉总,刚才唐悠小姐来电话找你。”
“说什么事了吗?”那方低问。
“她没有跟我说,不过听她的口气,好像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向你说。”
“嗯,我回来再说。”
钮约繁华都市的国际宾馆里,厉臣东优雅的身影伫在宽敞的落地窗前。
干净的休闲衬衫衣扣半敞露出健壮的胸膛,墨发凌乱,五官立体完美,深邃的目光远远的投射在这个城市高处,睫毛下的黑眸正若有所思,修长的指玩着手机。
这一晚,因为心念着预支工资的事情,唐悠饭不思茶不想,连睡也睡得不踏实,满心满脑的事情就是找厉臣东。
她心底在设想着,她把第一次都给了他,他不可能绝情的拒绝她的要求吧!
而且,如果他会支付工资的话,她一定会尽心尽力的替他工作。
虽然这样,但是唐悠心底依然没有底,毕竟厉臣东不是等闲的人,如果他真得就拒绝了呢?
唐悠真得不敢想像后果,如果拒绝了,就等于宣告她父亲的死亡日期一样让她痛苦。
唐悠想起他侵占自已的那一夜,到现在还有些茫然,以前他说过会给她补偿,她为了维护自尊心而拒绝了,到现在,她也没有后悔过。
可是,她现在的状况让她不得不将自尊心放下,在见到他之后,她如果提出补偿他会不会依然给她呢?唐悠暗暗的想着。
一切的设想只是空想,这一晚唐悠严重失眠,第二天一大早便起来了,替父母做好了早餐送到医院,看着母亲因为挂念着父亲连夜未睡的样子。
她心痛不已,在心底更坚定了信念,无论如何也要让厉臣东帮这个忙。
一到办公室,她立即打电话向林涛确认厉臣东的去处,当听到他就在厉氏总公司时,她恨不得立即飞过去和他商谈。
正想着借着送资料的理由过去总公司时,林涛却说了一个让她惊喜的消息。
今天中午三点时分,厉臣东会出现在分公司这边,不过是来开会的,时间很紧,虽然如此,唐悠已经激动不已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唐悠挂心着预支工资的事情,连工作都有些无法集心思绪,有好几次连档案都归错了,好在她马上纠正过来。
喝了一杯浓咖啡,强迫自已平心静气,以最好的心态和厉臣东谈判。
中午,她在隔壁的咖啡厅简单的吃了一点东西,便匆匆回到办公室,唐悠感觉在这个公司唯一失败的就是没有交到朋友,为什么交不到朋友?
并不是因为唐悠性格高傲,做人太失败,而是,她一进公司就遭到了流言蜚语的侵扰,导致她在其它女同事眼里就是不一样。
而且,她的级别又高,办公室只有她一个人,除了工作事宜,基本上很少和女同事接触,唐悠也曾经苦恼不已,也试着接近过她们。
可她们就是无法和她产生友情,这让她苦不堪言。
为了等厉臣东,唐悠从二点开始便在大厅里等候,佯装拿资料,但目光却一直瞟着门口处,厉臣东的时间紧张,她明白,所以,她必须要把握好时间,不浪费一点一滴。
终于,在接近二点半的时候,门外出现了那抹熟悉的高挺身影,只见几个穿着西装革履的男人十分气势的走进了大厅。
其中被簇拥着走在最前面的厉臣东更是气势不凡,威慑十足,只见他一进门便低声朝旁边的人吩咐了什么,然后,脚步从容的迈向他的电梯。
唐悠正站在总台前,当厉臣东的身影迈过来时,她立即垂首恭敬的喊了一句,“厉总。”
厉臣东脚步一顿,深邃的寒眸瞟了她一眼,当触及那张略显苍白,气色不佳的面容,心下不由一动,但很快略过这抹情绪,朝唐悠点了点头,便走进了他的电梯。
第111章 做我的女友(2)()
唐悠心下一凛,脚步犹豫着想要跟上去,但是,她很清楚的记住他之前的提醒,那是他的私人电梯,没有他的允许,别人是不可以进去的。
在厉氏员工眼里,厉臣东除了有些淡漠之外,对人是很有礼貌的,就算是下属员工对他打招呼,他依然会很有礼貌的回应。
只是,他那双幽深的目光总是隔开了他与人之间的距离,让人总有种无法接近的压迫感。
唐悠见状立即跑进了另一旁的公共电梯里,她希望在最短的时间和他见面,回到办公室,唐悠已经有些气喘了,望着手中的资料。
她心底一喜,正好可以借着送资料的理由去他的办公室,深呼吸了几口气,她计算着厉臣东到办公室的时间。
然后,镇静着情绪拔通了内线,让她惊喜的是,对方传来那低沉磁性的嗓音,“喂。”
“你好厉总,我是唐悠,这里有几份资料需要您签核。”唐悠尽量以平静的语气出声。
