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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当我拿到这枚四方青铜开始,我的生活就不再平静。千年前的地下奇观;残忍的湘西蛊术;诡异莫测的古代机关;呼啸而至的子弹。我知道人可以很自私,但是却从未想到能如此的不择手段。眼前所见,耳中所听不一定就是事实,也许只是踏入了一场阴谋而不自知。鬼神可拒,人心叵测,这是一场策划千年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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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乌镇往事()
4月的江南安静柔美,傍晚的落日配合着淅淅小雨使眼前更加显得烟雨朦胧。烟波缭绕的梅花江上,迎着晚霞,几叶扁舟荡漾,刻画出一幅宁静的油彩画。然而梅花江旁一处江南古镇此时却显得格外热闹。
“恭喜唐老板喜得贵子,还是一次两个啊”
“唐老板这下你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在宾客们的祝贺声中唐庆丰举起了酒杯,
“谢谢各位赏面来参加小儿唐南、唐北的百日宴,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多多包涵,各位吃好喝好,哈哈”声音的主人一个衣着华美男人,那刚毅的面容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伴随着闪光灯,相机将这处时间定格在了黑白的相片上。
合上相册,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这已经是大半个世纪前的事了,那时候我们家还是乌镇上最大的绸缎庄,四进的唐家大院不知羡煞了多少旁人。可随着*的来临爷爷被当做地主批斗,家里产业也丢了,爷爷散尽家财到处托关系也只保下了这处宅院,现如今虽没有大半个世纪前的家世显赫,却也是衣食不愁,而且还住着大宅院。
乌镇,这处我从小生活的地方,因其不同于现代的建筑风格及其秀美的山川,渐渐的成为了一处旅游胜地,随着游客的涌入,打破了小镇的宁静,当然也同时为小镇居民带来了更多的收入。每个小镇居民在缅怀过去的同时又在兢兢业业的榨取游客身上的钞票。而唐家依旧重操他们的祖业。
四合院的前院及厢房现如今已用作商铺,供游客选购丝绸及参观,后院则是唐家人居住的地方。爷爷唐庆丰膝下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我爸唐南一个是二叔唐北,原本爷爷是准备凑齐东南西北,一个叫唐南北,一个叫唐东西,据说当时爷爷说出这两个名字后正在坐月子奶奶气得差点把爷爷耳朵揪下来。说起奶奶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对她的印象我很是模糊。
二叔至今未娶,所以到我这一辈就是一脉单传了。虽是如此,但我也没享受到小皇帝的待遇,老爸老妈对我甚是严格,小时候犯错后通常是老妈嘴上教育,老爸手上教育,二叔就在一边笑嘻嘻的看着,也亏着这样的严厉,我的人生才没走上歪路。至于爷爷,他最大的爱好就是书画,自从奶奶去世后他很少出门。
后院中有一块大石头,据说这是爷爷从西北的一个石矿废了很大功夫才运到家里的,石头上有很多像云彩一般的纹路,当在石头表面浇上水时这些纹路会仿佛活过来一般扭动很是神奇。夏天的时候我最喜欢躺在大石头上,冰冰凉凉的最是惬意。后罩房用作家里的库房,房门上一直挂着两把锁,爷爷和老爸分别管着一把钥匙,一年到头我也难得进去看一次。
半个月前我从大学毕业了,20年的学习生涯结束后我感到了人生的迷茫。我的未来似乎已经有了定数,家里的丝绸生意肯定要我接手。对于毕业后还在挤破脑袋找工作的应届毕业生而言,我已经是极其幸运的了,但是我真心不愿意一辈子和丝绸打交道。这半个月来每当家里人叫我去店铺学习做生意的时候我总是以各种理由推脱,家里人以为我刚从大学毕业,还没调整好状态,索性让我好好的玩两个月再去店铺帮忙。
“老司机带带我,我要去昆明,老司机??????”突然响起的铃声吓了我一跳,我靠,哪个兔崽子把我手机铃声换了,我看了看来电显示是阿峰,一个和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本名凌峰,常年锻炼,身体很壮实,不知是不是脑袋上的肌肉太发达了,从小就开始秃顶,索性留了个光头,当时我还在调侃他“每次跟你出门,总能碰到警察查身份证”
“喂,阿峰又要闹什么幺蛾子啊?”
