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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爷听到悦菱的请求,不由得笑出了声来:“那真是求之不得了,我一个孤老头,能做你们宝宝的教父,也是我的荣幸了。”
悦菱这话问得突然,因而瑜颜墨也没有太多的机会反驳什么。
见爵爷居然那么爽快地答应了下来,他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不管,爵爷的真实身份是什么……现在看来,他对于悦菱是没有什么坏心思的。或许,大家之间有了这一层关系,以后遇到什么可能翻脸的事情,也不至于没有周转的余地……
因为爵爷对悦菱十分的亲切,两人又谈了一些话。
悦菱了解到,常枫昨晚上做了手术,已经脱离了危险,不过常姐一大早就去照顾他了。爵爷太过亲和,悦菱差一点把自己和瑜颜墨的真实身份告诉了他,并且也差点冲动把小菱的事情告诉了他。
不过,话到口边,她还是理智了许多,硬生生把这些话都忍了下去。
“对了,林先生,”爵爷对瑜颜墨道,“今天天气很好,你最好能带林太太到庄园里散散心。你们既然是出来蜜月,也应该多领略一下我们H国的田园风光。”
瑜颜墨谢过爵爷,等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
忍不住抱紧了悦菱,在她的脸上连着重重亲了十几口,这才一脸*溺地看着她:“这次该给我生个女儿了吧?”
悦菱瞪了他一眼:“你是有多嫌弃儿子啊?”
瑜颜墨见她才高兴一点,生怕提到小菱又让她愁起来,便岔开话题:“我只想要一个小小的悦菱,可以随时随地抱在怀里。”
悦菱撅着嘴:“那就是嫌弃我这个成人版的了吧?”
“嫌弃也没办法了,将就抱着吧。”瑜大公子居然大大方方承认了,却把悦菱抱得更紧了。
“讨厌!”悦菱捶了他一拳,“你以后要是再敢像昨晚上那样欺负我……我、我就……”
“绝对不会再有!”为了防止菱小姐像从前那样又说出带着宝宝离家出走这种话,瑜大公子连忙赌咒发誓,“我再敢欺负你,我就把我户籍上的名字改了。”
悦菱听他这么说,倒是迷糊了。
“改名字干什么?”
瑜颜墨拿起悦菱的手,放到自己的后脑勺,指引着她抚摸了一下。
然后轻声说了两个字:“小黑……”
“噗——”菱小姐一下子就笑出声来了。
两个人又调笑了轻微打闹了一会儿。
怀孕的事稍稍冲淡了一些小菱事情带来的压力,因为再度成为孕妈妈,悦菱的脸色也带了一种喜悦和憧憬的红润。
突然之间,觉得小菱也一定是会回来的。
新的生命给悦菱的身体里注入了新的活力,原本心中疑虑重重,此刻也一扫而空,对自己、对宝宝、对瑜颜墨都信心百倍起来。
下午的时候,瑜颜墨带悦菱在庄园里转悠着。
爵爷的这所庄园十分的庞大,许多地方甚至是有些空旷和荒芜的丘陵和原野。原本瑜颜墨早上打算要带悦菱骑马过来的,幸好得知她怀孕了,才没有干下傻事。
瑜颜墨便给爵爷要了一辆电能的小观光车,是园丁和保镖们专门用来巡园的。两个人在暖暖的太阳下在庄园里四处转悠着。瑜颜墨把许多悦菱不认识的花草一一指给她看。庄园里有好几个大湖泊,和夔龙湖不同,这里的湖水是蓝色的,显得有些过分安静了。
晚餐的时候,常姐也过来了。
她的神情也比昨天轻松了不少,似乎常枫的情况非常乐观。
“那些人居然还在庄园外晃悠,”爵爷品着红酒,眼神里加入了一些看不到的深意,对常音说,“看样子他们非要你丈夫的性命才罢休呢。”
说着,他一边喝着红酒,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常音。
不过常音的神色很镇定。
“关于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的声音里透着诚恳,“我丈夫在联邦储备银行工作,他是不是有得罪过什么人,我真的不知道。”
爵爷见常音的话也没有任何漏洞,便也点了点头。
他又对着悦菱笑道:“林太太,我专程让厨师做了温补的美味,你多尝一点吧。”
奇迹般的,悦菱的胃口恢复了不少,桌上的美味似乎一点也不会引起她的任何不适反应,瑜颜墨也拼了命地往她的碗和盘子里夹菜,弄得悦菱吃个不停,连回答爵爷的空隙都没有。
爵爷见悦菱又想说话,又被塞满了嘴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林太太,你可能不知道,你的容貌和一些小神态,和我一个多年前的好友非常相似。”突然间,他说出这句话。
302那位和悦菱长得相似的朋友()
一听到爵爷这句话,悦菱和瑜颜墨,包括常音在内,全都微微变了脸色。
和爵爷多年前的好友相似……
这个好友,不会指的就是……
可是,还没有容他们几人细想,爵爷又略带伤感地举起了红酒杯:“可是,这么多年,我们已经越走越远了咯。尤其是近几年,想要见我这位老朋友一面,真是难上加难啊。”
他这样说,众人的心略微放了放。
听爵爷这个口气,这位老朋友,应该是经常和爵爷联系的人,而水木雅这么些年都在水木家深居简出,不应该有机会接触到千里之外的爵爷的。
瑜颜墨也看似随意地举杯,红酒荡漾到唇边,看起来毫不在意地问道:“是么?有多相似呢?”
