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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菱气得叉腰:“对啊,瑜颜墨先生多么机智聪明事后诸葛亮啊。天知道谁在花园里像条狗似的转了一圈又一圈,就差没咬着尾巴就地打滚了。”
瑜颜墨……突然发现这小丫头伶牙俐齿超过了他的想象。
她哪里知道,他再机智聪明,当时也是关心则乱。一发现她不见了,已经六神无主,哪里还能仔细的去分析她会躲到哪儿去?
那时候,他觉得自己反而像是被人丢弃的小孩,慌乱中只想找到那只能牵住他的手。
一想到自己当时那个狼狈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怒从心起。
尤其是看她现在这么得瑟的样子,好像在说,瞧吧瞧吧,哑口无言了吧,你来反击我啊?
他恨得突然把她翻了过来,对着她的小屁屁就打了下去。
“啊!啊!”悦菱挣扎起来,“好痛啊,不要打人家!”
瑜颜墨啪啪的不停手。
一边打一边问:“以后还乱跑吗?”
“呜呜,不了……”
“还藏狗窝吗?”
“呜呜,不了……”
“还关心蓝绝陨吗?”
“呜呜,不……喂!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瑜颜墨冷笑:“看样子是不肯认错了,今晚上不把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屁屁打肿,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了。”
说着又举手。
悦菱乱腾:“不要打啦,人家就小屁屁最好看了!呜呜……不要再打了……春卷小姐要嫁不出去了……”
瑜颜墨听到她这么说,突然住了手:“好,那我就看看是不是最好看。”
说完,在她完全没有防备的情况下,突然掀开了她的裙子,伸手竟然拉下了她的小内内,悦菱猝防不及,竟然被他偷袭了干干净净。
“你干什么?”发觉他竟然把头都埋了下去,她惊叫着。
谁知道瑜颜墨只是托着她的腰,放纵地亲吻和舔舐着她最羞涩的地方。
“放开我,臭*!”
他果然放开了她,可是却翻身压上。
悦菱胆怯地推着他的胸膛:“你……你不能的哦……你会痛的……”
他的嗓音早已经嘶哑:“我忍着。”
“小、小丁丁会烂掉。”
“烂就烂了,反正也快爆了。”
“好吧……”菱小姐突然放开了,双手一摊,闭上了眼,“随便你了。”
于是……果然就是随便了。
一瞬间,连项链都被扯碎了,钻石落得满地都是。衣服、小内内,通通满天飞。
瑜大公子就像三百年没吃过肉的灰太狼一样,要把美羊羊嚼得渣都不剩。
……
再然后,瑜大公子就和灰太狼一样悲剧了……
“喂,春卷小姐。”沙发的角楼,菱小姐举着手偶娃娃,窃窃私语,“瑜颜墨他又遭到报应了呢。”
春卷小姐欢欣鼓舞:“好耶好耶,小丁丁终于要烂掉了。”
菱小姐yi丝不gua,看着同样yi丝不gua,蜷缩在一旁的瑜大公子:“哎,劝过他的,可是他偏不信。春卷小姐,以后土拨鼠先生不要这个样子才好呢。”
春卷小姐很忧伤:“可万一土拨鼠先生也想烂掉小丁丁要怎么办?”
菱小姐:“那我就先帮你把他的小丁丁割掉!”
蜷缩在地上、好不容易缓过气的瑜颜墨,幽怨地抬头:“……菱小姐,你没觉得,你身上某个地方很凉快吗?”
菱小姐一向皮糙肉厚,后知后觉:“哪里?哪里?”她随着瑜颜墨的目光四处寻找。
蓦地,她惊觉自己的大腿处,似乎沾满什么大量不明液体……
“啊——”她惊叫着后退:“你、你、你……你好坏!”
瑜颜墨重新埋下头。
杀千刀的柳清叶,让他痛得死去活来也就算了,还让他因为没HOLD住,或者是太过抓紧时间,就……发生了这种一辈子都不可能也不能发生的事。
男人最耻辱的事,没法干那种事和过早干完那种事……全让他给轮了一遍。最令人愤怒的是,他连进都还没进去!
等这次回去,他才真是要,割掉柳医生的小丁丁!
