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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不好的,你可是我陆千钧明媒正娶的妻子,履行一下义务,不是应该的嘛。你说是吧,小绵羊!”陆千钧一口一个小绵羊,把她都叫酥了半边身子。
这一张粉嫩的樱唇,就在自己的眼前晃,说话之间上下触碰,好像在引诱她一品其味,看得阮绵绵心烦意乱,恨不得一口将他粉嫩的薄唇吞下肚,奈何……
她胆小,她认怂。
“老……主人,男神,我胸小,我腿短,我长得丑,你就行行好,放过我吧!”阮绵绵本来还想添一句,我们不熟,但是仔细想想,他好歹救了自己两回了,再说不熟,好像有点不近人情。
“没事,我就喜欢胸小的,一手可以掌握;腿短没事,我腰细,你可以的;长得丑,来,本帅瞧瞧,还行,本帅瞧着还挺舒心的,今晚夜色撩人,正是好时候,不如我们就把这早该办的事儿,一并办了吧!”陆千钧笑得痞气,戏谑的口吻,半真半假的语调,吊足了阮绵绵的胃口。
她越紧张,他就越觉得有意思。
眼看着就要到宁致斋了,阮绵绵心里直打鼓,虽然自己是新时代的女性,并不在意那层膜,也不是那么保守的人,但是也要讲究一个灵肉合一吧,不能随随便便的往床上一躺,两腿一劈,就来感觉吧,这种情况,只能是部分职业需要了。
“喂,老不死的,你说,你怎么样才能放了我?”
“小绵羊,我告诉你,我是怎么样都不会放了你的!”
陆千钧擎着笑意,挑起她的下巴,一个轻吻落在她的唇上,直接就把阮绵绵给吻得晕头转向,刚刚稍有缓和的脸,刷的一下,又红了,脖子红到耳朵根子,用颤抖着的手指,指着陆千钧的鼻尖,好半天都憋不出一句话来。
“别这么看着我,小绵羊,要不,我可不能保证不会在这里,把你吃掉!”
说着,他舔了舔唇角,一副食髓知味的样子,吓得阮绵绵往回一缩,露出一双泪光盈盈的大眼睛,噤声不语,老老实实地趴在他的肩膀上,认命的哀叹,“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先苦后甜,一会儿本帅让你甜到齁。”陆千钧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说。
“呵呵哒!”
阮绵绵翻了一个白眼儿,决定装死,向东莞的失足姐妹们学习,用技术和职业操守征服金主,当她被丢到床上的那一刻,她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
老娘一个二十出头的黄花大闺女,至今没有恋爱对象,牵个小手儿,亲个小嘴儿都没有,一上来就如此直接,接受无能啊,阮绵绵内心已然哔了狗了。
第64章 大帅嘴太硬()
凤宵烛火,红纱帐幔,春宵一刻,价值千金。
古语是这么说的没错。
可惜……
春宵人人有,光景各不同。
“你还是不说实话,嗯哼……”
“不说!”
陆千钧晃了晃手里的白色羽毛,嘴角挂着一抹坏笑,看着手脚被困在床头,动弹不得,眼中蓄着泪水,可怜兮兮的抿着小·嘴,好像随时要哭出来的样子。
好歹老娘曾经也是警校一枝花,今天竟然沦落到被一只死鬼欺负。
苍天啊!
“哟哟哟,小绵羊,眼眶都红了,看得我都有一点儿不忍心了呢!”
说是不忍心,但陆千钧手上的羽毛却一点儿都没有停下,一点点的朝着阮绵绵白胖白胖的小脚而去,轻轻的在她的脚底板里,溜过来,划过去。
“说两句实话,就这么难吗?小绵羊!”
