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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男人会喜欢被这么形容的。
蓝玥看着他黑了的脸,笑得很开心,回头抱着安以卿的手说:“卿卿,你刚才不是说累了想要回去休息了吗?还不赶紧走?你可要记得你现在是要当妈的人了,可不能再劳累了。”
蓝玥边说边斜眼看向陌度,挑眉告诉他安以卿已经名花有主,他可以滚远点了。
陌度却仿佛没有感觉一般1511,闻言当即笑道:“是吗?那正好我也要走了,我送你跟夜检察官一起回去吧!”
“多谢你的好意。”夜笙淡淡的笑着说:“不过不必劳烦了。有夜慕送我们回去就可以了。”
夜慕自从来了之后,除了跟大家点点头打个招呼,就一直站在夜笙身边,看都不多看安以卿一眼,此时闻言抬起头来朝陌度淡淡一笑。
两人目光交流片刻,陌度忽的一笑:“好吧,既然有夜总亲自护送,那我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卿卿,我过两天再去看你,记得想我哦。”
陌度潇洒的来,又潇洒的去。
直是让人目瞪口呆。
蓝玥却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虽然陌度有些胡搅蛮缠像个无赖,但是真的给人很强烈的压迫感,她面对他时有时都感觉喘不过气来,不过为了安以卿,她即使心里忐忑,也还是不会退步的,现在可好了,他主动走了,就什么麻烦都没有了。
只是他最后说的那些话也真的是太容易让人误会了,她心里很不高兴,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暗暗观察夜笙的反应,见她明显的有些不高兴,心里很是为安以卿担心,不过回头看向安以卿,见她微笑淡淡,并不像是很担心的样子,再加上这里外人很多,也不好多说什么,最后只好说道。
“好了,耽误了这么久,你们也该回去了,你现在怀孕在身,可不能累着了。”
说着又转头对夜笙和夜慕说道:“卿卿就麻烦夜检察官和夜总照顾了。”
夜慕没说什么,只是快速的扫了安以卿一眼,淡淡的点头,面上一点儿痕迹都不露。
夜笙笑着点点头,对大家说告辞:“那我们就先走一步了。”
大家当下送了夜笙等人下了楼上了车,看着他们远远离去,陶斯和吴建民对视了一眼,暗暗松了一口气,分手后各自离开。
自从离开之后,安以卿也格外的安静,坐在座位上垂眸不知道想些什么,夜慕不动声色的抬眼看着后视镜中的女子,那样的静谧美好,让他心中不由得一阵绞痛。
一路无话,在一种紧张的氛围中,夜慕平安的将夜笙和安以卿送了回去,又坐了一会,便起身告辞。
夜笙起身送他下楼,安以卿因为怀孕不方便被留在了屋子里。
夜笙一边往下走一边仿佛很随意的说:“你跟以卿倒是很熟啊!”
夜慕心里一跳,也知道自己今日的鲁莽定然让姐姐怀疑了,不过幸好他回来的路上已经想好了借口,因此淡淡的说:“不算得吧。先前君宴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忙安全将她送回家。想必你也知道,那些人,只怕,不会就这么轻易放手的。”
听他这么说,夜笙顿时释然了。
当下笑着叹息:“这儿子呀,真真是有了媳妇就忘了娘了!”
夜慕只是淡淡的笑,没有办法如过去一半跟她说笑,夜笙也不多疑,送了夜慕上车看着他离开,这才回了家。
进了家门却看到安以卿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走过去问:“怎么了?今天不是挺高兴的吗?怎么又不开心了?”
安以卿回头看向夜笙,清澈的眼神像是要将她看透一般,让夜笙心里也忍不住打起鼓来。
“怎么了?”
安以卿微微的摇头,过了好一会,才坐直来,一脸认真的看着夜笙:“妈,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夜笙一僵,有些不自然:“能有什么事情?”
