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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送,她一定会拒绝,索性便在这里等着。
钟念北换了衣服,从里面走出来,手上握着手机在打电话。
苏听白看到了,心烦!
……他到现在还以为钟念北用的这支手机是司徒行冽送的!
“喂。”钟念北低着头,对着手机里讲话,“我在门口了,你在哪儿?”
“我已经到了。”电话那头,司徒笑着说,“看你能不能找到我。”
“嗯?”钟念北抬起头来,往四处看了看,“你到了吗?在哪儿啊!没看到你的车啊!你在什么地方啊……”
司徒从一旁的角落里慢慢走出来,站在钟念北身后,把手机收起来放在口袋里。
“嗯……怎么挂了?”钟念北疑惑不解。
突然,眼睛上覆上一双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指甲修剪的很干净。随之响起来的声音更是清凉、爽朗,“呵呵……不许动,我是打劫的。”
“呵呵……”钟念北抬起手覆在司徒的手上,笑嘻嘻的说到,“是吗?那你还不快把银行卡、信用卡、游戏卡全部交出来?”
看她理直气壮的样子,司徒忍俊不禁,大笑着松开手抱着她,“有你这样的吗?到底我俩谁打劫啊!”
“不行吗?我就是这样!”钟念北朝着他昂起下巴。
“行行行!”司徒举手投降,很好说话,女朋友的话必须听,“怎么不行?不过,我只有银行卡、信用卡……没有游戏卡!”
“哈哈!”
钟念北大笑,像司徒这样简单的男孩子,现在还有几个?
司徒看着她大笑的模样,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起来,“念北,饿不饿?”
“嗯……”钟念北摸摸肚子,点点头,“是有点饿了,你有给我带吃的吗?”
司徒故作神秘的笑笑,拉开外套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个食品袋,递到钟念北嘴边,“闻一闻、看一看,想不想吃?”
“哇!”钟念北惊喜的大叫,“好香啊……是拿破仑蛋糕吗?”
“嗯。”司徒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剥开袋子,喂钟念北吃,“你尝尝看,我第一次做……不知道味道怎么样?”
钟念北惊异的瞪大了双眼,“你自己做的?”
“嗯……”司徒抿唇轻笑,一脸的期待。
钟念北赶紧张开嘴咬了一大口,随即竖起了大拇指,夸赞连连,“嗯!特别好吃!你这哪是第一次啊!太好吃了!行冽,你这个手艺,很有天赋啊!”
司徒被她夸得很不好意,随手扯了一块塞进自己嘴里,“嘻嘻,有这么好吃吗?”
结果,悲剧了!
司徒皱着脸,看向钟念北,“这么咸?你……还说好吃?”
“嘻嘻。”钟念北笑嘻嘻的看着他,把蛋糕都拿过来,“是好吃啊!是司徒第一次做给我吃的,怎么会不好吃呢?这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拿破仑蛋糕了。”
说着,又低下头大大的咬了一口。
“嗯,好吃。”
看着她大快朵颐的样子,司徒不由感慨,“念北,你这么好……我,觉得自己好幸福。”
“……”钟念北静默了片刻,伸手拉住司徒,两个人一起并排往前走,“不用说这种话,我有司徒给我做蛋糕,也很幸福。以后你不要做这种事了,你现在准备开公司还那么忙,我会做给你吃的。”
“真的吗?”
“嗯!”
一轮圆月当空照,路灯下,两个人的身影逐渐重叠在一起。
对面的车子里,苏听白怔怔的看着发呆,直到他们走得再也看不见了。心里有什么感觉?好像太苦、太麻了,以至于他自己都尝不出来了。
天知道,他有多想冲上去将人给抢过来!
可是不行,他知道这样做,只会让钟念北反感。他们好容易才能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面对面,不能让这些日子以来做的所有努力都前功尽弃了。
不管是谁,牵了念北的手,最后都必须要松开!
转动方向盘,苏听白开往了‘碧桂园’。
进入玄关,墙上的指针指向九点,这个时间,阳阳应该准备休息睡觉了。一天没有看到儿子,苏听白上了楼,往儿子房间里走去,见到儿子房间的灯还亮着。
这个时候的阳阳,正忐忑的等着父亲回来。
他有一张卷子要爸爸签字……今天英文课小考了,老师说要让家长看过以后,在卷子的分数旁边签字。
这可把阳阳给吓坏了,他考的不好啊!不是不好,是吓死人的不好啊!才拿了个d!这种成绩,他要是父亲都会想打他的屁股,何况是一向严厉的父亲?
