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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大哥,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小雪啊,在美国,你撞坏了我的相机,还……请我吃过钵仔糕呢!”
见自己跟阮亦寒套了半天的近乎,说了几遍自己的名字,他似乎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这一年来,她挖空心思跟商业采访,就是为了多跟他见面,可是他太过神秘,阮氏的采访他出面的实在少之又少,两个人能擦肩而过已经是万分幸运,更别奢望能聊上几句了。想起自己的初吻,夏雪没好意思提,却不由得脸红了。
“原来是你啊!真是人靠衣装,你换了裙装,漂亮得我都认不出来了!记得那时候你都是穿得很休闲的,更像个长不大的高中生,不好意思,一时真没认出来……”
细细打量了一番,阮亦寒隐约间搜寻到了些许的记忆,他向来都不是个记事的人,特别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女人!不过美国的那一幕,算是极其特别的例外了。那天,是他刚刚得知自己昔日的恋人要嫁人了,还是嫁给一个足以当她爹地、半身瘫痪的男人,而自己敬爱的爹地又要娶一个比他还小的女娃进门,还有意将全部家产交给那个女人,一时气愤难平,他才无意识地灌了很多酒,稀里糊涂地撞到她,她一叫骂,他越发心烦,正恨女人恨得牙痒痒,一时意气用事就惩罚强吻了她,借她发泄了下情绪,他倒是突然想通了。
说起来,他真是很少喝醉,那天,他真是前所未有的失态。
一边跟夏雪寒暄先聊着,阮亦寒眼角的余光还不时关注远处另一抹同样的粉色,心不在焉,经常有一句没一句,总是慢半拍的反应,而夏雪却因为可以跟他说话,而兴奋地拘谨,不时地撩撩头发,揉揉小手的,满脸羞涩局促,紧张之余,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最后,更为要到他的电话而激动地忘乎所以。如果不是有紧急要务必须要离开,她真希望借着依娜新婚的美丽夜晚,跟他共谱一曲美丽的邂逅。
傍晚时分,夏雪还是选择乘坐小型游艇回到岸上。晚宴一直没有结束,玩累的宾客却陆续选择了退场,各自畅享这美丽的海上度假日。
一瘸一拐地走回二楼的房间,小羽觉得自己倒霉透了,捧花没抢到,自己受了惊吓还扭伤了脚,最讨厌的是,那个以往有空就缠着她的死男人,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居然去寻花问柳了。
这一刻,习慕羽才惊觉,自己好像从来没有真正地认识或是了解过阮亦寒。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绝对是床上比床下多,夜晚比白天多,而且,他的事哪里容得她过问?!他身边有多少女人,又怎么会向她汇报?!
想着他经常十天半个月的不回家,只要在家,就会威逼利诱地将她拐进他的房间,没命地折腾,有几次,那两兄弟都在,他都不管不顾,半夜三更溜进她房间,吓得她承受着他的索取,还不敢叫出声,差点没被他憋死!有时候,他对她好像也很好,可更多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只是他宣泄****的一个工具。
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呢?!说不定,他根本就有女朋友,或是有很多女人,她只是他在家里的一个玩物而已,阮氏集团在他掌下毋庸置疑,就算她挂着可以做决定的‘代理董事’的名,其实也不过是他的一个傀儡,他让她往东,她都不敢往西的……
以往,她想起来也会觉得可悲,却似乎没有这般难过,为什么今天,她心里这般难受,比他强行占有她的那一晚还要难受上千万倍?!
她真的能看着他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甚至双宿双栖,还能无所谓地跟他共处一室吗?为什么现在,她这般厌倦这见不得人的身份,好想光明正大地站到他的身边?或是堂堂正正地离开他、面对他?!
沉寂在哀伤中,站在房门口,小羽刷了半天的磁卡,却始终没有打开房门。
下意识地转动着、晃摆着,突然‘滴’得一声,抬眸,习慕羽的手刚拧到门把上,腰间突然多出一双有力的大掌,还没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强势地扯出,下一秒,一个旋身,一阵天旋地转,再抬眸,她已经步入另一间仓房,房门被砰得一声关上,熟悉的男人气息瞬间压覆而下。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整个人被钳制着压贴在门般上,小羽惊愕地抬眸,望着对面冷飕飕地瞄着她、满脸阴郁不悦的冷峻男子,霎时不高兴地抿起了小嘴。
又给她脸色看?!干嘛一副仇人样儿地瞪着她?!对别的女人就那么温和绅士,对她就像是土匪,又粗暴又没礼貌,还动不动就欺负她,她是欠他钱了还是欠他债了?!
