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等他解决了瑜颜墨,就会去那家孤儿院把她带走。
哼,顺带把那个恶心的院长也一并解决了。
孤儿院里。
“妈妈——”一个小孩子推开了李院长的办公室门,“姗姗姐回来了,想要见你。”
李院长故作痴呆地看着小孩子,仿佛不记得谁是姗姗。小孩子说完这句话,就跑掉了。而徐管家带着一丝疑问看着李院长。
“姗姗……”李院长假装思索着,“这个名字好熟,哦……是那个女孩,对,就是那个送到山头那家人去养的女孩!”
“妈妈!”正说着,李姗姗推开门,跑了进来,“妈妈,你还记得我吗?”
她眼里含着泪水,仿佛真是才从远方回来了一般。
“哎呀姗姗啊。”李院长一拍大腿,“怎么是你啊,我的乖女儿啊。”
母女俩假惺惺地抱在了一起,在旁人看来,似乎哭得撕心裂肺,重逢的场景感人肺腑。
哭了好一会儿,李姗姗才转过头来,看着坐在后面的徐管家,问李院长:“这位是……”
而徐管家,在她回头的那一刻,情不自禁地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直直地落在了李姗姗的脖子上——
那里,挂着那条只有水木家继承人才有的项链!
……
“不过是一条项链而已,别难过了。”杂物房里,黎翊安抚着悦菱。
悦菱噙着泪,一言不发。
黎翊不会懂,他永远也不会懂。项链本身并不值钱,值钱是它带给她的那种感觉……
从小被送到这里来,悦菱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所有的人都抛弃了她,离开了她,唯独这条项链,还守望着那一寸寸思念,守望着,她与血亲之间唯一的联系。
小时候,她总幻想着,有一天,她的亲人会来到这里,仅凭着这条项链,认出她,带她离开。
所以,这条项链,一直是她最珍贵的物品。
不过今天,李姗姗却要走了……她不能不给她,虽然她知道,这里面有什么蹊跷。可如果不给,他们就要送她到营地里去。
她不能去那里,她不能等不到她的颜墨。她必须放弃一些东西,为了他看似渺茫无期的承诺。
“我不难过。”她吸了吸鼻子,把眼泪忍住。
我不难过,我有瑜颜墨。
就算等不到家人,他还是会回来,会回来接我,接我去C市,和他一起过幸福的生活。
密林中。
水木华堂抛开了手下,一人穿行在其中。
瑜颜墨就在前方,他能仅凭直觉感受到。
做了那么多年的对手,他对他的敌人早已经了如指掌。上上个月,他才导致他在一场贸易中惨败,这种耻辱,只有亲手割下他的头颅才能洗刷。
必须在这里解决掉瑜颜墨!
让他逃回去,恢复了元气,瑜家依然是水木财团前进路上最大的阻碍和仇敌。水木华堂细长的眉毛冷冷地拧着,他做了那么久而精细的计划,等的就是这一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犹如猎豹一般悄无声息地踏过地上的腐叶,水木华堂看到了他的敌人——瑜颜墨。
他此刻正靠在一颗壮硕的树干上喘着气。他的双手沾满了鲜血,脚下躺着一具尸体,是水木华堂之前派过去的手下。
这是绝佳的机会,最好的射程,一枪就可以结果了他的性命。
水木华堂的嘴角满意地弯着,指尖搭上了枪扣。
第015章 恶点鸳鸯谱()
“嗡——”
在这种关键时刻,水木华堂的手机竟然震动了起来。
他默默咒骂了一声该死,不得不拿起了手机,看了一眼这不知死活到来的简讯。
只看了一眼,他就呆在了原地。
简讯是母亲水木芳发来的,里面只有一句话:“水木雅的孩子没死,徐管家找到她了。”
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瑜颜墨已经消失无影。他失去了猎杀仇敌的机会。
但水木华堂只是怔怔地看着雾气还未散去的森林,水木雅,他姨妈的女儿,没死?
下一秒,闪电击穿了林中的混沌。
是她!水木华堂的瞳孔放大了。
是那个叫悦菱的女孩!