“小花啊,快来,老地方给你看样好东西”
“阿峰,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叫我小花”
“都叫二十年了,你现在反抗个毛啊,快来,我等你!”
这死阿峰又在搞什么事情,还记得以前有一次外面下雨,他也是这么匆匆忙忙的把我叫出去,到了一看,阿峰一个人不知从哪弄了条小渔船,在上面喝着啤酒烫着鱼头火锅,他说这样惬意。
我们说的老地方是一处山头背面,这里有一小片草地和一条小溪,因为不在乌镇游客区域内,而且还要经过一段隐蔽的老街,所以平常很少有人来。
刚出门就听见有人在叫我:“小花,来帮我个忙。”
我循声望去看见街对面的张爷爷在对我挥手,张爷爷经营着一个叫花间一壶酒的小餐馆,这是他孙子取得名字,明显的文艺范。平时家里只有他一个人,老伴早年间就已去世,儿子和儿媳又远在国外工作,一年到头只能春节回来相聚。唯一的一个孙子正上大四,算是孤寡老人了,平时有什么事情我都会去帮忙。
“怎么了,张爷爷,人手不够啊,我来帮您炒菜吧。”
张爷爷眉头一挑,不屑道“去,你想坏了我名声啊,现在才10点,没什么人吃饭呢,叫你来是因为该缴网费了,我又不懂网上缴费,只能叫你来帮帮我了”这年头张爷爷也知道与时俱进,虽然自己不上网,但是为了让吃饭的客人能连上wifi特意办理了宽带。
我三两下在网上将网费结清,告诉张爷爷事情搞定了,正准备离开,张爷爷把我叫住“小花,我孙子明天下午就回来了,到时候有空你去车站接下他吧”
张爷爷的孙子叫张辰海,算是我和阿峰的死党了,也有半年多没见了,听到他明天就要回来我也很高兴,便答应了张爷爷。
从餐馆出来,吃着张爷爷送我糖包子,慢慢悠悠的往老街方向走去。随着临近中午路上的游客慢慢多了起来,我不喜欢喧闹的环境,于是加快了脚步。
10点半左右来到小溪旁,瞧见阿峰在那蹲着。
“阿峰,蹲着干嘛呢?烤鱼呢”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你怎么这么墨迹啊,这都过了多久才来。”
“路上遇到张爷爷,帮了点忙,耽搁了一阵,对了,明天辰海要回来了,张爷爷让我们去车站接下他”
“这小子终于回来了啊,先不说他,你快来看看这是个什么东西”阿峰指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说道。
我走近看了看,这是一个西瓜大小黑色的石头,只是石头上有着大小不一的孔洞:“阿峰,还说不是烤河鱼,你都把蜂窝煤带来了,快快起火烤鱼。”
阿峰被我说得一脸懵逼,“小花,你他娘的来的路上脑袋被驴踢啦,你哪只眼睛看见有鱼了,再说有他娘的长这么大的蜂窝煤吗,你再仔细看看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看他一脸严肃,也意识到没谁会做连炉子都放不下的蜂窝煤,于是接过石头用手抬了抬重量很轻:“这似乎是火山石啊,没什么奇怪的,难道里面有金子,有些火山石在喷出地表时会携带极少的黄金。”要真有黄金估计也不够我们俩分,而且提纯也很麻烦,当时我就没了兴趣。
但是阿峰却摇了摇头说道:“你把耳朵靠近石头,听听看。”
我将耳朵小心翼翼的贴近石头,刚一靠近其中一个孔洞时便听到了“可哒可哒”的声音:“我靠,几个意思啊,这里面不会有个*吧,阿峰你塞了个*进去啊?”
阿峰愤慨的看着我:“我他妈有*还抱在手上玩?!这东西是我之前从溪水捞出来的,当时我正在泡脚,这东西顺着溪流就漂下来了。我捞起来后就是听见这诡异的声音,才让你看看的,你上过大学总会见多识广点吧,你他娘的到底有没有谱啊?”
