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萧寒点点头,极力保持着冷静,“好,我会尽力而为。”
男人们在交谈着正事,却没有发现一边钟念北的脸色早就变了!
她离开景城两年,一直在受苦,回来之后又忙着找笑笑。虽然想起过外公,但却以为他一定是和舅舅、舅妈在一起,而不敢上门去探望他老人家。
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原来外公他已经……
“呃……”钟念北捂住心口,难言的疼痛蔓延上来。
“念北!”
“念北!”
萧寒和苏听白同时注意到了,一左一右搭住她的肩膀。相视一眼,又异口同声的问道,“你怎么了?不舒服?”
钟念北没有看苏听白,只朝着萧寒艰难的摇摇头,“我……钟博文,是我……外公!”
第261章 他们是什么关系()
“念北,你不知道吗?”
苏听白觉得很诧异,钟博文去世这么大的事情,小丫头居然不知道?
“……”钟念北艰涩的摇着头,扶住萧寒的胳膊,“我不太舒服,我想休息一下……”
“好。”萧寒满口答应了,放下一切事,想要将钟念北抱起来。
苏听白看着满心的酸涩,伸手拦住萧寒,“你放开她!不许碰她!”
“嘁!”萧寒好笑的瞥了他一眼,并不因为他的身份而有所谦让,“苏总,你凭什么这么说?”
“我是她丈夫!你说我凭什么?”苏听白两眼喷火,想折断萧寒胳膊的心思都有。
“丈夫?”萧寒扬声反问,语含讥诮,“是前夫吧?”
苏听白怔住,一时间诧异、愤怒这些情绪朝着他席卷而来,萧寒为什么知道这些?他不是小丫头的上司吗?竟然连她的私事都知道?如此一来,看着萧寒抱着她,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我让你放开她!”
苏听白手指紧扼住萧寒的腕关节,使得萧寒用不上力。
“你们别吵了!”钟念北心烦意乱的扶着额头,“让我安静一会儿行吗?”
两个男人同时听话的安静下来,互瞪了一眼。苏听白心中纵有千般不愿,也只有松开了手。萧寒弯下腰,将钟念北抱了起来,垂眸问着苏听白,“你的休息室,用一下。”
苏听白胸口憋着口闷气,可是实在是担心小丫头,只好朝李哲挥了挥手,“带他进去!”
“呃……是!”李哲颇为诧异,七爷的死穴果然是七少奶奶啊!这种情况下,都能忍。
萧寒抱着钟念北进了休息室,房门关上的那一刻,从门缝里穿啦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苏听白瞥了一眼,看到钟念北扑到了萧寒怀里,他不忍的握紧双手转过了身。
“萧寒!外公过世了,我不知道,我竟然不知道……”
萧寒张开双臂,将钟念北轻轻拥在怀里,下颌抵住她的头顶,掌心轻柔的、一下一下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安慰着她,“难过就哭吧!有我在……”
“呜呜……”
钟念北靠在萧寒胸口失声痛哭,两年了,她已经没有这样痛哭过。
眼泪打湿了萧寒的衣襟,钟念北的情绪慢慢稳定下来,抬起头从他怀里起来,不好意思的说到,“对不起啊!把你衣服弄脏了……我刚才,实在太难过了。”
萧寒抬起手帮她擦去眼角的残痕,轻笑道,“我们之间还需要说这些吗?现在觉得好点没有?”
“嗯……”钟念北还是很不好意思,“好多了,只是想起我外公……我们虽然没有见过几面,可是,他很疼我的,我还没有好好陪过他,他就……”
钟念北突然顿住了,两眼发直。
“怎么了?”萧寒急了,很担心,“是不是不舒服啊?”
“不是。”钟念北摇摇头,“难道说,我真的是‘扫把星’?我身边的人,都不会有好运吗?”
萧寒心疼的皱眉,搭住她的肩膀,言辞急切,“你瞎想什么呢?这怎么可能呢?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你不要给自己这么多压力,知道吗?”
