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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这样说,本王倒是真的很感兴趣了。”君泽德深邃的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异色,性感薄唇竟也在不知不觉中微微扬起,身体突然前倾,几乎覆到女人耳边低沉出声:“不如你随本王回宫,咱们慢慢聊。”
禇姬眸光倏地一亮,微颤的身子显得有些激动,二皇子竟然主动邀请她去他的行宫,看来她计划的第一步已经成功了,眼下只要她摁捺住性子,事情就会按着理想的方向发展。
“奴婢遵命。”禇姬含羞带娇的低应一声,紧随男人身后,朝着祥云宫的方向匆匆而去。
现在已是深秋,这个时节夏周国已经很凉了,禇姬跟着君泽德身后进了祥云宫,越是往里走,里面更是暖和,只见男人径直带着她进了内寝。
屋子里很暖和,像是特意放了暖炉,空气里袅袅绕着淡淡的薰香,禇姬迈进这间屋子的那一瞬,杏眸深处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欣喜,二皇子把她带入了寝宫,似乎也让事情更往前迈了一步,特别是当她听见君泽德将屋子里的丫鬟都遣出去时,心跳莫名的加速变快,身体也突然间感到丝丝躁热。
“把你刚才要说的话,现在细细说给本王听。”君泽德走到紫檀木桌边坐了下来,大手娴熟的为自己斟满一杯茶,深邃的鹰眸却是一瞬不瞬盯着对面的女人。
禇姬微怔数秒,再回过神来杏眸闪过一道精光,唇角漾着妩媚的笑靥,莲步款款走到男人身边:“奴婢当然愿意把所知道的原原本本都告诉二皇子,只是……奴婢若说出此事,定然会得罪四皇子,若是二皇子能够给奴婢一颗定心丸,奴婢也就不怕了……”
禇姬娇媚的嗓音意味深长的低低逸出,婀娜身姿不知何时已经转到了男人身生,葱白指尖极其暧昧的缓缓搭上男人的肩膀,小心翼翼的试探着男人的反应。
下一秒,男人粗粝的大手一把抓紧肩上的柔荑,稍一用力身后的女人便跌坐到男人怀中,禇姬心头一紧,眸光却是闪过一丝欣喜,好不容易终于遇上了个正常的男人,对她有了反应。
“小东西,本王的这颗定心丸如何?”男人唇角勾起的坏坏邪魅浅笑,映入女人眼底却是如此魅惑人心,她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比君煜麟更适合自己。
“二皇子不必忧心,奴婢并不是贪心的女人,也绝不会坏了二皇子和白三姑娘的好事儿,只要二皇子的这里能够留给奴婢一些位置,奴婢就心满意足了……”禇姬暧昧的指尖轻点向男人的心口,她所言也确实不虚,只要能在男人的心里有一席之地,她暂且就满足了,总比一辈子窝在华云宫当丫鬟强。
君泽德笑而不语,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挑起女人秀美的下鄂,若有若无的挑逗很快便让禇姬迷失了心智。
女人纤臂攀上男人的脖颈,充分发挥身体灵动妩媚的特点来吸引男人。
君泽德眸底闪过一丝冷魅:“想要吗?”
“嗯,奴婢想要,求二皇子疼奴婢……”
禇姬那双媚人的桃花眼泛着晶莹,嗓音似带着淡淡哭腔,引诱男人的同时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给点燃了。
君泽德突然将女人抱着扑倒在床榻,眸底闪过一丝邪恶坏笑,低沉道:“那就先告诉本王,你到底听说了什么?”
禇姬眼里除了迷雾般的情欲,理智几乎完全消失了,几乎连想也未想便脱口将自己听见的话说了出来:“四皇子和王妃似要帮三皇子查出白贵妃小产的真相,他们说……白贵妃压根儿……压根儿就没有怀孕,她不过是假装怀孕再小产来陷害皇后娘娘,这件事情从头到尾根本就是个阴谋。”
禇姬含糊不清的把事情大致说给了男人,发浪的身躯依然在床榻上来回扭动,想更近距离的贴近男人的身体,却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突然起身离开了她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女人的大脑也瞬间清醒了一些。
“二皇子——”
禇姬红润的唇微微开启,楚楚可怜凝向男人的方向,眉宇间透着渴望。
只见君泽德冷冽的眸光从衣衫不整的女人身上一扫而过,森寒戾气的嗓音低喝出声:“本王还是头一次见到你这种极品贱人!”
