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瑜颜墨似乎犹豫了一下:“是上次蓝家那批货的遗留问题。”就算具体的说出来,她也不会懂的,“不过你放心,我有办法处理好。”
过了安检,临到上飞机前,他突然站定了,拉住她。
然后把手放在了她的小腹上。
“怎么啦?”她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动作。
“悦菱,”他的声音突然柔软起来,这声调让她一愣,“我记得我从前说过,不管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也一定会做她的父亲。”
“对啊。”她把手放在他的手上,“瑜颜墨肯做我宝宝的爸比,我真的非常的开心。”
“那就说定了。”他突然蹲下去,然后把脸靠在了她的小腹上,“悦菱,你也知道我性格不太好,经常会控制不住发脾气。我知道有时候你很生我的气,不过悦菱,你再怎么生气,也不能食言,忘记我要做你孩子父亲的这件事。”
悦菱闻言,伸手,轻轻抚摸着他顺滑的发:“我从来没有真正生过你的气啊。”她无限温柔的,“都是跟你闹着玩的,我的宝宝肯定只要颜墨一个人当他的爸比了。不过……你今天为什么突然想到说这些?”
“没什么。”他站起来,“登机吧。对了,忘记一件事。”
“什么事?”悦菱好奇地抬起头。
“忘了吻你。”
他说完,揽住了她,站在通道前,忘情地吻着她。
……
赌场里,李院长把最后的一堆筹码推出去。
“妈的,”她骂着脏话,满脸的肥肉都在颤着,“老娘就不信今天赢不了你。”
四周的人都看着这个脑满肠肥的女人,她从昨天下午就赌到了现在,中间也赢过几次,但更多的时候都是在输。
这次,要是她再输了,可就一分钱都没有了。
突然,电话响了起来,李院长接起来:“喂,谁?……正好,给我送点钱过来。老娘这次输多了……废什么话,赶快送点来。”
她放下电话,对着荷官和周围的赌客们嚷嚷:“还等什么?开牌开牌!”
有人在猜测她的身份,看她出手那么阔绰且毫无顾虑,许多人都猜她是什么暴发户。因为从她的气质和谈吐来看,真不像是什么有身份有教养的人。
荷官派了牌,李院长赶着急打开。
“妈的!”她骂道,“手气这么背!”
有人在摇头,最后一点钱都输光了,她应该是要走了吧。没想到李院长依然霸占着位置,打着电话:“到了吗?先去给我换点筹码来……不要你多少,两百万总该有吧?”
没一会儿,提着筹码,戴着大墨镜的李姗姗找了过来。
“来了来了。”李院长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女儿,“走快点,”她不耐烦的拍着桌子,“这局我都没赶得上。”
李姗姗把筹码刚拿过来,她立刻对着荷官喊着:“等等等等,我还要下一把注。”
李姗姗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幸而被墨镜遮挡。
李院长自从拿了水木家的那笔钱,也跟着到了C市来,她终日无所事事,竟染上了赌博的恶习。没多久,就把那笔钱给花了个一干二净。
没了钱,李院长很快又重新打起了水木家的主意。
她想方设法联系到了李姗姗,开始了隔三差五的给她要钱。
一开始,要的不过是几千上万,李姗姗挪挪自己的零花钱,还能给出来。可是到了后面,她在赌场的手脚越来越大,要的价钱也越来越高。
李姗姗把自己所有的零用钱贴上来,还是不够。她无可奈何,只能把手伸向了水木雅。
每次,她都会戴着那条特定的项链去找雅,然后让雅送给她珠宝首饰。雅的精神本来就有问题,对于李姗姗的要求是有求必应。
然而再是水木家富足,李姗姗也是一个还没有掌管家族公司,也没有自己事业的闲小姐,她可以在商场刷一个十几万的包,也可以买任何想买的东西。但是要她不间断的拿出上百万的现金,也是一件十分吃力的事。
许多雅给她的首饰,都被她贱卖给了珠宝店。
但就是这样,李院长的胃口依然难以满足。
“妈,”她坐到她的身边。今天,她主动找她,也是有事情的,否则的话,她现在恨不得自己没李院长这么恶心的妈妈,她只要有水木雅一个妈妈就可以了,“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李院长叼着烟,没工夫理她。
“悦菱还活着。”
“什么?”李院长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拿着牌的手停了下来。她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女儿,似乎没听清她到底说什么。
“妈,”李姗姗的声音压得更低了,“那个小蹄子还活着。”
荷官的声音传来:“请问这位女士,您还继续吗?”
