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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规,常天启的夫人居然就是隐藏在背后的子规。
她是说,爵爷死了,谁还有那么大的能力劫持飞机。
没想到,一切都是因为子规,因为这个暗藏着的女人……这么多年,她藏着真是好深啊……
雅就忿忿地把丁泽静临死前承认的话全都说给了悦菱听。
不过,由于她嘴上不带把,在她说完之后,大家也知道了一件事。
那就是,雅当年还差一点嫁给了常天启……
这消息,说实话,让在场的常天令和常天格,脸色都略微有点不好。
三兄弟都和同一个女人扯上了关系,这到底算是幸运还是倒霉?
尤其是常天格,他简直就是个躺枪的。
三兄弟里和雅交集其实算最少的,当初也对她并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结果,深爱着雅的天令抛弃妻子没有得到她,暗恋着她的天启错爱一生也没有得到她。反而是路人甲天格,一不小心,和雅的女儿都这么大了,外孙都有了……
人生在世,真是造化弄人。
水木华堂和常枫已经上了飞机,去检查飞机上的种种。
现在飞机已经被封锁了,上面的人也都陆续下来了。
S国方面的人正在飞机上清理着。
水木华堂见到一地的尸体,也觉得常天格和雅十分不易。
飞机飞在天上,双方争斗,搞不好就是一起*的命,但是常天格和雅,硬生生的化险为夷,最终赶了过来。
他下到第二层,在那里,他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尸体。
她面朝下躺着,身下血流了一地。
水木华堂知道,这就是丁泽静,那个幕后的子规。
看到她,他不由得想到了水木芳。
水木芳……那个他叫了二十几年妈妈的女人。
水木华堂现在想起水木芳,心中依然是一种十分恍然的感觉。
她是他的母亲,但他总觉得自己和她疏远。
诚然,水木芳对于他也是十分的尽心,她虽然对他苛刻,但是水木华堂知道,她也是希望他强大,希望他能继承水木家的财产。
虽然她的方式很是过激。
可是……自己最后亲手杀了她。
他还记得当时,她推悦菱下悬崖,那时候水木华堂的内心,是全然崩溃的……
那时候,他脑子里叫嚣的,就是要杀了那个女人。
他其实并不知道她对他举起了武器,他只是条件反射的回身,抽刀,割喉。
干净利落,割断了他与这个母亲所有的爱和牵挂。
水木华堂回想起来,自己在悦菱“去世”之后,有一段时间过的十分放纵潦倒,其实和自己弑母这件事是分不开的。
他不由得在心底叹了一口气。
不过后来,他还是慢慢从阴影里走了出来。
现在,什么都好了,所有应该团聚在一起的人,全都团聚了。
所有相爱的人,也都幸福了。
只是他……
他到底是水木家的人,还是常家的人?
他到底是一个什么尴尬的身份,有时候,连他自己也会嘲笑自己。
水木华堂想到这一点,禁不住笑了一下……
“老了么?”他自问自答。
“大概是太无聊了吧?”
恶魔如果有了心,就会慢慢丧失某种强大的能力。
水木华堂不愿意承认,自己现在正在逐渐拥有一颗人类的心。
正在这时,他听到了身后的楼梯传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
水木华堂顿时起身举枪。
可是,这时候,他却看到是一位容貌姣好,举止优雅的中年女子,正扶着楼梯的扶手,用一种震惊的眼神看着他。
水木华堂几乎在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个女人,对于他并没有什么威胁性。
她的气质,她的容貌太有特征了,使得旁人一眼便能瞧出,她不过是一位贵妇人而已。
水木华堂发现她和雅长得有几分相似。
不过又不是全然相同。
这个女人,她身上有安静的气质,有一种让人沉静的魔力。
他放下了枪,对女人微笑着点头:“你是乘客?”
