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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兰膝下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
君清阳的一席话,顿时让太子君丰贤和二皇子君泽德脸色骤变,深邃的眸光也倏然暗下,各怀心思,君丰贤压根儿对女人就没有兴趣,他喜欢的是男人,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若是这件事情被父皇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他的太子之位还保得住吗?
而君泽德的脸色看起来则更糟,自从新婚之日遭了火灾之后,白画纱香消玉殒,而白家的人也因此对他耿耿于怀,就连白贵妃至今也依然没有和他说上一句话。好好的一桩喜事儿变成了丧事,其实君泽德本人也是相当的懊恼,如果他没有闯入新房对白画纱一番羞辱的话,也许她也不会焚火自尽。只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就算男人现在后悔也没有用,人死不能复生,白画纱已经走了。
不过,君泽德目前的心思却也不在男女私情上,他看中的是皇位,脑子里想的是如何将长皇子君丰贤从太子的位置挤下来。
“父皇,经过宁安这次遭灾的事儿,儿臣这些日子也一直在翻阅古人的史书,果然有发现关于地震的说辞,虽然看起来有些诡异,可是如今却也证明了,这种事情早在我们的先代就有发生过。”君丰贤突然话峰一转,他同样也不想再让父皇将刚才的话题继续下去。
“哦?”君清阳略显意外的瞥了儿子一眼,大概是没有想到君丰贤竟然也会对此事上心,不过语气却依然平淡的应了声:“这件事情老四已经出面解决了,不必再提。”
君丰贤狭眸微眯,闪过一抹淡淡异色,父皇的冷落让他心里很不舒服,坐在君清阳身侧的张皇后杏眸也划过一抹幽暗,皇上对长皇子的态度令她也不悦,只是眼下她在宫中的地位已是一落千丈,想在再回到以前的威风凛冽,似乎并不是一两天的事儿,眼下她该做的就是低调稳沉,哪怕是心里不满意,也只能憋在心里。
“四弟贤能,儿臣望尘莫及,不过……就算是父皇说不要再提,有句话儿臣却还是不得不说。”君丰贤显得很执着,不成功便成仁,这一次就算是冒着令君清阳不悦的风险,他也要放手一搏。
君清阳皱了皱眉头,经过一系列的事情后,他确实对长皇子产生了诸多不满,甚至偶尔也会后悔这么早便立下了太子,可是废除太子这种事儿也不能轻易草率的做出决定,所以这么长时间以来,他才会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既是非说不可的话,那你还问朕做什么?”君清阳醇厚低沉的嗓音透着不爽。
君泽德缓缓低垂的眼敛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冷讽笑意,看见君丰贤在君清阳面前吃了瘪,着实让他心里很痛快。
君丰贤没有回避男人不悦的眸光,俊美绝伦的白皙脸庞凝对着男人的眼睛,低沉道:“赈灾救人也只是权宜之际,儿臣以为……若是能够提前预知,更能减少百姓伤亡。”
他的话出,原本还绷着一张脸的君清阳眸底闪过一道光亮,不得不承认能够做出这番思考,证明君丰贤确实还是有在用心体谅民情。
“这地震的事儿该如何提前预知?朕倒是想听听你的高见……”君清阳深邃如海的眸光显然透着饶有兴趣的光芒,不难看出他对君丰贤提出的问题也很感兴趣。
“古书里曾提及过一位世外高人,曾在几百年前便准确的预知了地震的位置及来势,儿臣这些日子一直在寻找他的后人,皇天不负苦心人,没想到还真的让儿臣给找到了。”君丰贤的脸色也渐舒缓下来,看见君清阳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他心里自然也很高兴,更是不能错失这个良机。
“哦?天下间还真有这样的奇人?既是有后人,想必也早已将这绝技传给了后人罢?”南宫彦眸光闪过一抹惊诧异色,似喃喃自语,依然有几分不能置信。
第268章 奇人之后()
“儿臣特意不远千里将他请到了夏周国,父皇若是不信,倒是可以一见。”
君丰贤一脸正色的点点头,等着君清阳的回答。
“他不是夏周国人?”
