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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人?”
“嗯!”
她老实地点头。
“学艺伎吗?”
“哈?”
艺伎,这个职业好像现在很少有人从事了吧,她没事学那玩意儿干嘛,还不如学点挖掘机呢,起码能养家糊口啊,。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只有理论,没有实践……
“不是?”
“额……算是门技术吧,不算艺伎这个职业!我还处于理论阶段……”阮绵绵找了几个比较妥帖的词来说,还记得当年,她在网上看到上海某高校有一股配音系,专门研究了各种技术性的呻·吟,还分门别类了。
所以这种靠演技吃饭的应该叫做技术吧!
“哦,现在你就对我实战一下吧!”陆千钧大方的说。
一听这话,阮绵绵脸都绿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要怎么实战啊,嗯哼嗯哼蹦擦擦吗?看着陆千钧真诚的眼神,她竟然一句辩驳的话,都说不出来,对方如此真诚,自己却如此无耻,骗了他。
陆千钧见她满面通红,便已洞悉一切了,什么这个老师,那个老师的,说得如此暧·昧,一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虽然是民国生人,可不代表,他对二十一世纪的东西一无所知,搞得阴山没有新死的厉鬼来似的。
这种有益社会稳定的小电影,他也略有耳闻,比如说这几个熟悉的老师。
“这……”
“怎么?”陆千钧露出一个无辜,又好奇的眼神,“你的老师没有教过你如何实践吗?”
“额……大体上说了一点吧!”
阮绵绵挠着后脑勺,暗自琢磨着,要怎么应付过去啊,还不如说血挖掘机呢,她两眼一闭,再睁开就是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大跨步一个转身,直接一把,将陆千钧按在墙上。
“闭眼!”
用命令式的口吻说,陆千钧还真慢慢的闭上眼睛,阮绵绵踌躇着要从哪里下嘴,哪个角度下嘴,或者是……
脸?
嘴?
耳朵?
要不,就脖子吧!
她温热的唇慢慢的亲上他的喉结,停留了一会儿,就像是羽毛轻轻掠过,陆千钧的身体明显绷紧,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愉悦,阮绵绵大着胆子,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一下。
她的动作很慢,对于陆千钧而言,这无异于一种折磨,双手紧紧的攥着拳头,只觉得小腹有一股热气,正在升腾。
慢慢地,这股子热气,怎么越来越往上,集中在了脑袋这儿,鼻子底下怎么还热热的呢?
阮绵绵正要亲他的唇的时候,发现两抹鲜红,格外耀眼。
噗——
她笑了。
“哈哈哈……”
“怎……怎么了?”陆千钧茫然的看着他,还在放在舒爽的余韵之中没有回神,只觉得鼻子下面凉凉的,湿湿的,伸手一摸,看到了中国红。
“你流鼻血了,没事吧?”
“不许笑!”
陆千钧抬手一把擦干鼻血,可是耐不住鼻血不停,还在缓缓往下躺,阮绵绵憋着笑,轻咳了一声,“那个……最近要入秋,天气确实有点干燥,多喝水,减少剧烈涌动,以免鼻腔里的毛细血管爆裂!”
阮绵绵一本正经的说,可她眼里的笑意,出卖了她。陆千钧是又气又恼,恼的是自己的定力竟然这么差,气的是,她不仅不安慰自己,还取笑他。
“别笑,我还等着你的下次实践呢!”
“实践?”
阮绵绵心念一转,瞧着他红着鼻子,坏笑的样子,心里顿时一囧,原来他什么都知道,还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出丑,更可气的是,还演得那么逼真,她还真的以为,这个老不死的什么都不懂呢!
“你故意的!”她一记粉拳捶在陆千钧的胸口上,陆千钧一把接住,拉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子上,将血蹭在她手心里,说:“我被你打伤了,你要负责!”
“负你个大头!”
阮绵绵咬着唇,将头别过一边,却被陆千钧一口衔住,又是一记深吻。
直至地老天荒!
