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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要不要去看医生,我这就回去陪你看”
“不用不用,你有你的工作,没事的。你好好应酬,早点回家。”
“可是”
“我这么大个人了,可能喝多了酒吧,你放心。”
“那,好吧。”
“倒是你,注意点,别喝太多。”
“嗯。”
奚园园的叮嘱让封心的心慢慢地暖了起来,他就是想要这种感觉,就是想要和奚园园好好地平淡地生活着。
奚园园回家后,简单地洗了个澡,直接就躺在床上。
她原本是想等封心回来的,也许是太累了,蜷缩没一会儿便睡着了,一夜无梦。
封心回到家的时候,有点醉意,而身上有着微微的酒味。
他没有洗澡,打开了奚园园的门,蹲在奚园园的床边,看着奚园园。
奚园园睡觉的时候很乖,浓密的睫毛又长又黑,这样的奚园园很恬静。
第527章()
他慢慢地起身,在奚园园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浅浅的吻。奚园园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嘟了嘟嘴,把封心推开了,转到了另一边。
“园园,有你真好。”封心笑了笑。
在黑暗中,封心的身影虽然单薄,却像有很大的重量,可以把奚园园保护得好好的。
宴会上,已然尾声。
沈夜天离开后,诸位老板三三两两的散去,各自回家,唯有沈夜天自己就一个人去了酒吧。
这段时间以来,酒吧成了他下班后去的最多的一个地方。
他坐在一个角落,杯中的酒一杯又一杯地见底。他不禁想到了奚园园,想到了奚园园的那一袭红裙。
可奚园园是没看见自己吗?
不可能啊,他明明觉得她在打量自己,可却没有过来说一句话。
难道真的有这么恨自己?
“园园。”沈夜天一遍又一遍地喊着。
奚园园走的那一天,沈夜天没有去送,甚至连再见都没有说。
他表现得很自然,一点不舍都没有,可是在奚园园上飞机的那一刻,他还是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沉默了一场。
他原本以为奚园园永远不会回来,原本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忘记她,可是慢慢地,他觉得自己不再那么痛,不再那么难以忘怀,他的潜意识里,都想好了要好好地重新开始。
可是,世事就是那么难料。
当奚园园出现的那一刻,他所有的决定,所有的坚强都瞬间崩塌。
他曾经想过再次见到奚园园的场景,他以为自己可以很从容,可是真正见到的时候,他不得不承认奚园园这个女人,总是能很轻易地摧毁自己建筑的情绪壁垒。
就在宴会上,一见到奚园园,心头情绪翻涌,而且比以前还要凶。
那么,自己是想要奚园园回来还是不想呢?答案似乎没有那么明显。
如果奚园园跟封心生活地很幸福,那么自己该怎么办?
可是自己就是放不下奚园园,那么又该怎么办?
自己真的可以亲眼看着奚园园在另外一个人的怀里吗?真的甘心吗?
想到这,他不禁把杯子往地上一摔,瞬间碎成了玻璃渣,就好像他那颗被奚园园伤得碎得不能再碎的心。
他痛苦,更纠结。
当初放奚园园走,是因为想让她过得开心,可自己的心却很痛很痛。
难道现在又要因为自己自私,去剥夺奚园园的幸福吗?沈夜天不禁在心里鄙视这样的自己。
“园园,你为什么要回来?”沈夜天对着空酒瓶无奈地问:“这要让我怎么办?怎么办?”
酒瓶静静的立在桌子中央,没有半点反应。
沈夜天却笑了,声音里充满了凄苦,充满了一个男人阴郁的心情。
这个世界上,也只有奚园园一个人可以让沈夜天为之疯狂。
沈夜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反正一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家的床,那一股熟悉的味道,那只属于奚园园的味道。
他头痛欲裂,又想起来奚园园的面孔,想起来昨夜那一个个质问自己的问句,想起一个个孤独的夜。
“园园,告诉我该怎么办好不好?”他又重复了这个问题,将头埋在枕头中,纠结得不行。
因为是宿醉,沈夜天醒的很早,因而他是最早来到公司的人。
坐在办公室里,沈夜天还是在想奚园园的事,可是仍旧没有头绪。
要不要找人调查一下
正踟蹰不知该如何决定时,这个时李维特刚好走了进来。
他是来送文件的,没想到沈夜天在里面,所以干脆没敲门。
“沈总,您来得这么早?”