君清阳先是一怔,紧接着便道:“既是已经来了,那就宣上来吧!还有监天司的人,也一并宣了来……”
“遵旨。”公公领命急急退了下去。
很快,一位身着长衫,显得极其潇洒,仙风道骨的男子出现在青石小径另一边,跟着宫人款款而来,在距离君清阳十丈开外的地方停下,福身行礼,语气平稳而清和:“草民参见夏周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君清阳抬抬手:“你就是太子口中提及的那位奇人之后?”
冥昭之恭敬的对着君清阳施了一礼:“虽然草民不才,可是草民的祖上确实出了大名鼎鼎的监天司长,对天文地理的研究甚深。”
“哦!朕很是好奇,地震这种事情你家祖上又是能如何提前预知的呢?”君清阳眸底闪过一抹疑色,深邃的眸光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年轻男子。
“回禀夏周皇,天地万物皆离不开乾坤八卦,阴阳互补,动克震木,震木受克而动,动而必震,冥家祖上先人后便根据乾坤而制的八卦地动仪,只要地动仪有动静,就说明不久即有地震,不过……那地动仪虽能预测地震,却也有缺憾之处。”
冥昭之的话说得很慢,君清阳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低沉道:“为什么这样说?”
“因为从预测到地震到灾难发生,时间仅仅不过超过一柱香,譬如若在京城看见地动仪有了反应,一时之间只能求自保,并无暇去顾忌到其它地方的安危,所以说这才是它的缺憾。”冥昭之的语气很平静,温文儒雅的模样看上去很舒服。
闻言,君清阳深邃的眸光变得越来越暗,而宴下几乎所有人也听了这一说,也都暗暗眸光相视,似都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君泽德的眸光睨向君丰贤,只见男人这时正好开口说话了:“父皇,冥先生的话说得不错,只是就算地动仪只有短短一柱香的时辰可以准备,那用来自保也是足够的,儿臣以为咱们可以先在宫中弄一个地动仪,待日后若是国库允许的情况下,每个州郡都拨发一个也是可行的。再或者……可以让地方官们自行想办法征集银两征办此事,这个主意也未尝不可。”
君丰贤的话说得很轻松,刚刚坐下来没有一会儿的君煜麟唇角却是勾起一抹冷魅浅笑,淡淡道:“本王请问冥先生,一个地动仪的确制作成本大概是多少?”
冥昭之面色宁静,如水涧泉水般清澈的眼睛对视上君煜麟的眸,低沉道:“不瞒各位,这地动仪的制作成本不扉,所以哪怕是我们自己,也依然还是用着老祖宗留下来的那一个。”
“价格不扉是多少?可否能够明示?”君煜麟的语气依然很淡,锐利的鹰牟就这样直勾勾的盯着男人的眼睛。
“如果按照成本价格算下来,一个地动银要花费的银子至少需要上万两,而且上面所需要的稀有金属也未必全都能够凑齐。”冥昭之点点头。
他这话一出,不禁令所有人哗然,包括刚才说话的太子殿下君丰贤在内,他大概是也没有料到一个地动仪的价格竟然如此惊人。
君煜麟唇角的冷魅漾得更深,低沉道:“皇兄可听见否?一个地动仪所需要的银子便是上万两,就算国库再充裕,恐怕也没有办法为每个州郡都拨放一万两银子去买地动仪,再则,若真是按照皇兄的意思,将此事交给地方官自行想办法解决,为弟倒是很想知道,皇兄以为地方官他们能够有什么好办法短时间内筹集到一万两银子?”
君煜麟的声音不大,语气却是十分犀利,他的话不禁令君丰贤面色一僵,显得有些不自然,明显是被他的话给呛住了,君清阳的眸光亦同样越来越深邃,听到这个时候,他的心里当然能够判断出敦是敦非,君丰贤的出发点固然是好的,可却是少了一颗仁德之心,虽然他办的这件事儿听起来是为了天下百姓着想,可若是再思一番,便能够有更深沉的领悟。
“那依四弟的意思,这件事情该怎么办?”君丰贤鼻尖逸出一声冷哼,他好不容易才让父皇注意到了自己,可是君煜麟的这一番话,似乎让他的处势变得更糟,不由令他有些窝火,可是当着父皇的面他却是不好发作,只能生生的忍了下来。
似看出来了君丰贤的不悦,君煜麟的语气渐缓柔软了几分,嗓音依旧低沉,淡淡道:“皇兄不要见怪,为弟只是实话实说罢了,如今夏周国的这些地方官,多数都不顾百姓死活,只管自己的政绩,若是进行朝廷再给他们扔出这么一道旨令下去,遭殃的恐怕就是老百姓了。”
“听四弟这么说,是在责怪父皇用人不贤吗?”君丰贤左唇角微微上扬,语气轻蔑间透着淡淡挑衅,他这话一出,倒更像是刻意在挑拨君煜麟和君清阳之间。
君清阳皱了皱眉头,眉心紧锁,低沉一声:“够了!你们兄弟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攻击,成何题统?也不怕让外人看着笑话!”
