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对于靖安侯府来说,这端王府可是高不可攀的存在呐!
转瞬她心里道小姐怎么会是那等趋炎附势之人,也罢,也就是王府随手送个礼罢了,反正也不会是什么要紧东西,丢就丢了吧。
第二日用过了午食后,于清浅便来了靖安侯府。
于清浅先是瞧了瞧一旁榻上难得乖巧的小锦程。
“果然是比前段时候好上了许多,最近可还有吐奶?”
江锦言忙回道:“最近好多了,前阵子又有些不舒服,还亏了你上回留的方子,喝了几次就好多了。”
于清浅听了也放心地点了点头,她也知道程哥儿没有娘亲是苦了许多,不过还好有这么个长姐。
看来长姐如母这句话是在江锦言身上淋漓尽致了。
于清浅又说道:“锦言,今日随我去妙春堂瞧一瞧吧,已经里外都修缮过了,我瞧着还不错,你这个二东家也得去瞧瞧才好。”
江锦言想了想也笑道:“是该去瞧一瞧了,倒是这阵子累了清浅日日操劳的。”
于清浅知她每日操劳府里的中馈之事,也极为体谅,握着她的手道:“锦言可莫要再同我客气了,若不是锦言,我如今哪能有这般的日子?”
江锦言浅浅一笑,“是是是,咱们啊都别在说尽这些客套话了。”
说着她吩咐怜春和惜秋进来看着小锦程,因着雨墨这几日要忙于碎雨轩的衣料用度,于是江锦言便带了雪砚同于清浅往二门上去了。
这时一个院儿里扫地的丫鬟放下了扫帚往院子外奔去。
“二小姐,奴婢看到大小姐同于小姐往二门上去了,听她们说要去什么妙春堂。”
江锦芊眼睛一亮,出府去了?
“福儿,你做的很好,以后大小姐去了哪儿都来支会我一声。”
说着她对一旁的诗情道:“赏福儿五十个大钱。”
福儿拿了五十个大钱后眉开眼笑道:“多谢二小姐赏赐!”
福儿走后,江锦芊便对诗情道:“去前院告诉大少爷,江锦言出府去了妙春堂。”
下了马车,江锦言便瞧见妙春堂的匾额已经挂上了,江锦言的字飘逸里透着大气,为这三个大字添了灵韵。
于清浅推门而入,指着里头笑道:“锦言你瞧瞧,是不是像医馆那么回事了?”
这里头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大排深棕色的药柜,上头贴着的小字是正楷所书,工整异常。
似乎是见她看着那字,于清浅道:“这是黄掌柜写得。”
江锦言点了点头,的确,黄益为人严谨,做这活儿也合适。
江锦言问道:“这铺子里可还缺什么药材?”
这进货的渠道还是亏了陆氏,她手底下的药铺掌柜精通此事。
于清浅摇了摇头,“寻常的药材都已经齐全了,不过有些珍贵的药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也是,许多药铺都是常年收一些山上采来的珍稀药材的。
江锦言瞧着药柜旁的多宝阁道:“这个多宝阁倒是精致。”
医馆里毕竟是甚少会做这么精致的多宝阁。
于清浅盈盈一笑道:“没什么的,只是原来的香料铺子里剩下的,我瞧着也挺合适,就留下了,又改了一点儿。”
江锦言点了点头,“明儿我派人从百草园搬几盆子绿萝和兰花来,摆上也好看。”
于清浅笑道:“锦言这是要让这妙春堂面子里子都是上上乘的了。”
想到那外头的匾额,江锦言也笑了。
妙春堂的后头也索性修缮了一遍,将一个四合小院儿收拾了出来,还搬了一小座假山堆在了院中,又挖了个小池,显得十分雅致不俗。
屋子里倒是一行物件倒还没有放入,江锦言心里打定主意要从自己梧桐苑的库房里找些来。
毕竟以后若是有个不方便,住在这儿倒也便宜。
出了妙春堂已经是夕阳西沉了,江锦言目送着于清浅上了马车后刚要转身。
一个身影便走了过来。
“大表妹这个时辰怎么会来这里?”
第84章 街上如花似玉的表妹多的是()
江锦言听了这句话便心头一凛,一回身就看到一个殷红底五幅棒寿团花玉绸袍子的身影。
她脸色倏地一沉,竟然是贺易!