“刚刚的男人是谁?你们是什么关系?!”
见习慕羽对他爱答不理、不冷不热的模样,阮亦寒一张脸跟吃了屎一般,臭到了极致,对别的男人,她就柔弱堪怜的,怎么到了他面前,她都变成呲牙咧嘴的小猫?!
“要你管!放开我了,好痛”
抬眸,抗议地望着阮亦寒,小羽伸手就捶打起腰间的手臂来,他的事,她从来都不过问的,她的事,为什么要事无巨细地向他禀告?他又不是她爹地妈咪,管这么多?!
“习慕羽!”
“吼什么吼,我又没聋!放开我,我脚……”
气恼地张口顶撞了回去,小羽刚想说自己的脚踝伤到了,疼得厉害,话还没说完,阮亦寒已经被她惹得火冒三丈,粗鲁地一把将她推按到门上,刚硬地身子如石压下,低头,俘获那嫣红如花的小嘴,惩罚地啃咬了起来。
“呜呜,痛,痛,坏蛋,你放开我!”
粉嫩的小嘴被阮亦寒肆意****拉扯,疼得小羽眼眶都盈满了湿意,见阮亦寒像是发狂的狮子一般,缠着她的香舌粉唇,又啃又咬,力道大得像是要将那儿生生咬下般,又垂又打,习慕羽也生气地恼了。
她这一恼,两个人就像是火星撞了地球,瞬间不可收拾,见从来都是小绵羊般温顺的习慕羽突然竟然敢反抗他,阮亦寒自然认定她是自以为是的找到了靠山,想起那对她点头哈腰的男人,他越发的火大:
“你还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嗯?!我倒要看看,我要的女人,他敢不敢从我手里抢?!”
第195章 吃醋也传染?3()
低沉地说完,阮亦寒一把扯下了小羽身上短小的礼服,粗糙的大掌覆上一只耸起的绵软,惩戒地陡然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嗯…疯子!你在胡说些什么…好痛,你放开我……”拳打脚踢着,习慕羽疼得泪都快流了下来。
可阮亦寒却被心底的酸涩纠结得不受控制,不理会她的反抗,掌控着身下专属于自己的娇=躯,又揉又捏,肆意吮咬,无语地折磨着享受了起来
另一边,结束了该有的陪酒应酬,吩咐了手下照顾好各位宾客,雷昊便拥着爱妻回了房,一回到船舱的独立套房,两人有志一同地还是先去了对面的房间看宝贝女儿。
两人陪着爱女玩了许久,见女儿现在见到雷昊就像是蜜蜂看到了花儿,只让他一个人抱着,依娜真是又开心又妒忌,而雷昊,看到女儿的反应,则是高兴得不得了,还是一如往昔地惯着她,宠着她,在她手中塞着玩具,抱着她满屋子跑。
“蕾蕾今天真漂亮,看,爹地给你准备的芭比娃娃,跟小蕾蕾一样可爱;是不是?!来,握握手,以后就让她陪着小蕾蕾睡觉好不好?”
将手中穿着白色婚纱的四分芭比娃娃塞进宝贝女儿怀中抱着,雷昊耐心地哄着女儿,坐在床头,看着雷昊眼里只有女儿,每天回家都想着跟她带礼物,进屋这么久了,连看都还没看自己一眼呢,依娜突然吃味极了。
想着今天是新婚之夜,他还是一如往昔,进屋满脑就只剩下女儿,连结婚,都记得给女儿准备婚纱芭比,似乎很久,连根草都没送给自己了,顿时,依娜觉得失落极了。宝贝这么小,他眼里都没自己了,以后女儿长大了,她这个妈咪不更是可有可无了?!
