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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最后被判处终身监禁,不得假释。
而这样一个罪犯,就算是在狱中也不忘写作。技术奴隶制里,除了重新修订润色的宣言以外,还收集了他入狱十几年里和世界各地各式人物的通信。在他取得博士学位的母校密西根大学,哲学系甚至还开设了卡钦斯基的专题讨论课。这样一个高智商的人,成功人士,如果只描述他二十四岁前的一切,怎么可能会有人相信他是一名罪犯!
而说实在的,这起案子和泰德卡钦斯基相比实在是小巫见大巫。唔。。。。。。不对,是根本连可比性都没有!
这话说的真不是她崇洋媚外什么的,而是这样的作案手法着实是幼稚。
绑走个孩子,留下张纸条,上面写着赎金要求和会面地点。这样的绑架谁都会,区别只是在于有没有被抓到!
可惜,这次这一对拐卖二人组就是后者,马上要被抓到的一对小可怜儿。
“那,小姐你晚上还要去前院吗?”
“去!”狄安安恨不得跳起来,她当然要去啊!说不定还能听到点案子的风声!
桃枝点了点头,暗暗思忖着小姐今晚应该怎么穿戴。
狄安安大部分的首饰都被她们俩当掉改善生活了,虽说夫人让人送来了衣裳,但也没有好心的顺便送首饰过来啊!
小姐说的对,夫人心里只有大少爷,大小姐的生死,她才懒得管呢!
狄安安没有为这件事分出丝毫精力,她一心扑在案情上,俨然一名人民的守护者!
双人罪犯就要分为主导者和从属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主犯和从犯。据她分析,那名看热闹的黑小男人大概是从属者,有些学问,长相稍好的男人大致是主导者。原本只是两个人贩子,却一下改变手法成了绑架犯。这其中必然是出现了什么重大转折!
转折!
狄安安眼前一亮。李家婶子手上那条银链上面有一个小小的刻印,可那条银链与这起绑架案又有什么关联呢!
她坐在椅子上,将已经得到的线索在脑海中罗列出来。
双人罪犯,主导者和从属者,突如其来的绑架函,还有那一条破烂的银链。
之前,他们在全国各地拐走了多名儿童,没有留下半点证据。这次却不知为何留下了一个天大的疏漏,将那条银链留在了案发现场。是因为之前的成功是他们放松了戒备,还是说,在现场遗留物证是他们故意为之?
狄安安总是下意识的去琢磨犯人的心理,并借此分析出他们的犯罪心理和犯案规律。哪怕是有信心将人犯捉拿归案,她也会不自觉的去研究这些事。
只是这一次,她挖的越深,却越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更可怕的,是她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不对劲。这种感觉,还真是烦躁!
“嘿,老野猫!”
沈墨的声音再次在狄安安的耳边响起,只是狄安安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对于沈墨的惊吓淡定以对,不见半丝慌乱。搞得沈墨嘟了嘟嘴,小声哼唧了句“无聊”
“老野猫,我今天可是帮了你大忙,你就连一句感谢的话都没有吗!”
狄安安偏头看他:“你在说什么呢?我今天一天都不曾出府,你帮了我什么忙?”
沈墨瞪大了眼睛,看向狄安安的眼神充满了不可置信,似乎没想到狄安安会故意装傻!
“老野猫,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不能这样!”
“我怎样?”说完,狄安安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她和沈墨说了这么多话,怎么不曾听见桃枝的声音!狄安安站起身回过头,却看见桃枝正倚靠在墙边睡得正香。她瞪了沈墨一眼,冷声问道:“你把桃枝怎么了!”
她当然知道桃枝是不可能被杀死的,多半是被下了迷药。
看了这么多年和古装剧,某个角色被下了迷药的戏码看得还少吗?
沈墨嘘了一声:“没怎么啊!”
“没怎么?”狄安安冷哼一声,“没怎么她又为什么会倒在墙边。”
“昨晚值夜太累了吧。”
狄安安白他一眼:“沈大公子,你当我傻吗!”
“哈哈哈,”沈墨傻笑着挠了挠头,“傻点好,姑母说,男儿找个傻媳妇是有福气的,傻人有傻福。”
狄安安不由得蹙眉,这是什么鬼逻辑!