“拿上来。”厉臣东直截了当的挂了电话,唐悠呼了一口气,想到就要见到他,心底即喜又怕,喜得是总算有机会和他见面了,忧得是她怕自已胆小不敢出声。
然而,该面对的唐悠也不会退缩,抱起资料,她转身走进了电梯,伸手按了二十一层的数字。
电梯升得很快,快得唐悠连几句活都没有想完整就到了,站在厉臣东的办公室面前。
她暗吞了一口气,顿感无形的压力压迫而来,脚步有些不稳,她走进了这间充满了神秘的办公室。
走进门的那一瞬,她便看到坐在办公桌前看资料的厉臣东,这个男人是唐悠少见的一类,他不像其它富豪公子那样只知道吃喝玩乐,花天酒地。
他工作很认真也很负责,就连报纸上他的花边新闻也很少,几乎是无,但是,这种男人更让人不敢靠近,一接触便感压力袭身。
唐悠直接走到他的身畔,将手中的资料整齐的放在他面前。
原以为,他至少会看唐悠一眼,这样唐悠或许就有勇气开口了,可是却见他头也未抬的示意唐悠出去,“你可以出去了。”
这句话让唐悠原本紧窒的心情更是慌乱了几分,她咬住下唇,目光紧紧的望着他那淡漠的俊脸,最后,勇敢的开了口,“厉总,有件事情我想跟你商量。”
厉臣东自资料里抬起头,目光慑人的扫向唐悠紧张的小脸,薄唇微启,“你说。”
在他逼人的目光下,唐悠紧张的暗吞了一口水,毕竟是她在求人,一想到躺在病床上的父亲,她清澈的目光便涌上了一层水雾,微咬下唇,出声了,“一个月前,我父亲查出得了胃癌,而且到了晚期,急需一笔钱做手术,我想恳请厉总预付我五年工资救助我父亲,请问可以吗?”
唐悠最后急促的问出声。
听了唐悠的话,厉臣东只是蹙了一下眉,墨如子夜的眼神深不可测,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唐悠也屏着呼吸在等待着他的答话,垂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神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唐悠再要再一次出声恳求时,厉臣东说话了,“对于你父亲的状况,我深感同情,但是,要我预付员工五年的工资,这恐怕有些难办。”
一句淡淡的话却让唐悠整颗心都提了起来,她瞠大眼,急出声道:“厉总,只要你肯帮我,在这五年里,我一定会尽心尽力替你工作的,请你帮帮我。”
“你是想以你现在的职位计算吗?”厉臣东目露莫名的笑意,这笑,却让人心底冰凉。
唐悠怔怔的望着他,不明他的意思,最后,低低的应了一声,“是。”
“其实我想告诉你,因为厉仲宇的总监职位在不久后就要解除,而助理的职位也一并取消,你认为我还能支付你的工资吗?”
残酷无情的话说得云淡风轻,厉臣东脸色带着一抹淡淡的嘲讽。
这句话却给唐悠当头一棒,如果不是意志在支撑着,她几欲晕过去,她惊恐的睁大眼,不敢置信的微张着唇,什么?怎么会这样?
天哪!她只感脑子一片空白,什么思绪都冻结了,她所设想的一切因为他一句话而变成了泡影,天知道她多么需要这份工作。
“我”唐悠震惊得张着嘴,却发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连哀求的话也埂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看着她惊惶失措的表情,厉臣东目光一沉,虽然他很清楚他现在的言语对她是深深的伤害,但是,一惯冷硬的心却无法让他帮助她。
毕竟他是开公司的,不是开慈善事业,别人的事情,他只能漠视观之。
不行,不能就这样退缩,唐悠僵硬的站在一旁,在心底狂喊道,目光不经意触及办公室中央那张米白色的沙发。
那一夜的情形顿时涌上脑海,她心口一紧,咬住下唇出声道:“厉总,你还记得你说过的话吗?”
“嗯?”厉臣东目光淡淡的扫了唐悠一眼,说实在的,他不记得他说过什么话。
因为贞了操的事情,对于一个女孩子而已,总是难于启口的,唐悠涨红着小脸,努力开口道,“我那一夜的事情,你不是说过会负责的吗?”
厉臣东眉头一挑,总算明白了她想要说什么,薄唇扯起一抹玩味的笑意,“我认为这件事情我们都忘了,难道你还记着?”
他可没忘记上次她说了很有骨气的话。
唐悠心头不由一恼,是,是,她后悔了,后悔之前说过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