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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往酒店的方向走,还摆出走星光大道的架势一直到走进电梯。
而且他们刚刚才结束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正如法兰克所说的,顾森喝醉酒不会发酒疯,他甚至比清醒的时候还要表情严肃态度严谨一丝不苟,但是陶木坚定的认为顾森现在基本上可以等同一精神病。
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以何种方式发作。
他还是个kiss魔……
想到这个,陶木觉得自己的唇上一热,不自禁的用手抚上去,那真是一个让人忍不住想要一再回味的吻。
……突然有点期待。
“想要我吻你么。”身边的人突然开口说,用她无法抗拒的声音,夹着浓浓的魅惑。
“咦?”她终于忍不住把心声说出来了么。
“你一直用手指在擦……”他慢慢的靠近她,微微带着湿气和酒精醇味的温热呼吸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把他的话喂进她的嘴里,“好红……”
又是那种漂浮的感觉,他的声音,轻的像是叹息一样,在她的身体里激起微小的电流,四处游走,不足以致命,但是所过之处,再也无力支撑。
不知道过了多少个世纪,他的唇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但是胶着的眼神却离不开,陶木的整个世界只有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她在顾森的眼里清晰的看见映入的自己。
“那个……”打扰的声音终于还是出现了,年轻的服务生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选择开口,“那个……楼层到了。”
天知道他在内心挣扎了多久才念出这几个字。
顾森眯着眼睛慢慢的侧过脸看他,没有说话,而且就这样一直的盯着看不说话,本来就有点紧张的服务生更是被吓得猛咽口水。
“你……”顾森终于发出一个音,“想要我吻你么。”
还没有等他抓着小服务生摆出乱世佳人造型,顾森一本正经的脸就贴在了地上,陶大小姐踩着过去的。
年轻的服务生显然是被吓到了,他颤抖的把顾森和陶木带进了准备好的挨着的两间房门口,把钥匙卡往他们俩手上一放就落荒而逃了。
不跟喝醉酒的人一般见识……
陶木默念着打开一个房间,顾森也跟着她走了进来。
“你还可以沟通吧。”陶木把湿嗒嗒的头发散开,问。
“为什么不。”顾森也觉得有些不舒服,把浸了水变得很重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然后开始动手解领带。
“那你应该理解两间房是什么意思吧。”
“那又如何。”顾森的唇角勾起一抹坏笑的看着陶木,一字一句的说。
衬衣的扣子已经解开了,白色的衣料下面若隐若现的小麦色肌肤,光线打下来的阴影,让人想一探究竟。
加上那种故意变得缓慢而带有引诱意味的声音。
……这个男人不去做特种职业真是屈才了。
陶木干笑着,反正他喝醉酒了,干脆趁人之危算了,反正她是女子又不是君子……
“算了……只要你知道洗澡和叫服务生过来把衣服拿去烘干就行了,”陶木无奈的摇了摇头,把邪恶思想尽量甩出大脑,拿起另一个房间钥匙卡,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过身,“还有记住不要对服务生态度过剩!”
“你要去哪里。”就在她开门的瞬间,手腕被抓住,整个人被往后一扯,带回顾森的怀里。
他用力的把她埋在自己胸前,好像她会跑了一样。
陶木挣扎了两下,觉得这种行为简直像是自杀,每动一下,顾森都会把她勒的更紧。
“我以为你知道旁边还有个房间。”她艰难的说,快被闷死了。
“不要走。”他的唇贴在她的耳边上,低沉沙哑的声音近乎祈求的说。
“好。”几乎是反射性的答应。
这种声音,没有免疫力啊没有免疫力……
顾森突然放开了她,调整好自己的焦距后,陶木看见他在笑,很开心的那种,就突然忘记自己应该先呼吸一下。
“你……你要干什么……”被他笑得背后阴风阵阵。
“说好了哟。”他凑上她的唇,轻轻的舔了一下。
第五章
洗好了热水澡,换上了酒店的睡衣,湿透的衣服送到了洗衣房。
现在坐在床上。
陶木思索了一下,如果这是在陈羽的小说里,那么顾森现在已经被她吃干抹净连渣都不剩了。
但是事实上却是顾森躺在她的膝盖上非常舒服的玩她的头发。
这岂不是让等着看18N情节的人很失望……
……呃,她不是在说自己,虽然除了自己没有别人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说得最后一句话是在是太煽情了,尤其是那个声音,混杂着的点点沙哑,害得她差一点就没有把持住真的把他扑倒调戏然后录H声了。
“你在想什么。”顾森把她的头发缠在手指上,问。
“故事的发展有点对不起观众。”她很诚实的说。
“观众?”不解。
“我们真的要保持这样的状态一直到衣服烘干么,说实话我的腿有点麻。”她皱了一下眉。
“这样就好。”他把眼睛闭上。
陶木好不容易把头发上被他打的结解开,这个开头发展持续方向和进度走势似乎越来越奇怪了,刚认识的时候没有好脸色,喝醉了又搂又抱又亲,然后呢,盖着棉被纯睡觉?