李维特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惊讶地问。
“很奇怪吗?”沈夜天语气似乎回到了以前的那个沈夜天,冷淡近乎漠然。
当然很奇怪啊。
李维特心中哑然。
自从奚园园走后,沈夜天从来都是最晚到公司的人。
几个月以来,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早来到公司。
而且在李维特看来,沈夜天刚刚说话的语气也有点怪怪的,像是有些朝气了。
李维特不知道为什么,难道是林氏千金的功劳?看来桃花果然是有点作用,要知道这些,早就给沈夜天找一个女朋友了。
李维特当然不敢讲这些只应该出现在大脑里的话,只是说了句“不奇怪”就站在沈夜天面前等他签好字。
沈夜天签好字后,李维特就准备离开,刚走到门口,背后就传来了沈夜天的声音:“李维特。”
李维特转过身,神色有些紧张:“沈总,还有什事吩咐?”
沈夜天想了想,蹙眉,却没有开口。
李维特不明所以,难道谈了恋爱脑子也变得不好使了?他挠了挠头,走了出去。
沈夜天在办公室里纠结得要死,可封心和奚园园却甜蜜地难以分开。
封心刚起床,准备给奚园园做早餐时,却发现奚园园早已做好了在等着他。
他走上前,从背后抱着奚园园,感觉到怀里的温度,缓缓扬起了唇角。
“怎么起这么早?”封心问,慵懒的声音,带着满足。
“昨天睡得早,就早起了。”
不久,封心就放开了奚园园,拉着她来到餐桌前坐下。
“园园,你昨天怎么了?”封心有些自责,是自己昨天没照顾好奚园园,才会让她一个人回家。
“我就是喝多了酒,有些难受,又不想耽误你。”
奚园园从不和封心说谎的,可是这次,她下意识的避开了关于那个男人的事。
不知为何,大脑不受控制。
封心低下头:“对不起,以后尽量不带你去这种场合,去了也一定一直在你旁边。”
“不是的,不是你的原因,只是突然”奚园园说道,然后给封心倒了一杯奶:“算了,没事。”
“园园,有你真幸福。”
封心想要凑过去亲奚园园,却被她躲开了。
封心心头一凉,她还是抵触自己?
“园园,你”
“瞧你,快点吃饭吧,等下你还要上班呢。”淡淡的语气,看似平和,其实其中有着深深的距离感。
封心失落而无奈。
放下手中牛奶杯子,奚园园像是想到了什么,转过头看着封心。
第528章()
“封心,我是不是认识一个叫沈夜天的人?”奚园园的眼睛大大的,天真地看着封心。
而封心正在端牛奶,闻言瞬间呆住,杯子险些掉落。
沈夜天?
她想起沈夜天了?
那个伤害她最深的人!为什么想起来的第一个人不是自己?
“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封心问,神色试探小心翼翼。
他多希望答案是否定的,那至少还是说明奚园园想起来的第一个人不是沈夜天。
可是因为恨,所以深刻,也不一定。
“没有,只是昨晚听到这个名字,感觉到很熟悉。我是不是认识他?”奚园园察觉到封心的态度变化。
原来如此。
封心长出口气。
“嗯,你们只是简单的朋友而已。”封心还不想让奚园园知道那么多仇恨,那么多纠缠。
“这样啊。”
“当然了,不然你以为呢?”