爵爷听到瑜颜墨这样问,便又仔仔细细地端详了悦菱一会儿。
“鼻梁非常像,”他用肯定的语气说道,“嘴唇也有点像,眼睛虽然不是特别像,不过……偶尔的眼神也是非常相似的。还有,下巴也很有点像。总而言之,”他又皱着眉,“非要说哪里一模一样,未免太苛刻了。但就是怎么看怎么像。”
“当然了,”爵爷又笑起来,“现在也不是那么的像了,毕竟我朋友和我一般年纪了。你只是非常像他年轻的时候而已。”
“他是男性还是女性?”冷不丁的,瑜颜墨开口问道。
他的话,虽然十分礼貌,语气也很淡,但却犹如一把刀锋,顷刻让悦菱的心剧烈地跳动了起来。
瑜颜墨所想到的,在爵爷描述她和他那位朋友的相似之处时,她已经想到了。
爵爷说她和那位朋友相似的地方,都是悦菱和水木雅不太像的地方……
爵爷听到瑜颜墨的问题,又豁达地笑了一下:“当然是男性了。我对我妻子非常的忠贞,女性好友是一个也没有的。”
瑜颜墨在餐桌下悄悄捏了一下悦菱,示意她不要紧张。他脸上带了一个微笑,看着爵爷:“冒昧地问一下,您的那位朋友……是谁呢?”
为了怕爵爷不愉快,瑜颜墨又补充道:“和我太太长得那么相似,真是一种缘分了,似乎应当认识一下才好。”
可是,爵爷的脸色已经微微变了。
他苦笑了一下:“我和他现在一年也难得见到几次了。就算是见了面,大家之间只剩下客套和利益,哪里还有半点当年的兄弟情谊。我倒希望他能到我的寒舍来聚一聚,或者请我到他那里去一下也好,不过……”
爵爷摇摇头:“人一旦走到了某个地步,就再也回不去了。”
瑜颜墨见爵爷似乎不愿意多说什么,但是桌下悦菱的手已经冰凉。
自从瑜凯奇醒来之后,虽然他自称自己是悦菱的父亲,而雅也好像很能接受这个“现实”。可是悦菱却很难有亲人之间的感觉。
她承认自己很喜欢瑜凯奇,喜欢这个瑜家的二叔。如果他是自己的父亲,应该是非常开心和美满的一件事。
可是无论如何,她很喜欢他,他也非常喜欢她,但两个人之间却始终缺了点什么。
悦菱有时候也暗暗想,或许她并不是瑜凯奇的女儿,她和瑜颜墨之间是没有兄妹亲属关系的。
但是她随即又警告自己,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是不能有的。
二叔和妈妈一样,这二十几年来也吃尽了苦。她只是因为从小没有和父亲待过,所以才会有陌生感。
可是,当爵爷刚刚说到悦菱长得像他一位男性的老友时,悦菱的心突然狂跳了起来。
好像什么事情,将她和那个看不见的陌生人联系了起来。
她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直觉……总觉得爵爷的这位朋友,和她有什么关联。
瑜颜墨懂她的心思,他依然不死心地问爵爷:“那您能不能告诉我一下他的身份,您要是不方便,我改天带我太太去拜访他一下。”
爵爷笑了笑,这笑里似乎有一点嘲讽的意思,仿佛在笑瑜颜墨自不量力。
“你见不到他的。”他说道,“就算你见到,你也不知道那个人就是他。”
他似乎话里有话,有些像古老的谜语,似乎透露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却又那么难以参透。
晚上的时候,悦菱躺在被子里,忍不住叹息着:“颜墨,爵爷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吧,”瑜颜墨低头吻了她一下,“我觉得他是在故弄玄虚。”