闻言,君丰贤不敢吱声,君煜麟则黑沉下脸来,也同样没有再说话,此刻坐在他们二人之间的君泽德诲暗如深的眸底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坐山观虎斗,这是他最喜欢的事情,之前还为君丰贤找来奇人之事感到担忧,眼下看来也不过如此。
正想着,君清阳磁性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冥先生这一次能够受邀来到夏周国,朕深感谢意,也希望冥先生能够留下来,为朕制一个地动仪,至于制造地动仪的花销,就按冥先生说的那个价一万两银子,如何?”
“受夏周皇之邀,草民深感荣幸,只是草民刚才也提及过,制作地动仪还需要一些稀有金属,如果夏周皇都可以找到,草民这儿就没有问题了,若是介时草民已经开始动工了,却因缺少稀有材料还不能完工,夏周皇不要因此而责罚草民才好。”冥昭之恭敬的行了礼,淡淡道。
君清阳脸色微沉,若有所思的想了好一会儿,冥昭之的言外之意,即是若是找不到所有的稀有材料,那他的一万两银子也极有可能白花了,这笔买卖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划,可是再想想有了地动仪,最起码可以保自己和子孙后代的安危,就算是地震之事不常有发生,可百年之后的事情又有认证能够料得到呢?
为了他皇室子孙能够世代平安,君清阳一番考虑之后还是点下了头:“朕应了你便是,你现在可以开始着手去准备了,日后在宫中但凡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找太子殿下便是,既然你是他找来的,那这件事情朕就全权交给他负责了。”
君清阳的话出,君丰贤的眸光不禁投望向冥昭之的方向,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眸光里的笑意更是让迎向望向的冥昭之浑身不舒服。
冥昭之也说上来是为什么,虽然这位太子殿下长得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可是每当他凝向他的时候,那眼神却是无由来的令他心慌,就好像那双眼睛要剥了他的衣裳,将他赤身果体的看个清楚似的。
“儿臣谨遵父皇旨意,往后这监天司的活儿就交给儿臣盯着了。”君丰贤唇角含笑,恭敬点头,同时凝了一眼监天司长的方向,那人同样也跟着频频点头哈腰:“微臣也一定会尽心尽责,帮助冥先生早日做出地动仪。”
之前面色刚刚柔软下去的君泽德,薄唇微微僵滞,君清阳最终的决定无疑是偏向君丰贤的选择,也意味着君丰贤今天所做的这事情还是获得了男人的认同。
君煜麟依然保持着沉默,因为他能够猜到君清阳的用心良苦,哪怕身为九五之尊,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也同样免不了一颗私心。
王府,一番折腾后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家,久违的熟悉的轻松感觉不禁让百里月桐发出会心的笑容,侧眸睨了一眼依然一脸铁青的男人,用布离的小脚丫蹭了蹭男人镌刻冷毅的脸颊,戏谑道:“四爷这是在和谁生气呢?看见儿子了也不高兴么?”
男人粗粝的大手覆上脸颊上的小脚,黑沉的脸色稍稍变得柔软了些,侧眸凝向女人怀中的粉嫩小人儿,小布离也正睁着骨碌碌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与男人眸光相对,突然咯咯笑出声来,小嘴咿咿呀呀的像说话似的。
闻声,男人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惊诧异色,相较于刚出生相比,简直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不再只是呼噜呼噜睡觉,这会儿还懂得逗人开心了,那粉嫩可人的小脸蛋,水嫩得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
第269章 说什么悄悄话()
君煜麟和百里月桐小俩口正逗着孩子玩儿,突闻门外传来云一的声音:“四爷——”
闻声,男人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异色,深凝女人一眼低沉道:“本王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