难怪,第一眼看到就如此熟悉;难怪,就算他铁石心肠也会升起怜爱;难怪,徐管家会这么急匆匆地赶到边境来。
原来雅姨妈的女儿在这里。
哼,他禁不住心头冷笑。什么老爷子关心他,什么徐管家的私事……原来,他忠心耿耿为了水木家这么多年,老爷子依然把他当成一个外人。
原来,他居然这么提防着他。他在担心什么?担心他会杀死水木家唯一的孙女吗?
放心好了,雅姨妈的女儿,他是绝对不会下手的。
他冷漠地收起了枪,头也不回地朝营地的方向走去。
“上飞机,走人。”一回去,他就铁着声音下令。
“堂少,徐管家可能一会儿会回来,你看,要不要和他一起走。”身边一个手下小心地问着。
水木华堂的脚步霎时顿停,他斜斜地睨眼,嘴角弯了弯,突然一伸臂,毫无声息地扳住了手下的脖子,手起刀落,割断了对方的颈动脉。
鲜血像喷泉一样冲向天空之时,他扔掉了刀,头也不回地:“我讨厌多嘴的人。”
直升机盘旋着升空,脚下的山林在慢慢缩小。水木华堂支着下巴,俯视着蛇一样蜿蜒的盘山空路,在一条小路的尽头,简陋的孤儿院像一块坏掉的豆腐,孤零零的包围在绿色的绒衣里。
水木华堂凝眉,摸出了手机,发了一条短信给远在C市的母亲——水木家当年收养的大女儿芳:【雅姨妈的女儿,叫什么名字?】
没两秒,短信就回复了:【李姗姗】
李姗姗?
水木华堂愣了愣。怎么不是悦菱?
下一秒,他眉一沉,双目闪烁着若有所思的光泽,嘴唇慢慢弯起了一个夸张的弧度。
李姗姗……好玩。
他倒要看看,这个叫李姗姗的表妹,长成个什么样!
孤儿院的杂物房里,李院长正不怀好意地看着悦菱和黎翊。
“妈妈,我会努力工作,挣到我和悦菱的生活费。但你也要遵守承诺,等我攒够了两万块钱,就让我和悦菱离开。”黎翊护在悦菱前面。
李院长小眼睛转了转,脸上却堆起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哎哟,看你们俩说的。我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吗?”
她上前两步,不顾悦菱的退缩,假作亲热地握住了她的手:“实不相瞒,就在刚才,我已经把你们姗姗姐嫁出去了。”
什么?这个毫无征兆的消息让悦菱和黎翊呆了片刻。
“C市的豪门呢。”李院长感慨着,想到徐管家为表感谢给的那一大笔钱,“我虽然舍不得,也只有忍痛割爱了。幸好的是,悦菱你还在这里啊。”
“我也想通了,既然你和黎翊是真心相爱的,我准备让你们俩结婚,今晚上就结!”
结婚?和黎翊?
悦菱瞬间呆住了……
第016章 死亡婚礼()
“不,妈妈,我不能和翊哥哥结婚。”悦菱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出这句话。
黎翊听到这话,心猛的一沉,用尽力掩饰受伤的眼神看着悦菱。虽然说,他也没想过悦菱会立即接受他的追求,可她这么毫不犹豫地拒绝,也仿佛一把刀子,狠狠地在他的心上割了一下。
“不结婚怎么行?”李院长生气地瞪了悦菱一眼,“姗姗都告诉我了,你昨晚上和黎翊做了什么事。女孩子,还没结婚就和男孩子发生这些,说出去,你让我拿什么脸见人呐。”
她说着,还拿出手帕抹了一下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饶是悦菱善良单纯,听到这样的说法,也差点笑出声来。
害怕她未婚和男人发生关系?害怕她会给她丢人?
她要真是这么有良知有妇道,怎么可能把刚成年的她卖到那种地方去?
“妈妈,我不能和翊哥哥结婚。”她冷静地回答,“我和翊哥哥之间根本就没有发生那种事。我们俩清清白白,也不怕丢什么人。”
李院长骨碌碌地把悦菱上下打量了一下。
“没发生什么?”她眼睛眯成一条缝,“那你身上那些痕迹是怎么回事?昨晚上,你回这里的时候,可还是只有一些外伤哦。你看看这里,还有这里。”
她指着悦菱脖子上深深的吻|痕:“这些可是只有和男人才能干得出来的。悦菱啊,妈妈可是过来人,你撒这些谎,骗谁呢?”