‘咚咚’两声,苏听白象征性的在房门撒花姑娘敲了两下,“阳阳,我进来了。”
“啊!噢……请进爸爸!”
阳阳拿着卷子急的跺着小碎步,胖嘟嘟的手指塞在嘴里,碎碎念着,“怎么办?怎么办?死了死了……”
苏听白走进来,看到阳阳这个样子,顿时生出一种错觉,当年小丫头刚来到‘碧桂园’,每次被他逮到‘犯错’的时候,她也是这个样子!
这一大一小,简直像是翻版刻印一样!
“怎么办啊!嗯哼……”
苏听白踱步进来,冷眼看着儿子,“你干什么?这么晚了不睡,还在这里走来走去?”
“爸爸!”
阳阳心一横,把卷子举到了苏听白面前,面不改色的说到,“这是阳阳今天小考的英文卷子,老师说,回来让爸爸签字,给!”
“噢?”
苏听白脸上已经有了笑意,伸出两根手指接过卷子。他为什么想笑呢?因为自己的儿子自己了解,虽然聪明是聪明的,可是到现在还没有开窍,成天除了顽皮捣蛋脑子里什么也不想。
英文卷子?不用看也知道考的惨不忍睹。
“好,我看看。”
苏听白卷子摊开来,阳阳早已害怕的闭上了双眼。默默祈祷着,千万不要看出来、千万不要看出来啊!
“哟,这次居然是b?”苏听白打眼看了一下,真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没想到儿子有这么大的进步。
阳阳听了父亲这话,暗自松了口气。
苏听白再一看,不对劲啊!这是怎么回事?这个b字,为什么这么大?通常老师打分数,会把这个b字都写出卷纸之外吗?他不由蹙眉,看向儿子。
阳阳缩着小身板,也不敢看他。
照理说,按阳阳一向的破成绩,这次能有这么大的进步,应该很高兴才对,可是……这臭小子却看都不敢看他!
需要多想吗?需要求证吗?不用!苏听白直接就能肯定,这臭小子一定是对分数动了手脚!
“苏沐阳!你好大的胆子!”苏听白甩下脸色来,声音也极为严厉,“好啊!念书不好好念就算了,还想着方法来骗你老子?你是考了b吗?”
“啊?”
阳阳小身板一颤,嘴硬的点点头,“是是是……”
“你还敢撒谎?是不是要打?”苏听白扬起手,拎起阳阳作势就要打,“你是三天不打、浑身皮痒!还不说实话!”
“啊……”
一巴掌打在屁股上,阳阳嘴巴一瘪,立时哭了,“哇哇……打了,还是打了,早知道不改了!”
苏听白失笑,“这时候,你倒是招的痛快了?说!是怎么回事?”
“嗯哼……”阳阳哼唧着,“考的不好,怕你打。”
苏听白指指卷子,看看儿子,“你有这个小聪明,肯用来念书多好?把d改成b?也算是聪明……”
“嗯哼……”阳阳挂着眼泪,觉得不服气,“爸爸,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啊?”
苏听白眯起眼,鄙夷的看着儿子,“你以为我是你啊!你自己看看……这个d字本来已经这么大了!你这么一改,难道你们老师有病吗?”
“……”阳阳瘪瘪嘴,觉得很不服气,明明他改的很像,“噢。”
看着儿子这样,苏听白真是哭笑不得、无奈的很。
“你啊!总是一直这样下去怎么行?”
“嗯……”阳阳想了想,努力给自己找理由,“那,最近不是老师都被你赶走了吗?阳阳本来至少可以考c的!”
“哟!”
苏听白鄙夷的看着儿子,“c很好吗?苏沐阳,你爸爸我,从小只要是考试,除了a+就不知道其他的符号代表什么意思!自己不用功,还怪我?”
“嗯哼……”阳阳哼唧着,不说话了。
苏听白拿起笔在卷子上签了字,站了起来,准备出门,突然转过身看向儿子,“阳阳,坚持下去,最好再多考几个d回来,不用改分数,爸爸保证不打你、不批评你!”
