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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口型告诉他:稳住,我们能赢!
老道儿吞了一口唾沫,一副认命的表情,金晓倩的哭功,简直天上地下绝无仅有,一张嘴就停不下来,如果在晚上听见,真是凄厉婉转,深得鬼哭狼嚎之精髓!
论哭,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哎……
老道儿上前一步,拍了拍金晓倩的肩膀,递上一块手绢,小声地安稳:“好了,这是好事,别哭了。”
“人家难过嘛!”
金晓倩扁着嘴,一脸的委屈,没有接手绢,而是径直拉过老道儿的衣袖,眼泪鼻涕一股脑儿都蹭在了上头。见状,老道儿整个面部肌肉都在抽搐,差点没暴走,他可是一个有洁癖的修行人。
最终,他还是忍下了。
古语有云:唯有女鬼和小人难养也。
如果他把金晓倩甩开的话,她一定会闹上一整晚,为了自己的美容觉,他只好选择牺牲一件衣服,以策万全。金晓倩擦了擦眼泪,抱住老道儿的胳膊,欢天喜地地离开了。
——
下午五点。
夕阳西下,西沉的太阳,仿佛在举行隆重的告别仪式,火红的晚霞染红了整个天际。
阮绵绵肚子一人,走在空荡的街区,倏地想起若杜的话,陆千钧如果今晚醒不过来的话,那么明天的这个时候,就会跟这夕阳的余辉一样,热烈的燃烧,然后化为灰烬,沉浸在永恒的黑暗之中。
他还好吗?
正愣神,不曾察觉自己被人尾随了。
毫无防备之下,眼前突然出现一只手,手里捏着一块白布,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捂住了口鼻。顿时,一股乙··醚的味道蹿进鼻间,等她嗅到已经晚了。
她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身子一软便朝后倒去,意识朦胧之中,隐约听见几个男人在交谈。
喇叭,发动机的声音……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在一辆车上,空气里有烟草味,还混杂着纸板和胶带的塑料味,身下的座椅也十分粗糙,所以可以初步判断,这是一辆用来送货的面包车。
从交谈的人声判断,车里的人大概不少于五个。
乙··醚!
她还是有一定的抗药性,毕竟当年老爹对她的高要求严标准,可是想当可怕的,不过老爹过世那么多年,她的反应和洞察力都退步了不少,居然被人暗算了。
妈卖批!
阮绵绵内心止不住地骂娘,要是被老娘知道是谁,非要了他的命。
不过话又说回来,绑就绑了呗,但是能不能别五花大绑,双手捆在身后,又疼又不结实。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好歹给她翻个面,让她的脸别贴着座椅,别人方屁·股蛋儿的地方,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膈应。
不知开了多久。
她的眼睛一直被蒙着,看不到窗外的景物变化,更无法判断时间间隔,但是从刚才开始,四周开始变得僻静了,没有频繁的喇叭声,更没有嘈杂的人声。
没猜错,出城区了,现在应该到了废弃工厂或者是郊区别墅……
不过,按照行车的大致时间和模糊的路线,郊区别墅的可能性不大,抓人都是用运输车,根本租不起别墅,所以废旧工厂的可能性最大,安全隐蔽,无成本。
“春哥,到了!”
“下车!”
第463章 身陷囹圄(1)()
没猜错,出城区了,现在应该到了废弃工厂或者是郊区别墅……
不过,按照行车的大致时间和模糊的路线,郊区别墅的可能性不大,抓人都是用运输车,根本租不起别墅,所以废旧工厂的可能性最大,安全隐蔽,无成本。
“春哥,到了!”
“下车!”
阮绵绵竖起耳朵听,说话的两人,一个本地口音,一个外地的,而且偏西南。这个小弟口中的春哥,难道就是刀疤春,他不是进去了吗?
难道刑满释放了?
他不是被判了十年嘛,怎么这么快就刑满释放了,阮绵绵心里咯噔一下,当年是她老爹亲自把人送进去的,父债子偿,不会是回来报复的吧!
正猜着,一路推推搡搡,似乎是进屋了,但是听脚步声十分的空旷。
阮绵绵不由得警觉起来,按照刀疤春的手段,自己这一次绝对悬了,只能先拖延时间,一定要想办法报警,只有她活着从这里出去,陆千钧才能有救,所以她不能死!