女人听到他的话,却是像是如遭雷击。
她几步就跌下了楼梯,朝着他走了过来。
水木华堂几乎要伸手去接住她,以免她晕倒在自己的面前。
“怎么了?女士?”在外人面前,他一向有着极好的绅士风度,“你看起来脸色很糟糕。”
女人热切而焦急地看着他,眼中似有亮晶晶的泪水,几次张开了嘴,最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水木华堂觉得这女人见他的表情未免太过奇怪了。
她的样子,好像他是久别重逢的恋人,又像是什么失散多年的亲人。
但他对于美女一向有耐心,更何况,这女人的容貌气质都是他很欣赏的那种类型,他便好声地问道:“女士,你不舒服吗,还是你有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我是来帮助你们的。”
女人张了几次嘴,终于落下了一串泪水。
“你……你是……”她的声音嘶哑,“你是叫……叫什么名字?”
水木华堂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这样问。
他只笑道:“对了,忘记介绍,我叫水木华堂。请问女士贵姓?”
女人哽咽,似乎激动到不能控制,她浑身发着颤,紧紧抓着水木华堂的手,极力忍着哭泣的声音:“水木……华堂……真是不错的名字……我、我姓杨,叫、叫杨瞳。”
水木华堂和女人的目光对接着。
他能感觉到她剧烈波动的情绪,可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安抚她。
她是如此的激动,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水木华堂觉得必须要安抚她,他也抓着女人的手,关切地问她:“女士,你是怎么了?要不要坐下喝点水,或者我们下去,我送你去酒店或者医院?”
杨瞳只是不停的摇头,泪珠一直落下。
她要怎么说呢?
这就是她的儿子啊……
这么多年,她朝思暮想的儿子。
她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了他,他长得真像常家的人,那种眼角藏着的深深算计和表面的稳重优雅,几乎和他的父亲一模一样。
他是她的儿子,杨瞳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让她怎么和他说话,她有好多话要说,可是她又怕自己一开口,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因而吓到了他。
他已经成年了,他会不会根本就不会承认她。
他是不是还以为水木芳才是自己的母亲……
她的出现,会不会给他造成困扰。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杨瞳要窒息。
可是偏偏,她的儿子还这么懂事,这么体贴,对她这么温柔,这么好。
这怎么能不让她心伤心痛。
杨瞳只极力压着内心的波浪,努力扬起一个微笑:“没有……我很好,水木华堂先生……很……很高兴,认识你……”
水木华堂正也要礼貌地回答她话。
突然听到身后有一点风声。
他心里腾地升起了一股危险的感觉,正要回过头去。
杨瞳却是比他更先一步发现了危险。
“躲开!”那一刻,母亲的天性使然,她大叫着,推开了水木华堂,接下了迎面而来的子弹。
只见丁泽静居然还没有死透,此刻正拿起一把枪,对准了水木华堂扣动机板。
没想到杨瞳关键时刻推开了华堂,那子弹顿时打在了她的胸口上,顷刻开出了一朵血花。
水木华堂的心脏猛地一缩,像是被什么紧紧抓住了一般。
那一瞬间,莫名的疯狂的愤怒和一股无名的悲伤突然充斥了他的内心。
他一步上前,踢脚了丁泽静手里的枪,继而,跪了下去,手起刀落,一把割断了丁泽静的咽喉。
鲜血喷了他一身……
可是水木华堂顷刻转身,扑向了后面的女人。
那个第一次谋面的女人,陌生的女人……
363彩蛋篇12:罕有的血型()
水木华堂抱着浑身是血的杨瞳冲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
“怎么了?”常天令几乎是第一时间跑了上去,他看着水木华堂怀里的杨瞳,只见她脸色惨白,双目紧闭,“瞳瞳,瞳瞳你怎么了?”
水木华堂一时间也有点无措,他只用紧张的声音回答道:“丁泽静还没死,她想杀我,这位女士为我挡了一枪。”
他也不知道怎么了。
虽然说这个素未谋面的女人救了他,他确实应该感激。可是为什么见到她浑身是血的那一刻,他的心回像是被什么刺痛了一样,他会觉得莫名的慌乱,不知所措呢。
常天令已经从水木华堂手里接过了杨瞳。
“怎么会这样,”他的声音也发着抖,“瞳瞳……救护车!”