“不继续了不继续了。”李院长突然把牌一推,“今天就玩到这里了。”
“你确定,千真万确,她还活着?”母女在赌场开了一间房,进去以后李院长就迫不及待地问。
“千真万确!”李姗姗跺着脚,“妈,你当初到底是怎么做的事?你不说他们都烧死了吗?”
李院长拍了一下手:“不可能的啊,黎翊那小子都喝醉了。我把他们的房门全都反锁了。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第二天,警局的还让我去认过尸体呢?”
“有悦菱和黎翊的吗?你看清楚了吗?”李姗姗质问。
李院长嘿嘿一笑:“反正就那么多烧焦的,我哪儿分得清。”
“得了吧!”李姗姗发火,“现在她没死,还遇到了冯老师!我都快被认出来,戳穿了!”
“什么冯老师?”李院长一时也没想的起来。
“就是冯利钦,当年到我们孤儿院支教那个大学生!”
李院长瞪着眼:“他认出你了?”
“差不多了!”李姗姗声音恶劣地,“你说你到底办得什么事儿?有你做事情这样的吗?你现在让我怎么办?万一冯利钦认出我,指认我是你的亲生女儿,以后水木家的财产就全落在悦菱那个小蹄子的手里了。”
一想到以后再也没钱挥霍了,李院长也慌了,她肥胖的双手颤抖着:“那,那悦菱那小蹄子认出你了吗?”
“她失忆了。”李姗姗没好气的,“但谁知道什么时候会恢复。还有,她现在傍上个又帅又有钱的男人。”
“有水木家有钱吗?”李院长问。
“有!”说到这个,李姗姗肠子都要气断了,“对了,她还说怀了那个男人的孩子!”
“那你就得抓紧了,”李院长眼珠子转了转,“现在最要紧的,是把那个认识你的姓冯的,和悦菱那小蹄子一起除掉。”
两人正密谋着,突然听到门上传来一点声音。
“谁?”李院长和李姗姗同一时间喊起来。
“对不起。”门外传来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听起来像是赌场一个年轻的服务生,“我以为里面没人。”
门外再没有声音了。
李院长和李姗姗对视了两秒,突然不约而同地朝门口跑去。
一开门,外面早没了人。
“那人听到什么没有?”干坏事的人,时刻都是心虚的。
“不知道。”李姗姗揪着手指,“应该没吧,可能是这里的服务生,听到也不会知道什么的。”
“抓紧时间,”李院长再次叮嘱道,“我们要随时保持联系。”
飞机在华盛顿的机场降落。
瑜颜墨拥着悦菱刚出机场,前面就是陌生的外国男子走了过来。保镖对他进行了搜身之后,他靠近了瑜颜墨和悦菱。
“你好。”他伸出手,“我是常议员派过来接你们的。”说着这话,他突然让开了身,指着不远处后面的一名男子,“那位是我们的同事。”
保镖还没对那人进行搜身,不远处的男子突然掏出了一把枪。
呯呯!
他对准了悦菱,连开了两枪。
在这混乱的场面下,瑜颜墨眼看着自己的女人倒下。
“悦菱!”他大叫起来。
鲜血瞬间染红了她的胸口和小腹……是小腹!
杀手对准的是她的肚子!
保镖们已经压制住了开枪的男人,另一个同伙却已经越过人群,逃上了一辆车。
“医院!”瑜颜墨慌乱地吼叫着,“救护车!”
……
“有人冒充我的人去枪杀悦菱?”常天启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震惊难以言喻,“她怎么样了?”