呸,不到三秒,他又流鼻血了……
第142章 小叔的自以为是()
乌云蔽月,万籁俱寂。
书房里,传来留声机断断续续地吟唱,夜上海。这是一首极尽奢靡的曲子,此时听来,却是那么的不合时宜。陆千恒提笔许久,却迟迟不曾落笔,直到一点墨跌落在洁白的宣纸上。他才从神游中抽离,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只字未写。
上好的徽州宣纸,只因染了一点墨,就要被丢弃,实在可惜,可他却不知道自己该写点什么。
他缓缓的放下手中的笔,不由得叹息,放下一支笔容易,放下一个人却是那么难。
阴山,呵!
不过是他漫长生命之中,既定的一个征服目标,他渴望热烈的人生,而不是让时间停住,失去灵魂,做一个活着却已经死去的人,所以即便是知道自己斗不过陆千钧,也要抗争一回,让所有人看到,不是只有陆千钧,才是陆家的儿子。
这样才不可悲!
笃笃笃——
门被敲响了,陆千恒收起哀戚之色,深吸一口气,面色恢复如常,淡淡的说:“进来吧!”
言罢,门起。
一个穿着一身深蓝色长袍,头发花白,一双眯缝眼不大,却很精神,瞧着透着一股子精明,如果不说他是个军人,要说他是谁家的账房先生,应该也有人信。
进来这么一人,在陆千恒面前站定,微微躬身,行了一礼,说:“李忠见过少爷。”
“嗯!”
陆千恒满意的点头,此人没白瞎这张聪明脸,他不称呼自己大帅,因为他陆千恒不是军人,这个称谓不合适,也不叫他二少,因为二少前头,必然有一个大少,而是直接称呼少爷,如此一来,既规避了前两者的尴尬,又体现他的身份。
“少爷,有一些事儿,需要向您汇报一下!”
“说!”
陆千恒端起一旁的茶碗,轻轻地呷了一口,满意的点头,放在一边,静候他的下文,李忠心气儿灵活,明白他的意思,也就不多寒暄,直接开门见山。
“少爷,陆千钧已有计划,他打算跟属下里应外合,直击北门,让冥界援军佯攻南门,属下认为咱们应当集结人手去往北门。”李忠低头,谦卑地说。
其实,最后一句,他大可不说,着陆家兄弟相争,他的心中自然是有些偏颇的,单论能力,陆千钧自然是略胜一筹,可若是看手段,还是陆千恒城府更深一些,加上最后这一句,若是陆千钧赢了,自己好邀功。若是陆千钧输了,那他在陆千恒这里也算是建议有功。
陆千恒挑了挑眉,分析这话中有几分真几分假。
“攻北门,佯攻南门,陆千钧的算盘会这么简单?”他显然有所犹疑,鉴于自己对陆千钧了解,他不是一个会用如此简单暴力,直击目标的方式达到目的的人。
也许……
“将兵力调集到南门。”
“为何?”
李忠有些茫然,陆千钧打算佯攻南门,把兵力都调往南门,那不是北门虚空了吗?不知陆千恒到底打得什么算盘,他心中一急,便斗胆问了出来。
“以我对陆千钧的了解,第一,他不信任任何人,包括你,所以不到最后一刻,绝对不会把计划提前告诉你,然而你现在知道了,那只能证明一点,这是一个假消息;第二,陆千钧的手段,绝对不会这么简单,除非暗藏玄机。”陆千恒勾唇一笑,胸有成竹地分析:“所以他说佯攻南门,无疑就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他好见机行事,再者从南门出去,能够立刻跟冥界的援军取得联系,是最快突围的方法。”
“少爷英明!”
李忠俯首作揖,说道。
“下去吧,通知下去,将所有兵力全部调往南门。”
陆千恒眼中闪动着兴奋之色,挥了挥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李忠倒也十分识趣儿,躬身后退着出门去了,将门带上,心中便想,这兄弟二人一比,这陆千恒着实有些嫩。
当年疆场之上,陆千钧可是以变幻莫测著称,多少人皆因他的兵法如神而甘拜下风,想摸透他的心思,难以登天啊!
