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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完没多久,陆千钧就惨遭打脸,他不仅凭空冒出了一个媳妇儿,而且还多了一个半大的儿子。从此,他在阮绵绵这儿信誉归零,翻身无望。
正当陆千钧还想补充点什么,就听见背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边跑,还一边在喊阮绵绵。
“阮师姐!”
“嗯?”
阮绵绵循声望去,只见一个小伙子穿着一身警服朝她跑来,边跑边挥手,在她面前站定,阮绵绵才看清他的模样,一张国字脸,显得正气十足,天生的微笑唇,笑容满面,见到她好像很惊喜的样子。
“阮师姐,真的是你啊!远远的我看你一个人在这儿,还以为认错人了呢!这么多年你真的一点都没变!”小伙儿直接无视了站在她身边的陆千钧,气喘吁吁的说。
“你是?”
她只能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只是瞧着有些眼熟,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是谁,叫什么名字,不过这一身警服倒是叫她好生怀念,曾经她也穿上过。
只可惜,穿上的时间太短,如果早知道有一天,自己会毫不犹豫的脱下它,她一定多穿穿。
“阮师姐……我是小吴啊,吴清华!”小伙儿有点尴尬,失望地撇嘴,指着鼻尖,说,“原来阮师姐,你都不记得我了。”
“呃……”
阮绵绵停顿了三十秒,终于在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了那么一点点信息,赶忙笑嘻嘻地打圆场,“吴清华,我有印象,你比我小一届,现在早毕业了吧!当年你们班可是清华北大都凑齐了,还有一个付北大呢?那姑娘怎么样了?”
话音一落,听到付北大这三个字,吴清华的脸色大变,眼神到处飘,支支吾吾地不说话。见状,阮绵绵心中不免有些疑惑,难道这两人有什么?
“怎么了?不会你小子暗恋她吧!”
她打趣儿地说。
听了她的话,吴清华的脸色越发的凝重了,吞了一口唾沫,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开口道:“阮师姐,付北大的事,你不知道吗?”
“什么事?”
阮绵绵愣了一下,那姑娘挺要强的,性子烈得跟一头倔马似的,听说家庭条件不太好,学费都是勤工俭学的,成绩很不错,年年奖学金,难道她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她……她五年前就跳楼死了!”
“什么?”
“她跳的是老宿舍楼,而且是裸·跳,听说死状很惨。因为老宿舍楼闹鬼的事儿,在学生当中流传,她又在那儿跳楼,学校方面怕造成恐慌,所以就把这件事压下来了。对外说,她因为情感问题,在宿舍割腕自杀。给了她家一大笔抚恤金,这件事也没有写进档案。我也是留下之后才知道的。我们班的还以为,她是被选去当卧底了呢!”
吴清华的口吻很是唏嘘,又补了一句:“可惜了,当年她可是我们班的班花,门门功课都是第一。”
“哦!死了……”
阮绵绵应了一声,便不吭声了,怔怔出神。吴清华叫了她好几声,她都没听见,直到陆千钧捏了捏她的手,说:“你的手好冷,比我的都冷。”
“我没事!”
“阮师姐,你今天到学校来有什么事吗?”吴清华问。
“哦,我路过。”
阮绵绵露出一丝强笑,刚才听吴清华说起付北大的事儿,她就感觉整个后背直冒凉气,僵在那儿不能动弹,一股莫名的悲伤,涌上心头,跟着她的黑雾,对这件事有反应。
难道说……
第332章 突然的邀请()
难道说跟着她的,那个跳楼死去的女孩,就是付北大!
天哪!
事情变得更混乱和复杂了。
阮绵绵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脑仁有点发胀,她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语桐的死绝对不简单,其中的隐情一定更加震撼。此刻,她的心砰砰乱跳,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清华,你刚才说,她是什么时候跳楼的?”
“五年前,大概是七月吧,快放假的时候。”吴清华掰算了一下,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七月下旬,付北大跳楼。
同年,九月下旬,语桐被枪杀。
这两件不同的案件之间,到底有什么关联呢?她再次陷入了迷茫无措之中,七月到九月,其中隔了一个月的暑假,开学不足一个月,到底是谁这么着急要除掉语桐。
语桐又知道什么呢?