安以卿叹息一声,“妈,你们就别瞒着我了。我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所以你们一个个才会这么怪异。”
虽然大家这样关心她她很感动,但是这样被隐瞒,她心里也很不安。
夜笙闻言静了静,过了好一会才长长的叹息:“本来不想跟你说,免得你受惊吓的,没想到倒是我们把你给吓到了。”
她慈爱的望着安以卿:“按理说呢,这件事也没什么不可以跟你说的,不过我认为,这件事最好还是君宴亲自跟你说比较好。等他晚上回来,就让他跟你说吧。”
需要君宴亲自说的,能有什么事?自然是关系到他的隐私问题。
是大家都知道,却跟他有关系的事,能有什么?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叶晚清。
继而就想到了书架上那些已经开始发黄,却依旧散发着清甜芬芳的情书。
心一下紧了起来。
关于叶晚清的,大家又不好亲自告诉她的,会是什么?
难道,是她要回来了吗?
安以卿有种很狗血的感觉,心情却很沉重,无法控制的失落和压抑。
不是她的,终究不是她的吗?
夜笙看着她变幻的神色,终究是有些不忍,握住她的手:“你别担心,我们不会让你有事的。”
她本意是告诉她,他们会全力保护她不会让她受到伤害的,落在安以卿的耳朵里,却是说就算是叶晚清回来,他们也会支持她的。
第182章 晚清(1)()
可是,如果君宴的心不在她身上,即使全世界都支持她,又能如何呢?
她并不需要别人的怜悯,她也有她的骄傲。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她成全他们就是了。
只是为什么,想到要放手,心里竟然会觉得这样难过?
“我没事。真的,我没事。”她很好的控制了自己的情绪,朝夜笙笑笑:“我有些累了,想回房间休息一下。我进去了。”
安以卿起身回房,躺在床上,想闭上眼睛睡一会,却怎么都无法入睡,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想过要给陌度打电话寻求解释,她相信他一定知道些什么,可是最终她还是放弃了。
如果,如果真的是叶晚清回来了,要她让位,那么,她希望君宴能够亲自对她说,而不是由旁人告诉她。
这是对她的最起码的尊重。
心里有事,时间就过得格外的漫长,安以卿觉得短短一个下午,自己都仿佛走过了洪荒万年一般。
这是与得知蓝玥出事时的心慌完全不一样。
只能等待答案。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房间的门打开,仿佛一道光打了进来,照亮了一个角落,她蓦地睁开了眼睛,看着轻步走过来的男人,眼睛忽的觉得无比的酸涩,委屈在心头汹涌,眼泪情不自禁的滚落下来。
君宴进来之前,自然是得到了夜笙的提醒,在房门口静静的站了半天,这才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推门进来,谁知道却看到她躺在床上静静落泪的样子,让他的心不由得猛地一颤,狠狠的揪了一下。
他无法控制的疾走了几步来到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她,低声问:“你怎么了?”
安以卿这才察觉到自己的失态,连忙抬手擦掉眼泪,挣扎着坐起来,靠坐在床头上,低着眸轻声道:“你回来了。”
“嗯。”
“工作都忙完了?”
“嗯!”
安以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低着头坐在那里不出声,在暗光下,显得那样的孱弱。
君宴情不自禁的坐了下来,伸出一只手去想要抱她,却忽的僵在半空,转过头去看着别处,目光变幻不定。
过了许久,也许只是一瞬间,总是两人觉得前所未有的漫长,君宴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开口说道:“今天的事妈都跟我说了。有些事,我想,你应该知道。”
她应该知道?她为什么应该知道?当然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了。
安以卿忽然觉得心一阵扎痛,她忽的不想再听他说什么对不起,什么他们多么情深意重之类的话,她快速的抬起来。
“嗯,我知道,是关于叶晚清的事吧?”
君宴转头讶异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
她能不知道吗?
那么多人提醒她,那么多的情书告诉她,她能不知道吗?
