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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这哭哭啼啼的,也会引起别人怀疑……”
“哦?也是……”杜六叶似想起什么要紧事一般,恍然道:“听说他们给你下了迷药。
我这玄青观的毒药,也颇为好使,不如你拿去请他们尝尝。看看哪个更厉害?”
杜六叶明净妩笑,就好像在说着春花秋月哪个更动人……
却吓得五虎连魂都没有了,拼命磕头道:“姑奶奶,放过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啊……呜,我不吃。”
程伯献哪管那么多,懒得听几个大男人啰啰嗦嗦,撬开他们的嘴巴一一灌了下去。
不一会儿室内果然安静了许多,只听“嘶嘶嗡嗡”好像许多沙哑破喉的公鸭在低鸣。
“这是什么药啊?这么管用?”程伯献喜不自禁。
“索命散。没有我的解药,三日后他们便会毒发身亡。你再让他们跑一个看看……”杜六叶笑得那叫一个颠倒众生。
五虎:“……”
“好使!”程伯献称赞。
“那这还有一个怎么办?”刘勤指着哭得死去活来的店小二问道。
“这就简单了,你回去告诉袁大同。他的命还是我救回来的,他若再敢派人来追杀我们。
我保证,他的京兆尹当不过明年。
而且听说袁家非常有钱,你说这些财产如若流入别家岂不可惜?叫他好自为之。”
杜六叶说完,眸中流光溢彩,富有深意地看向六折地秋色屏风。
等室里众人尽数退去,杜六叶才转过屏风,迈入内室。玫唇轻启道:“公主以为如何?”
李令月小手棒着一杯牛乳,喝了几口,满足道:“极好,只是姐姐对那店伙计的处罚为免轻了些。”
杜六叶轻笑,取出一张由程伯献送来的行军地图,在案几上摊开,与李令月商量道:“明天,我们不如这样走……”
灯光摇曳,夜凉如水,星辉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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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打劫吗()
陡峭的石壁上,趴着几个人。他们穿着黑色劲装,以黑布蒙面。目不转睛地盯着山谷里的腹地,那载满铁箱的长长马队,晃晃悠悠地缓慢前行。
十几个家丁打扮的青年,无精打采地随护在侧。有五个体形较大,看起来如同铁塔般的壮汉,威武不凡,当真格外抢眼。
山风非大,吹得衣襟鼓起,没人在意耳边呼啸的凛冽。那专心致致的眼神,有的紧张、有的忐忑、还有的却充满贪婪和期许……
“姐姐,真的会有人来打劫吗?你别骗我。”童音响起,感觉面纱快被风吹掉了,她敬业的往上拢了拢。
众人用怪异的目光望向她,她摊手,以无邪的眼神回视:有什么不对吗?
众人:“……”
“应该……快来了吧。”身形十余岁的女孩子手搭凉棚,聚精会神向远处的山头眺望。
此处为削脊山,原来她还不太懂,为何要称“削脊”?看了她才明白,原来这两座遥遥对望地山峰,似两条曲蛇。蛇头乱石堆积盘旋,在山尽头交汇相抵。只留下逼窄出口,从远处看宛若圆盘。
这边脊背上的大石,经千年风雨,如同被鬼斧刀工削峭一般,光滑劈陡。她们站在只有一条半臂宽,依山而凿的羊肠小道上。从远处看,当真惊险万分。
“嗳——来了……来了……”
“果然有……”
低低地呼喊声,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只见前面两山接壤之处,蛇头之上,瞬间扯起无数大旗,不少人从似从石缝里钻了出来一般,张牙舞爪地大声调笑。
“噢——噢……”
“呜——呜——”
“给爷爷们进贡的来了……”
“金银财宝,绸缎美人,统统放下,保你们不死……不然把你们剁成肉酱……”
“哈哈哈……给爷爷们留下来。否则杀了你们……”
背着阳光,看不清山头上那些人的长相。但是那种恶俗粗野地张狂,目高于顶的彪悍气息,还是顺风而来。
李令月遥遥地听了,却喜得直拍手,“哈哈哈……果然有土匪,我还没有见过土匪长什么样。这下可有热闹看了。姐姐你可真聪明……”她万分期待盯着下面,这会儿连眼睛都舍不得闪。
杜六叶:“……”
原来你是这样的李令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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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是送死()
“要说杜姑娘也是睿智无双,怎么想得出来,让五虎押着金银物资光明正大的招摇过市。只是不知道那五个草包能撑多久。程伯献说完,就捂着嘴偷笑起来。
他回想起杜六叶要求五虎押送财物过削脊山时,那几个脓包的反应。
“这不是要我们去送死吗?”