“昊,蕾蕾好像困了,你哄她睡吧”叹息着,见爱女终于玩累的眼皮打颤了,依娜赶紧劝说道。
好不容易将爱女哄睡,两人才悄声出门回了房。现在女儿不黏自己了,老公的目光又被爱女抢走了,依娜轻松之余,却也越发的难受了,她怎么越来越觉得自己好像是多余的了。
回到房间,想着今天是新婚洞房之夜,依娜特意挑选了一身红色的性感睡衣打算好好享受一下甜蜜的二人世界,仔仔细细地冲了一个澡,依娜还特意精心妆点了一番,最后还难得的,大晚上居然喷洒了淡淡的香水,只想让这个夜晚更美丽一些、更梦幻一些。
准备好一切,依娜满怀期待地拉开了房门:“昊,我好……”
一抬眸,却见喜气盎然的奢华套房中竟然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雷昊的踪影?!脸上的笑意瞬间僵涩,瞥着床榻上甩下的西装,依娜知道,他该是出去了,并没走远。不用想,一定又是跑去对面看女儿了。
说不上来的感觉,依娜看了看身上的睡衣,随即走向衣柜,拿了一件白色的浴袍套在身上,转身往门口走去。
果然,刚拉开房门,就听到对面传来的嬉笑声,走到对过,透过虚掩的房门,依娜一抬眼,就见不知何时睡着的爱女又醒了过来,此时,雷昊又抱着爱女擎在手中,飞来飞去,一旁的看护跟随在身侧,手里还捏着一只会叫的小羊逗弄着宝贝女儿。
本来甚为温馨的一幕,远远地看着,依娜竟觉得无比心酸。怎么越看她越觉得他们更像是一家人,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仿佛变得可有可无了?!摸着手上的钻戒,她竟百般不是滋味。
无比的落寞,依娜没有进去打扰他们,反而悄悄地转身回了房间,一个人坐在床头上,刺目的红映衬着极致的冷清,等了许久,依娜越等越发的心寒了。
真是太过份了,他眼里除了女儿还容得下别人吗?!洞房花烛夜都把自己一个人扔在一旁不理不睬、不闻不问的,这以后的日子,还要不要过了?!
既然如此,她还留在这里干嘛?
想着,依娜真的起身,冲到衣柜前,换下衣服,整理起了皮箱。明天一早,她就下船跟爹地回澳洲,什么时候他想到她了,她再回来,他这辈子想不起,她就不回来的!
赌气地一件件塞着衣服,依娜将皮箱拉出了门口,故意拖得重重的,可是在门口站了半天,对面的房间还是嬉笑阵阵,半点反应也没有,阖上房门,依娜垮着肩膀往一旁的走廊拐去。
另一侧的仓房里,阮亦寒跟习慕羽却在门口处的狭小空间里打得火热,习慕羽的抗拒挑起了阮亦寒前所未有的妒忌、恐慌,疯狂的占有欲烧光了他的理智,突来的危机感让他极度想要宣誓自己的所有权。
伸手摸了摸嘴角,抬起晶亮的眼眸,小羽却是拉起被他扯下的衣服,狠狠瞪了他一眼。没良心的混蛋,在家欺负她就算了,这种喜庆的日子居然还找她茬?!
她怎么这么倒霉啊!本想沾沾依娜的喜气,跟着出来度度假,放松一下。可倒好,假还没度着,先受了惊吓,又扭伤了脚,还要被他欺负?!真是的,她到底得罪了哪路神仙,出门就踩狗屎?!还有他,拽什么拽,有本事勾三搭四、寻花问柳,怎么不去欺负那些女人,欺负她一个病患,真是没品!
“几天不见,你胆子倒是多出几个来?!”
抬手捏起小羽的下颚,等着她黑光流动的星眸,阮亦寒惊觉她哪里不一样了。以往,不管他对她做什么,她都是闷不吭声的?!今天火气怎么这么大?!
“狗急了也会跳墙的!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阮亦寒,你不要欺人太甚!”
挥手拍掉他的大掌,一想起他刚刚他的手摸过脂粉女的裸背,还碰过那个怪异女的颈项,小羽嫌恶地拍了拍手,呲牙咧嘴一阵哆嗦。
“欺人太甚?!你不说我倒忘了?!我就是喜欢…欺负你……不管你家小西了?”
俯身压上前去,阮亦寒伸手摸上小羽的粉臀,暗示地捏了一下,低头,邪魅的贴向她的唇角,瞥着那蝴蝶展翅般不停扑闪的卷翘睫毛,邪恶地咬上了她的唇角。她越是抵抗,他越是想要征服。
“你?!你敢再动她半下,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猛地伸手推开他,小羽满脸气愤地挥手就在阮亦寒胸口狠狠砸了几下,每次都用小西威胁她,他不知道‘脖子上的刀架得久了也会生锈、死亡也可以习惯’的吗?
他要是再敢动小西一下,她一定跟他拼命。
“装什么伟大?!别以为我真的那么喜欢碰你,漂亮女人多得是,你还真以为我非你不可?!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