曼哈顿第五街的某公寓外,头缠绷带的少年坐在地上,迅速地用圆珠笔在一张纸上画着什么。没多少时候,一只逼真的手掌画了出来,上面的指纹掌纹都细致无缺。并且,恰好是反着画的。
然后他把这张纸的背面放在了一道门的指纹验证屏上,按下了一长串数字。
门开了。
这已经是第三道门了,他走到了第四道门前。
这道门仅仅有一个锁。对于他,好比开着一样。
等进入房间,他却并没有开灯……蓝绝陨的概念里没有开灯这个词。他在黑漆漆的房间里乱窜,着急的乱窜。
他跑到*上去,跑到厨房去,跑到洗衣间,甚至跑到玩具室。
他到处乱翻。被子里,衣柜里,玩具箱里,滚筒洗衣机里……所有能够塞下东西的地方,他反反复复地找着。
他在找一个人,找一个他认为应该在这里的人。
没多少时候,这套公寓就变成了悦菱刚来时的样子。
最后,蓝绝陨坐在了杂乱无章的地板上,拿起了一个螺丝钉,拿了一个钢片,开始拼凑他人生不知道第几个机械玩具……
……
医院里,蓝逆鳞趴在常姐的病榻上,皱着眉假寐。
“蓝少。”手下敲门而入。
蓝逆鳞抬头,眼里和声音里是浓浓的倦意:“找到三少爷了吗?”
“蓝少,是这样的。”手下吞吐着,“我们刚刚去找了三少爷从前住的公寓。我们发现,公寓的四个门都大打开着。公寓里面很乱,像被什么人翻过一样。”
“绝陨呢?”他打断了手下的废话。
“没有看到三少爷的人。”
什么?蓝逆鳞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公寓的门,只有少数的几个人能够打开。那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么,谁会在绝陨不在的情况下,去把所有的门全都打开呢?
还有,绝陨,到底去了哪里呢?
第101章 梦里玩了羞羞()
清晨,悦菱是在一场深沉的湿吻中醒来的。
“嗯……”她半梦半醒地叮咛着,身体还没有从睡眠中苏醒。对于那撩拨着自己某些娇弱地方的手指并不是特别的敏感。
“不要啦……”她迷迷糊糊地想推开身边的人。他弄得她有些不舒服,伴随着从耳根滑落到心口的吮|吸,他的手指也在逐步加重力度。
悦菱想挣开,但男人的手臂紧紧地禁锢着她。
“讨……唔……”厌字还没说出来,一根手指已经塞入了她的檀口,轻轻地搅动着。
她觉得自己陷入了梦魇之中,明明是醒了,但是无法动弹,整个身子都漂浮在半空中,沉重又僵硬,不属于自己。
可是,有些感觉却很清晰。
她觉得有些难受,但又有些舒服,这两种感觉混杂在一起,弄得她拼命想从这种梦魇中醒来。
男人舔着她的耳垂,沉重地呼吸触着她的发丝:“悦菱,想不想要?”
“嗯……”她答不出来,只舒缓地轻吟了一声,刚刚他的手,不知碰到了她的哪里,让她突然有些颤栗和舒适。
这之后,她就觉得身上的男人动作激烈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她一点也不像往常一样觉得讨厌,反正有些迎合着他。心中不知为何,希望他能更近一步。刚刚那种舒适的颤栗,她想再去尝试,更深的尝试。
突然,身上重重压着的男人消失了,他的手指和他的唇带来的一切感觉都不见了。这突如其来的消失让她的身子有些难受地挣扎了一下。
“瑜……颜墨……”她直觉那个男人是他。
没有回声,悦菱强制着自己醒来,她努力睁开了眼。
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环视四周,确定浴室里并没有人影。“瑜颜墨?瑜颜墨?”她试探着叫他,没有回答。
悦菱吓傻了。
天,刚刚是在做梦吗?
她梦到他在玩弄她,亲吻她,而且自己还很享受……她的脸红了,她居然梦到和他玩羞羞!她居然会觉得很享受!
她拉开被子,自己居然没有穿任何的衣服。可是,她记得昨晚,自己是穿了睡衣的。未有遮掩的腿间,似乎有点湿腻的感觉,还带着一丝,未有满足的期待感。
……她捂住了脸,完了,难道她一个人自娱自乐,把衣服脱掉了,还……还自己摸自己?
