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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叫什么!在叫什么!”他每问一句,就埋下头,在她的肩上和脖子上,疯狂地啃咬着。
悦菱只呆呆地,仿佛还没从刚才的下落中回过神来,任由他一次次冲击着自己的身体。
刚才,她还真的以为自己要和瑜颜墨一起死了呢。
原来,她是那么的害怕死啊。哪怕是和瑜颜墨死在一起也是这么的害怕。
“以后,”瑜颜墨抬起头,喘着粗气,“不准再这样吓我!”
车子平稳下滑,他刚刚明明看清了的,下面一片宽敞,根本没有任何可以阻挡的东西。滑一阵子就会停下。
但是菱小姐一叫,竟然让他产生错觉——既然她说有事,就一定会出事。
谁给她这样的权利,这样混淆他的视听,这样影响他的判断力,让他犯下这么低级的错误。
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她居然把他吓成这样子。
真是罪不可赦!
他几乎把她的衣服撕成了碎片,在她纷嫩的肌肤上留下道道紫红色的淤痕。
“你要把我弄伤了……”菱小姐咬着唇,可怜兮兮地望着身上的野兽。
瑜大公子的眸色暗得分不清白天黑夜,他断断续续地从牙间咬出一句话:“伤是惩罚……好让你记住……”
“只惩罚一次好么?”菱小姐谈条件,这样子惩罚很多次,真的会伤到宝宝的。
瑜大公子虽然已经不可自拔中,但涉及关键问题,却毫不松口,只把舌尖在菱小姐的檀口中乱搅,搅得她娇喘连连。
“过一会儿,你会求着我再惩罚的……”他咬她的耳垂,把恶魔一样的话语灌入她的耳中。
……
秋已经开始渐深了。
天色暗的有些早了。
菱小姐披着瑜颜墨的外套,静静地坐在车内,看着外面的夕阳,一点点在草坪上落下。
瑜颜墨躺在一旁放下的椅子上,一只手撑着头,正在翻着自己的手机。
折腾了整整一下午,还要腻歪在一起的话,菱小姐都怀疑他们在过度透支幸福了。
悦菱抚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肚子:“我们会不会一直这样到老……”
“会。”瑜大公子一直盯着手机,简洁地回答她。
“万一不会呢?”悦菱不知为什么,突然转过头看着他。
瑜颜墨的手指顿了顿,眉尖蹙到了一起:“没有万一。”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愉悦。
“说不定的哦。”悦菱靠过来,“我个人比较喜欢开朗,会大笑的男人。颜墨太冷冰冰了。”
瑜颜墨这次完全停下了手中的手机,带着一股明显地妒意看着肩上的菱小姐,却一句话也没说。死丫头,她这种话的意思,是她更喜欢水木华堂那样的货色吗?
悦菱只觉得车内气温陡降,但却依然无辜的睁着眼。
“看样子,”瑜大公子翻了个身,仿佛伺机要扑过来一般,“你还嫌刚才不够热。”
“你敢!”
“没错。”
就在瑜大公子狼一样压下来的时候,天空中突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一声惊雷响起。
两秒钟不到,刷拉拉的大雨声已经响了起来。
悦菱和喻颜墨一起看向外面,越来越阴暗的天,似乎无边无际的雨。
“……人工降雨。”菱小姐无言地看着瑜大公子,这会儿,守在医院外面的记者们一定被淋成落汤鸡了吧。
但是,就算看走了柳清叶的车,他们还不是一样被困在郊外啊!
真是自作自受了。
喻颜墨摸起手机,给手下命令:“马上派车过来,我们在……”
“等等。”悦菱伸出手,按住了喻颜墨的手机,“我想在这里多呆一会儿呢。”
看到喻颜墨询问地眼神,她有些不确定地瞄着一旁:“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下这样的雨,让我很开心……好像以前也这样和你躲过雨。”
手机从喻颜墨的手里跌落下去。
“不是在车里躲雨!”他抓住了她的肩膀,几乎是摇晃了她一下,“你记起什么了吗?我们第一次遇见的时候,也是下这样的雨,也是在郊野。只是我在车里,你在车外。”
悦菱小鹿般晶亮的眸子扑闪闪地看着喻颜墨,盯了他好一会儿。
然后,她不敢肯定地,试探性地问:“车是没有顶棚吗?你也被雨淋湿了?”