“昨天我在洗手间的时候,有两个女人,议论说我是沈太太,呵呵,搞得我晕头转向的,现在看来,只是巧合吧。”
“嗯,应该是她们认错人了,你怎么会见过她们呢,呵呵,呵呵。”
封心尴尬,手中捏着筷子不知该夹点什么。
奚园园没有留意,跟着莞尔一笑:“也是呢,听你的描述,我以前生活应该是个贫民老百姓,认识你已经是上天的恩赐了,更何况是那些名媛千金。”
“吃饭吧,都快了凉了。”
“哦,好。”
奚园园将信将疑地转过头,继续吃着早餐。
饭后,封心不敢再面对奚园园的追问,思虑之后找个借口就出去了,只剩奚园园一个人在公寓。
沈氏总裁办公室。
当李维特第三次进沈夜天办公室的时候,沈夜天终于打算问出那个问题。
本来还在看文件的沈夜天,突然抬起头,看着李维特,神色坚定:“李维特,昨晚的酒宴是不是邀请了封心?”
试探式的语气,同时让自己显得很自然。
“不清楚,您昨晚碰到他了?”李维特漫不经心。
“只是看到了一个影子。”
“那您有没有见到”奚园园小姐。
李维特的脸上一副八卦的表情。
沈夜天当然知道李维特在想什么,于是瞬间就回了一句“没有”。
可是这样的举动怎么能瞒过李维特,越是想要掩饰什么越是容易露出破绽。
以往他都是不敢在沈夜天面前提起奚园园的,因为怕沈夜天情绪失控,可是刚刚的沈夜天显得是那么淡定,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事。
要么是看到封心,要么是看到奚园园。
李维特也没有揭穿他,只是悄悄地退了出去。
而沈夜天在办公室里郁闷着,本来想从李维特那里得来一些消息,没想到差点被李维特给套话了。
李维特出去后,没有工作,而是给私家侦探打了一个电话。
对方之前一直帮沈氏办事,可靠非常,电话接通后,李维特也懒得绕圈子。
“麻烦给我查一下一个叫封心的男人,和一个叫奚园园的女人。”
“有什么大概特征,或者身份吗?”
“你是傻了吗?奚园园!”
对方愣了片刻,旋即失笑:“原来是她,好的,那我知道了。”
收到肯定的回答后,李维特就等着消息。
他不想告诉沈夜天,一是不想让沈夜天受到这份等待的苦,二是到时候自己可以根据具体情况,决定要不要告诉他。
毕竟沈夜天,已经受不来奚园园第二次的离开了。
其实在奚园园刚走的那几天,李维特看着每天行尸走肉的沈夜天,是有诸多不忍的。
而自己能做的,就是暂时帮他抵挡一些工作上的事,还有陪着沈夜天喝酒。
他亲眼看到沈夜天喝着酒一遍又一遍地喊“奚园园”,也看到沈夜天在睡着的时候都那么不安稳,还看到沈夜天曾故意撞上别人的车。
不是为了泄愤,而是没有心思活着了。
李维特觉得这么深情的男人,不应该被辜负,可是奚园园决绝地离开,毁灭了叫沈夜天的传奇。
所以他自私地,不想让沈夜天再跟奚园园有什么瓜葛。
哪怕是为了这个公司。
两天后,李维特手上拿着一份报告,而“奚园园失忆”这四个字刺痛了他的眼睛。
失忆?
呵这是不是代表着奚园园,已经忘掉了那些仇恨,而沈夜天还有机会?
他已经能够看到沈夜天兴奋的表情。
可是,失忆并不代表会持续到永远。
现在将消息就告诉沈夜天,他将奚园园接回来到身边,无疑是饮鸩止渴。
但为了沈夜天,让他有精力和心思重新来管理公司,除了奚园园以外,好像别无他法。
手中攥着资料,李维特没有再多想,直接去了沈夜天办公室。
此时沈夜天趴在桌子上休息,自从看到奚园园的那一天后,沈夜天没再好好地睡过觉。
他总会想起奚园园,想起她那双充满着仇恨的眼睛,那一身宛若烈火的红裙。
他的心总是一阵一阵地揪着痛,越想越清晰。
“沈总。”李维特轻轻地喊了一声。
沈夜天听到了李维特的声音,慢慢地抬起了头,睡眼惺忪,布满红血丝。
“怎么了?”沈夜天含含糊糊地说出了这几个字。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