“师姐,需要我带你逛逛吗?”
吴清华热情的邀请,打断了她的思索。阮绵绵摆了摆手,僵硬的一笑,说:“不了,我还有一点事要处理。要不,我们留一下电话,以后我来就直接找你!”
“好呀!”
两人交换了电话,吴清华便离开了。
“陆,你扶我一下,我腿有点软!”
阮绵绵身体一晃,有些踉跄,幸亏抓住陆千钧的手臂,才勉强站稳,她舔了舔干涸的唇角,肾上腺素飙升,就连手指都在发抖,眼睛有点充血。
“我有一个大胆的设想。”
“说来听听!”
“凶手是学校的高管之一,对学校的事务有一定的处理能力,而且同时认识付北大和语桐,他们之间可能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也正因为付北大和语桐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她们就必须死。”她一字一顿的说。
这个凶手的样子,在她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甚至只要一个转身,她就能看见他的脸。
“校长?”
陆千钧猜测着问。
阮绵绵摇摇头,否定了校长这个可能性,“不可能是校长,这个人应该还在公安机构里担任某项职务,而且这个职务是可以配枪执勤的,并且他有弹药丢失的记录。因为他不可能跟语桐死的同一天丢了子弹,只要将配枪交还的时候,就会被发现。”
“你心里有人选了?”
“也许……不,不可能是他!在付北大出事前一天,我……我看到过她跟……”
“小阮,你怎么在这儿?”
听声音,就见邵峰迎面走来。阮绵绵脸色一白,后退了一步,露出一个惊恐的眼神,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人,磕巴地喊了一句邵老师。这是她短暂的大学生活的授业恩师,也是她爸爸的好朋友。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警服,将头发梳理的十分整齐,皮鞋擦得油光锃亮。
“小阮,你脸色不太好,是不舒服吗?”
“我……我没事,就是有点胃疼!”阮绵绵故作镇定道,交握在一起的手,死命的抠手心里的手,试图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点,“邵老师,您有什么事儿吗?”
“没事,过来打声招呼。”
邵峰见她脸色惨白,不由得担心,“你不舒服,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哦,不,不用!我有自己开车!”
“那你注意安全,我还有一个讲座要开,得先过去了。”
说完,他就转过身去。
见他离开,阮绵绵不禁松了一口气,还没放松一秒,他便猛地转身,吓得阮绵绵一个激灵,只听得他说:“哦,对了,我想起一个事儿。今年的同学会定在明天晚上,大家一年一聚,每次你都推脱,这次我可是亲自邀请你了,你不能不来!”
“同学会?”
阮绵绵一愣,他们那一班的同学感情都不错,每年都有同学会,只是每年她都找借口推脱,因为她只要看到那些熟悉的面孔,就会联想到语桐的死状。
所以,这样的场合,她也是能躲就躲。
“是啊,咱们可是说定了,你可不能不来!”
“哦,来!”
阮绵绵木讷的点头,答应道。
他微微一笑,抬起手,想拍她的就肩膀,谁知,阮绵绵猛地躲开了,看着那只落空的手,她努力的想笑,可是嘴角怎么都抬不动,只能僵在那儿。
邵峰尴尬的收回手,摆了摆手,“那我先走了,记得要来啊!”
“好!”
阮绵绵点头应着,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一松,卸了劲儿,瘫软地跌在陆千钧的怀里,大口大口的呼吸,好像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一动都不想动,有气无力地说:“期末考试结束的前一天,我看到付北大跟……跟她在一起的人就是他!”
他?
陆千钧心疼她的虚弱,她发白的脸色,颤·抖的嘴唇,让他不由得蹙眉,咬了咬后槽牙,起手结了一个卦象,让自己可以显出人形,拦腰将阮绵绵抱在怀里,这样才不会显得不那么奇怪。
“别说了,我们先回家!”
