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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君宴打断她的话:“您觉得我是那样的人吗?”
夜笙撇撇嘴:“我这不是怕你将来后悔嘛,这真的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子!”
“妈!”
“行行行,我不说了,行了吧?”夜笙举手投降,虽然君宴不能回来相亲让她很遗憾,但有什么比君宴愿意去接受另一个女子,开始另外一段感情更重要呢?
她的儿子她了解,君宴就是个一根筋的人,他认定了叶晚清,他就不会变,谁逼他都没有用,就算她今晚能逼着他回来相亲,也不能逼着他去喜欢对方,而如今他竟然自己找了一个,那肯定是他自己看对眼的,如此她作为母亲的,又怎么能够不支持呢?
想想他们做父母也真是卑微,唯一的心愿,也就是希望儿子能够走出以前的感情,重新开始新的生活,获得幸福了。
君宴挂了电话,正好就到了安以卿的公司外面,看到了等在树荫下的安以卿。
她穿着简洁大方的是白色雪纺衬衫,下面穿着黑色粗布裤子,穿着平跟凉鞋,长发披散,被微风吹起,有一种说不出的清新宜人。
他将车子停在她身边,看着她上了车做好绑好安全带,这才启动车子,往机场的方向开去。
“没耽误你的事儿吧?”车里有些沉默,安以卿没话找话说。
“没有。”前两天他虽然抓获了贩毒分子,人赃俱获,打了个非常漂亮的仗,但鉴于他也损坏了人民群众的利益,上面让他暂时休息几天,新案子是不跟了,但那件案子他还时不时关注一下,所以今天其实他回局里也没什么事,只是问一声案子的进展罢了,耽误不了什么事。
“呵呵,那就好!”安以卿微微一笑,不再说什么,车里陷入了一片静寂。
才要出市区开往机场,君宴忽的接到一个电话,听完电话那边的话,他整个脸色都变了,猛地刹车:“你说什么?”
电话那端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君宴的脸色充满了愤怒和伤心,他飞快的说:“好,你们在哪里等着,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正要调转车头返回,这才注意到安以卿因为他骤然停车,额头都磕到前面了,有些青紫,他有些抱歉:“你没事吧?”
“我没事!”安以卿摸摸被撞痛的额头,善解人意的说:“你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如果有什么急事的,你就去吧,我自己一个人去机场也是可以的。”
君宴心里的确很急着离开,听她这么说也就没有多想其他,点头说:“局里有点急事,我得马上赶回去处理,恐怕没有办法送你过去了。你自己一个人去没有关系吧?”
“没有关系,我打个车过去就可以了,你既然有事,就先走吧。”安以卿体贴的说:“如果你晚上抽得出空来,就一起吃饭吧,如果抽不出空来也没有关系。”
“好,我知道了。”君宴心不在焉的点头:“到时候再联系。”
安以卿见他这样,也不再多说什么,下了车,看着他飞快的驶离,终于露出一丝苦笑。
他还真是一点儿犹疑都没有。
不过,算了,他那工作就是那样的了,再说,他们也不是很熟,人家不可能为了她而将工作放一边。
对于这段婚姻,安以卿有很明确的定位,所以她此时并不觉得半路被人抛弃有什么值得伤心的事,赶紧拦了辆的士赶往机场。
时间刚刚好,她才刚刚赶到机场,齐望坐的那部飞机就降落了,等在出口处,她很快就看到了手里提着公文包,拉着个小旅行箱的齐望。
第18章 嫂子()
三十多岁的男子已然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眉目俊朗,温文儒雅,举手投足间带着读书人的清贵气质,是多少女子的梦中****。
看到她,他朝她灿然一笑,大步的朝她走过来,“卿卿。”
清朗的嗓音说不出的温柔。
她望着那熟悉的眉眼,展颜一笑,郁气尽消:“齐哥哥。”
齐望看到安以卿很高兴,只是当目光落在她的额头上时,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拂开她刘海,看清楚那清淤,皱眉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受伤了?”
