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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我好希望每天都是新年啊!他尽来武功到是精进了不少,只怕我再也不是他的对手了,也抢不到他的东西了。他说,他的母亲常常骂他像舅舅。哈哈,你不是说过一句俗话嘛?外甥像舅,有大官做!
你说他将来会不会也领军打仗啊?哎,只可惜,他功夫虽然高超,文学造诣却是一般。若是指望他考个状元,再入朝为官,那只怕就难了。”
杜六叶各色的菜,早就打理好了,一边听着她絮絮叨叨;一边命人把菜都搬至客厅,她打算趁着难得的雨兴,与李令月小酌几杯。
听她提起这个问题,杜六叶到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来。既然可以设置文科考试,确立文状元;那么也可以设置武举考试,选拔武状元啊!等两人都在中堂坐定,又遣散了下人,杜六叶才提出了自己的见解。
简直闻所未闻,李令月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前无古人之事,母后她会答应吗?
杜六叶却大有自信,且不说武曌这个人聪明睿智,最擅长举一反三,何况现在用人之际,她没有理由不答应。再者说了,武状元本来也起源唐朝。武曌以后为了选拔人才,花样百出,无所不用其及。因此她也是历史上难得的明君!
听她这样安慰自己,李令月又鼓起信心,高兴不已。说了宫中的许多趣事,比如那武三思,当了礼部尚书之后,要母后敕封武家近七代祖先,不是为王候,就是为王妃。而且还建议母亲要修铸武氏七庙。虽然几经思索,母后好像已经答应了!
敕封先祖?在历史上也有这么个事。武曌也确实做到了,她的近支近代祖先,无不风光追爵追诰……这就是名副其实的光宗耀祖吧?
武氏七庙?原来是武三思撺掇她修的,这是在提高武家的地位,也是在为改朝换制做准备了。不过,此事应该没有那么顺利,自古王室修建七庙者,都是皇帝,没有太后一说。到时候不仅文武百官反对,连一向力挺武曌的裴炎,也提出反对的声音,他们好像因此而生出嫌隙。
这也为日后武曌怀疑他参与谋反,埋下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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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4章 翻墙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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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5章 诉衷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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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6章 被溺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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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章 狂风作()
从小在一起长大,吃喝玩乐,闯祸打架,形影不离。更何况,他曾经答应过李令月,兄弟姐妹之间,再也不会为何了任何事情,争得不死不休!
他正犹豫着,忽听站在黑影中的宜修若似无意地咳嗽了一声,李旦顿时清醒不少,他瞬间想起另外一件事情。
宜修作为他身边最为得力的心腹之一,平时与府中长史、仓曹参军等人的关系都非常好,当时他们出事,宜修没少为这些事情四处奔波。而他们调查此案时,也是发现疑点重重。
李旦坐在漆黑的黄梨花椅上,心思也晦暗不明,阴晴不定。他想了许久,才正色问道:“你还记得我府上有名长史吗?他为人刚正、冷静、颇有才干,平时是滴酒不沾的。可是,你没忘吧?
那天他朋友约他去酒楼吃饭,结果他赴宴之时,连朋友的影子都没有找到,却被人泼了一身的酒。那酒肆的伙计信誓旦旦地说,看见他喝多了,还跟别人发生争执,将人推下酒楼,给摔死了……
事后,我反复调查,你猜怎么着?”
李旦说到了这里,又忽地停住话头,若有深意地真视着李显,死死地盯住他的眼睛。等待下文……
“是——我承认,是孙敏献计,从中做了些手脚。我知道以你的聪明,肯定会看出端倪,从而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再说了,刑部有你的人,你若真打算想办法,还捞不出个小小长史吗?可是你呢?”
李显正襟危坐,听着窗外狂风大作,暴雨倾盆。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心有不安,生怕哪里出了意思。茶已微凉,他弃置一边,不再染指。想起前情往事,他觉得甚是后悔,假如父皇还在,他也不必如心提心吊胆,每每如同锋芒在项。
以李旦的能力,想要在刘惟的手中提几个人,根本不难。但他们怕暴露彼此的身份。居然没有这么做,反而是弃卒保车,使用了一招苦肉计,骗过了所有人。包括母后,裴炎和杜六叶等人。
他们藏得那么深,可见图谋不小。见李旦并不说话,只是端着茶杯冷笑,李显苦嗤道:“你退为进,伪装成一副受害者的样子,不仅获得了母后的信任,也获得了杜六叶等人的同情,她们都争先恐后的保护你。
哪怕最后,姚元崇出卖你,道出实情,居然也没有几个人愿意相信他。可见你的高明!