“嗯。”钟念北怔怔的点点头,叹息道,“现在我在这个世上,真的只剩下笑笑了……我要是找不到她,我也……”说着,又要哭的趋势。
“别胡思乱想。”萧寒轻声呵斥着,打断她,握住她的手,“会找到的,笑笑一定不会有事,你们母女也一定会团聚。”
“嗯……”钟念北感激的抬头看着萧寒,“那个遗嘱,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外公会没有给舅舅?”
“这个……”萧寒摇摇头,眸光幽暗,“只有问过杨律师才知道为什么。那以你看呢?你外公为什么会这么做?”
钟念北茫然的摇摇头,“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和外公统共没有见过几次,而且,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昏迷,我不是在他身边长大的,并不了解他啊!”
“嗯。”萧寒沉吟了一声,“那么,你对这个‘钟家配方’,只怕也不了解?”
“不了解。”钟念北回到,“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是什么配方?”
萧寒眉头紧锁,“我也不知道,只是听说,那个‘配方’是一套,有很神奇的功效,一旦用于投产,将会带来不可估量的财富。至于具体的,没人见过,所以……并不清楚。”
听着萧寒说这些话,钟念北突然沉默下来。她想到了一些事,当年苏听白是迫于家族的关系才会和她结婚的。而他真正想要娶的人,其实是钟娉婷!
那么,她是不是可以推测,苏家和钟家联姻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份‘钟氏配方’?如此一来,似乎很多事情都能解释的通了。所以,到了最后,他抛弃她,才会那么不留情面!
想通了,可还是会疼。
“呵……”钟念北抬手捂住心口,那里面空荡荡的,让她一下子失去了支撑。
“怎么了?”萧寒看她神色不对。
钟念北努力平复着心绪,摇摇头,“我没事,只是以前没有想通的事情,现在似乎明白了。”
“什么事?”萧寒拧眉追问。
可是,钟念北却并不想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不想说……我没事了,我们出去吧!”
“你要是不舒服,就多休息会儿。”萧寒还是不放心,她的脸色很苍白,本来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
钟念北坚持站起来,摇摇头,“这里不是我该待的地方……我们还是把事情办了,早点离开吧!”
萧寒知道她是因为苏听白的关系,没有再坚持,“好……那我们就办完事快走吧!”
休息室的门拉开,萧寒牵着钟念北的手走了出来。迎面苏听白正伫立在门口,手上还夹着一支烟、眉头紧锁,在他们握在一起的手之后,脸色越发难看。
男人看男人,往往比女人的所谓的第六感还要准。而在苏听白看来,钟念北就是那种第六感特别迟钝的女人!
这个萧寒,说是她的上司,可分明对她就有不一样的心思!
“苏总,要是没有其他的事,我们就先走了……您交待的事情,我会好好办的。”萧寒生怕钟念北会晕倒,一直牵着她不松手。她自从生完笑笑之后,月子没有做好,体质一直很差。
苏听白敛眉轻点了下颌,没有说话。
萧寒上前把公事包收好,低头看着钟念北,语气轻柔,“好点没?一会上了车,你闭上眼睡一会儿,没什么事了,这就送你回去。”
“嗯。”钟念北乖巧的点头答应,任由他揽着她的肩膀,两人一同往外走了。
内室的门合上,里面的温度骤然直降至冰点!
李哲胆战心惊的偷瞄着苏听白,做好他随时发飙的准备。
可是这一次,苏听白却很冷静。他面色无波的回到椅子上坐下,摊开文件、抽出笔准备工作,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这可让李哲更害怕了,七爷这是怎么了?
“七爷,您没事吧?”
李哲终究是按捺不住,小心翼翼的问到。
“我有什么事啊?”苏听白抬起头来,凤眸狠剜向李哲,“你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给我滚出去工作!那么高的薪水,白养着你的吗?”
“呃!”
李哲惊的打了个嗝,连连往后退,“是,属下出去了。”
在他走之后,苏听白将手里的aurora金笔随手一掼,整个人像是只被放了气的皮球,颓然无力的靠在椅背上。
如果说在刚看到钟念北的时候,他还有幻想。那么,经过这么一次、两次的折磨和打击,他也已经失去了信心!他不得不承认,钟念北心里、眼里都已经看不到他了!
