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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们回去吧,都守了一晚上了。”她立刻打断了于彤的话。
“诶,你们……”这一次于彤的嘴直接被伊少景给捂上了。
“那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了,晚点再过来。”他直接架着于彤就出去了。
“你干嘛啊!”于彤出了病房对伊少景表示不满。
“你没看出来,小巧明显不想让陆母知道,你回头私下问她吧。”
“真是奇怪,两个人好得跟什么似的,怎么说分手就分手。”
“行了,你都说了一晚上了。走,我送你回去。”
“你呢?”
“我今天要跟许氏签影视翻拍的合同。”
“我就奇怪了,你为什么非得跟许氏签啊,我现在越看许凡倾越不顺眼,我觉得小巧跟罗启森之间的事跟他脱不了干系。”
伊少景捏了捏于彤的脸,“你都能看出来的事情,我自然也看得出来了。”
“所以,你是……”于彤因为被他捏了脸而有些表情不自然。
伊少景点点头,“走吧,你先回去睡觉。”
他们才刚刚离开,许凡倾的车子就驶进了医院里。
101隐忍()
许凡倾再来的目的仍然没有变,昨晚他离开是因为在跟罗氏竞争的生意上突然有变化,他不得不回去处理。只有维持现状,能够一直打压罗氏,许母才不会一直逼迫他娶姚然。
可是经过昨晚的调查,他才发现,许氏系统的漏洞原因是他的电脑,最后,他发现了这件事是唐曼干的。
唐曼本来是因为白天受到罗启森的嘱托想要将软件安装到许凡倾的电脑上,谁知道笨手笨脚被他发现,不仅仅没有帮到罗启森,反而连累了自己。
许凡倾已经当机立断解除了和唐曼的所有合作关系,并且对她的宣传和负面消息的掩盖全面终止,星延再也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许凡倾刚刚到医院的时候陆小巧正从洗手间出来,一夜未眠的她脸色显得有些疲惫。
见许凡倾又来了,她有些吃惊。
“学长?”
许凡倾将手里的水果拎起来,里边是她最爱吃的橙子。
“听说伯母醒了?我来看看。”他朝她走过来。
“嗯,没事了,其实你不用特地跑过来。”她真的没有心思跟他客套或者谈天。
许凡倾像是没有听见似的,“打算怎么办?我已经在帮你筹划海选新的演员了,这样可以吗?”
陆小巧一晃神,她惊觉之前罗启森已经将她的全部合同都给了许凡倾。算起来,她现在真的跟罗氏跟罗启森没有什么关系了。
真快啊,才一天,她的生活就像是逆转了一样。
攥了攥手,她手指上戒指还在,触感真实,就像她的心一样,难过疼痛才会让她觉得自己的生活在继续。
“就按正常途径办就好,我不想参与太多意见。”
“小巧。”她的漫不经心让许凡倾有些失落,“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
陆小巧低下头没有说话。
“你该放下罗启森,你们不合适。”许凡倾继续说。
看着不远处的病房,想起自己的父亲,回忆这八年来她对害得她家破人亡仇人的怨恨。她闭上了眼睛轻声说道:“嗯。”
没办法不放下,她没办法再跟他在一起,看不见未来。
她的态度终于让许凡倾的脸色有了些许缓和,在病房待了一会儿,他离开了。
他不急于这一刻,因为事情正在按照他的计划发展。
当天下午,伊少景去接于彤,刚敲开门,于彤就双眼喷火地冲了出来。
“怎么了?”
“去罗氏,找罗启森算账去!这个混蛋,敢这么欺负小巧!”
“发生什么了?”