“不行,我们不去……”
“怎么会是送死呢?”杜六叶淡定万分的鼓励道:“你们只需要把这些金银财宝运过削脊山就行。”
“别说金银财宝了,就算是只蚊子都未必能飞得过去。削脊山那可是古屠夫的地盘。再说了,公主想要去洛阳,就连我们都得到了消息。这黑白两道,还有人不知道吗?谁不眼红?谁不想来分一杯羹?”
“不错,古屠夫是谁啊?官府派了多少兵来剿杀他?不都是无功而返吗?”
杜六叶双手抱胸,“啧啧啧……刚吃了半颗解药,嘴巴都变伶俐了。要是再吃颗毒药,不知又当怎样啊?”
五虎吓得急忙跪了下来,哭道:“姑奶奶,你到底要怎样啊?这不是要我们去送死吗?我承认就黑着心,收了点钱,不自量力的来找你麻烦,是我们不对。
但该说的,该做的,我们都做了。你就饶了我们吧……”
杜六叶:“也好说,这样吧!看你们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如果你们能安安全全,顺顺当当地把这些钱财送过去。我就给你们解药;
如果那古屠夫来抢,你们实在不敌,那你们就弃了东西逃路吧。这也不算为难你们,如何?”
“只是……被古屠夫逮住了,我们还能跑得掉吗?”五虎小心翼翼咕哝。
杜六叶回眸轻笑:“那就要看你们的脚程了……”
五虎:“……”
想着想着,程伯献就捧着肚子,趴在石头上直抽抽。实在忍不住了……真是……杜六叶那样冷冷清清一个姑娘,居然还有这么促狭的一面。
就在他还神游天外,“走吧——”杜六叶喊道:“趁此机会,我们赶快通过削脊山。”
见他没有反应,杜六叶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的思维拉了回来。
再看看等着瞧好戏的公主,程伯献也顿醒过来。
如果不趁着古屠夫的兵力都聚中在山脚,赶紧过去。一会儿等他发现是中了计,只怕羞愤暴怒,肯定是要找他们的晦气,到时候就真的难以脱身了。
他一个大男人到没什么可担心的,毕竟有公主同行。嗯,溜为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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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扑上去()
如果不趁着古屠夫的兵力都聚中在山脚,赶紧过去。一会儿等他发现是中了计,只怕羞愤暴怒,肯定是要找他们的晦气,到时候只怕难以脱身。
他一个大男人到没有可担心的,毕竟有公主同行。嗯,溜为上策!
思毕,为大局着想,他二话不说,招呼着拉起刘勤。示意岚烟扶起磨磨蹭蹭不愿动身李令月……
岚烟没有办法,牵着扭扭捏捏的李令月,伏在她耳边低声细语好一阵求。那憨态圆润的小脸,羽睫扑闪,恋恋不舍的回头,“哎呀,那后面是谁?”李令月津津有味地看到五虎已经弃车,抱头逃窜了……
但转身跑了没多远,就迎面遇到了另一支车队。
大家听到她的惊呼声,也纷纷回头看了过去。
“咦——是啊……好像是夏候刺史的家眷……”
“对,那个老仆……我记得……”岚烟几人也接过话头。
杜六叶再看时,远远地只见到几辆棕色马车,枣红色厢帘。赶车的仆从,好像是昨天起过冲突的那些人。
最显眼的是骑在黑马上的紫袍少年,身姿笔挺,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自成一派,遗世而桀骜。
像一株开在山涧的紫色兰花,冲破泥泞,依石而生。带着不不羁与孤傲。
“是他——夏候瑾之。”李令月紧张了起来,昨天虽然为了抢风筝打了一架。但夏候夫人品性实在是好,温良贤淑,给她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
没想到他们会落在土匪手中,这可糟了。她求助地看向杜六叶。
“夏候府的家眷怎么会处处落在我们后面?”似乎感应到了李令月的目光,杜六叶低着头,凝思,事情好像有些蹊跷,是哪里不对劲?微微地她心就起了根毛刺。
※※※
巨威五虎眼看拿着刀枪,狰狞呐喊着,从漫山遍野俯冲下来的土匪。吓得他们全都如同脚底抹了油,带着十几个人,疯狂地向后面的树林里逃窜。
起初,那盗匪见五虎押着几辆富丽堂皇车马,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镶银嵌玉,金贵自不必言。光是那车辕上捆着成箱成箱的宝贝就叫人眼馋。那木箱肯定是金丝楠做的吧?光这个箱子,应该就值不少钱。更别提里面装的珍珠财宝了……
个个兴奋得发了狂,恨不立刻扑上去。
那车厢里,据说坐着更为紧要的人。这可真是一头肥猎!是大大的丰收啊!