“哈哈哈……我……我说什么……我说……哈哈哈……”阮绵绵被挠了痒痒肉,一个劲儿的笑个不停,双手紧紧的拽住床头的两根绳子,却怎么都挣扎不开,笑得眼泪都出来。
“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留下来?”陆千钧收敛了笑意,紧紧的凝视着她的脸,收紧的手指,发白的指关节,无不在说,他对这个答案的看重和紧张。
“哎哟,没有,没有……哈哈哈……别挠了……哈哈哈……我受不,受不了……哈哈哈……”阮绵绵在有限的活动范围内,用力的挣扎着,哭笑不得的喊。
“没有?”陆千钧微愣,低声呢喃道。
她竟然说没有,她竟然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把这两个字说出口,没有一点点的迟疑。陆千钧的手戛然而止,手中的羽毛也随之掉落在地上,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瞬的混沌,怔怔的望进她的眼里。
片刻之后,他叹了一口气,苦笑一声,僵直着身体,缓缓地站起来,朝着门口一步一步的走去。
阮绵绵望着他的背影,他的后背挺直,迈着均匀的步伐,习惯了军人的姿态,沉重有力的脚步声哒哒而起,就像是落在她的心上,震得地她心肝都疼,宽阔的后背透着一股莫名的悲伤,他的整个身体就像是浸没在黑暗中,没有一丝一毫的光亮。
忽然,她的脑中闪过一个想法,他会不会就这么离开再也不回来了,意识到这一点,她慌忙开口:“陆……”
陆千钧慢慢的转过身来,眼睛孤傲,平视前方,表情凌然,就像他们初次见面,他用桀骜不羁将自己包裹起来,用居高临下的眼神藐视周遭的一切,冷冷的瞥了阮绵绵一样,问:“怎么?”
卧槽!
老娘想说什么来着,刚才看着他被哀戚包围了,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就已经先行动了,现在这样四目相对,无语凝噎,好尴尬呀!
阮绵绵吞了一口唾沫,扭了扭身体,想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手脚上面的绳子还没有解开,她怯生生的看向陆千钧,弱弱地张了张嘴,脑袋告诉的运转,好半天才说话。
“咳咳……那个……你能不能……先帮我把手脚解开可还行?”
“帮你解开,让你走吗?”
话还在远处,人已经在眼前,陆千钧一把托起阮绵绵的下颚,眼眸中迸射出寒意,直勾勾的看着她的小脸,还有还没褪·去的惊诧,“怎么,不说话了?”
突如其来的阴晴不定,让阮绵绵有些招架不住,眼神呆滞,完全忘记了要如何应对。
“我,我……”
“你什么?不敢说吗?要我帮你说出来吗?”陆千钧轻蔑的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虚伪的人,习惯了说谎,连实话都不会说了。”
“我没有……”
“呵呵!你想离开这里,你不想做我的食物,你觉得自己不属于这里,你害怕鬼,你害怕我,甚至你害怕这里的一切未知的东西,你不觉得很可笑吗?小绵羊,你自己就是一个鬼,哈哈哈……一个鬼怕鬼,这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陆千钧大笑着说。
“我没死!不是鬼!”
“啧啧啧,是,你现在还没死,不过快了!你注定要留在这里陪我,永远都出不去!”陆千钧眼中划过一丝狠戾,他真的很讨厌,她说要离开的时候,眼中充满了向往,她说自己没死的时候,那种欣喜的样子,这些都让他觉得厌恶。
难道她就没有一丝丝对他的留恋吗?
陆千钧一把甩开阮绵绵的下巴,轻轻的在床沿上坐下,伸手一个扣子一个扣子的解开她的外衫,“我记得曾经有一个女人曾经说过,要征服一个男人是通过他的食道,但是征服一个女人要通过她的****不知道这话对不对,不如我们来验证一下,如何?”
张爱玲!
阮绵绵拧起眉头,眯起了眼睛,这句话张爱玲曾经说过,那时读到这句话的时候,她还曾跟章小雨调侃过,如果有一天有一个男人对自己说这样句话,那么她一定会先赏他一记耳光,然后再赏他一个晚上。
然而,此时此刻,她唯一想做的就是,逃跑。
心中的憋屈,俨然已经烧起了怒火,已成燎原之姿,她瞪着面前的男人,他时而优雅,时而阴冷,时而温和,时而狠戾,但是他不能挑战自己的忍耐度。
她把心一横,怒道:“陆千钧,你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有本事你放开我!你给我听好了,没错,一点儿都没错,自打我来到这里的那一刻开始,我就一直想要离开,无时无刻不想,就特么到了现在我都希望能够马上离开,你听懂了吗?
老娘不是你养的宠物,开心了就哄两句,不开心了就可以捆绑起来逗乐儿,如果你真的这么闲,养条狗啊!
用我做借口,炼化一个原本就应该被惩治的坏人,你想说明什么?你很厉害吗?错了,你就是一个懦夫!利用我,帮你分清楚阴山的局势,甚至顺便除掉了一个老夫人,你以为我都不懂吗?