“我在媒体工作的朋友都告诉我了,说罗启森要跟乔初订婚了,他们不知道我跟小巧是朋友,还当着我的面把陆小巧一顿损,说她之前为了炒作不择手段。气死我了,我一定要找罗启森问个明白。”于彤拉着伊少景就往楼下冲。
一路上,伊少景怎么安慰于彤都没用,她就是不能接受短短两天罗启森就移情别恋。
她这样的情绪在到了罗氏看见乔初从罗启森的办公室出来之后得到了爆发。
“罗启森,你真要跟那个心机婊订婚?”她害陆小巧的事情于彤一清二楚。
“你们都知道了?”他似乎并没有很大的反应。伊少景看在眼里,眼眸深了深。
“你竟然来真的?那小巧呢?你把小巧当什么?你这个王八蛋!”他漫不经心的态度让于彤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桌子上水杯就朝罗启森泼过去。
于彤并没想到罗启森会不躲,所以当他被自己泼得形象全无之后,她也吃了一惊。
罗启森抬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将桌边的一份文件递给于彤:“把这个交给她,罗氏违约的赔偿。”
于彤瞟了一眼,虽然上边的价格对她来说近乎天价,但她跟陆小巧一样,根本不稀罕这些。
“你这算什么?分手费?”于彤没有接。
罗启森走到伊少景面前,又将文件递过去:“不过是正常程序,她应得的。”他走到书桌后面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盒子,“这个让她一定要吃,之前因为乔初她身体还很虚弱,这个是我让人给她专门调配的药。你告诉她是你买的。”罗启森将文件和药盒都交给伊少景。
伊少景并没有像于彤那么激动,他很冷静地凝视着罗启森,“你到底在瞒着我们什么?我看见你跟许凡倾见面了。”
罗启森眼里的吃惊一闪而过,“你不需要知道。”
“当初小巧心里的人是你我之所以没有怨言,是因为你是个敢作敢为从不拖泥带水的人。你现在这样算什么?”
敢作敢为,不拖泥带水。
对,当初,他完全没有任何顾虑,他有把握能站在她身边。可现在呢,即便不是四面楚歌,他也腹背受敌。更重要的是,他明白陆小巧在退缩,她已经不像从前那么坚定了。
所以,他所有站在她面前的勇气全都大打折扣了。
“我对她从来没有变过,我还是会去找她。”罗启森转过身,留给伊少景一个背影。他不能说再多了。
“好,我只希望你记得,你不在,许凡倾会想尽办法靠近小巧,如果是他,我们都希望那个人是你。”说完,他拿着东西拉上于彤就走了。
“罗启森到底什么意思?”
“我怀疑罗氏现在的遭遇跟许凡倾有关,罗启森现在明显自顾不暇。”伊少景看了看手里的药盒说道。
“可罗启森并不像公司被要挟就放弃小巧的人。”
“所以,这其中一定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
罗启森和乔初订婚的消息很快在各个电视台和报纸杂志上宣传。速度之快比当时他和陆小巧订婚时候要快很多,就像他巴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一样。
陆小巧看着医院走廊里的无声电视,眼泪不自觉地流了。
的确是她先放弃了他,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罗启森就选择了乔初订婚。
擦了擦眼泪,陆小巧回到病房。
“怎么没看见启森?”陆母语气柔和地问道,她对罗启森的印象还是很好的。
陆小巧低着头削苹果,半响语气平静地说道:“妈,我们分手了。”
陆母有些诧异,接苹果的手一僵,“怎么了?你俩不是好好的吗?”这段日子的相处,她看得出来罗启森对陆小巧很好,陆小巧也很喜欢罗启森。
“妈,您别问了。我们俩……不合适。”事实的真相,她还不想这么快就告诉陆母,她怕陆母的身体吃不消,更重要的是,她自己其实还没有真正接受,“而且,他要跟别人订婚了。”
陆母听了这个消息很震惊,看着陆小巧低垂的头,她心疼不已:“分开也好,毕竟这种有钱人你嫁给他,妈也是很担心。”
陆小巧抬起头,勉强地笑了笑。
于彤和伊少景赶来的时候就看见陆小巧坐在椅子上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们都明白她肯定也知道了罗启森要订婚的消息。