宽厚的大手带着微凉落在额上,让她尴尬的向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的躲开他的手,笑道:“没什么。不小心撞到而已。”
齐望没在意她的疏离,皱紧了眉头:“怎么这么不小心,去医院了没有?”
“只是小伤而已,哪里用得着去医院?”
“不行,这种事可大可小,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齐望很坚持,安以卿不好拂逆他,只好随他,两人一起上了车往城里去,路上齐望问起她的近况,她一一作答,她也问起家里的情况,当看到外甥齐岳的相片时,不由得露出真心的笑容:“一转眼,这孩子都这么大了。”
齐望和安以锦十年前结婚,儿子齐岳今年8岁,读小学三年级,跟齐望一样生得白净英俊,听说很调皮,小小年纪已经有很多小女生追着要做他女朋友了。
安以卿对这个外甥的印象很淡,毕竟他们一年也就见一面,除却孩子生日和六一儿童节她都会寄礼物回去,平时甚至连电话都很少说,彼此之间的感情很淡,但其实她心里对这个外甥还是很喜欢的。
她知道齐望也希望他们相处得好,他们两家本来是邻居,他与安以锦自小一起长大,对她也很照顾。他不仅仅是将她当做是妻妹,更早就将她当做亲妹妹,所以举手投足间才会那么亲切自然。
可他不会知道,就是因为他对她这么好,所以他们才不得不渐行渐远。
齐望脸上是无奈的笑:“什么可爱?调皮捣蛋倒是有的。”
“男孩子调皮一点不是什么坏事。”安以卿微笑着说。
“唉,我倒是希望是个女孩子,要是能像你这样又懂事又乖巧又漂亮,那多好。”齐望毫不掩饰他对安以卿的喜欢。
安以卿眼里闪过一抹黯然,低了头:“男孩子也有男孩子的好,最起码,他长大后你可以教他打球,跟他分享成长的快乐和苦恼。”
“这倒是。”
一个多小时后才回到市区,直接去了最近的医院,齐望坚持要给她检查是否脑震荡,安以卿没有办法,只能做完全套以求让他安心,不过被人关心紧张的感觉,真的很好。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温暖,所以年少时的她,才会那么喜欢他吧?
安以卿看着一旁反复问清楚她的情况的齐望,心里微微的酸软。
多少年了,她早已经不是那个偷偷爱慕着他,渴望他一个关心的眼神的少女,可他依旧是那个眼神温暖,笑容干净的邻家大哥哥。
齐望送了医生离开,回头皱眉对她说:“医生说你有轻微的脑震荡,虽然不用住院观察,但这几天一定要多加小心,不能够再碰到了。”
“我知道了,谢谢你。”安以卿笑道。
“谢什么。”齐望伸出大手揉揉她的头,无奈而宠溺:“小丫头!”
安以卿送了齐望去酒店。
她不是不想让齐望住到她家里去,只是一来齐望开会的地方离她住的地方有些远,交通不方便,二来,不管怎么说,都是孤男寡女,****一室总是不好,更何况安以锦对她还那样防备,是断然不可能让他们这样朝夕相处的。
先到酒店放下齐望的行李,晚点的时候,安以卿请他到附近一家环境很好的私房菜馆吃饭,可直到他们吃完离开,她都没有接到君宴的电话,她打过去也没人接,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松了一口气的是,齐望也没有问起这件事,她干脆就装聋作哑混过去。
只是吃完饭,两人散步回酒店的时候,齐望还是提起了这个问题:“卿卿,你现在年纪也不小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安以卿尴尬的笑;“我没怎么想啊?我这不是已经找到男朋友了吗?他下午的时候本来是要跟我一起去接你的,谁知道半路接到单位来电,说有要事,所以才没有过来,等哪天他有时间了,我再带他出来见你!”
