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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长安:公主谋天下-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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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杜六叶大叫一声,马上从榻前的锦墩上站了起来。扶着姒玖的手,连连说道:“你来……你来……请你为太子施针。”

    李令月:“噗……”

    一口冷水从她嘴里喷了出来。

    师姐,你怎么变脸比翻书还快?

    师姐,你真是没节操……

    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哎!没出息!叹!

    杜六叶却并不知道她的心思,她一直在想另一件事。孙思邈的医术,自不必说,万中无一。他是有个徒弟,但进宫的那一个,应该不叫姒玖啊?好像叫刘神威,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还与历史有出入不成?

    “怎么样?”见姒玖在为太子扎针,杜六叶凑了过去,姒玖却莫名其妙,又气冲冲朝李令月嚷道:“总有一天,我会超过我师傅的。哼……”

    李令月只是做了个鬼脸,杜六叶却不防,被他们两个吓了一跳。还没有忘掉这事呢?真是两个小孩子。

    许久,姒玖才低声和杜六叶讨论道:“痨虫侵袭肺,禀赋不足,加上病后失调、营养不足等所致的正气虚弱,因正气先伤,体虚不复,痨虫蚀肺,肺阴孱弱,热伤肺络则见干咳、咯血……”

    杜六叶知道,他说的症状全对,也明白痨瘵只能靠养,又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根本无药可治,还是忍不住问道:“可有对症之药?”

    姒玖摇头,叹气,缓缓说道:“我先开些方子,吃着慢慢养吧!”

    “就知道你……”李令月气冲冲跑过来,见杜六叶朝她摇头,把“不行”两字硬生生地咽在了肚子里。“哼——”她扭头不再理他。

    见这屋里连杯热水都没有,心里非常烦躁。又想到跪在外面那些人,只怕在日头底下还没有起来。

    太子的头上,身上扎了不少针。李令月有些着急地问道:“师姐,他说的对吗?皇兄这病能不能医好?”

    杜六叶锁眉,目光少有深沉,缓声道:“太子的病,只怕要以养为上策。你父皇不也慢慢好了吗?儿女成群,颐享天年。”

    “你是说,我皇兄好好养着,像父皇这样长命百岁,没有问题?”李令月听着又高兴起来,眼睛里冒着星光。

    “嗯。”杜六叶点头,几人正说着话,阳光自窗外照了进来,洒在地上,也铺了几缕在床上。有些晃眼睛,李弘悠悠地醒了过来,口中含糊不清地喊道:“如曼……如曼……”

    李令月一喜,眼神里全是“这针还算有用”地高兴。却仍是白了姒玖一眼,在榻前坐了下来,轻声道:“皇兄,你醒了?好点没?”

    李弘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才慢慢反应过来,问道:“月儿,你怎么在这?如曼呢?水……水……”

第253章 发雷霆() 
“还说呢,皇兄,这帮丫环就知道躲懒,我去帮你找她们啊……居然敢把我皇兄扔在这里不管了。”李令月娇横的起身,朝着岚烟使了个眼色。

    岚烟会意,站在门口大声向着外院喊道:“太子殿下醒来,还不进来伺候?”

    如曼在日头底下跪了半响,虽说春末骄阳还不算很厉害,仍是被晒得满头大汗。她何曾吃过这种苦?自从进宫后,她被养在深宫,向来比一般小门小户嫡女还要金贵。她咬着牙暗恨,艰难挣扎试着站了几次,眼前顿时金花乱转……如蕊,如蓉忙从后面上来,搀了她一把。

    “如曼姐姐……怎么样了?”如蕊低低问道。

    只见如曼有些头晕脑涨地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臂,令她不必声张。

    她柔若无骨,步似金莲地移至室内,见窗户已经全部被打开了。各色花卉都被搬至外院,只是略一怔,就又恢复平静。

    “太子……”娇滴滴地呼了一声,就像一阵风般的扑了过去。看得杜六叶心头直颤。难怪她能如此得太子殿下青睐,这楚楚动人的作态,定有化钢铁为绕指柔的功力。

    “如曼……如曼……我想喝水……”李弘看到她,神情就顿时放松下来,无力的朝紫檀桌方向抬了抬手。

    “殿下……殿下……好……”如曼有些激动,不知是因为看到太子醒了高兴;还是跪得久了,有些委曲。或者别的什么情绪……多少有丝丝耐心寻味。杜六叶想着,嘴角慢慢抿起笑意。

    就见如曼跌跌撞撞,好像连茶壶都拿不稳最后在几个丫环的帮助下,才勉勉强强倒了杯凉水。正要递给太子,李令月先拦道:“这么冷的水怎么喝?你不知道多皇兄是个病人吗?你们是怎么当差的?”