哒哒哒——
脚步声由远及近。
高跟鞋!
这伙人里头有女人。
阮绵绵微怔,将自己所有的女性仇人,一一筛选一遍,有一张面孔率先跃入脑海,难道是她——沈小兰。
怪不得她不起诉自己,原来是打算采取非法手段,想一劳永逸。
也是!
她一个单身女人,一没有背景,二没有人脉,就算是死了,也可以把责任推给流窜作案的通缉犯,稍微用点心思模仿一下手法,铁定不会有人刨根问底。
这算盘,打得真好!
“怎么这么慢?”
女人不耐烦地问。
对方一张口,阮绵绵就听出来了,这个声音绝对是沈小兰没错,尤其是她杀猪般的嚎叫,真是叫人记忆犹新。现在她毫不避讳地在自己面前说话,意图很明显,不打算让她活着从这儿走出去。
“路上堵车,正赶上下班高峰,才吃到这么几分钟,你就该烧高香了。人我带来了,你打算怎么做?”
春哥说。
走了一路,他的手里一直能听见摆弄小刀匕首之类的东西,而且十分锋利,仔细听都能听见刺破空气的声响,看来是准备随时对她动手。
此时,阮绵绵真正感到一丝慌乱,她深吸了一口气,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个时候只有冷静,才能随机应变。
“做什么,当然是处理掉。”
“一条命,这个价儿,你要是出得起,我们就做。”
春哥比划五根手指,对沈小兰说道,沈小兰轻蔑地一笑,心里暗嘲,这帮人真是没见过钱的土包子,“五万,我给你十万,只要你们帮我处理掉,立刻结清尾款。”
“不是五万,是五十万。”
“什么?”
沈小兰吃惊地叫出声,“你们跟我出来,好好谈谈这件事。”
“好!”
春哥爽快地答应了,一行人一前一后走出门去,将阮绵绵绑在椅子上,捆绑的方式十分野蛮,勒得她的皮肉生疼,绑的太紧了,根本没有留给她挣脱绳索的空隙。
该死的!
她咬着牙,心急如焚,她被绑架的时候,大约是五点左右,从市区驱车到这里,加上堵车的时间,不超过两个小时,这么算起来,现在应该是晚上八点左右。
子时之前,她必须见到陆千钧,必须……
怎么办?
她现在该怎么办!
不止一遍地告诉自己要冷静,压下心头的慌乱,一定会有办法的。阮绵绵深吸了一口气,动了动被捆绑的手脚,看来只能这么做了。
由于双手被绑在扶手上,她身体无限地往右边倾,再用力的拉扯左手,只听见咔嚓一声,肩关节便脱臼了,可以说是生生把手臂拉脱的,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阮绵绵脸色煞白。
绳子松动了,她也顾不上疼痛,连忙替自己拿下蒙眼布,并且解开绳子。
硬闯是出不去了,只剩下求救,这一个办法了!
用右手从大衣兜里掏出手机,拨通了顾明泽的电话,只听见电话那头十分吵闹,好像是在夜店。阮绵绵咬着后槽牙,额头冷汗涔涔,顺着脸颊缓缓淌下。
“喂,师姐,什么事?”
“明泽,我被绑架了,现在在郊外的一个废弃工厂,大约距离城区一小时车程的地方,应该是一个造纸厂,地上有很多印刷用的钢板,要快!我怕自己支持不住。”
“你大声点,我这儿太吵了,听不太清楚!”顾明泽拔高了声调说。
“我说,我被绑架了!快来救我!”
“绑架!”
“城外的一个废弃……”
砰——
话没说完,便被破门而入的声音打断了,阮绵绵的手机,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电话那头还在不断的传来,顾明泽的询问声,而她此时,却不能再回答了。
“臭娘们,还敢求救!”