悦菱慌乱地想遮掩,一碰到黎翊震惊而怀疑的眼神,更加显得无所适从。
“难不成,你是和别的什么男人搞出这些来的?”李院长试探着,“悦菱啊,你和别的男人做了?”
“不……没有。”悦菱慌不择口地掩饰。
“没有就好嘛。”李院长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那就是和黎翊一起的了哦。所以我说啊,你们今晚上就把这个婚结了。要不然,你就肯定是和别的男人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就这样,”她一把将悦菱过来,“你跟我去梳洗打扮,准备做个新娘子。黎翊,你去镇上办点新婚要准备的酒菜和用品。我们就在孤儿院办个简单的婚礼。喏,这些钱够用了吧?早去早回。”
说着,她就把悦菱拖走了。只剩下不知所措的黎翊站在原地,不知究竟该高兴还是难过。
应该高兴的是,他居然可以这么快就娶到心爱的女孩。难过的是,她非但不愿意嫁给他,还和别的男人……
不,妈妈一定是胡乱说的。
悦菱说了,她没和别的男人怎么样。他要相信她,他的小菱是不会骗人的。
可是,为什么妈妈非要这么着急的让他们在一起?还有,李姗姗中午还在这里骂人跳脚,一转眼居然嫁到什么C市的豪门去了?
他当然不会知道,李姗姗哪里是嫁人了。她被李院长用来冒充悦菱,被不知内情的徐管家当做水木家的千金接了回去。此时,已经和徐管家踏上了回C市的直升机!
而等待着他和悦菱的,其实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死亡婚礼……
第017章 敢抢他女人必死()
瑜颜墨如一颗流星般栽倒在地上。
“大公子!”几个接应他的手下急忙冲上前,试图扶起他,一边急切地询问站在后面的白衣男子,“柳医生,你快来看看。”
白衣男子一头清爽的短发,眉目秀丽,却是一脸漠然:“安啦安啦,他没那么容易死的了。”
听到这没心没肺的话,瑜颜墨咬着牙挺起头,恨着白衣男子:“柳清叶!”
“看嘛,很有精神嘛。被区区水木华堂的雕虫小技就害死,未免太没有主角相了。咦,他的嘴角是什么?”
“柳医生,是血。”手下答。
柳清叶两步上前,托起瑜颜墨的头。他方才叫出他的名字,立刻又昏迷了过去。
“这个量,不像是牙龈出血呢。”柳清叶若有所思地点头。
瑜颜墨的手下们要晕死过去了。
就是傻子也看得出来,他们的大公子已经命悬一线了。
可是柳清叶,这个十七岁就从剑桥大学医学院取得硕士学位的医界天才,却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他们家大公子只是不小心拿扫把错当了牙刷,最后牙疼得晕倒了而已。
“把他扶到车上去吧。”柳清叶挥了挥手,“不是前面,是后备箱。对,把后排座椅放倒,让他平躺……蠢材!什么是平躺!你妈没教过你们吗?”
几个手下在心里暗暗咒骂。这个柳清叶,目高一切又脾气古怪,嘴巴还经常不干不净,要不是看在大公子器重他的份上,哥几个早就一枪崩了他。
“好了。”柳清叶跃上了车,取出了自己的医药包,深吸了一口气,对昏迷不醒的瑜颜墨道,“颜墨,这次能不能活下去,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瑜颜墨全身一抖,紧闭的双眼颤了颤,只觉得整个人都在往深渊坠下去……
悬崖在上方离自己越来越远。站在崖上面,身穿红色裙子的女孩,正微笑地看着他一点点坠|落。
悦菱……
他伸出手,拼命地向她求救。
可是她只是楚楚地颦着眉,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整个视线所及之处,都在慢慢浸染着红。她的衣服,她的发,她的手,整个世界……血一样的红,火一样的燃烧。
在她的身后,异常清晰地出现了另一个男人的轮廓。
瑜颜墨的心脏在缩紧……水木华堂,他竟然站在她的后面,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陷入绝境的他。他伸出手臂,揽住了悦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