    如曼慌张地抬头,看了看李令月,又含着一汪秋水,无助地望向李弘。

    “月儿……”李弘果然就喊道:“你别为难她,快先给我喝一口。”

    “皇兄,你也太惯着她们了,平时她们就这样对你吗?那你的病怎么好得了?”李令月恨铁不成钢地跺脚,又朝惜金道:“你们去厨房,多烧些热水候着,以务不时之需。”

    “遵命。”惜金带着几个人,低头领命而去。

    “奴婢该死。”如曼重重地跪在地上,单手扶起李弘,喂他喝水。晶莹地泪水将滴未落,就那样噙着,诉不尽的委曲心酸。“奴婢不知何故,得罪了公主,她罚奴婢在外面跪着。所以,炉上水也凉了。请太子殿下责罚奴婢!”

    此语一出,霎时四惊。室内陷入寂静。

    杜六叶没有料到,她敢当面告李令月的状,在太面前说她的不是……

    众人都在揣度她的胆大,那有持无恐,只怕也是凭的太子宠爱吧?

    李令月果然气得七窍生烟,阵脚全乱,大声道:“你——”

    那如蕊、如蓉、如巧……几人见状俱都跪下,同声敌忾地说道:“请太子殿下责罚。”

    好一招以退为进,以弱博情。太子果然心软疼惜几分,以眼神对妹妹表达了几分不耐。

    “皇兄,我何曾于此?皇兄休要听这恶婢胡言乱语,我不过是见他们伺候皇兄不尽心,这么久了,按说皇兄这病早应该好了。哪知此病期期艾艾,延绵至此。久也不愈。

    我可是带着父皇母后的谕旨,来东宫探望皇兄的,皇兄不领我的情吧?岂不叫父皇母后和皇妹我心寒?”

    李令月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有凭有节,有情有意,天恩圣旨一网笼尽。杜六叶不仅在心里感叹,不愧是长在深宫的孩子,应酬此道,深谙此水。看来她们的公主也长大了,慢慢可以独挡一面了。

    李弘腊黄脸色,神情终于缓和下来,笑道:“皇妹说到哪里去了,为兄也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父皇母后既派你来了,府中之事,全凭妹妹打理吧。”

    要的就是这句话,李令月点头。

    如曼的心却一点一点的沉了下去,她早知她们这位太子爷,耳软心活,没个正经主意。不想几句话,就被公主拿捏住了。

    在这太子府中,她向来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如果这公主带着人在这里长住下来,那可怎么好?

    但公主身份地位之高,又带着帝后的谕旨,连太子都不敢得罪,更何况是她。以后行事只怕就没那么便宜了。

    却听李令月又朝如蕊几个吩咐道:“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午膳可以准备妥当了?”

    见这一役如曼败下阵来,如蕊低了头,暗暗思量,这公主年龄虽小,好像却并不好糊弄。只得唯唯喏喏地答道:“回禀公主,都准备好了,只是太子殿下味口一向不太好。厨房里常务了牛乳,还有殿下最爱食的柑桔,现在要拿过来吗?”

    李令月一听气就不止一处来,果如杜六叶所说那样。她骂道:“太子府的俸禄,都来自宫中。是缺银少两了吗?就备这些吃食?

    太医都说了,殿下病着,要养着,你们到好!这样克扣慢怠太子的御用,找死吗?”

    如蕊一听,吓得腿一抖,直直地跪了下去。惶恐道:“公主殿下明鉴,府中一应事务,哪里是奴婢这个小小侍女可以指手划脚的?这些不过是太子平日里最喜欢吃的而已。”

    李令月想了想,觉得这话说得也在理,怒道:“叫府中管事们过来谈话。”

    “遵命。”如蕊小跑着,往外院而去。

    杜六叶自回了东宫,还没有看到守拙和井儿,也不知道自己不在这几天,守拙的伤势有没有好一点?井儿那孩子怎么样了,她想去内院的偏房看一看她们。就向李令月告了罪,由如蓉引着,向内院而去。

    路上,两人边走边说话,杜六叶向她打听井儿的情况,只说井儿病了。守拙到没什么事,一直照顾着井儿,杜六叶就有些揪心。其实这太子府,不需要做什么手脚,只要那样冷食生克,就能叫人一病不起,难以痊愈。

    是已,她放快了脚下的步伐,没想到却从如蓉嘴里听到了更大的“新闻”,说是五虎被抓了,正捆在侧院的柴房里。

    这又是怎么回事?