这个时候他怎么会在这里?
江锦言不动声色地往马车旁后退了一步,“我只是来铺子里察看察看罢了,贺大少爷怎么会在这里?”
贺易看了眼她走出来的妙春堂笑道:“这是表妹的嫁妆铺子?也真是奇了怪了,舅母怎的给表妹备下了这么个医馆?”
嫁妆铺子的确少有医馆。
不过江锦言却不想同他当街说这些有的没的一些闲话,她正色道:“想来贺大少爷也有正事要忙,那锦言就不打扰了,锦言还要先回府去。”
贺易见她要走,连忙往赶车的小厮身边一站,堵住了他上车的去路。
他笑道:“表妹总喊我贺大少爷做什么?咱们可是正经的姑表亲啊,怎么能就这么生分了?”
雪砚听了就心里不爽快,她往江锦言的身前一站挡住了贺易的视线,说道:“贺大少爷,我们小姐还要赶回府!”
贺易咬咬牙还是坚持站在了原地,自己好不容易堵到了江锦言一次,说什么也得多说几句话!
那驾车的小厮也不敢做什么,只远远地站在一旁候着。
正僵持着,并排骑马而来的方立瑾同许君彦远远地察觉到了妙春堂门口的动静。
许君彦神色一顿,握着缰绳的手都握紧了几分。
方立瑾调笑着盯着一旁的许君彦,“怎么这品香轩是风水不好还是怎的?镇国侯您看看?我大表妹可不是又被人堵住了?”
他倒要看看,这许君彦会不会出手。
许君彦看到那熟悉的一抹倩影似乎是被一个男人挡住了去路。
谁这样胆大妄为?!
他盛怒之际,一时之间便按捺不住,刚要下马,他却又顿住了动作。
要是自己就这么贸贸然去了,恐怕又白惹她不快。
片刻后他便垂下了眼帘,对身旁一脸看好戏的方立瑾道:“方二少爷莫不是忘了镇南卫一事?”
这二人本就是要去朱雀大营的,这话却也是明明白白地摆明了许君彦的立场。
若是方立瑾不出手,这事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方立瑾撇撇嘴,一脸不快道:“你这是用这件事威胁我?”
许君彦知他必然不会这个时候放弃这到手的好处。
于是他调转马头,甩下一句“朱雀大营见。”便扬尘而去了。
方立瑾无奈地摇了摇头,“许名,你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许名摇了摇头,“方二少爷,还是朱雀大营见吧。”
说完许名也扬了鞭子,随着许君彦的身影而去了。
方立瑾见马车那里似乎是气氛越来越不对,叹了口气后连忙下了马,快步往江锦言那里去了。
他堆起一副惊愕的笑意,“锦言表妹!你怎么在这儿?”
江锦言如今听到表妹二字便有些头疼,她转身却见是方立瑾,这倒着实是让她吃了一惊。
平日里恐怕这个二表哥是不待见自己的,今日竟然见了自己不仅不避嫌,竟然还主动来见礼了?!
她盈盈回了一礼,“二表哥怎么在这里?”
见江锦言还了一礼,贺易也愣住了,似乎相比起自己这个表哥这恐怕是位正经表哥了?
似乎还长得十分俊秀一表人才!
他撇撇嘴道:“大表妹,这是”
方立瑾看了看贺易站的位置,心里暗暗叹了口气,不等他说完就伸出手一把拍在他肩上。
“我是要去朱雀大营,路过此地,哦?锦言表妹,这也是你表哥?”
说着他已经按着贺易的肩膀,暗暗使劲儿将贺易带离了马车的前头。
方立瑾对一旁驾车的小厮使了个眼色,那小厮是常年跟着出府的,什么风浪没见识过?
他立刻就会意了这个眼神,稳稳地坐在了马车的前头。
江锦言淡淡道:“这位是定州贺家的大少爷。”
此时方立瑾见已经隔开了二人,这才松开了抓着贺易肩膀的手。
贺易疼的直冒冷汗,可他又不愿意在江锦言面前示弱,只好在心底把这不知道什么来路的表哥骂了个狗血淋头!