“你给桃枝下了什么药!”
“真的没什么。”沈墨依旧不松口,看着狄安安的眼神里满是真诚。
狄安安瞪他,正想开口,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门外传来。两人对视一眼,狄安安慌忙将沈墨往床的那边推,又用被子把他蒙的严严实实。
这可是古代,她一个闺阁女子被人发现屋子里有个男人,她有理都没处说去!
沈墨一个大男人,被狄安安一个小丫头压在床上,还蒙了层被。他气急败坏的将被子从头上扯下来,狠狠地瞪着狄安安。
脚步声越来越近,狄安安又急又累。她把被子从沈墨手里抢下,再次蒙到他的脑袋上。
沈墨的手悄悄探出来,却被狄安安一把抓住。
“你给我藏好了!要是被人发现,就别怪我不客气!”
沈墨也知道名节对于一个女子的重要性。本来是想先藏到房梁上,再揭开瓦片,小心离开。却没成想直接被狄安安拉到内室,还蒙上了层被子!
不过。。。。。。沈墨深吸了一口气,这被子还是挺好闻的。
“我凭什么藏好!”他痞笑一声,小声问道,“对我有什么好处?”
狄安安气的小脸通红!
她还没追究他随便闯进她的房间,还迷晕了她的婢女,他怎么还反倒跟她摊上条件了!
沈墨作势拉开被子,狄安安又一用力,强行将他按了回去。
脚步声越来越近,狄安安咬咬牙,许诺道:“你给我藏好了,我晚上带你去作奸犯科!”
她刚一说完,就听到“吱呀”一声,有人粗鲁地推开了她的房门。
狄安安给了沈墨一个警告的眼神,用被子把他捂的严严实实!
真是个恶劣的男人!
狄安安整了整衣服,出了内间。
李氏带着三四个丫鬟,坐在她这屋里唯一的一张完好的椅子上,嫌弃地担着根本不存在的尘土。
“怎么,身子好了连规矩都忘了!”
李氏尖酸刻薄的声音再次响起,狄安安压下心里的不耐,堆出个笑。
“母亲这话是怎么说的。”
狄安安缓步走上前,面色红润,额上还有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李氏见她这样子,下意识往狄安安的身后瞅了瞅。
“你在里面做什么?”
第二十三章 毁容?()
狄安安心中一紧,双手暗暗攥拳,笑着回答道,“桃枝身体不舒服,我给她铺床,让她先在我这歇一歇。”
李氏嗤笑一声:“一个丫头罢了,什么舒服不舒服的。”
说完,也不再一直盯着内室,而是转了身,坐在了椅子上。
狄安安心中松了口气,接着说道:“桃枝毕竟也服侍了我这些年,她身体不适,女儿还想向母亲讨个恩典,给她请个大夫。”
“大夫?”李氏仿佛是听了天大的笑话,“一个贱丫头,还想让我花钱给她请个大夫!”
狄安安双唇紧抿,神情委屈落寞,生生憋红了一双眼。
李氏看着他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但一想到狄明喆方才跟她说的那些话,一再在心里安慰自己,忍住了甩袖离去的冲动。
“安安啊。”李氏放缓了声线,腻得狄安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母。。。。。。母亲。”狄安安小声答话。
“今晚你爹在前院摆了家宴,你别忘了去啊。”
“是,母亲。”
“安安,”李氏突然站起身,拉着狄安安的手,眼里还挤出几滴鳄鱼的眼泪。
“噼啪”
尖锐的瓷器掉落的声音突然从内室传来,李氏一把松开狄安安的手,迈着小碎步走了过去。
狄安安后退几步,挡在李氏身前。
李氏看着她,命令道:“让开!”
狄安安在心里暗骂,沈墨在里面不知消停,非要搞出点动静,恨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在里面。若是她被李氏发现,她哪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说什么都不能让!