“是!”喻颜墨几乎难以按捺激动的心情,他抓着她的肩膀,“你记起来了!那是一辆敞篷越野,记得吗?车窗玻璃都碎掉了。悦菱,你还记得哪些?”
悦菱咬着指尖,他过分的期待,让她觉得有些压力:“我……我能想起一些片段,但是我想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她摸了摸头发里,“每次努力想,这里就好痛。”
喻颜墨顺着她的手,摸到了她的头发之中。很快,他感觉到了,她的头上有一条疤。
“你是不是受到过钝物打击?”他刚刚还焕发着希冀光彩的脸又沉了下去。
悦菱撇了撇嘴,摇头。
她也不记得了,当时被水泥块砸中,也是个意外,她连反应都没有就失去了知觉。
“我只记得火,好奇怪。”她坐起来,用手托着下巴,“我经常眼前会出现幻觉或者做梦,觉得自己置身一片大火之中,耳边是不断的尖叫声和哭声,特别凄厉。每次有这种幻觉和做这种梦的时候,我的心中就特别悲伤和愤怒。但是只要幻觉消失,或者梦醒过来,我就会觉得很茫然,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发生。”
她很认真,很郑重地看着喻颜墨:“颜墨,我觉得我从来都没有去恨过谁。但是只要脑海里出现那样的场景,我觉得心中有一种可怕的情绪。仿佛如果知道谁制造了这场大火,我就要去报复他一样。”
喻颜墨不语,只盯着车窗外的瓢泼大雨,天暗得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他的沉默让悦菱有些无措。
“我找柳清叶给你看看。”他最终开口,“如果你受过外伤,可能是脑部有淤血,压抑了某个区块。但可以试试催眠,说不定可以激发一些有关记忆的区域。”
“对了,”突然间,他对着悦菱,举起了手机屏幕,“你看看清楚,袁老师当初拍下的那个凶手,你真的不认识吗?”
他的话音刚落,天空又是一道闪电划过,瞬间把屏幕上那个肥胖的背影照得格外清晰。
悦菱只觉得这突如其来的闪电和照片上的背影一起,在脑海中顷刻划开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在那一瞬间,天空中仿佛劈下了一根荆条,朝着她的脸,她的身子,狠狠地打了下来!
“不要!妈妈!”她惊恐地大叫着,抱着头,条件反射地朝后面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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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菱!”她的惊叫和畏缩时的恐惧让瑜颜墨心头一惊,他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就伸出了手臂,抱住了她,用自己宽阔的胸膛护住了她,“发生什么事了?”
悦菱在他的怀中瑟瑟发抖:“不要打我……妈妈,我错了,不要打……”
“悦菱……”瑜颜墨被她的口中喃喃的话震住了,
她仿佛沉浸在了一段往事的幻觉之中,只絮絮地对着假象的人不断念叨着什么。
他一时竟然不知道要和她说什么好,只觉得她错乱的言语,还有这娇小的身躯,让他的心莫名感到痛楚。她在他的怀中,像秋天的一片叶子,萧瑟而脆弱,然而他除了抱住她,似乎什么也不能做。
小声的抽泣从他的怀中传来,悦菱依然抱着头,仿佛害怕那从天而降的荆条一样,缩成一团。
就在闪电击穿夜空的那一刻,就在瑜颜墨把照片给她看的那一刻,她的眼前,蓦地出现一个肥胖的中年女人,满脸横肉,眼神凶恶,高高举着带刺的荆条,朝着她劈头盖脸的打下来。
这一幕是如此的真实,真实到就连荆条击打皮肤的疼痛都由着这幻想传来,从她的脸上、肩上、手臂上……身体任何一个曾经挨过打的地方传来。
“悦菱,好了……”瑜颜墨竟然放轻了声音,想拿来她挡着脸的手,“来……”
“不,不要。”悦菱固执地捂着脸,“妈妈不要,悦菱错了……”她小声哭喊着,“求求你不要打我。”
