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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叶一个人悲凉地跪在监控室的地板上,膝盖中了一箭又一箭。
这不到三分钟的光景,光辉伟大的院长就成了一个喜欢男尸的蛇精病。瑜颜墨……我恨你!你把……你把……你把我喷出去的可乐还给我!
电梯内,瑜颜墨解开了电梯按钮下的操控板,他的手中拿着一把瑞士军刀,正把里面为数不多的线路分别割断,然后重新连接。
“哇,看不出,颜墨还懂得这些呢。”悦菱双手撑着膝盖,聚精会神地看着他捣鼓着。
瑜颜墨一边仔细地修改着电路,一边小声地回答她:“工具不够,没法修改设定好的程序,不过可以做一点简单的修改。”
“为什么要这样做啊?”悦菱的脸就在他的旁边,瞅着里面的电路板,尽管她根本就看不懂。
瑜颜墨一偏头,装作完全无意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你想被狗仔追吗?”他故意斜着她,语气恶劣。
悦菱哼了哼:“追就追,我又不是长了三只眼睛五个鼻子,怕什么?”
“再说了,”她很是不解也很是不开心地,“不想引起记者的注意力,中规中矩地悄悄离开就行了啊。搞出这么大的动静,然后在这儿当电梯修理工。哼!”
瑜颜墨的眼中,闪着难得一见的狡黠的光:“我想逗逗他们而已。”
“逗逗?”悦菱吃惊地,“你果然好无聊。”
“我今天心情好。”他的嘴角弯起,显得他立体的侧脸有种别样的迷人风光。
悦菱看着他两秒:“好吧。”她也弯起了唇,俏皮地对着电路板眨了眨眼,“逗逗他们。”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有这样罕见的兴致,让她也觉得莫名的开心。
“OK了。”瑜颜墨收起了刀,迅速地按了一下通往顶层的按钮。
电梯开始稳步上升。
“动了动了开始动了。”悦菱很没出息地兴奋起来。
“嘘!小声点!”瑜颜墨急忙提醒她。
悦菱还在指着显示楼层的液晶屏,那里果然还是显示着【维修】两个字,“没变没变真的没……”
瑜颜墨猛地抓住了她,把她狠狠地捏在掌心里,霸道压下,用行动封住了她的嘴。
这是一次奇妙的亲吻,比从前任何的一次都要刺激和令人激动。
不仅是瑜颜墨紧紧地抓着悦菱。她也在牢牢地缩在他的掌心之中。头一次,两个人像是为了一场秘密的行动开幕而庆贺,这一刻,他们像是最亲密的共犯。
短促的吻之后,他立即放开了她,却依然抓着她。
“听着,”他的声音低沉,如倾诉秘密,却又如下达密令那般视着她,“门一开,外面搞不好有人。你贴在轿厢的这边别动,我会出手解决掉对方。”
悦菱紧张又听话地点点头,好像自己是要跟随上司去完成特殊任务的小特工。
顶层,电梯的门叮的一声打开了。
没有人站在外面,但不远处却正好有一个行人。听到门开的声音,他咦了一声,抬头看了看上面大大的【维修】二字。只是,等他的目光下移之时,只觉得一整疾风扑面而来。
眼神根本没有回过来,这位可怜的行人就只觉得脖子麻了一下,然后失去了知觉,倒在了地上。
瑜颜墨已经快如闪电地冲出来,解决掉了对方。
电梯门此时还没完全打开,但他已经冲了回来,拉住还乖乖贴着电梯轿厢侧面的悦菱,拖着她就快步往外面走。
他们刚刚走了两步,就听到前方拐角传来声音。
“柳院长一直在监控室里不出来了啊。”这是一个女护士的声音。
另一个护士似掩嘴在笑:“瑜大公子也真是强悍啊,这么长时间都没完事。”
两位护士说说笑笑地走了过去,谁都没注意到,就在她们的一旁,瑜颜墨拉着悦菱,贴在柱子的旁边。
护士们刚刚走过,瑜颜墨就探了探前方的情况,拉着悦菱,轻手轻脚地绕了过去。
悦菱一直忍着偷笑,瑜颜墨的眼神从上方下来,看到她月牙儿一样弯弯的眼,眼角也忍不住有了一丝笑意。
两人手牵着手,一路在顶层的走廊里绕来绕去。
“我们去哪里啊,颜墨?”到了一块无人的区域,悦菱小声地问。
瑜颜墨将手指按到了一块触摸板上,打开了一扇隐蔽的门。
带着悦菱闪了进去。
门的里面还有一座电梯。
“这里是拉斐尔最隐秘的应急通道。”瑜颜墨按下了向下的按钮,“只有我和柳清叶两个人知道。”
“那接下来我们去哪儿呢?”悦菱问。
瑜颜墨像看白痴一样藐视地看着她:“废话,当然是回家了。”
“那么……”悦菱走到窗边,看着最下面医院门前黑压压的记者们,“他们怎么办?”