见狄安安没有动作,李氏给了自己的贴身婢女一个眼色。
狄安安在京兆尹府一向是不受重视,任人欺负的存在,几个婢女又是夫人身边的大丫鬟,奉得也是夫人的命令。下起手来毫无顾忌。两人分别抓住狄安安的一条手臂,另外两人用力一推,便轻易将狄安安从李氏身前推开。
李氏瞪了她一眼,冷哼一声,大步进入了内室。
内室的摆设极其简陋,李氏却丝毫不以为然。她的注意力被床榻上那一大块突出吸引。她几步上前一下先开那张薄薄的被子。
“喵!”
好不容易摆脱了几个婢女,冲进内室狄安安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
一只野猫从她的床铺中窜出来,朝着李氏扑了过去。李氏吓得“哎呦”一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那只猫却踩着步子向狄安安走了过来,亲昵的蹭了蹭她的裙边。然后灵巧的跃上窗沿,跳了出去
至于本应该在床上的沈墨,早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几个侍女一听到李氏的声音就忙不迭的跑了进来。看到李氏跌坐在地上,又忙不迭的去把她扶起。比狄安安这个亲生女儿都殷勤。直到李氏被几个人扶着坐在床边,狄安安才换上一副惊愕的表情,后知后觉的抹着眼泪跪倒在李氏身前。
“我的母亲啊!您没事吧!可别被那野猫划了脸,毁容了啊!”
李氏面如黑炭,听着狄安安仿佛哭灵一样的哀嚎心烦不已。
还没等她说话,狄安安便又号道:“母亲啊!就算是被划了脸,您也千万不要想不开自杀啊!女儿和然哥儿还指望着您呢!”
“够了!”她大喝,“我这还没死呢!”
狄安安抬起头,却仿佛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样,指着李氏的脸。
“哎呀!母亲,您的脸!”
她话只说到一半,就看见李氏慌忙的拉着身边的婢女:“铜镜!铜镜呢!”
其中一名婢女安慰着她:“夫人,夫人!您的脸没事,没事的!”
“怎么没事!”狄安安气鼓鼓的看向那个丫鬟,“这位姐姐,我母亲的脸上明明有一条红色的痕迹,你怎么能说没事呢!”
那婢女一噎,就听狄安安继续说道:“这要是破了皮,细菌感染,母亲的脸一定会红肿,然后化脓烂掉!这么严重的事,你怎么能说没事呢!”
虽然她们都不知道“细菌”是个什么东西,但看狄安安说的吓人,且满脸认真,便一致认为这不是什么小事。就连李氏也不敢在用轻举妄动。
“母亲,您还是快请个大夫来府中为您看看吧!”
她目光灼灼的盯着李氏,心中一片赤诚。
李氏看她如此为自己着想,心中也不禁感动。
她吩咐道:“岸芷,你一会去外面请个大夫来。”李氏看着狄安安,见她的眼底也不乏惊吓,一时心软,又加了一句,“请两个来吧,给大小姐也请个脉。”
叫岸芷的婢女一愣,看着李氏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
她怕不是听错了!
夫人竟然吩咐她给小姐也请个大夫!
小姐不是一向不受宠吗,夫人这般吩咐,难道说,府中发风向要变?
狄安安面露感动,“母亲,您放心。女儿今晚一定会准时赴宴的!”
“嗯。”李氏欣慰的笑了笑,接着,便带着手下的四个丫鬟翩翩离去。
狄安安殷勤的将他们送到门口。等到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在狄安安的视线范围内,她脸上的那一副感动的表情也就此消失。毫不留恋的转身回了房间。
屋内,沈墨那讨厌的男人故作潇洒地靠在墙上,狄安安无视他,自顾自坐了下来。
沈墨一副狗腿子的模样凑到狄安安身边:“老野猫,我们去哪作奸犯科啊!”
狄安安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模样。她蛊惑般开口:“我带着你去干票大的怎么样!”
大的!
沈墨立马狗腿的凑到狄安安身边,说话的声音中仿佛充满了期待。只是狄安安看的分明,沈墨的那份期待从不达眼底,甚至不曾走心。
“我们先把桃枝抬到里面,让她好好休息一下。”
沈墨忙不迭地点头。
接着,狄安安虎着脸,一本正经道:“你扮成桃枝的样子,和我一起去赴宴!”
扮成桃枝的样子?
沈墨顿觉好笑。
他这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就算扮成了桃枝,也肯定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