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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子岑犹豫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该先说哪一个。权衡之下挑了一个相对来说很重要的问题,问道:“姐,刚才那个男人真的是你的男朋友吗?”
“………”现在的小孩怎么都那么八卦!凤子衿嘴角一抽,否认,“不是,他瞎说的。”
凤子岑松了口气,“那就好。我看他太凶了,一点也不适合你。”
在凤子岑的认知中,凤子衿还是那个胆子小,容易担惊受怕,需要他保护的姐姐。
“小孩子懂什么!”凤子衿揉了揉他的头,倒是跟他亲昵了不少,“我男人在C国,你就别瞎想了。”
哈?!
凤子岑的大脑又一次死机了,“姐……你说什么……”
原来绕了这么大圈,他姐姐还是有男朋友的,还是在C国。
凤弟弟突然有点心塞。
“那你们怎么在一起的?”
凤子岑努力让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开始了解他不在这几年凤子衿的生活,当然最重要的就是她口中的那个男人。如果他配不上凤子衿的话,他觉得自己有必要为姐姐找一个更好的。
凤子衿哪里知道凤子岑的心里路程,简短洁说:“喏,她把我一个人仍在C国自己走了,只留我一人等那些债主逼上门来。我又没钱,就遇到了他,帮我换了债。”
她把卖身这种事情给略去了,还是不要说的好,免得教坏小朋友。
凤子岑吃了一惊,开始相信凤子衿最初说的那些话。她一个女孩子,身无长物,除非天降横财,否则怎么会还清那些债务,甚至过的很好呢。
定是有人帮她换了债。
想到这里,凤子岑一把抓住她的手,惊恐道:“姐,你别被人骗了。那人会有那么好心帮你还债么?该不会……”
该不会姐姐被人骗了,实际上那个人是在包养她吧?!
凤子岑整个人都不好了。
凤子衿伸手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小小年纪想什么呢!我们之间的事情有点复杂,总之,没有你脑子里想的那样。还有,这件事不许跟你妈说!”
凤子岑捂着额头,嘤嘤嘤,姐姐的手劲儿好大啊。
他含着泪点了点头,“姐,那我什么时候能看看他?”
他也知道凤母是什么性子,既然凤子衿一再规避她,不想让她知道自己的生活,他这个做弟弟的也不能拉后腿。
好不容易还上赌债,又让她戒了赌,可不能再犯了。
“等我安排吧。”凤子衿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名片塞进凤子岑手中,“这个你拿着,有什么事情给他打电话。”
没有留下她自己的电话是顾虑到凤母的缘故,她可以为原主赡养母亲到终老,却不可能拿大把的钱去满足凤母那欲壑难填的欲望。
凤子岑低头,看到名片上写着“徐千帆”,不由问道:“姐,这是姐夫的名字吗?”
“……不是。”凤子衿心想,若是自家小舅子把徐千帆当做他的姐夫,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凤子岑把名片收好,看凤母又要睡醒的样子,赶紧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好像刚刚他们并没有说话一样。
距离5点登机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凤子衿三人上了飞机,按照手中机票的座位号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这时候凤母才发现,凤子衿和他们并不是坐在一起的。
“这个死丫头,一定是故意的!”凤母在位置上咬牙切齿,要不是凤子岑拉着她,她就要冲过去把凤子衿拽到自己身边坐了。
离得这么远,一会儿可怎么把她拦住?