倒不是她期待发生点什么事,但是大起大落茬来茬去的态度,哪怕是有原因的也实在是让人很莫名其妙。
“在我还很小的时候,我母亲就开始酗酒,我没什么时间有印象她是清醒的,”顾森突然说,“她也不管我到没到年龄,每天就是逼着我陪她一起喝酒……”
“等一下。”陶木捂住顾森的嘴打断他,“如果你想要倾诉,那么我们等你清醒的时候,我不想明天早上酒劲过了你杀我灭口。”
他是律师,想弄死她太容易了,而且她相信可以绝对的理由正当手段合法,她年纪轻轻不管前途是否光明,她都不想那么早死。
“我姓顾,跟我母亲姓,我从来都不是那个家的小孩,我是母亲外遇生下来的,连家里的佣人都不会正眼看我的,”顾森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继续说,声音从陶木的指缝间渗出来,“母亲外遇的对象是我父亲最信赖的部下,他骗了我母亲,她坚持把我生下来,可是他却卷了父亲公司一大笔钱抛下母亲和我消失了,父亲遭受双重的背叛,没有谁比他更恨我了。”
灭口就灭口吧,陶木想着还是放开了手,顺便轻轻擦掉了顾森的额头上渗出一点点的汗,继续听他说。
“父亲和母亲是家族联姻,为了两边的利益他们没有办法离婚,在一栋房子里他们像是互不相识的人,所有人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忽略我们的存在,母亲只能找我说话喝酒,然后打我,我被打得破破烂烂就被她扔出去,我一直和母亲住在一间房里,那栋屋子有上百个房间,却没有一间允许我住,我被她扔出去就只能睡车库和花园。
“然后在早上所有人起来之前爬回去,没人想看到我。
“唐家的二少爷,呵呵。”
顾森的笑声带着极端的讽刺感,陶木听着觉得毛骨悚然。
“后来她死了,死于酒精中毒,我趴在一边什么也没有做,她难得没有把我扔出去,因为她死了。也许我可以求救,但是没有,也许我就是想她死。我害死的她。一个空房间,一堆空酒瓶,一身的伤,还有害死自己的母亲,这就是她留给我的。”
经历过的事情有时用很短的句子就可以描述出来了,但是那些漫长的疼痛和绝望的心情听的人有多少能懂。
“顾森……”陶木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小声的叫他的名字。
“我讨厌酒,讨厌喝完酒一个人,该死的讨厌……”他只是自言自语。
顾森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模模糊糊的消失在有些微微泛白的唇边。
陶木僵直着坐在床上,顾森的头枕在她的腿上直使她感到自己的腿已经无知无觉了。
她从来就不是个多愁善感的人,现在写小说编电视的人那么多,什么样的悲情身世她没有见识过,这样的情节都可以勾勾嘴角笑一句“普通”了,可是顾森这样在她面前用着平淡到一点感情也没有的语调就这样只是把实事陈述出来的时候,她仍然觉得,在很深很深的心里,那样一种很痛的感情,突然泛滥成灾。
她看着顾森的睡脸淡淡的笑了一下,一滴眼泪顺着面颊滑落,滴在顾森的眼角。
在这么个奇怪的发展这么个奇怪的状态这么个奇怪的时候,就这么一下下。
他的泪,她帮他流。
……
“唔……”陶木哼了一声,慢慢的睁开眼,却被阳光刺痛反射性的闭上。
她很快又哼了一声,胃痛。
就好像什么千斤巨石压在胃上的感觉,她的生活作息很变态,胃常常痛的死去活来的,虽然有这个认知,但是痛起来也不见得会好过一点。
她闭着眼睛想把平仰着的姿势改成侧卧,缩成一团会比较舒服。