第254章 居然敢() 
杜六叶细问才知,说是那五虎,住在外院。太子府虽每日以好酒好菜款待着,不想那五虎饱暖思欲,聚众赌博,被抓了个正着,如今已被施管家派人给绑了起来,因是杜贤人带来的,正不知怎么发落。

    听得杜六叶连连叹气,那五虎是几个逃兵,人品看似粗暴,低劣不堪。实则心思简单,还带着几分赤胆。

    赌博,有没有还真不好说。只得先看看守拙和井儿,再去救那五虎了。杜六叶忧心忡忡……

    初到洛阳的那天,因为太累,对于太子府的形貌,她也没有仔细看。此时才发现偏院的景色怡人,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清凉幽静。

    杨柳掩映中,一座红色小阁楼出现在眼前,“聆瑶居”三个字龙飞凤舞,苍劲遵逸。只是院中冷冷清清,门可罗雀。

    推开内室的门,守拙正在地上盘腿而坐,手里拿着一本经书全神贯注,心无旁骛。

    “守拙师姐——”还是度笛喊了几声,她才回过头。等看清众人喜不自禁地迎了过来,激动地拉住杜六叶的手,道:“执事,你可来了。井儿病了。我医理不精,给她吃了些药,却总不见好,我都快急死了。”

    杜六叶点点头,掀开洗得发白的旧床幔,发现几天不见,井儿已经瘦得脱了形。心里一阵难受,问道:“她这几天没有吃东西吗?”

    守拙摇头,眼中盛满苦涩,“饭菜也不是没有……只是,要么半生不熟,要么凉了。她一吃就吐,到现在实在什么也咽不下。”

    听了这些话,守真脾气暴躁,怒意也渐渐浮现在脸上。她暗暗啐了声,骂道:“想不到堂堂太子府,居然这样小气,这么会作践人。”

    “太子也病得不省人事,你也看到了。府中之事都是由下人把持着。”杜六叶握着她的手,劝她稍安勿躁。又向守拙道:“那你身上的伤有没有好一点?”

    守拙犹豫道:“……本来也略有好转,只是这几日,许是天气热,慢慢有点化脓发炎……”

    “什么?让我看看……”见杜六叶这样说,守拙只好把衣服脱了。她前胸后背几处有伤,果然已经慢慢化脓。

    杜六叶又问道:“那其他的师妹们呢?”

    “她们都在隔壁的耳房休养,也太好……”守拙做事一向谨言慎行,如果她这样说,那情况可能就真的不乐观了。

    “快去请姒玖医正过来。”杜六叶急忙道。

    度笛没有迟疑,转身就走。她明白,伤员太多了。加上执事自从得知那姒玖为药王的徒弟,就格外相信他。说明他的医术应该信得过。

    不一会儿,姒玖就背着药箱匆匆地跑了过来,帮井儿她们把了脉,只说是水地不服,加上入春是气温不稳,导致风邪入侵。吃几味药就没事了。

    杜六叶才渐渐地放下心来,陪着姒玖一一为所有玄青观的道童看完病。两人商议着,为太子治疗的许多的药材,都非常珍贵。需要内行之人亲自甄选。

    而杜六叶身上的药差不多都用完了,是否一同上街再采买一些新原材料?一来,为各位伤员治病。二来,也可以多炼些丹药,以备不时之需。

    杜六叶想到上次出门,药虽买了不少,却差点连命都丢了;而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竟然肯为她违逆师令,命丧湖畔。真是叫人百感交集。

    也不知道那玄袍男子现在哪里?他怎么样了?找来度笛一问,说是几名玄青观的弟子,把那玄袍安置在城中一家酒楼了。杜六叶寻思着,要不要去看看他?

    守真想到以后住在这太子府上,吃饭都要看别人的脸色,心中不勉憋屈。想她一生纵情山水,无拘无束,如今却要这样的日子。她低声叹气,众人都显得愁眉不展。

    杜六叶仿佛看穿了她们的心思般,住在太子府终非长久之计。许多事做起来掣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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