“我一定是太累了,我太累了,太累了……”菱小姐急忙重新躺下去,用被子盖住了头,“我需要重新睡一觉。”
她静静地在被子里躲了片刻,又啪地掀开了被子。
不行不行,万一睡着了又做那种梦怎么办?她会不会最近和奇奇怪怪的人打太多交道,自己也变得奇奇怪怪了?
不行不行,不能让瑜颜墨知道自己开始变得这么奇怪了。
她拉开被子,看着自己的身材。
呜呜,还是完全不能和常姐比的小葡萄,而且小腹好像吃撑了似的,没有以前那么平坦了。
完了完了,越来越像机场路了。
她望着天花板,从今天开始要节食了,不能让肚子长起来,要不然更加看不到胸了呢。嗯,她一边掐指一边念念有词,每顿半碗饭,两片肉,汤要饭前喝,蔬菜应该可以随便吃吧?
“你在演独角戏吗?”
突然,这冷不丁的一声从地上传来。
“哇啊!”菱小姐差点跌到地上去了。看着冒出个头的瑜颜墨,她抓起了一旁的枕头,打地鼠似的往他敲下去。
“你吓人吗?你吓人吗?你吓人吗?”
没想到,瑜颜墨并不反抗,只是把头靠在*边上,有些虚弱地说:“别闹了……”
额,悦菱看着他的模样,突然,明白了一切……
怪不得,身上变轻了,怪不得,这家伙刚才没有声息,估计是痛起来滚到地上去了吧?
哼,偷袭我,肯定没好果子吃。
“菱小姐,”他有气无力地趴在那儿,“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菱小姐盛气凌人地。
“等我停了这种药,给我滚三天三夜。”
悦菱一个枕头给他敲下去:“滚滚滚!都这种样子了,还想着要滚,你到底有多饥饿啊?”
“真的很饿啊。”瑜大公子可怜兮兮地抬着头,闪着欲求不满的双眼。他伸出了手,“要抱抱。”
悦菱瞪了他一眼,他以为他是小孩子吗?还要抱抱。谁知道瑜大公子已经恬不知耻地爬了上来,风都要吹倒似的,坚韧不屈地爬到了她的身边,抱住了她。
“我好可怜。”听他的口气,好像受了什么六月飞雪的冤屈似的,“我都不想活了。”
悦菱一头黑线。
喂,瑜颜墨,能不能不要装这种柔弱?跟你的气场很不合有没有?你不是三岁小孩了,这样撒娇为哪般?
“我可怜死了。”听这个口气,他都要哭了的样子。
可是,*,你拿着我的手在往哪儿放?还有,那么痛不欲生的感觉,都不能让你的小丁丁消停一下吗?
“你会痛死的啊。”她想缩回手,但是他紧紧按住。
“我就想试试,”他的声音又哑起来,“是不是连续的话就不会痛了。”
“不要啦……”悦菱的脸又飞霞了,她小声地。
谁知他在她的耳边喘息:“不想摸的话,舔一下也可以。”
舔?菱小姐一时半会儿没有领悟这么高深的技能。
瑜大公子已经开始亲身示范,他舔着她的耳垂和耳廓:“就这样,像舔冰淇淋那样就可以了,这样上下,然后含住……”
菱小姐笨得要哭:“耳朵有什么好舔的啊?”
瑜大公子这下是真的要哭了,一半是因为菱小姐的智商,一半是因为难受得要死。他拿着悦菱的手上下抚摸着自己的伟岸:“是舔这里……”
“你作死啊!”菱小姐反应过度。
瑜大公子贼心不死,已经在强迫她低头去碰那个耀武扬威的地方。
“只一下就好……”他重喘着,闭上了眼。
……
于是,瑜大公子就作死了……
再一次痛得满地打滚。
“柳清叶!”忍无可忍之际,他打通了那个混帐私人医生的电话,“马上给我把失忆的药送过来!”
不用听,他也知道那家伙在对面笑成了什么样子。
“其实有个办法可以消除这种折磨。”柳清叶偏还要一本正经地说。
“说。”
“用……万能的时间去抹平伤痛吧,噗——”生平第一次,柳医生抢先挂了电话。
悦菱这种不懂事的小妖精,偏要趴上来从后面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