“这个是罗氏给你的赔偿合约。”伊少景将合同递给陆小巧。
真快啊,他罗启森还真是利落。也许只有她自己将这一段看得与众不同吧。
“小巧,我朋友从国外带的营养含片,对肠胃有好处,记得每天吃啊!”于彤将罗启森的给的药盒拿给陆小巧。
“我看上去营养不良吗?”她笑笑,这次是真诚的,起码她还有朋友,生活还得继续。
“嗯,你看你面无血色的,记得每天吃啊,对睡眠有好处,很贵的!”于彤强调。她跟伊少景已经商量好了,打算帮罗启森一把。他们也都知道陆母的医生都是罗启森安排的,还是相信罗启森心里是有陆小巧的。
“那要不要我付钱啊?”她摇了摇手里的赔偿合同,她现在还是很宽裕的。
“好啊,换个付款方式,就从谈心开始。”于彤走到陆小巧身后拍着她的肩膀说。
陆小巧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也许这些沉重的心事她是不该在一个人背着了。于是等陆母睡着之后,她跟于彤和伊少景去了医院附近的小餐馆。她将她跟罗启森分开的原因以及八年来自己死守的秘密都告诉了他们。
伊少景越听越觉得有些事情有些蹊跷,陷入了沉思。而于彤,知道自己最好的朋友竟然有这种遭遇,虽然气她连自己都不告诉,更多的还是心疼。
她握着陆小巧的手哭了起来。
她明白陆小巧的选择,也认同跟罗启森分开实属无奈。
现在的局面,就连一向做事果断的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罗启森和乔初的订婚仪式安排在三周之后。陆小巧临睡前看了一眼晚上的杂志新刊,叹了一口气,控制不住,她还是想去关注她。
陆母已经睡熟了,她却满脑子都是罗启森,失眠,已经两天一夜没睡了,她还是睡不着。这才想起来于彤给她的含片,下床从药盒里拿了一片,她含在嘴里,不一会儿晕晕沉沉地睡着了。
罗启森没来找她,她也没去找罗启森。他们自从那天在医院见面之后,就像是从彼此的世界里消失了一样。
许凡倾还是会经常来医院看陆母,巧的是他在于彤之后也给她带来了一种含片,只是包装不同,她吃着是一个味道。
难道最近自己真的很憔悴?她都不由得怀疑。
生活变得有规律也没有活力,已经开始刻意回避有关罗启森的新闻,但是她的心情还是不能快乐起来。还是会时常想起他。
这样的状态持续了一周多,直到那天,她在医院楼下看见了罗启森扬长而去的车,她才认清,她以为自己逐渐平静的心不过都是假象。
102该放手()
当时不自觉地追着离开的车子,陆小巧心底还是燃起了期望。她不知道他是不是每天来,是不是心里还有她。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罗启森要跟乔初订婚。可她已经没有资格去问了。
陆小巧站在医院外朝马路张望出神的时候,伊少景来了。
“在看什么?”他手里提着一袋橙子。
眨了眨泛着泪光的眼睛,陆小巧转过头。
“嗯?你今天没事,怎么又来了?”
看着她想掩饰的情绪,伊少景也并没有挑明,“上午去跟了进度,下午没什么事,一会儿小彤过来。”他已经开始叫于彤小彤了。
陆小巧一点也不惊讶他们之间的发展,于彤性格好,又热情生活,得到一份美好感情是必然。
“上次的营养含片还有吗?我从于彤那拿了新的口味给你。”伊少景递给陆小巧一个药盒,顺手将另一手提袋里的橙子也递给她:“你的最爱。”
陆小巧也不跟他客气,“太好了,我正要去买。”她从纸袋里拿了一个橙子看了两眼,脸上的笑容就渐渐僵硬。
说出的话带着肯定:“这不是你买的吧。”
伊少景神经一紧张,但还是不肯承认,“是啊,不是我还能是谁。”
“行了,别骗我了,对于橙子,你瞒不了我。”她将手里的橙子转了两圈,往医院里走去,“你给我带的橙子长得不这样,这个,倒像是罗启森挑的橙子。”只有罗启森挑的橙子才会这么匀称,连软硬度都非常适中。这样细微别人察觉不到,但是像她这样“橙子天天见”的人来说很容易分辨。
伊少景语塞了,有时候衡量感情的厚度是没有办法用时间的,而是靠用心,这样的用心投入往往都发生在无形间。眼前的陆小巧更是足以证明这一点。当初她在他面前是大大咧咧没办法去静心体会的,可对罗启森她不一样。
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