“悦菱,是我,我是瑜颜墨。”瑜颜墨抓着她的手,想要将她从幻觉之中唤醒。
“不!”悦菱惊呼起来。
“是我!”瑜颜墨对着她吼起来。
在扯开她手的同时,一个霸道的吻已经覆盖下去。
他吻着她的唇,重重地咬着她,想要藉由这种现实中的疼痛,让她从往昔的痛苦中醒过来。然而,此时让他最为清晰感受到的,并不是她倔强的唇有多么甘甜,而是,从她脸颊滑落的泪,有多么的冰凉和苦涩。
“悦菱,是我。”短暂的吻之后,瑜颜墨放开了她,捧着她的脸,深深而有温柔地看着她,“你看着我,我是瑜颜墨。”
悦菱痴痴地望着他,有那么好几秒,她无声无息,仿佛一座没有生命的冰雕。
她的眼神,好像停留在遥远的过去时空,好像遗落在了星河的世纪,久久不能跨过这一段时间的恒河,转回她的躯体里。
瑜颜墨抓着她的肩膀,手指细细地、轻轻地、一寸寸的从她僵硬的手臂捏下来,直到她呆滞的眼神慢慢流转了星光,直到泪水慢慢重新溢出了她的双眼……
突然间,悦菱大口地喘息起来,就像整个人正被一刀刀砍成碎块一样,喘得几乎要这一生的呼吸都用掉了。
“悦菱,冷静点,冷静点。”瑜颜墨连忙抓着她,大声地唤着她。
可是她依旧不休不止地喘着,越喘越急,只喘得面色发青,嘴唇发紫,呼吸不能,全身颤抖。
瑜颜墨霎时间惊慌起来。
他四处张望着,想要找一个纸袋或是塑料桶。他手忙脚乱地翻着柳清叶的汽车格子,然而里面有针筒,有一堆乱七八糟的粉末,唯独连根塑料袋也没有。
他想要找一件外套,唯一的外套却披在悦菱的身上。
他不可能让她光着身子,一时情急,把自己的衬衣也脱了下来。然后,他把衬衣袖子靠身体部分那里打了个死结,对准了悦菱的脸。他一只手扶着悦菱的脖子,让她不要乱动,一只手捏着衬衣的袖子,让她对准了里面呼吸。
他的衬衣质感和挺度都很好,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可以当成一个袋子的替代品。
悦菱对着袖子里喘着气,慢慢地,慢慢地觉得好了起来。
“没事的,宝贝,”瑜颜墨的手心也起了一层细密的汗,他也喘息着,轻声安慰着悦菱,“没事儿,宝贝你慢慢吸气,再慢慢呼气,对……就这样……”
在他摇篮似轻柔地声音中,悦菱渐渐觉得好了起来。
她渐渐能顺畅呼吸了,只觉得身子一软,栽倒在了瑜颜墨的怀里。
“没事了……”瑜颜墨吻着她湿润的发,仿佛也是在安慰自己似的,“你没事了。”
雨还在不眠不休地下着,车里有些冷,悦菱躺在瑜颜墨的心口上,浅睡中,睫毛仍在不安的颤动着,嘴唇时不时轻微嚅动,似乎在睡梦中说些什么。
瑜颜墨拿着手机,时不时拂着她滑落在脸庞的发丝,他压低着声音:“……对,我猜也是过呼吸,所以临时自制了一个封闭的呼吸通道。你明天抽空过来,给她做个检查。”
“她有吃东西吗?有可能是血糖过低引起的酮症酸中毒,”柳清叶在大雨滂沱的窗边来回走动着,“我后备箱里有些葡萄糖,还有纯净水,你去弄点给她喝……”
他长吁短叹的。
就在瑜颜墨带着悦菱,开着他的小福特离开后一小时,柳医生终于察觉到事情不对了。
再怎么能干,也不可能一小时也在里面没声没息吧。
他一咬牙,让电梯维护人员恢复了电梯,并想把电梯升了起来打开,让瑜颜墨和悦菱从顶层出去。
谁知道一按电梯,门竟然就在他的面前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柳清叶看着被肢解的电路板块,这才大呼上当。
还以为瑜大公子被欲望冲昏了头脑,在电梯里干下了惊天大事。没想到从头到尾,这根本就是瑜颜墨自导自演的一出恶作剧。
小两口早就手牵手的溜之大吉,还剩着他和一大群记者在外面傻等。
柳清叶得知真相,当即气得哇哇乱叫。叫过之后,揪着电梯维修人员的耳朵,怨气冲天地:“电梯里已经没人这件事,不准告诉任何人!”
哼,他上当了,一定要下面的记者们全都继续上当心里才好受一点。
哪里想得到,等他哼着小曲准备回家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