雪砚见方二少爷来解围,连忙道:“表少爷!我们小姐要回府了。”
江锦言点了点头,随口道:“二表哥改天来靖安侯府喝杯热茶。”
说着也不看贺易,转身便被雪砚扶上了马车。
贺易心里大急,好不容易有机会堵到江锦言,谁知道还没说几句话就被人打断了。
他刚要上前说话,谁知又被方立瑾一把勾住了肩膀。
顿时贺易就痛的呲牙咧嘴了。
这小白脸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方立瑾勾住了贺易,这才笑道:“表妹慢走!”
原来这男人不过是个虚架子,许君彦还非让自己来对付,这随便来半个许名用手指也能碾死了。
直到马车走远了方立瑾才放开了贺易,眯着眼睛笑着警告道:“表哥,这大街上如花似玉的表妹多的是,你何必缠着一人呢?”
说着他不等贺易发怒,就转身上马疾驰而去了。
这许君彦也太不是君子了!
依自己的性子,这可是要架桥拨火添油加醋好好瞧一出热闹的!谁知道原本一定会出手的人竟然第一个就溜之大吉了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也罢,自己难得做一回好人就是了。
只是这许君彦到底是什么意思?
真是看不懂
贺易站在原地愣了大半天,身旁的随从都低着头不敢说话,生怕惹的少爷迁怒于自己。
贺易跺了跺脚,往斜对面的酒楼去了,“去请江大少爷来!”
而此时的江锦才却不在府中,他放下手里的瓜叶菊,对一旁的白凌温言道:“这菊怎么样?”
白凌上前一步,轻轻地依偎在他怀里,“这花好看”
江锦才用力抱紧了她,重重吸了口她发间的清香,“人比花娇。”
说着声音便暗哑起来。
白凌咬着唇推开了他,低头道:“今儿不行。”
江锦才皱了皱眉,“我记得今日不是你的小日子。”
白凌不言语,她身上到处是那个老男人留下的印记,她不想这个时候面对江锦才。
“我身子不舒服。”
江锦才坐在了一旁的石凳上,拉她坐在了自己腿上。
“凌儿有心事?”
白凌摇了摇头,头上的红翡滴珠凤头金步摇晃动不已。
江锦才取下了她发髻间的这支步摇,拿出袖中的一支云鬓花颜金步摇替她戴上。
这一支云鬓花颜金步摇自然是不如先前那只名贵。
可白凌却如获至宝,脸色也一下子明艳起来,她笑靥如花道:“江郎,好看吗?”
江锦才见她笑起来唇色红艳,一时便掌不住低下头用唇描摹怀里佳人的唇线,再移至耳畔,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撩动着二人。
白凌轻轻低吟了一声,身子很快便软了下来。
江锦才的手掌也灵活地从她的衣领处滑进。
“不要!”白凌推开了江锦才即将滑进肚兜的手掌。
那里头,伤痕累累。
江锦才蹙起了眉头,见她脸色惨白,还是伸出了手,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放松下来。
白凌有些愧疚,“江郎,你还是走吧,今日我身子不舒服”
“傻瓜,我难道只想同你做那事吗?”
江锦才垂下眼帘遮住了眼底的一丝不耐。
“你陪我坐着就好。”江锦才温言安慰着白凌。
白凌用手指抹了抹眼角溢出的泪,安心地靠在了江锦才的怀里。
这世间,只有江郎能对自己如此了,自己就是此刻死也是值了
到了朱雀大营,方立瑾下马后便往许君彦办事的书房走去。
一进门他便似笑非笑道:“咱们英明神武的镇国侯莫非是怕了一个小女子?非要我这个局外人去蹚这趟浑水?”
许君彦已经坐在书桌后,正在察看积压了两日的文书。
他头也不抬,“我可是逼你了?”
方立瑾张了张嘴,到底无话可说!
他赌气般往一旁的太师椅上一坐,“你我之间又不是床第之事,难道还要讲究你情我愿不成?”
许名正在喝水,听了这话一口水差点喷出来。
方立瑾和主子之间拿床弟之事来比喻这是个什么情况?!
许名转头看向了主子,果然,主子神色不变,只是微微挑了挑眉。
“怎么?方二少爷莫不是后悔了?”
说着他拿起了一张纸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