“……”
禇姬整个人完全傻了眼,怎么也没有想到男人突然间跟变了个人似的,这个时候她也顾不得羞耻,从床上直扑向男人,跪倒在男人脚下,抱着他的大腿哀求道:“奴婢对二皇子是真心的,二皇子……“
“一个贱人也配在本王的面前谈真心,哼!真是天大的笑话……”
君泽德一抬脚,狠狠地将女人踢到三丈开外的地方,禇姬眼神迷茫,她怎么也会没想到自己竟会落到这般下场,这位二皇子还真是城府极深,比起她来更胜一筹。
身体虽然传来痛楚,可是禇姬依然想做最后的挣扎,再一次跪在地上朝男人的方向爬来,嘴里喃喃低求:“二皇子误会了,奴婢不贱,奴婢的身子是干净的,奴婢还是处子……”
女人呜咽着再一次爬到男人面前,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男人深邃的眸底划过一抹诲暗深色,凝盯着女人的小脸,幽幽出声:“既然你苦苦哀求,那本王就给你一个验证清白的机会……”
男人的话出,禇姬眸底划过一抹希翼光芒,不料男人接下来的话却是彻底将她推入了万丈深渊——
“来人,挑两名身材魁梧的苦奴给本王带过来……”
男人的话一出,禇姬面色骤变,眸底划过一抹绝望,男人眸底的阴霾如同滚滚乌云一般,看上去可怕,让她迫不及待的想要逃离。
“不不不——”
禇姬爬起身来想逃,却被男人大手一揪,踉跄的再度跌倒在地上。
很快,就人两名身材魁梧的苦奴被带了过来,君泽德云淡风轻的口吻淡淡道:“这个女人赏给你们了,听说还是个处子,你们尝过后来告诉本王,看看她说的是不是实话……”
两名苦奴身长得魁梧,容貌却是出奇的丑陋,禇姬看见那二人的长相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滚,若是让她委身给那两个丑八怪,倒不如拿刀杀了她更来得痛快。
那两名苦奴看见地上的美人儿,顿时眼睛就亮了,睁得跟铜铃那么大,这么漂亮的美人儿,二皇子真的就赏给他们了?好比天上突然掉金子下来,他们这是交了什么***运?
第142章 果然是阴谋()
二皇子竟然说了那自然就是真的,两位苦奴也顾不得想太多,便朝着禇姬的方向狼扑过去,只闻身后男人磁性醇厚的嗓音冷冷逸入耳底:“隔壁屋去,别脏了本王的地儿。”
两名苦奴连声应是,不敢有半点耽搁,一人抱头一人抓脚,将奋力挣扎的女人迅速抬出了君泽德的房间,没一会儿功夫便听闻隔壁房间传来偌大的动静,女人杀猪般的嚎叫声紧随而至,逸入男人耳底,面无表情坐在紫檀木椅上饮茶的男人,眸底划过一抹冷意,唇角微微上扬,漾着淡淡鄙夷的冷意。
回想起禇姬刚才说过的话,男人森寒的眸光越来越暗,没想到白贵妃假怀孕的事情竟然被君煜麟他们给猜到了,所幸的是现在他们已经不可能再找到证据,为了保险起见,昨夜他可是亲眼看着苗太医断了气,而苗太医的家人同样也永远不会再出现。
这一次,他冒这么大的风险帮白贵妃,当然也是有私心的,张皇后和太子前两个月被父皇禁了足,眼看着三月之期就要到了,若是在这之前又生出事端,父皇必然将大怒,张皇后的地位自然是岌岌可危,没有了皇后娘娘的身份做为靠山,君泽德相信自己想要把长皇子推下太子宝座,简直就是一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所以当初白贵妃找到他谈条件,女人所说的话也正好戳中了君泽德的心思,天赐这样难得的机会,他当然要好好把握,灵隐寺的老和尚早就说过,他天生就是帝王的相,哪怕是经历一些波折,最终也也是会荣登九五。
所以,君泽德利用苗太医一家老小十几口的性命,逼他在君清阳面前说白贵妃怀孕的消息,虽然这个惊喜着实有些让人难以相信,因为白贵妃的体质弱,两年肚子都没能传出好消息,这前面还刚刚中了水蛭大病一场,怎么突然间就怀孕了呢?虽然心里觉得不可思议,可是太医说的话君清阳当然是信了,只当是铁树开花,出了奇迹!