雅和悦菱他们都跟了过来。
“子规还没死吗?”悦菱不认识杨瞳,只是看常天令的表情,觉得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女人。
水木华堂看着杨瞳,回答悦菱:“已经被我彻底杀死了。”
雅十分揪心:“啊,早知道我再上去补两枪的,我还以为她中了三枪,又倒地不起,一定早死了……都是我的错。”
雅难得自责一次,她觉得自己真是太粗心了。
如果杨瞳出什么事的话,那她就真的太对不起她了。
幸好的是,柳清叶也在这里。
医生舅舅是随身带药的那种人,他急忙给杨瞳止血,然后等机场救护车过来,就和常天令一起带着杨瞳去了医院。
于是,一大帮人又全都浩浩荡荡地往医院赶去。
一瞬间把拉斐尔的贵宾区秒变酒店。
常天令一直都坐在手术室外,目光有些呆滞,时不时地看一下亮着得手术灯。
据柳清叶说,子弹打中了大动脉,手术稍微有些棘手,并且杨瞳失血过多,而且根据柳清叶的检查,杨瞳的身体素质也有点糟糕,能不能挺过去……还真不能说个准话。
常天令听到了柳清叶的话,便一直陷入了沉默之中。
他平时性格本身就比较内敛,喜怒也不爱显于色,现在一旦静下去,便不自觉生出一种令人畏惧的气势,让众人都觉得有些难以靠近。
雅本来想去安慰他几句,又觉得自己身份尴尬,怎么说都不是好,于是干脆什么都不说了。
常枫虽然是他儿子,但父子俩从小就没太多交集,也没什么感情,常枫反而和常天启更为亲密一些。所以也不上前说什么。
至于水木华堂,他更是一到医院就跑到一边去,摆出了惯常的和谁都没啥关系的样子。
没有人知道常天令在想些什么。
杨瞳是他的女人,傻子都能看出来。
大家也都看得出,她长得和雅有几分相似,常天令爱慕雅也不是什么秘密。因而杨瞳在他心目中是什么样一个位置,大家也都大致能够猜到了。
只是,他这么一沉默,如此可怕的表情,倒让众人都搞不明白,他内心如今究竟是什么样的感受了。
常天令心里在想什么,当然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他在想,万一杨瞳没有了,他该怎么办……
是的,这么多年来,这个女人一直如同摆设一般,毫无怨言地跟在他的身边。他习惯了她的存在,也习惯了她的奉献,好像她做的再多,也不过是理所当然。
然而今天,这个理所当然的女人,却为他的儿子挡了一颗子弹……
她是怎么想的呢?
水木华堂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是知道华堂是常天令的儿子,所以才会奋不顾身吗?
可是不管怎么样,因为这颗子弹,她现在十分危险。
这么多年,常天令从没有想过自己爱不爱杨瞳这个问题。每一次和她鱼水之欢,他都把她当成那个自己想要而得不到的女人。
在常天令的眼中,杨瞳,甚至是比一个玩具更不值钱的东西。
可是现在,她变成了这样,为什么,他会觉得恐惧,会觉得慌乱,会觉得有一种漫无边际的空虚感。
假如这个女人失去了……
那么他的人生还剩下什么?
这么多年,其实,她于他,早已经是如同呼吸一般的存在。
自然而然,但是却不可或缺。
只是因为她隐忍和沉默,他伤害和漠视……所以,她的重要性,他从没有察觉过。
正在这个时候,手术室里跑出一个护士。
常天令以为是手术结束了,亟不可待地站了起来。
可是*却对着一众人喊道:“家属,家属在哪里?”
常天令忙走上前去,他身形高大,几乎吓了*一跳:“我就是家属。”
护士上下打量着常天令,然后问:“你是她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