凤母不甘心的想。
凤子岑不知道他母亲心里的活动,只是为凤子衿辩解,“没准是改签的时候没有连在一起的位置了呢,妈,你别多想了……”
“是吗?”凤母狐疑的看着他。
凤子岑肯定的点点头。
然而这回凤子岑就想错了。伊拉就是故意把位置错开的,省得凤子衿看到这对母子头疼碍眼。
凤子衿在拿到机票的时候就发觉了伊拉的用意。凭他的手段弄到三张作为连在一起的机票还不容易?不过是不想这么做罢了。
心底默默为伊拉点了个赞。
上机之前,凤子衿给薄斐夜发了短息,告知他乘坐5点的航班。几个小时过后,飞机顺利抵达帝都机场。
薄斐夜站在到达厅的3号口出接机。周围有不少人跟他一样,有的或举着牌子,有的伸着脖子往里瞅,倒是薄斐夜,站在那里也不着急。
事实上他心里很着急,非常着急。凤子衿不在的日子里,每分每秒都是对她的思念。接到短信后,他估计了时间,可还是来早了。
他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见到她。
视线落在别处,有的出口已经出来了刚回国的旅客,兴冲冲的出来,与家人拥抱。薄斐夜瞧着羡慕,一个愣神的功夫,胸前多出来一个人。
她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把头埋在了他的胸膛前,整个人像是靠在他身上一样,就差上脚了。
薄斐夜抬手,与怀中的人儿相拥,就像机场内其他人一样,他们也不过是一对分离许久的普通情侣。
“阿夜,我好想你!”
沉闷的声音从他的衣服上发出,薄斐夜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发出了一个音节。
“嗯。”
。。。。。。。。。。。。。。。。。。。
第177章 喝点肉汤()
凤子衿从薄斐夜怀中把脑袋仰起来,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烙下一吻。
“喏,补偿你的。”她有些不好意思,“没想到离开了这么久,我以为会很快就回来的。”
此时的帝都已经是大雪纷飞,有些过年的味道。好在她选择今天回来,天气倒是很好。
“回家再说。”薄斐夜眼眸一暗,心中压抑的思念喷薄而出。
在这个人来人往的机场里,许多想跟她说的话,做的事,在这里都不方便。
凤子衿点点头,拉起他的手,离开了到达厅。二人刚走进拐角,凤母和凤子岑便出来了。
“………我就说她是故意的,你还为她辩解!这个没良心的丫头,亏我还把她养这么大,跟了好人家享福也不知道帮衬着自己的母亲和弟弟,让我们天天吃糠咽菜……”
凤母一路上骂骂咧咧的,生怕别人不知道她的不满。凤子岑脸都红了,因为每一个经过他们的人都会好奇的再看一眼凤母。
他扯扯凤母的衣袖,道:“妈,我们赶紧回家吧!”
凤母一皱眉,“哪还有家啊,咱家的房子都抵押给了银行了,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凤子岑一噎,“那回来之前你怎么不说?”
“我、我、我这不是忘了么!”凤母自知理亏,声音小了很多。
凤子岑已经气不起来了,似乎觉得从母亲嘴里说出任何话都不觉得惊讶。他扶额道:“那我们今天住哪里?”
身上的钱只够住酒店两个晚上的,他觉得回国和在国外好像没什么区别,一样要为生活发愁。
“给你姐姐打电话啊,让她来接我们。”凤母一脸的理所当然。
凤子岑:…………
“我不知道她的电话!”凤子岑别过头去。
这件事情本来就是凤母的不对,先是卷钱逃走,连闺女都不要了。然后一落魄,看到闺女混得好,又死乞白赖的缠上人家。
哪有这样的母亲。
凤母丝毫没有觉得自己哪里有问题,她觉得自己把这个女儿养到成人了,就该为家里出点力。
“子岑,我知道你有,别闹了。”比起女儿,凤母对凤子岑更有耐心,“我知道你们姐弟感情好,你姐姐也不忍心让你露宿街头是不是?给她大哥电话,让她安排个住宿的地方总是不困难的吧?”
凤子岑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妈,你………”
凤母见他还犹豫,沉下脸来,“怎么,难道你想看着我一把老骨头睡在街上吗?”
“不是……”凤子岑觉得自己每吐出一个字都无比的艰难,“我手里还有点钱,咱们今天住酒店吧。”
凤母一瞪眼,“跟你说了半天,你就是不愿意给你姐打电话是不是?把电话给我,我来打!”