但五虎完全不作抵抗,虽然有些出人意料。土匪们却依旧非常高兴,反正出山的路都被他们封死了,跑是跑不掉的。
嘎嘎……谁让他们老大——古屠夫英名在外呢?
他们存了心故意戏耍那五虎,把他们追得犹如惊弓之鸟,往峡谷赶得正欢……
居然发现,山谷口又慢慢腾腾地来了一列长长的车马。光看那系马的络头两边都缀满小金花,在阳光里闪闪发光。大家就兴奋不已。
绵带玉勒,连仆从都穿着上好的缎面绸袍。比平常百姓完全不同。可见又是一户有钱人。
悍匪们放慢马步,围着那黄花梨木的几个车厢打转。心情比六月天喝了蜜还要畅快。
“哈哈哈……想不到今天真他娘的好运气,劫个大的,还附送一笔小的。”
“是啊——今年吃喝不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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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势凶悍()
五虎却吓得魂飞天外,不敢停留,一心想着怎么逃命。
路过夏候家的车队时,真是为他们捏把汗,含糊不清的喊了几嗓子:“快跑,土匪来了……”
“土匪来了……逃命啊……”
整齐有序的队伍刹时也乱了起来,所有人都紧张地左顾右盼,惊恐惶惶。坐骑也像有预感一般,不安的刨土嘶鸣。
老仆已经是慌了神,颤巍巍地问道:“公子,怎么办啊?”
夏候瑾之勒紧缰绳,坐在马背上,看着那些烟尘愈近,呼声振耳。不几息就向他们冲了过来……
他大声吩咐道:“护住老夫人,赶紧往回撤退。快——”
但哪有他说的那么容易,他们携带的车马箱笼物资众多。道路坑洼,杂草众生,又不甚宽敞。且不说调头困难,夏候瑾之又没什么整理杂务的经验,顿时乱成一锅粥。
杜六叶站在山顶上,看着夏候那一家子,在山道口推推挤挤,你撞我,我踩你……吆喝声、退让声、打马声、哭骂声……越急越乱。一群人不停在原地打转。午时阳光刺目,急得她手心全是汗。
难道夏候夫人,猜出了李令月的身份。想借此机会,仗着公主势力,一同越过削脊山?这位夫人虽然明智,那她可真是失算了。
公主虽然较普通百姓威严,但她还没有形成自己的格局。再说,岂不知树大招风?
此时,土匪们就像一群猫逮住了无数老鼠,看着他们左蹦右跳的挣扎。纵着马,从容的漫延逼近,围着他们打哈哈。嘴巴上不干不净,在一旁放肆嘲笑。
“看看这群怂蛋,有没有吓得尿裤子?”
“噢——噢——噢——”
“哈哈哈……晚上有肉吃了……”
古屠夫原名古百坡,占着这山头也有些年了。他手下有两名得力的干将,一为左堂主吴霸;另一名为右堂主邹苟。
他总觉得前面那些人丢下马车,撤得太快。难道他得到的消息有误?看着兄弟喜笑颜开,他有些不放心。喊道:
“吴霸,你先去看看前面那几辆马车,都有些什么人,可别误了正事。”
“好……我这就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