他碰了碰她的额头,朝着停在校门口的轿车走去。
走了两步,他的身体忽然一顿,用眼角的余光看向身后,在大树的后头躲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偷偷的望向他们。他不由得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但凡是要伤害小绵羊的人,他都不会让他好过。
想着,他瞥了一眼怀中人,只见她紧闭着双眸,闷不做声。看她这样,他的心里满满的都是心疼,脚下的每一步却走得格外平稳,不忍让她再受颠簸。
“我真的看到他了!”
“邵峰?”
“嗯,我记得那天……是一个晚上,电闪雷鸣,雷声很大,好像要把屋顶都掀了一样,我下楼去捡衣服,就在楼下的拐角处看到他们……付北大和邵峰,他们……抱在一起。”阮绵绵轻声的喃喃自语。
“抱在一起?”
“是,然后……我就上楼了,到二楼的时候,我从窗户里看到,碰巧回来的语桐。她浑身都淋湿了,就站在拐角处,一动都不动,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我就在二楼喊她,我喊了她的名字!是我,我喊了……”
“你喊了她的名字?”
“是的,我喊了。如果……如果我没喊……”阮绵绵紧闭着双眸,瑟瑟发抖起来,“或许,她就不会死……不,凶手不可能是他,他是邵老师啊,怎么会是他呢?一定是我想错了!”
“别哭,我会心疼!”
陆千钧将她放在车后座上,她的身体就像是冰块一样冷,不仅是冷,而且很僵硬,他替她盖上了毛毯,让她暖和一些,“很快我们就到家了。”
第333章 一吻天荒()
将阮绵绵安置好,他没有坐上驾驶座,而是环抱住她,让她在自己怀里找一个舒适的位置。
陆千钧从身后圈住她,轻轻地抬手,捂住双耳,柔情似水道:“小绵羊,什么都别想,听我说……”
“……”
“不要哭,你没有错。小绵羊,在这个世界上,我把所有的残忍和冷酷都给了别人,把全部的温柔缱绻都留给你。但是唯有一样东西,我永远拾不起,那就是你的眼泪!”他说。
温声细语地陆千钧,一点儿都不像他。
“对别人而言,不过是一颗苦涩炽热的水珠,可对我而言,那是金豆豆,掉一颗少一颗,所以你不能哭,我不许你哭。你的每一滴眼泪都是属于我的,一颗都不能少!”他霸道的宣布。
靠着他宽阔的胸膛,紧贴着他的呼吸,听着他略显生硬的话语,阮绵绵的呼吸渐渐平稳,颤·抖也有所减缓,她松开了紧皱的眉头,慢慢地睁开双眼,仰头凝望他,一句话都不说。
“不许哭!”
陆千钧眉头紧锁,捧住她的脸,望进她发红的眼眶里,命令道。阮绵绵茫然地点头,似乎唤回了一些神智,眼中闪过一片清明,发了一会儿呆,将混乱的思绪整理一番。
凶手!
真的会是邵峰吗?
之前所说的,一概不能作为证据,只能算是她的推测,必须要找到实质性的证据,才能再次立案调查。可是,已经过去五年了,她要上哪儿去找证据?
想着,她忽然意识到汽车竟然在不断的前进。
“我是在后座吗?”她惊讶地问。
“嗯!”
“你也在后座!”
“嗯哼!”
陆千钧点了点头,不明白她突然如此错愕是因为什么,反问了一句,“怎么了?”
“那是谁在开车?”
“不知道!”陆千钧摇头,瞥了一眼驾驶座,只看到一个后脑勺,那人的头上破了一个大窟窿,透过这个窟窿能看到挡风玻璃,阮绵绵惊叫一声,“他是谁?”
“路边随便抓的司机!”
“路边!”
阮绵绵惊呼一声,看向那个司机,之间他转过头来,朝她咧嘴一笑,一口大豁牙还留着血渍,左半边的脸被横着削去了一半,她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压下胃部的不适,心说,这个司机一看就是车祸死的。
“你……喂,大哥,他就是车祸死的,你还让他开车,不要命了!”
“呃!”
陆千钧额头挂下三道黑心,嘴角一抽,他哪里管得了那么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