我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这种东西我也头一次见,谁知道是什么。”
“那要不咱敲碎了看看”阿峰看着我道。
“拉倒吧,要是真是一颗*怎么办,咱俩一起玩完。”
“那怎么办,总不能又放回水里,让它继续漂吧。”
我想了想,好奇心这种东西人人都有,如果不把它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我估计未来几周我心里都会有个疙瘩。
我们大眼瞪小眼:“得了,小花,照我看还是直接砸开吧,我们走远点,直接扔石头砸,就算是*也不怕。”说着阿峰就开始四下找石头。
我总感觉不妥,就没随阿峰,看着这块黑色的石头,我心里渐渐涌出一种异样的感觉:“等等,阿峰,我似乎以前见过这种东西。”
阿峰听完我的话后对着我兴奋的说道:“上过大学的就是不一样,那你快说说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我尴尬的看着他“额,准确的说这跟我上没上大学没关系,这是我上初三的时候遇到的事,而且更准确的说我也只是见过这东西,但是我至今也不知道它是什么。”
阿峰无语的看着我“合着你是乱吹的,算了你先把你以前遇到的事说说,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好吧,等我缕缕思路,毕竟时间有点久了。”我回忆了一阵,模糊的记忆渐渐清晰起来。
那时的乌镇还没有成为旅游胜地,镇里大部分的人都是从祖辈开始就生活在这里的,镇上总共有300多户人,基本家家相互都能攀上点亲戚。要算起来我还是阿峰的小叔,只是阿峰从来都不承认。
蝉鸣声声,预示着夏天的到来,乌镇依山傍水,就算在夏天气温也比较凉爽。镇里建筑古香古色,那时候外地人或许不知道乌镇的存在,但附近几个小城市的人时常来乌镇享受夏日这里带来的凉爽。
当时乌镇的生活不同于现在,那时候的老一辈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自给自足,过着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日子,虽说日子相对拮据,但却活得惬意。年轻一辈则是走出镇子,进大城市打工。当时我爸和老妈在南京工作,两人都在企业上班,小学的时候我是在乌镇附近的学校读书,上了初中,老爸老妈为了让我有更好的学习环境,就把我接到了南京,而爷爷和二叔则一直留在乌镇照看着唐家祖屋。
虽说在大城市上了几年学,但是我还是不习惯城市的喧嚣与快节奏,总感觉那里的空气不如乌镇的清新,所以每次放暑假,我都会马上赶回乌镇,享受这里的带给我的一切。
那年暑假我正一个人在河边玩耍,远处河滩上来了几个人。现在的我对他们印象也极为深刻,他们一共四个人,因为他们身材用瘦骨嶙峋来形容都不为过,而且皮肤很白,给人的感觉就像西方传说中的吸血鬼一样,身上穿着却又干干净净。
其中一个大约30岁身高大概有1米75左右的男人,整个人看起来就仿佛一根牙签,他看见我一直在看他们,便走过来对我道“小兄弟,我们路过这里,听说这里有座山风景很美,我们想去看看,不知小兄弟能否给我们指个路。”他虽然脸上在微笑,但是声音听起来却阴恻恻的,吓得我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口中所说的地方叫云平山,山上有条瀑布从半山腰直落山脚,每年7月水量充足的时候倒也是颇为壮观。我害怕他的声音,马上指着远处的山说了进山的路,他们道了一声谢后便出发进山了,对于去云平山看风景的说辞我也没在意,毕竟当时也有不少人去云平山看那瀑布。
大概过了一周左右,一大早我正在屋里写作业,屋外吵吵闹闹的,我出门就听见有人在说在河滩上发现了4个人,全身破破烂烂的,就剩下一口气了。
这对于当时平静的乌镇来说可是一件大事,于是我怀着看热闹的心来到河滩上,那里已经围聚了一大群人,我好不容易挤进里面,便看见4个人躺在一处大石头上,满脸的血污。我吓了一跳,他们竟然就是一周前问我路的人,在一旁镇子上的刘警官正在和镇里唯一一个医生说着话。从他们对话中我知道,这几个人只是长时间未曾睡觉与进食,加上受了一点伤,虚脱了。
我有些奇怪,难道他们在山里呆了一周的时间,不会是迷路了吧。这时注意了他们的背包,发现里面鼓鼓的。
刘警官也在问周围的镇民,是否见过他们几个,是不是哪家的亲戚。
大家闹哄哄的,都说没见过。
“我见过。”我大声对刘警官到。
“什么?小花”刘警官视线扫了一圈,这才注意到是我在对他说话。
“