就算他在她面前像只猴子一样蹦跶,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真是奇怪,以为会很恨她的,明明当初是她抛弃的他,不是吗?可是,真正见到她之后,他满心的愿望却是她能够重新接受他!可是,她看不到他了,再也看不到了……
“哎……”
那一声绵长的叹息,承载着多少无奈和哀痛?
萧寒开车送钟念北回去,可是在半路上,钟念北却改变了主意。
“萧寒,我想去个地方。”钟念北突然扭头看向萧寒,“你有空吗?你要是有空,能陪我一起去吗?”
“当然,我陪你去,你要去哪儿?”萧寒立即点头答应。
钟念北些微犹豫,支吾道,“我……想去看看外公。”
“好。”
萧寒微顿,没有多问,立即转动了方向盘,开往墓地的方向。墓地建在郊区,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他们到的时候,天色阴沉下来,看着像是要下雨。
墓地下面有花店,买了鲜花,萧寒牵着钟念北的手,两人一路往上走。
这里是他们第一次来,要找钟博文的墓地自然得花点时间。钟念北才走到一半,脸色就很难看了。
“脸色这么难看?”萧寒回头看看她,浓眉紧拧,“不许对我撒谎,说实话,是不是不舒服?”
“嗯!”钟念北老老实实的点头,无力的捂着小腹,“有点疼……”
第262章 我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萧寒脸色阴沉,往台阶下走了两步,背对着钟念北蹲在她面前,“来,上来,我背你。”
“啊?”钟念北吓了一跳,急忙摆手,“不用了,这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萧寒皱着眉,口气有些严厉,“快上来,不要跟我废话!不要以为你是笑笑的妈妈,在我面前就可以充大人了!才多大的孩子啊?敢不听大人的话?”
“呵呵……”钟念北被他逗笑了,“什么呀,又把我当小孩子。”
“快上来!”
萧寒懒得跟她废话,抓住她的胳膊,直接把人拽到了背上。钟念北一个不防,惊吓中慌忙搂住他的脖颈,“呀,你……我真不用,萧寒我自己走。”
不论她怎么抗议,萧寒已经把她托上了背,径直往前走了。
趴在他背上摇摇晃晃的,钟念北看着他的后脑勺,心底觉得一阵温暖。她默然的把脸贴在他脊背上,低低的说到,“我如果像行冽一样,有你这么个舅舅该多好?不,哥哥更好……”
萧寒心头一跳,眉眼耸了耸,“傻丫头,不管我是不是你舅舅,或者哥哥,你都一样可以依靠我……我能够帮你一天、照顾你一天,就绝对不会放着你不管。”
“嗯。”钟念北心头百感交集,伸手环住了萧寒的脖颈,低低的应着,“谢谢你。”
萧寒没说话,只微微弯起了唇角,带着抹温暖的笑意。
走过林立的墓碑,萧寒终于找到了钟博文的墓碑所在。他把钟念北轻轻的放在地上,叹道,“到了,念北你看看,是不是你外公……上面写着钟博文。”
钟念北站在墓碑前,看着上面的照片。眼泪立时涌了出来,极缓的点着头,“是,是外公……”
接着,她双膝一软,跪在了墓碑前,双手撑着地板哭的险些背过气去,“外公,我是念北,念北来看你了……对不起,念北不知道你走了,对不起,这么晚才来看你!外公,念北好苦啊!”
那些不能对外人说的话,此刻对着钟博文的墓碑,钟念北都尽数吐了出来。
萧寒看的不忍,跪在她身边一言不发的将她搂进怀里,这个女孩经历的伤痛他是亲眼见证了,她是如此不幸、却又如此坚强,怎么能叫他不心动?
“啊……”
钟念北突然捂住肚子,精致的五官痛苦的纠结在一起。
“怎么了?”萧寒大惊,急问道,“是不是肚子疼的厉害了?是……是那个日子吗?”
“嗯!”钟念北点点头,面色苍白而尴尬,“好像有点不对劲……”
她一个女孩子对着萧寒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当真是很羞涩,可是眼下她却没有别的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