说来说去,你才是最后的赢家,你明知凌歌崖的血案与刘家有关,还大胆的牵扯上自己。借着我的手害死了父皇,你以为,父皇之死,你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吗?”
回答他的只有疾啸的风声,和“滴滴哒哒”地雨声。灯火如豆,恍然摇曳。映照着人影浮动,面容平静却按捺不住狰狞的内心。
“我承认你的才能皆在我之上,算无遗策,而流霜案,我的原意也只是希望你可以离开洛阳。从来也没有想过要伤害母后,更没有想过要害你。
但今天的局面你也看到了,我们的母后,她野心勃勃,贪权恋势,绝不可能甘心屈居于后宫。现在她只是囚禁我,过一段时间说不定就会废了我,到时候我也只有死路一条。
与其如此,我还不如污流勇退。皇弟,我可以将这个皇位禅让给你。由你来执掌江山,只求你高抬贵手,给我一块封地,让哥哥有个地方,能够偏居一隅。我发誓永不入洛阳,不与争一丝一毫。”
嗳?李旦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作为一国之主,他居然可以说出这种话?真的还是假的?他曾今对于这个皇位,也是日思夜想,恨不得立刻到手,稳拥江山。
可事到如今,他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他侧头,“皇上,你别开玩笑了。皇位岂是你想让就能够让的?再说了,你如今哪里作得主?你都说了,我们的母后,他野心勃勃,她会同意吗?你这不是让为弟去送死吗?”
“对啊——”听到这话,李显使劲地一拍大腿,“你知道这个道理就好啊,母后——问题就出在母后身上,不管我们两个,谁当了皇帝,最后都不过是**纵在手中的棋子,随时有可能性命不保,所以,我们可以联盟啊!对不对?”
李显的眼中,像燃起熊熊火焰般地看着他,好像可以把一切阻挡他的势力,都顷刻间烧成灰。
“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吧?你想跟我结盟?”李旦的头脑,已经被李显说乱了。他从前只是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在暗中进行,李显是绝不可能知道的。
可事实呢?他不仅什么都知道,还了解地十分清楚。比如他早就与刘惟联盟,刘惟因与长孙家有旧,一直想要推翻母后的势力。让李家重掌江天下,在所有皇子当中,他选择了利用自己。
李显还知道一些什么呢?他总觉得这件事情不简单,他现在是皇上,被禁足了,与自己何干呢?自己何必去淌那趟浑水?
可唇寒齿亡,假如李显最后死了,那么他呢?母后,她一心只想着统治天下,她会放过自己吗?长姐是怎么死的?宫中早就传言,他们都清楚得很。
“你还在考虑什么呢?事到如今你还看不出来吗?谁才能立七庙?自古只有帝王才能立七庙,但母后她……?听说她还在改换军中旗帜,她还特意派了程务挺带兵远赴边关,你还看不出来吗?李家的旗帜怎么可以改?母后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明白吗?天下马上就要姓武了,到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是去是留,是生是死?”