紧接着便一直等待合适的时机,眼看着时间一天天过去,若是再不采取行动,白贵妃的肚子恐怕也瞒不住了,所以白贵妃也只好主动出击,而至于那日皇后宫里的午膳残局为何到晚上都还没有收拾,当然也是他们一手策划好的,正好让君清阳傍晚去撞了个正着。
君泽德面无表情的坐在位置上一边饮茶一边回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他帮了白贵妃,也同样是在帮他自己,白贵妃并无子嗣,她向君泽德承诺会让皇上改立他为太子,但是前提还有一点,那就是男人必须娶她白家的妹子,也就是说白画纱很快便会成为身份尊贵的太子妃,也是夏周国将来的皇后娘娘。
白贵妃之所以这样做,自然有她的打算,有自家亲妹子坐镇后宫,就算将来君清阳百年之后,她有妹妹的身份做为后盾,在宫里的下场也不至于太凄惨。
而男人也十分清楚白贵妃这样做的目的何在,不过他们相互合作,各取所需,也没有什么不行的,女人对于他而言,原本就只是附属品罢了。
隔壁屋里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弱,看来那两名苦奴也差不多快完事了,君泽德低沉着嗓音向属下吩咐道:“一会儿把那女人的舌头割了,再传话到华云宫给四皇子,就说他宫里的婢女勾引本王的苦奴,被本王撞了个正着那贱人竟敢出言不逊,所以被本王割了舌头。”
男人手下的侍卫眸底划过一抹异色,恭敬的点头应了声便下去了,没一会儿功夫便听见隔壁屋里传来女人的惨叫声,再接着便没了声音,应该是昏死过去了。
很快,那侍卫便回来复命了:“二皇子,属下已经按照你的喉咙办好了,那女人就算是醒过来,也绝不能开口说话了。”
跟着主子时间长了,属下也都能很好的了解主子的心思,这侍卫显然是明白主子让自己割了那女人舌头的用意何在,回来复命时没有漏掉这一点。
“嗯,做得好,让那两个苦奴把她抬回华云宫,扔在门外便好了。”君泽德淡漠的声音就像说着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若不是亲眼所见,又有谁能想像得到平日里对皇上恭敬有礼,人前斯文儒雅的二皇子竟有如此阴暗冷血的一面。
“遵命!”侍卫领命再度离去,屋子恢复到死一般的寂静之中,君泽德狭眸半眯,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他很好奇当那位四王妃看见躺在华云宫殿外半死不活的禇姬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就算她再聪明,也绝不能从禇姬口中问出什么了……
华云宫,君煜麟面色凝重,目光冰冷地看着被侍卫抬进来的禇姬,君泽德让人捎来的云淡风轻的解释,不禁让男人心里闪过一抹疑惑。
很快,百里月桐也从漫花宫回来了,她这一趟也白跑了,白贵妃说话滴水不漏,想从她那里试探出什么简直就是枉然。
眼前的一幕同样让百里月桐震惊了,禇姬整个人几乎是血肉模糊,若不是那熟悉的曼妙娇躯,一眼确实很难让人认出。
“四爷,这是怎么回事儿?”百里月桐看着地面的禇姬似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嘴巴张开艰难人的发出声音,只是她说的是什么却没有一个人能够听得懂。
“她不是跟着你出去的吗?怎么跑到祥云宫去了?”君煜麟皱着眉头,若真是像君泽德所说,禇姬勾搭了祥云宫的苦奴,那这女人就真是死有余辜。她丢的不仅仅是她自己的脸,也让他堂堂四皇子跟着丢了脸。
“她是跟着臣妾出的门没错,可是半道上她说身体不适就又折返回来了。”百里月桐说完,水眸突然划过一抹异色,凝向禇姬的方向,清冷出声:“你……不会真的去找了二皇子吧?”
谁知她这话一问,禇姬顾不得疼痛连连点头,这也让君煜麟深邃的眸光变得更暗了,若是这样的话,那也就是说二哥的捎来的话可信度也要大打折扣,其中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以至于二哥要将禇姬的舌头割了掩饰,这个问题值得深思。
百里月桐闻言心头一惊,秀眉轻蹙:“你和二皇子都说了些什么?”
只是她的问话禇姬却无法回答,但是从她脸上的痛苦和眸底的悔意不难看出,事情一定没有那么简单,再想想禇姬一直以来心机颇重,还真是应了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本妃早就警告过你,可是你却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