“不要动。”耳边响起一个有点含糊的声音,然后什么东西蠕动了一下,胃上的压迫感更明显了。
啊啊,这把声音真是赞啊……不对,不是感慨这种问题的时候。
陶木挣扎着把两只眼睛睁开,适应了阳光的直射后稍稍转动了一下头部的角度,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贴着自己的,浓浓的眉毛,长长的眼睫毛微微颤着,鼻梁直直的,转过去的时候,她的唇刚好擦过他的。
嗯……薄唇,薄唇的人薄情呢……不对,也不是感慨这种问题的时候。
此时的顾森把她整个的抱在怀里,头埋在她肩膀的地方,手臂紧紧地环着她的胃……不,她的腰,一双修长的腿甚至直接把她夹住在怀里。
这个姿势难道不累么……不对,仍然不是感慨这种问题的时候。
陶木在心里叹了一声,她讨厌醒过来的时候,醒过来就算了还要思考问题,精神涣散总是跑题。
“嗯……”旁边的人慢慢的转醒,张开眼睛就看见近在咫尺的人正眯着眼睛观察自己。
“早。”陶木打招呼。
“嗯,早。”顾森觉得还是有点困,大概是昨天晚上喝酒的缘故,他喝了酒,第二天就会想赖床……或者只是因为自己怀里软软的身体散出来的香气,不是香水也不是化妆品,是带着一点奶味的纯粹的体香,他觉得这样的香气几乎可以缓解他的头痛,于是更加靠近了些,把自己的头埋在了怀中人的颈窝里。
陶木皱了下眉头有点不太能够理解,明白了现在的状态难道不是应该快点起床么,怎么反而靠的更近了,难道这位仁兄睡了一夜酒精还没有分解掉……他肝脏有问题?
不对,又跑题了……
“你要是还想睡,”她开口讨论重点,“可不可以稍微动一下胳膊,再压我的胃我可能会吐血……或者酸水。”
顾森没有答话,却把自己的手往下移了一点,揽住她的小腹。
“我们做了么。”他的声音从陶木的颈窝里闷闷的出来,有点潮湿的热气吐在她的脖子上,她感到一阵心悸。
陶木沉默,感觉了一下。
其实她没有喝酒,发生了什么没发生什么当然是清清楚楚,但是顾森的这一问让她突然想起了“盖着棉被纯睡觉”这样一句话,于是她还是决定正儿八经的感觉一下。
“没有。”结论。
“哦。”没什么评论也没什么感情,就这样平淡的哦了一下。
算是有一点奇怪的晨间对话吧,陶木想。
不过说到晨间,就有另外一件事困扰着她。
“我只是听说,”她声音不大的开口,“这个叫晨起反应么。”
因为觉得硬硬的贴着她的腿,有点硌。
“……”
就在陶木因为这个沉默额上浮现一滴冷汗的时候,顾森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它的主人很不耐烦的闷哼了一声。
“……呃,你不接电话么。”陶木好意提醒。
话说昨天不是跳水了么,西装外套都穿着怎么还记得拿出手机?
不可思议之谜,这个人真不愧是醉的冷静。
“闹钟。”虽然以他的生物钟是不需要这种东西的,但是顾森的习惯是能确保多少就确保多少,他不要意外。
顾森用手揉着一蹦一蹦的痛着的脑袋终于坐了起来,今天早上多少还是有点事,不能这样贪睡下去。
怀里少了那个软软的带着奶香味的身体,竟有种十分不习惯的感觉。
习惯?一个晚上就养成的习惯么,真是可笑。
“告诉我你家的地址,我送你回去。”他下床换衣服,背对着她说。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陶木也拿自己的衣服,自动自发的走向浴室,有点客气的拒绝了,在星期天的早上设闹钟,不是这个人习惯太好了,就是接下来有什么事吧。
但是,孤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