“……”
阳阳站在原地,好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刚才爸爸说什么?他怎么好像听不太懂?疑惑着,阳阳抬起手了,捏捏了脸蛋,“哎哟,好疼!”
嘴巴一瘪,又哭了。
真疼啊,不是做梦啊!那爸爸为什么那么奇怪,要他考d回来?是不是放弃他了?不要他继承苏家了?那不行啊!他要坐上爸爸那个位置,娶钟老师呢!
哇哇……爸爸好阴险!拐着弯的和他抢女人!
第314章 小丫头这样不对()
尝到了一晚上的‘甜头’,苏听白便经常往俱乐部跑。
今晚当他换完了衣服,正准备和以往几次一样如法炮制的时候,却被拒绝了。
“对不起先生,今晚……钟念北休息。”
休息吗?苏听白挑眉,是吗?那就没办法了,那今晚就先回去吧!可是,当他正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发现内走廊上分明有个身影!对于钟念北一切,苏听白都是极度敏感的,一眼就认出那是钟念北。
“休息?那不是她吗?”
苏听白指着内走廊上的钟念北。
“是,是她……不过,她今天不是上班,是和男朋友一起来的。”工作人员解释道。
什么?和男朋友一起来的?
苏听白一惊,不由朝着内走廊走过去,探着头往里面一看,果然小丫头并不是一个人。
钟念北此刻没有穿制服,而是一身便服,光着脚踩在鹅卵石上,和她手牵手、面对面站着的,除了司徒还有谁?
“嘻嘻。”钟念北抬起头来,看着司徒,笑眯眯的,“怎么样?什么感觉?”
“嘶啊……”司徒夸张的龇牙咧嘴,“说是实话啊,走一会儿还可以,走的时间长了……脚底真有些承受不住,我能不走了吗?硌得好难受。”
钟念北脸孔一板,“那怎么行?都跟你说了,这是对身体有好处的,又不是让你来玩的!你看你,身体不好,又不能做什么剧烈运动,这个挺好的,按摩脚底、走走路就能做到,多好?不许有意见!”
“是,遵命!”
司徒笑着吐吐舌头,女朋友的话他怎么敢不听?
“慢慢来,走的时间长了,你会觉得很舒服的……”
钟念北牵着司徒,把那天晚上苏听白对她说的话,对司徒又说了一遍。她的确是出于好意……司徒的病,已经越来越严重,踩鹅卵石无异于杯水车薪。
可是,作为朋友,钟念北不知道还能为他做些什么,只要对身体好的,她都不想错过罢了。
看着他们俩这一幕,苏听白站在里面,脸已经彻底黑了!
小丫头竟然……竟然把他和她刚做的事情,转过身就和别的男人再做一遍?
苏听白是个男人,男人对待自己喜欢的女人想要怎么宠着、纵容着都可以,但是唯独这一点,他接受不了!明明他费尽了心思想和她制造的甜蜜,怎么容许别人插一脚?
小丫头这一点是不对的!苏听白感觉受到了屈辱!
“嘁!”
勾着唇角,苏听白冷笑了一声,毅然决然的转过身走了。
‘晟辰’总裁室,快到下班的时间。
“七爷,您今天还是不要司机吧?一会儿我就让他先走了。还有,今天晚上的应酬,属下也已经帮您推掉了……”李哲尽心尽力,真是鞠躬尽瘁。
岂料这天,苏听白却给了他脸色看,“谁让你替我做主了?你以为你是谁?”
“……”李哲语滞,他是特助啊!还能是谁?七爷这话,怎么听着像受气的小媳妇?不用猜了,肯定是七少奶奶又给七爷‘脸色’看了。
于是,接连好几天,苏听白都没有再去找钟念北。
钟念北反而是不习惯了,总会在某个抬头、或是转身的时候,不自觉的期待他突然出现,可是……没有,都没有。他,不来了?也是,他那种身份的人,来这种普通的俱乐部,确实是不合适的。
因为高山那块地,苏听白最近和林局长走动的比较频繁。那个林局长是真的喜欢来这个俱乐部,是以,苏听白在强忍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