“发生什么事了亲爱的。”常夫人在厨房里和女佣一起做饭。
她在围裙上擦擦手,走了出来,见常天启正准备出门。
“你说今天那位瑜家的公子和他未婚妻过来吃饭吗?”她问,“现在要去哪里?”
“有人冒充我的人,去枪杀了悦菱,她现在正在医院抢救。”常天启披上外套,“我必须去看看。”
不知为何,听到悦菱被袭击的消息,他的心脏突然觉得被什么揪住了一样。
“冒充你的人。”常夫人听到这话,脸色有些苍白,“上帝,”她喃喃着,“是你的政敌吗?你不是准备参加选举吗?这时候发生这种事……”
任何时候,她最关心的是丈夫的仕途。
之后,才是关心其他的:“那位悦菱小姐现在怎么样?”
她也脱掉了围裙,走到门前去取大衣:“我和你一起去好了,我认识出色的外科手术医生。说不定能帮上忙。”
从常天启的神色上,她能断定出他对那位悦菱小姐有超乎寻常的关心。
作为女人的直觉,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不过现在,人命关天……还是先跟着去看看再说吧。
此时的C市,正是晚上。
冯利钦拿着一张久远而模糊的照片,仔细地辨认着。
那是他当时离开边区之前,专门和孤儿院的孩子们一起拍的一张照片。在那上面,悦菱就站在他的身旁,眉目和现在一样,灵秀而乖巧。而隔了好几个其他孩子,站着的则是李姗姗——孤儿院李院长的女儿。
冯利钦在边区两年,也多少听说了李院长的事。
这个女人曾经在大城市闯荡过,也不知道做的什么工作,总之出去以后,是大着肚子回来的。但同时,还带了个一岁多的男孩子回来。正巧隔壁村有个死了丈夫的女人难产死了。李院长不知出于什么心思,把她留下的孤儿也收养了。
于是,一岁的男孩叫李大,收养的孩子叫李二,后来她自己生下的孩子,取名叫李三,而悦菱是她收养的第四个孩子,理所当然就叫李四了。
这之后,不知道李院长去政aa府部门跑了什么关系,走了哪些路子,得到了一笔不小的赞助,开起了孤儿院,越来越多的孩子被送到她那里,她也借着这个由头,开始得到各方的捐款和支援。
但是据冯利钦知晓,李院长是个极其贪婪的女人。
李大,后来他给取名叫黎翊的男孩曾经告诉过她,李二是被李院长活活折磨死的。因为李二贪玩,没完成李院长交给的生活任务,被打了以后罚跪在院子里,那天下了大雨,李二发了烧,伤口又感染,但李院长并没有给他找医生。
李二一个年仅五岁的小孩子,就那样活活给病死了。
黎翊还告诉他,所有的孩子都有这样的经历。包括他和悦菱,不同的是,他们罚跪的时候没有遇到大雨,也没有发烧。即时偶尔病了,也不太严重,熬熬也就过去了。
这也是为什么,冯利钦重逢悦菱,听说她失忆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李院长虐待所致。
当年,他也到政aa府相关部门反映过。
可是那里的领导告诉他,李院长确实没什么文化,不过收养孤儿的心还是好的,只能进行说服教育。
当然,冯利钦根本不会知道,李院长打着办孤儿院的旗号,实际上从事的是人口买卖的肮脏勾当。黎翊没被卖掉是因为年纪大了,卖出去也喂不家,悦菱是因为女孩子没人要。而其它的孩子,一旦有合适的,她都会卖给相应的人家。还美其名曰是被收养了。
在那个法律不健全,领土主权都相对混乱的地区,不知多少人,暗地里参与了李院长的交易,拿着相应的好处费,说着不负责任的谎话。
……门铃响了,冯利钦从回忆里抽出思绪起身。
打开门,院里的讲师袁老师提着煲好的汤进来。
“伯母让我给你带汤过来。”她对他笑着,看了一眼他的书桌。
冯利钦平时都住在学校的临时教师住宿楼里,他父亲是退休的军人,级别也不低,家里十分宽敞。可是由于他这么多年一直专研学术而疏于结婚,父母成天在他耳边啰嗦。他不胜其烦便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