安以卿说的都是大实话,但齐望显然不是这样认为的,他摇摇头,叹息:“你那些话啊,骗骗妈还差不多,骗我,可差远了。”
安以卿干干的笑:“哪里啊,我说的,都是真的。”
齐望回头望着她,霓虹灯下,女子浅笑如风,如陇上一层薄烟,让人看不清。
那个曾经让他心疼的邻家妹妹,已经如熟透的水蜜桃一般,散发出属于她的芳香。
他眼里划过一抹叹息,“卿卿,我不知道你在等着谁,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幸福。”
安以卿脸上的笑几乎要撑不住,她扭开头,望向一边:“齐哥哥你说什么?我在等谁我自己怎么不知道呢?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跟君宴一样,她也选择了隐瞒他们闪婚的事实,打算过一段时间再告诉他们结婚的事情。
她不想再去考验他们对她的关心到底有几许,不想再失望,不想让心变得更冷。
如果自欺欺人可以让自己更多一些温暖,她不介意。
“好,既然你说有,那就有吧。”齐望无奈而宠溺的说:“你放心,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的,妈妈哪里,我也不会说什么的。”
安以卿眼里一阵酸涩,低了头,过了好一会,才轻声说:“谢谢。”
送了齐望回酒店,安以卿打车自己回去,车子开了,她回头看向仍旧站在酒店门口目送着她的齐望,心里酸酸的。
又开心,又觉得难过。
为什么这些跟她没有一点儿血缘关系的人,都能这么关心她,爱她,而那生她养她的人,却不愿意多给她一点点关怀呢?三十多岁的男子已然褪去了少年时的青涩,眉目俊朗,温文儒雅,举手投足间带着读书人的清贵气质,是多少女子的梦中****。
看到她,他朝她灿然一笑,大步的朝她走过来,“卿卿。”
清朗的嗓音说不出的温柔。
她望着那熟悉的眉眼,展颜一笑,郁气尽消:“齐哥哥。”
齐望看到安以卿很高兴,只是当目光落在她的额头上时,不由得大吃了一惊,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拂开她刘海,看清楚那清淤,皱眉问:“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受伤了?”
宽厚的大手带着微凉落在额上,让她尴尬的向后退了一步,不动声色的躲开他的手,笑道:“没什么。不小心撞到而已。”
齐望没在意她的疏离,皱紧了眉头:“怎么这么不小心,去医院了没有?”
“只是小伤而已,哪里用得着去医院?”
“不行,这种事可大可小,还是去医院看看比较好。”
齐望很坚持,安以卿不好拂逆他,只好随他,两人一起上了车往城里去,路上齐望问起她的近况,她一一作答,她也问起家里的情况,当看到外甥齐岳的相片时,不由得露出真心的笑容:“一转眼,这孩子都这么大了。”
齐望和安以锦十年前结婚,儿子齐岳今年8岁,读小学三年级,跟齐望一样生得白净英俊,听说很调皮,小小年纪已经有很多小女生追着要做他女朋友了。
安以卿对这个外甥的印象很淡,毕竟他们一年也就见一面,除却孩子生日和六一儿童节她都会寄礼物回去,平时甚至连电话都很少说,彼此之间的感情很淡,但其实她心里对这个外甥还是很喜欢的。
她知道齐望也希望他们相处得好,他们两家本来是邻居,他与安以锦自小一起长大,对她也很照顾。他不仅仅是将她当做是妻妹,更早就将她当做亲妹妹,所以举手投足间才会那么亲切自然。
可他不会知道,就是因为他对她这么好,所以他们才不得不渐行渐远。
齐望脸上是无奈的笑:“什么可爱?调皮捣蛋倒是有的。”
“男孩子调皮一点不是什么坏事。”安以卿微笑着说。
“唉,我倒是希望是个女孩子,要是能像你这样又懂事又乖巧又漂亮,那多好。”齐望毫不掩饰他对安以卿的喜欢。
安以卿眼里闪过一抹黯然,低了头:“男孩子也有男孩子的好,最起码,他长大后你可以教他打球,跟他分享成长的快乐和苦恼。”
“这倒是。”
一个多小时后才回到市区,直接去了最近的医院,齐望坚持要给她检查是否脑震荡,安以卿没有办法,只能做完全套以求让他安心,不过被人关心紧张的感觉,真的很好。
也许就是因为这样的温暖,所以年少时的她,才会那么喜欢他吧?
安以卿看着一旁反复问清楚她的情况的齐望,心里微微的酸软。
多少年了,她早已经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