别把谁都当做傻子,这世上不只有你最聪明!陆千钧,你个老不死的,你就是一个烂人,老娘就算是死两辈子,也不会留在阴山,看你的脸色。”
“终于说实话了!真不容易!”陆千钧怒极反笑,“我是懦夫,是烂人,可惜……你没有两辈子,你这一辈子注定要被我这个老不死的囚禁在这里。”
“你……”
第65章 大帅死过去了()
刺啦——
一声裂帛的声音,阮绵绵身上的衣服便碎成了一条又一条,纷纷扬扬的落了一地,只觉得胸口一凉,她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也被扯掉了。
阮绵绵羞赧的别过脸去,紧咬着下唇,眼眶含着泪花,别过头去,不想再看陆千钧一眼,她知道他乖戾张狂,却从来都不知道他是一个无耻下作的男人。
“陆千钧,你愧对你身上穿着的这一身军装。”她哽咽着说。
陆千钧解衣服的手一顿,喉结微微颤抖,抿了抿唇,转过头来望着她,眼神清明,伸手用力的将她的头摆正过来,命令道:“看着我!”
“不要!”阮绵绵倔强的别过头。
“我说了,看着我,我要你看着我……”
陆千钧盯着她的眼睛,一把扯碎了自己身上的白衬衫,露出精壮的上身,线条分明的腹肌一目了然,他抓住阮绵绵的手,玩自己的身上摸,用颤抖的声音说:“看到了?这一道又一道的伤,是我当年浴血奋战的军功章,我对得起我这一身军装,对得起军人的称号。”
纵横交错,密密麻麻。
阮绵绵指尖一片冰凉,不知是她的手凉,还是他身体透着寒气,她触摸着这凹凸不平的,大大小小的伤口,盘根错节的爬在他的身上,丑陋又张牙舞爪的炫耀它们曾经的伤害。
腹部有一道刀伤,已经结痂了;腰上有一个很小却很深的伤口,已经褪成了浅粉色;胸口有鞭痕,已经变得平滑了……
眼前这些触目惊心的伤痕,让阮绵绵胃部一阵抽搐,它们就像是多足的蜈蚣,肆意的匍匐在陆千钧的身上,陆千钧咧嘴一笑,指着身上的伤口开始介绍:“这一道是我第一次上战场,被一个冲锋陷阵的小兵打伤的;这个,这是我最信任的副官,从背后捅的;还有这个,是我最后一次上战场,对方的将军开的一枪,然后……”
然后,他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阮绵绵摸上那道心脏上的抢伤,他那身军装,是他用一身的伤换来的,对于自己刚才的话,她有了些许的愧疚,刷的一下,眼泪就滚落了,连她自己都毫无察觉。
此刻,她的内心很复杂,这一身的伤痕,让她心疼,但现在陆千钧的行为却又让她很不齿,她不知道要用什么样子的态度,来面对眼前的人。
“这些都是以前的事儿了,如今你的拳头只会对准后院的女人了吗?”
“军人的伤是一生的军功章,这一辈子除了母亲,只有自己的女人才能看。”陆千钧用沙哑的嗓音,凑到她的耳畔,轻声的说,“女人的眼泪是杯中的酒。就算醉死了,也值得!”
说完,他缓缓的低头,在阮绵绵的鬓角旁落下一吻,将那一点点的眼泪吻干。
他冰凉的身体,紧紧的贴向她,拥抱着怀里的温暖。阮绵绵被松开的那只手,微微的抬起,又轻轻的放下,最终,她还是摸上了他宽厚的脊背,转过头来,凝视着他的眼睛。
“你们男人将征战当做自己的事业,却从来没有想过家里的女人,那个牵肠挂肚的男人是她们一生的事业。”阮绵绵一字一句的说。
听了她的话,陆千钧的瞳孔一缩,心口像是被打到一下,忽然抽疼,这句话很耳熟,他一定在什么地方听过,究竟在什么时候,什么人,说过一模一样的话。
“男人的事业……”
“女人一生的事业……”
“……”
他的脑袋里好像有无数个声音,都在重复着这句话,一遍又一遍。陆千钧一把抱住自己的头,耳边满是嗡鸣,脑袋就像要炸裂了一样的疼,眩晕的感觉犹如海浪一般,一下又一下的向他拍过来,眼前的人影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