这男人咧着一嘴大黄牙,骂骂咧咧地上前,一把抢过她的手机,挂断了电话,甩手就给阮绵绵一个耳光,“臭娘们,真特么狠,居然把自己弄脱臼了。”
“呵呵……”
阮绵绵冷笑一声,右手出拳,直击那人的面门,出其不意,打了一个正着,那人的鼻子,被拍破了,血喷了出来,流了满脸满嘴都是。
那人恼了,直接一脚揣在了她的小腹上,阮绵绵猛地后退了两步,腿肚子一软,便跪在了地上。霎时,从屋外冲进几个彪形大汉,阮绵绵抬眸一扫,不多不少,正好五个。
她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啐了一口血,面露嘲讽地说:“真是能耐,一伙大老爷们儿对付我一个女人。传出去恐怕要笑掉大牙了吧!”
“不会!传不出去了!”
春哥拨开人群,走到阮绵绵跟前,用刀尖挑起她的下巴,直勾勾地盯着她,说:“你这股子狠劲,倒是跟你劳资挺像的,只是能耐差远了。”
“呵!”
阮绵绵轻笑一声,呸了一声,喷了他满脸的血点子,一旁的大黄牙低咒一声,作势还要上前打人,却被刀疤春拦下了,他抹了一把脸,莫名地笑了。
他笑的时候,两颊也有一对酒窝。
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混社会的,倒有几分文人的气息,只是眼睛里透着一股子戾气,叫人看得心惊胆战。
“冲她这份狠劲儿,我现在也舍不得杀她!”
第464章 身陷囹圄(2)()
他笑的时候,两颊也有一对酒窝。
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像是混社会的,倒有几分文人的气息,只是眼睛里透着一股子戾气,叫人看得心惊胆战。
“冲她这份狠劲儿,我现在也舍不得杀她!”
“春哥,刚才这娘们给人报信了,你说对方会不会报警啊?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大黄牙递上她的手机,提醒道。春哥微微颔首,眼睛扫过通话记录,阴沉地一笑。
“巧了,我们正打算敲上一笔,对方打过来不接,咱们发一条短信过去,告诉对方,准备五十万,否则我们就撕票。”
“好!”
正在拨号,阮绵绵低笑开了,眸子里透着一股倔强,“刀疤春,你们可都是做生意的好手。沈小兰出不起这五十万,就让我来埋单。而你呢?既挣了钱,又报了仇,一箭双雕。不管有没有我朋友有没有付这笔赎金,你们都会撕票。”
“啧啧,真聪明!”
“你都看到我们的脸了,难道放你出去,让你把我们送进去吗?”大黄牙捂住鼻子,口气不善的说。
春哥手一抬,示意他别说了。
“丫头,你很聪明,但是聪明人一般都活不久。”
“是吗?要不,咱比比,看谁活得更久一点!”
“好呀!”
春哥应声道好,说完又嘱咐了两句,便转身出去了,阮绵绵又被绑回了椅子上,连同那只脱臼的手臂,她咬着牙,极力不然自己呻·吟出声。
刚才那一番打斗,腿上的伤口崩开了,血顺着裤腿一点点往下淌,像极了一条蜿蜒盘踞的毒蛇,吐露着信子,一点点侵透了她的脚踝,以及那条系在脚踝处的银铃。
叮铃——
一阵清脆的声响,凭空想起。
余音渐渐散去,一切都归于平静,阮绵绵心下一沉,她还在期待什么,陆千钧都自身难保了,还能来救她吗?真是异想天开,这一次她必须靠自己。
她紧抿双唇,极力让自己忽视腿部传来的疼痛,想一些开心的事,转移注意力,却猛然发现,满脑子都是陆千钧,他的眉眼,他的笑,他霸道的温柔……
正出神,只听得耳边传来高跟鞋声。
阮绵绵秀眉一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这个女人真是无法无天,想干什么干什么,不知道绑架犯法嘛,或者在她这个浆糊一般的脑袋里,压根没有法律这个概念。
“喂,小婊砸,还活着吗?”
“你那五十万还没到手,我怎么敢死!”阮绵绵嗤笑道。
闻言,沈小兰拧起眉头,寒着脸,眼神格外的阴沉,瞥了阮绵绵一眼,不知道哪儿来的一根棒球棍,被她拿在手里来回倒腾,“啧啧啧,嘴真犟,不知道你的骨头是不是跟你的嘴一样硬。”
“你要做什么?”
“当然是报仇,你当众,把我打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你觉得我会放过你吗?阮绵绵,你不会天真的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