陆千恒,还是个娃娃。
李忠一边摆头,一边离开了书房,自此他再也没有进去过,也没有能够等到见证这一场对决的输赢。
——
宁致斋。
小溪流水,落花翩翩,点点缀入其中,宛如玉带上镌绣的文锦。
如此良辰美景,却有一人,无心观赏,她踮着脚尖,偷摸的潜进了院子,四下张望着,小心翼翼地不让人发现,她要去取几件衣服,来来回回就这么一身,她都觉得自己快馊了。
那股子味儿,自己都已经无法忍受了。
没想到,陆千钧那个变·态,还将头埋在她的怀里,一个劲儿的笑话她是一个有味道的女人。这让阮绵绵大为受伤,老娘当年也是一个倍儿香的萌妹子,是来了阴山之后,才改走邋遢风格的。
于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之后,阮绵绵做了一个惨痛的决定,回来取衣服。
趁着陆千钧在商讨阴山大计,她还准备洗个热水澡再回去。
“这年头,要是能有个行李箱该多好啊!”
她正专心往前走,嘴里还嘟囔着。
刚跨过门槛,她就感觉浑身一个激灵,周遭的气温顿时骤降十几度,阮绵绵四下一瞧,只觉得眼睛前头蒙了一层纱,透着一股朦胧之美。
冰天雪地,银装素裹。
周遭是老上海风貌,马路上行人寥寥,只有汽车碾压过的车辙,远去的脚印,以及电车叮当的鸣叫声。
阮绵绵惊呆了,她竟然穿着夏末的单衣,站在隆冬的大雪里,漫天飞舞的雪花,落进她的脖子里,冻得她直哆嗦,双手环抱自己,毛孔急剧收缩,连脚都不敢抬。
这究竟是哪里?
她不是在宁致斋吗,怎么一下就跑上海滩来了?
此时,一辆黑色的汽车,正朝着阮绵绵迎面驶来,她以为会被撞飞,结果汽车直接从她身上穿过,然后缓缓地停下,从车上伸出一双军靴。
阮绵绵一眼就认出来了,那双靴子的脚后跟上,隐约有一个陆字,这人是……
第143章 上海旧事()
陆千钧?
她正想喊,转念一想,刚才车子能从自己的身体里穿过,那么就证明,自己只是一个虚像,在这个环境里是不存在的,那么陆千钧也应该是看不到她的。
只见陆千钧从车上下来,直接进了一个门面,阮绵绵抬头看了一眼牌匾,不禁恨得牙痒痒,“百乐门”这可是个好地方。
“老不死的,来这儿还挺熟门熟路的嘛!”
她咬后槽牙,忿忿不平的嘀咕,站在门口,寻思着要不要进去,瞥了一眼一旁的宣传牌,上头贴着一个穿着旗袍的美·艳女子,眉目含羞,眼似秋瞳,唇红齿白,面若霞飞,长得不比当时的电影明星差,且莫名的熟悉。
一身如火的红旗袍,却配上了一双白手套,别人穿着是格格不入,在她身上却又恰如其分。
天生的魅惑和自信,是学不来的。
不知不觉,阮绵绵看痴了,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等她回过神来,却听见有人在喊她。
“少夫人!少夫人!你还好吗?”
“嗯?”
阮绵绵一转头,就见成伯站在自己身侧,轻拍她的肩膀,好似要唤醒她。阮绵绵稳了稳心神,才开口问:“成伯,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来给这屋子除除尘!”
“除尘,这不是小丫头的活儿吗?哪里用得着你呀!”阮绵绵眼睛间或一轮,口随心转,便问出声来,成伯笑呵呵的回答:“少夫人,你不知道,大少爷还在那会儿,就叮嘱过老奴,少夫人的屋子,得精心打理,这里头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少夫人您最心爱的,碰掉一点儿都不行。”
“哦!”
阮绵绵点点头,这倒也说得过去,只是她从来都没有说这些东西都是自己的心头好啊,虽说有几样确实挺中意,可是陆千钧是怎么知道的呢?
“那会儿您住这儿的时候,还养过一条小狗,叫哈哈。只可惜后来……”
“我住这儿?”
阮绵绵迷茫了,她住在这里不过几个月,哪里来的小狗,她从没养过狗啊!她用疑惑的眼神望着成伯,成伯猛然刹车,不再往下说,用一种惊慌的口吻赶忙解释:“请少夫人宽恕老奴多嘴。”
“我之前住过这里?”
“这……大少爷吩咐过,不能说。”成伯低着头,缄默其口。
“哦!”
阮绵绵微微颔首,心中却有思量,再此之前她没在这里住过,那么只能是一个跟她长得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