“为什么啊?”悦菱不明白。
瑜颜墨便说道:“他一会儿说你长得像他朋友,一会儿又说见不到他的朋友。他如果不是逗你玩的,就是没话找话。”
悦菱想了想,觉得瑜颜墨说得也有些道理。
爵爷的话,似乎有点前后矛盾呢。
“颜墨,你有新的关系小菱的消息了吗?”一天没有问过小菱的事了,悦菱早已经憋不住了。
瑜颜墨只能如实回答她:“暂时还没有。”
悦菱微微叹口气,便转过了身子。
她努力想要迫使自己想点高兴的事,但是心中怎么也放不下对小菱的牵挂。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睡到半夜,突然莫名的惊醒了。
悦菱坐起来,摸了摸身旁,发现自己的身边居然是空的。
瑜颜墨竟然不在!
“颜墨……”悦菱有些吓到了,她以为瑜颜墨去了洗手间,结果下了地过去一看,洗手间里没有开灯,一片漆黑,也没有任何人的声音。
“颜墨,颜墨?”悦菱又连着叫了几声。
瑜颜墨已经确定不在房间里,悦菱觉得心慌慌,忙打开房门。
外面的走廊照样静悄悄地,壁灯幽暗,虽然一盏未灭,却安静得让人害怕。
“颜墨?颜墨……”悦菱又小声地叫了几声。
可是静悄悄的走廊上没有任何回音。
悦菱轻手轻脚虚掩了门,走到了长长的走廊上。
拖鞋是棉底的,因而踩在地上没有任何的声音。她沿着走廊慢慢走着,一边期望着能尽快看到瑜颜墨的身影。
这深更半夜的,他能到哪儿去呢?又去干什么呢?为什么事先没有告诉她一声?
悦菱越想越觉得疑惑。
她下了楼,走到了空无一人的大客厅里。
这座庄园,白日里的时候似乎有很多人,可是一到夜幕降临,立刻就像归巢的鸟儿,再也寻不到踪迹。
悦菱走到沙发前,往上面看了看,确定瑜颜墨并不在上面坐着。
她也觉得有些害怕,想自己或许应该回房间里去候着。可是一想到自己呆在那空荡荡的房间里,却又觉得更加害怕。现在回去吗?悦菱回头看了看身后黑黝黝的楼梯,蓦地,连上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宅子的大门竟然是敞开的。
这大概是缘于爵爷对于自己庄园里的安全颇有自信吧。
夜晚下了一点雾,大门前的台阶有些湿润,空气也让人有些发颤,不过悦菱并不是因为这样而感到冷。
她走到了花园里,今夜里月光比较皎洁,因而连白日里那些花卉都能看清。
悦菱走了几步,突然朦胧中看到前方似乎有个高高瘦瘦的身影掠过。
“颜墨?”悦菱不确定那是瑜颜墨,但是夜色很浓,不完全看得清对方的背影。而除了瑜颜墨,她想不到还会有别人。
她抱着试一试的心态,跟了上去。
然而那人似乎走得很快,也很匆忙,似乎要去完成什么迫不及待的任务一般。
“颜墨?”悦菱这次叫得稍微大声了一点。
她希望前面那个人能听到她的叫喊停下来,哪怕他不是瑜颜墨,她也可以问问他,有没有看到瑜颜墨。
可是前面那人似乎完全没有听到她的喊声,只是快速地朝着原野上跑去。
悦菱回头看了一眼宅子。
宅子离自己已经有些远了,更远的另一边,阁楼上的灯光正在照耀着庄园里的某处。悦菱觉得自己似乎应该不能跟下去了。
那个人应该不是颜墨。颜墨的话,不可能听不到她在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