安以卿心里苦涩,脸上却是一片平静,甚至还淡淡的笑起来:“嗯,是她回来了,是吧?你们想重新在一起是不是?没有关系,是应该这样的,你们本来就是一对,我本来就是一个闯入者,是多余的,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反正我们一开始也没有感情的基础的是不是?这样很好啊。你可以跟你喜欢的人在一起,可以幸福,我觉得很好,嗯,没有关系,你不用为难,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明白的,我真的明白的,我不会缠着你不放的,真的。我……”
“你胡说什么!”君宴吃惊又愤怒的声音将她喝醒。
安以卿苦笑起来,抬头望着他,第一次发现,他真的好英俊,坚毅的线条勾勒出他完美的弧线,仿佛经过尺子度量着雕刻而成,充满阳刚之气,美得让人心醉。
这曾是她的男人,当然,很快就不是了。
“你不用这样。真的,我不是那种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人,我会成全你的。当然,孩子我也会好好生下来,好好把它抚养长大,唔……”
正要说下去,眼前一暗,嘴巴被封住,狂烈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将她淹没,让她一点儿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只撑大了眼睛无措的看着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你这个笨蛋!”君宴喘着气放开她,有些气急败坏:“谁告诉你晚清回来了的?谁告诉你我要跟她在一起要跟你分手离婚的?”
如果可以,他比谁都希望叶晚清能够再回来,可是他心里清楚很明白,她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他狠狠的闭上眼睛,掩去眼中的痛色:“你不用多想。晚清她,不会回来了,永远,都不会回来了!”
安以卿心头猛地一震。
这……
看着他难掩痛苦的脸,她觉得十分愧疚:“对不起,我……”
就算她表现得再大度,她也不能够否认刚才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带了赌气的成分在里面。
就算她一开始,不在乎这个婚姻是否能给她爱情,但是,她的而且确的付出了努力,没有人在面对自己的努力即将化作泡影时还能够心平气和。
可是,这一刻,看着君宴的痛苦,她突然间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她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做出决定,其实是一种懦弱,更是对他的极大的不尊重。
自从结婚以来,他虽然不如别人一样对她嘘寒问暖,宠爱有加,但他也在努力尽力给她想要的,她凭什么就这样什么都还不知道就说要放弃?
婚姻是两个人,不是她说放弃就放弃的。
那是对他的不尊重。
“对不起。”她真心实意。
君宴深吸一口气,摇摇头:“不关你的事,是我自己没有说清楚。”
他朝她笑笑:“你对我坦白了你的过去,可是我却一直都没有跟你提起过我跟晚清的事,也难怪你会多想。”
安以卿不好意思的笑:“我不是想要刺探你的秘密,这种事也没有什么你来我往之说,如果你觉得不方便说,不说也可以的。”
她感觉得到,关于叶晚清的过往,对于他来说,必定是一个痛苦的回忆,她不愿意勉强他,虽然她也很希望能够了解清楚这些事情,但是,并不是必要的。
第183章 晚清(2)()
君宴心暖的同时又觉得失落,是否她心里根本就没有自己,所以才会对他的一切都漠不关心不愿意接触?可以这样轻易的说要放弃他?
想到这些,他心里就觉得闷闷的,很不开心。
“没有关系,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只是,以前我一直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说罢了,既然今天提到这事儿了,也应该将话说清楚,免得你总是多想。”
安以卿臊红了脸,她哪里有多想?
不要冤枉她好不好?
这样扭捏的她很少见,让君宴忍不住唇边溢出一抹笑意,可是想起那些往事,他却怎么都笑不出来,只觉得满心的苦涩和痛疼。
他静静的坐在那里,陷入了记忆中,浑身弥漫着痛苦和绝望。
安以卿也不催促他,只是悄悄的伸出手,将他的手轻轻握住,无声的给他力量。
“我跟晚清认识,是在十五岁那年,我们同时考上了一个高中,又正好在一个班,于是就认识了,那时候陌度和关槯也跟我们一起,可是我跟陌度关系不是很好,他看我不顺眼,我也看他不顺眼,不过我懒得理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