“爱怎么办怎么办。”瑜大公子从来对别人的事不关心。这些该死的媒体,就像一群苍蝇似的,今天正好捉弄他们一番。
进了电梯,瑜大公子给手下打电话:“最近好像没怎么下雨吧?通知气象局,来一场人工降雨吧。嗯,所有费用KEN集团友情赞助。”
要拍照片是吧?想要头条对吧?
那就在一场倾盆大雨中去慢慢等吧。
菱小姐的小嘴张成了夸张的O型,瑜大公子,你真是太邪恶了,肚子里全都是墨水才能有这么黑啊。
等到了地下停车场,菱小姐看着捣鼓着一辆汽车的瑜大公子。
“颜墨,那个……”
“说。”瑜大公子很忙,貌似没空理会她。
“为什么你要弄坏这个车门啊?”
“因为我没车钥匙。”
“哦……”菱小姐看着瑜大公子撬开方向盘下的板子,打着车子的火,“那你为什么要来开这辆车呢?”
“因为这是柳清叶唯一的车。”
“嗯,颜墨……”
“什么?”
“为什么你这么恨医生舅舅呢?”
瑜颜墨:“……”
他斜了悦菱小姐一眼,垂下的睫毛仿佛滴落星光,要把菱小姐的心都点醉了:“我恨他吗?”他的嘴角浮现一个亲切却又……诡异的笑,“我这是敬爱他呢……想想看,大雨天的,打不到出租车只能在医院睡一晚上的感觉,很不错吧?”
这邪恶的话语一落地,瑜大公子一脚踩响了油门。
轰的一声,引擎发动,小福特载着瑜大公子和悦菱箭一般的飞奔出去。
“呼啦——”悦菱看着飞快掠向后方的景色,以及手拿摄像机和相机痴痴苦蹲在医院外面的记者们,招摇地挥着手,“同志们辛苦啦!”
“哈哈哈……”
瑜颜墨大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揽住了悦菱的肩膀,单手操控着方向盘,把拉斐尔医院远远地抛在了外面。
悦菱惊奇地看着他。
“颜墨笑了呢。”她睁大了眼。
瑜颜墨用眼角挂了她一下,嘴角依然上翘:“我笑很稀奇吗?”
“很稀奇呢。”悦菱认真地点了一下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颜墨这样笑。”第一次,听到他大笑,笑出声来。
这么飞扬而张狂的笑声,仿佛从来都是应该属于他的,但是,她从未从他的口中听到过。他笑的时候的样子,真是极其的好看,风一样霸道自由。她真是喜欢极了,如果,他能总是这么开心就好了。
“噢?”听到悦菱的话,瑜颜墨声调上扬,语气戏谑地。
“对啊,”悦菱坐端正了,板起了脸,“平时都是这个样子,冷冰冰的,凶凶的。”她把眼睛眯起来,装成瑜颜墨平时的神气,斜睨着他,“看看,就是这样的,看人的时候从不正眼,要是别人说什么,鼻子里还会发出一声特别鄙视的哼。”
瑜颜墨看着她挤眉弄眼的样子,虽然依然回头看着前方的路,却忍着笑。
“哈,原来我在你眼中这么让人讨厌。”他故意把声音冷起来。
悦菱才不吃他这一套,她放肆地把身子一倾,抱住了他的腰,仰着头看他:“那你就改改啊。颜墨笑起来的时候,比平时都好看呢。为什么总要那副让人讨厌的样子呢。”
从下方看上去,他尖尖的下颌和长密的睫毛,都是那么的精美。
他明明那么年轻,那么好看,但是却总要把自己装扮成一种不受欢迎的模样,远离人群。
瑜颜墨眼眸下垂,带着寒气扫了一眼缠在自己腰上的悦菱:“滚!”