李显几句话说得非常的急切,恨不能眼泪都快掉下来,可见形势已经十分危险。听说母后任命武三思为礼部的尚书,而武家的所有亲眷,只要是男性,全部入朝为官,大大小小每个位置都塞满了。
而那些李家宗亲,母后到没有说要罢免他们,像李由、李元嘉……反而个个官升一级,只是全部调回长安了。说是长安国之重地,需要李家元老去守着。
如今洛阳朝堂,由内至外,全部换了一遍,三省六部大多是母后的人。别说她要立七庙,改旗换帜了,就算她要称帝,也没人能够阻止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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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8章 至命的()
月色朦胧,躲在晕黄的薄云里,如同娇羞的少女般,探头探脑,瞭望着洛水。风送起一层层的波纹,如同心房上的经脉,起伏缠绵,澎湃荡漾。
夜霜初飞,冰凉沁骨,手中的棋子迟迟也没有落定。杜六叶望着两岸生潮,水月如歌,一时有些感慨,她是有多久没有跟姚元崇一起下棋了?一度,她认为此生都不会有这样的机会!没想到如此良辰美景,花娇月明之夜,他们还能够在洛水对坐博奕。
姚元崇的棋艺还是那样老到而精妙,让人猜不出他此时所想,也看不出下一步的走向。杜六叶平日里鲜有下棋,不过棋谱却看得很多。闲来无事,她最爱看书,奇闻杂记,历史经谈,琴棋贴谱,她都有所收集。
她抱定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的心态,从容地稳打稳进。一时姚元崇也奈何不得她。
“你看——”姚元崇捏着棋子,朝着对岸指了过去,只见千树万树的烟花,拨地而起,五彩斑斓,美不胜收。又如同银河之中倾落了满天繁星,炫人心魂。
时下并无年节,想来是姚元崇特意命人安排的,就是想着讨杜六叶欢心罢了。杜六叶轻轻一笑,随手又落定一子。
“我已经跟我母后谈过了,她虽然不承认……曾经对你言语中伤。不过,我知道,我已经调查清楚了。她这么做,实在是太过份了。”姚元崇也知道,母亲性子要强,纵然如此这般的不讲理,她也是不会轻易承认的。而父亲为图家中安宁,一向是听之任之。小事上也是从不过问,想来这么多年,他们家也没什么大事发生。
姚元崇见她并不说话,只是淡淡地看着棋盘。原本他应该进攻碾兵的一子,也改变了途径,只是状似随意地伏在边角。
杜六叶却是稍有动容,她正暗自计划着,损失几个卒子,然后出其不意地摆杀他一条大龙。谁成想,姚元崇都剑走偏锋,到让她摸不着头脑了。
其实姚元崇根本无心下棋,满脑子都是如何让杜六叶信任她,于棋局上,不过略看几眼,便想着送她几手罢了。
“你放心,我了解你,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正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我与她的想法,相差甚远。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我会受她左右,大不了,将来我们搬出来自己过。”
姚元崇好像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未来充满憧憬。说着说着,他就弯起嘴角,会心地甜笑起来。
杜六叶反而有些局促,姚元崇想得真远。搬出来自己过?就是说要为了她与家中决裂了?可她从来也没有问问自己,对他到底是怎么样的想法与感觉。
虽然自己很少涉足感情,于其中的滋味懂得也不是很多。可是,两个人相守除了心意相投,性格相和,最重要的是彼此信任,支持!
她和姚元崇之间有这些嘛?她不知道,似乎只有一些懵懂的,牵扯不清的好奇与好感,并没有那种浓烈地思肠挂肚。
杜六叶叹气,她不想下棋了,随手拿了件披风,打算出船舱走走。姚元崇见状,只得另拿了暖炉,跟上她的步伐。
风从湖面上刮了过来,湿厉而阴冷,天空却越发地明净了,几丝流云也愈走愈疾,朝着远方而去。月色皎皎,就似银盘一般,纯净而迷澄。见之,恨不能将其捧在手上,笼在袖中。
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户抬头看,哎……杜六叶又开始想家了,想念养母,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回家了吗?身体好些吗?
还有师傅,她老人家还适应新庄园的生活,那里风景美吗?也不知道她最近炼地是哪些丹药,可有忘忧的那一丸?
姚元崇担心她冷,把暖炉放在她的怀中,又为她拢了拢衣服。杜六叶才回过神来,她目光迷离地说道:“曾经我很欣赏你,觉得你豪放潇洒,文才武功,样样出众。能得你垂青,本来是我的福份。
但是,当你听人说,我与冀王有染时,是不是也有所动摇?认为我杜六叶就是那种唯利是图,附庸权势的小人?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也不相信我?”
姚元崇低下头,扶起她的双臂,愧疚地看着她眼睛,声音嘶哑道:“对不起……我是一时迷情,被嫉恨冲昏了头脑。当时那样的话,从别人口中传出,加上我的母亲,又几次撞见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