“妈,我真没有她的电话!”凤子岑乖乖把手机递出去,任由凤母翻了个遍。
……………………………………
薄斐夜和凤子衿回到了薄家。
接机的时间已经很晚了,薄斐夜时独自开车去的机场。从机场回来又花了将近一个小时,已经快天亮了。
“你先去上楼洗一洗。”薄斐夜打开客厅的小灯照亮。
自从薄斐夜在凤子衿房间里睡过一晚之后,他便再也没有回到自己的房间睡过,更何况还发生了杨姗姗那件事情后,那间房已经被薄斐夜彻底嫌弃了。
凤子衿回到房间就看见了点不一样的地方。自己的衣柜有一半放上来男士衣服,衬衫西装挂在上面,还有一些放首饰的小格子,因为凤子衿不需要,所以被薄斐夜用来放上来他的皮带。
“动作还挺快。”凤子衿轻哼了一声,自己都没注意唇角扬起了一抹笑容。
拿了一件睡衣进了浴室,凤子衿关上门洗了个澡。
薄斐夜站在客厅好一会儿才上了楼,临上来还喝了一杯凉水,却是火上浇油。
浴室里水声哗哗,薄斐夜抬手敲了敲门。
“洗好了吗?”
“没有。”凤子衿扬声道。
而后,外面没了动静。
凤子衿觉得奇怪,以往薄斐夜也不会催促她什么的,今天是怎么啦?难不成他也没洗澡吗?
正打着泡沫呼吸乱想,浴室的门把就被拧开了。凤子衿两眼一瞪,抓起一条毛巾往门口扔去。
“不许进来!”
该死的,早知道她就应该锁上门的。
薄斐夜轻而易举的抓住毛巾,这种没有半点杀伤力的武器,对他来说就是打闹之间的情趣。
“子衿,我还没洗呢。”
薄大少堂而皇之的登堂入室,侵略感简直不要太强。
浴室里蒸腾的水汽有些阻碍视线,可近距离之下又能看得一清二楚。凤子衿本来被蒸腾的脸色更红了,她羞恼道:“你就不能等我洗完了再进来吗?”
“两个人一起,比较节约水。”
薄斐夜慢慢靠近她,身上穿的白衬衫已经被水打湿了,扣子解掉了几颗,身体的线条若隐若现。
呜,这简直就是在引诱她犯罪!
“呵。”他低笑了一声,抬手又把扣子解掉了几颗,动作却异常缓慢。
凤子衿顽强抵抗,“你……你离我远点……”
至少让她把澡洗完啊。
薄斐夜吻了吻她的唇角,“我们已经分开了那么久,你还想把我推开么?”
凤子衿抬眸看见薄斐夜那宛如深邃大海的目光,层层叠叠想要把她吸进去一样。
不管了!
她抓住他的衬衣,就像幼兽啃咬一般,在他的唇上印出一道道痕迹。原本抓住衬衣的手渐渐放松,开始扒起衣服。
尽管凤子衿的动作很粗鲁,唇上开始有刺痛感,可薄斐夜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心头涌上的喜悦感完全覆盖掉了。他捧住她的脸,一点一点加深这个吻。
唇齿间的交集仿佛是他们最亲密的互动,不知道是谁什么时候已经关上了淋浴的开关,彼此之间身体的灼热已经足够提供给对方温暖。在分离的一刹那,似乎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火花。
“头发还是湿的……”凤子衿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
薄斐夜轻笑,因为动了情,所以声音异常的低哑迷人。他抬头把放在架子上干燥的浴衣盖在她的头上,直接把她抱了起来。
“嗯,我们去床上。”
第178章 越烧越旺()
床单在凤子衿离开的时候换上了深色的风格,跟她白皙如玉的皮肤想必,简直不要太刺激。
薄斐夜强忍着,用干燥的浴衣给她擦了擦身体,又把头发吹到半干。
“你头上受过伤,还是注意点。”薄斐夜如是说。
凤子衿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伸手在他****的胸膛上作怪。这副并没有在外人展露过的身体,只有她知道,上面又多少疤痕。别看外人觉得薄少只是一个斯文的生意人,但是他强硬起来,当真抵挡不住。
“别动!”薄斐夜抓住她的手放下去,“乖一点。”
这个小女人知不知道自己是在引火烧身?
凤子衿眨眨眼,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道:“已经干了,不用再吹了。”
“再等等。”
薄斐夜低头认真吹头发,忍不住思考,怎么感觉她比他还要着急?在外面受了什么刺激吗?
凤子衿直起身子,从薄斐夜手中夺走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