果真是他给她太多特权了吧,竟然敢当着他的面说这种话。
菱小姐已经决定不要脸,她干脆在瑜颜墨的怀里乱滚了两下:“我滚啦我滚啦。”
瑜颜墨一直看着前方的路,眼中的眸色却越来越暗沉,原本轻松的面容,也越来越冷硬。
突然间,他一脚踩了刹车。几乎把菱小姐颠了出去。
“啊!”菱小姐被这猝然的停车所一吓,还没有稳住身子,已经被瑜大公子提了起来。
“找死是吧?”他咬着牙,恨恨地问着她,已经把她按到了座椅上,跪了上来。
“不不不……”菱小姐吓得发抖,“光天化日……你你你……你不能持枪抢劫!”
瑜大公子邪恶地笑着:“这把枪你会喜欢的。”
“我我……”菱小姐护着肚子,“我宝宝不会喜欢……”
“谁说的,”瑜大公子手指在菱小姐身上点着火,“万一是个男宝宝,最喜欢舞刀弄枪了。”
“你你……你不说喜欢女孩吗?”菱小姐舌头打结。
“女孩子更好,”瑜大公子想做什么事的时候,道德节操都是渣渣,“爸比提早和她打打招呼,早点建立亲密感情。”
啪!
菱小姐挥手,给了瑜大公子一耳光。
这么无耻的话都说得出来,想想都要崩溃啊。
瑜颜墨的手指,轻轻拂过自己被打过的脸颊,眯眼睨着身下的菱小姐。他的五官原本完美到兼具英气与阴柔,此刻这样的动作配以寒冽的眼神,霸气之中竟带着一丝妖孽般的妩媚。
菱小姐……花痴般的看呆了。
“需要帮你擦口水吗?”瑜大公子的手指,放下,在菱小姐的嘴角挑了一下。
菱小姐慌乱地捂住发烫地脸颊:“啊!我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瑜大公子眼中的轻蔑显而易见:“你不是第一个这样看我的女人,但却是看得最不加掩饰的。”
“啊,对不起,”菱小姐羞愧地捂着脸,转过头去,“下次我会注意的。”
“还下次?”瑜大公子戏谑地勾起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先把这次的罪过赎了吧。”
“怎怎么赎……”菱小姐缩成了一团。
瑜颜墨脸色一沉:“以身相赎!”
哇呜——不要啊——啊——“啊——怎么了!怎么了!”
突然间,车子开始失去平衡,往着后方滑了下去。
“怎么了怎么了?”菱小姐吓得惊叫连连。
“别动!”瑜颜墨大声喝住她,急忙扑上前,双手撑在她的两边,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怀中。
这里是一处斜坡草地,瑜颜墨停车之前,一直被悦菱在胸膛上滚来滚去,早就烈火烧身了,一时眼神散了散,没看清路就踩了刹车。连车子后轮胎就擦着斜坡边缘都没发现。
柳清叶的烂福特,开了不知道多少年了。
平衡性本身就很差,轮胎也根本没有锁死功能。瑜颜墨开惯了豪车,根本没料到这破车居然有这幅尿性,一个轮胎没停正,又加上车里震动了几下,就会朝下面滑下去。
此时,车子好像自暴自弃地怨妇,倒退着一股脑地往后面滚着。
“颜墨!颜墨!”悦菱吓得大叫。
瑜颜墨紧紧圈着她:“我在!我在!”
“我们会死吗?”她的声音尖尖着,脸色吓得惨白。
“不会!”瑜颜墨大声回答她。吓到他的不是车子在下滑,而是她此时的声音和脸色。
突然间,车子仿佛磕到了什么尖锐的东西。轮胎嘭的一声爆炸了。
“啊——”菱小姐的叫声击穿蓝天。
老福特颤颤巍巍地,左右摇摆了两下,总算因为丧失了一个轮胎,在下方的草坪上停下来了。
静——
长久的静,在这片草地上蔓延。
瑜颜墨抱着悦菱,躺在车厢内,只觉得薄汗浸透了两人的衣衫。
鼻尖触着鼻尖,睫毛触着睫毛。
两人紧紧纠缠着肢体,好像在这场突发的变故之中,意外地生长到了一起。
突然间,瑜颜墨像是醒悟过来了什么,他抓住了悦菱的头发,几乎是带着一种惩罚的暴戾恶狠狠地问她:“你刚才在叫什么?”
“你在叫什么!在叫什么!”他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